终于!沈幼戈有反应了——一把将他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沈雾:……等,等会儿,这剧情不对啊!
后来男人把他摁在在墙上吻,恼羞成怒:“沈雾,你千方百计勾引我,现在想抽身?想都别想!”
“你老实交代,当初愿意嫁给我,你他妈到底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我妈?”
沈雾:“......”
这个主角攻大概是被他玩坏了。
宴灯在这边摆出自己当神医时的气场,不一会儿就把孙家两口子给震的连连点头,恨不能抱着他哭一场。
哦,最后得知调养几个月,就可以要孩子的两口子抱一块儿,哭去了。
眼见这俩人哭的投入,一时半会顾不上他。宴灯有些放心不下谢辞声一个人在酒局上,就扔下抱头痛哭的两口子,溜溜达达往回走。
结果,刚走到拐角处,就被一只纤细喷香的隔壁给拉……
没拉进去。
“……韩小|姐,请问你有事吗?”
韩可儿有些怀疑地看着宴灯清瘦的身材,听对方开口了,赶忙扬起一抹柔媚的笑意。红|唇微张,掏出一根烟点上,对宴灯吐着细细的小烟圈,压着嗓子道:“啧,一起拍了两个多月的戏,怎么还叫我韩小|姐,太生分了吧?”
瞎扯,我进组第二天你就飞去拍真人秀了,来B市我就没跟你拍过几天戏,哪来的两个多月?
“额,好吧。韩姐,你找我是有事吗?”伸手不打笑脸人,虽然看不上这妹子,但是人家也没有招惹他。宴灯只好顺着对方的意思,改了称呼。
韩可儿脸都快笑僵了,心里把宴灯骂了个死臭,你这不情不愿还有点嫌弃的样子是搞毛啊?老娘长的不漂亮吗,身材不性|感吗,造型凹的不好看吗?
算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反正她的目标也不是这个不解风情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
“我就是喝的有点多,心里难受,在外面吹吹风。看见你过来,想跟你聊两句。”说着,抖了抖烟盒,递过去一根,“来一根,我看你在剧组常抽烟。陪我聊聊吧,我知道你看不上我这样的。是,你们都是敬业的演员,都是长了戏骨的人。可我呢,我就是一小明星,说演员都玷污了这两个字,是吧?”
宴灯不好当面甩脸子,只能接过对方的烟,“韩姐,你这话说的,可……”
骤然,他的眉头打了个死结。
这烟有问题!
之前一直防着宁樊,却没有想到,等着他的居然不是宁樊,而是一条美人蛇。
宴灯眼睛微眯,往前一步贴到了韩可儿身上。无论是从监控还是旁边的人看,都只能看到一对正在调|情的男女。
“你……”韩可儿心说,没想到刚刚那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是假装的。
她刚想戏谑两句,就发现宴灯的手已经掐在了她的脖子上,不太紧,刚好到她喘不匀气,却不至于憋死的地步。
一抬头,就对上了对方的眼睛。
韩可儿悚然而惊,冷汗瞬间冒了出来,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冷漠残忍,不,那是一种冷淡的眼神。让她想起小时候,去屠宰场找爸爸的时候,她爸和同事们,提着刀子,一刀接一刀地宰杀肉猪的时候,就是这种眼神。
宴灯,看她的眼神,就像一个屠夫提着刀,看一头待宰的肉猪。
平静冷淡到让人打骨子里害怕。
韩可儿被吓尿了,是真的尿了,热流顺着大|腿流了一地。
“啧,怎么这么不经吓。”宴灯抬手,勾起一个暧|昧的笑容,慢慢地贴近仿佛是要吻上来。可是,嘴里说的话,就像刀子一样,血淋淋地剐了上来,“说吧,为什么要给我这个?我自认,没有得罪过你。”
如果他没闻错的话,那烟里掺的可不是一般的迷|药之流,而是顶尖高效成瘾迅速的du品。这类东西,他当警|察的时候,不知道查出来过多少。
韩可儿不敢扯皮,生怕自己慢说一个字,对方就能这么无所谓地,将她的脖子咔嚓一下,拧断。
听到后面,宴灯心底的戾气简直要翻涌成海了。
他的拳头握的死紧,太阳穴的青筋一跳一跳,“你,你们给谢哥,也用了这个?”
“没没没没没!”
韩可儿低声尖叫着否认,她都不知道宴灯说的这个,到底是指什么。
之前,她和宁樊达成交易之后,就跟经纪人蒋哥抱怨的时候说了这事儿。这盒烟是她出门前蒋睿给她的,说是好东西,绝对能让她心想事成。奈何,谢辞声不抽烟,她只好想办法找了没成名以前看场子的前男友,跟他买了点好用的东西。
至于宴灯,反正蒋睿给了她这盒烟,正好宴灯也抽烟,不用白不用。
“吗的!”宴灯听了以后,先是松了一口气,而后心又提了起来。
谢哥可没有他这么敏锐的嗅觉,宁樊如果铁了心要下药,对方说不定已经中招了!
“你们约好的房间在哪儿,带我过去!”宴灯贴过去,像个揽着女伴去开房的花花公子,揽着韩可儿往电梯那边走,“别耍花样,我想,你刚刚交代的东西我都已经录音了,给人下药,呵呵。要是不想让我马上打电话报警,让记者报道你被抓进警车里。就给我安分一点,好好带路,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
身上的尿还热乎着呢,韩可儿怎么敢不安分。她僵硬地笑着,把头靠在宴灯怀里,跟着对方往前走。
“1403号房,我,我们说好在那儿交换。”
也许是心急如焚,明明几分钟的路程,在宴灯看来,他仿佛走了一年有余。
宁樊看了一眼正在床上不安分地扭来扭去的谢辞声,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圈子里的传言是真的,他背后的金主确实是个男的,一开始他确实为了往上爬被迫跟的男人。但后来,为了发泄自己被压的痛苦,他也背着金主去找了男人来睡。时间长了,他就发现相比较女人软绵白嫩的身体,他确实更喜欢跟男人上|床。那种在床上挞伐征服一个男人的感觉,真的太让人沉迷了。
谢辞声的长相那是没得挑,再加上药效开始发作,听着对方沙哑低沉的的喘息。哪怕并不好这一款的宁樊也觉得自己有点燥热了。
也许……
门铃响了。
吗的,来的这么快。
宁樊有些遗憾地跑去开门。
算了,相比谢辞声,他还是更喜欢宴灯那一款。等他睡够了爽了,拍到了足够要挟宴灯的luo照,还能把人送给金主,肯定能换来不少上等资源,真是一举数得。
从猫眼里看到眼角微红,神志不清地靠在韩可儿身上的宴灯,宁樊放下戒心,把门打开。
结果,刚开门,之前还软绵绵一副随时要睡到地上去的宴灯,忽然就双眼放着寒光,像是捕猎的豹子一样,矫健地扑了上来。
半分钟,KO。
宴灯一脚把昏过去的宁樊和韩可儿踢开。
快步上前查探谢辞声的情况,结果刚过去,就被谢辞声猛然踹过来的腿差点给踢到。
“滚!”谢辞声的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扔进了一个火炉子里,烧的他血液都开始沸腾了,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
疼,一种憋闷的疼痛从他不可言说的地方,蔓延到了全身。在蛊惑他,引诱他,去发泄,去……
宴灯心疼地看着谢辞声满脸通红,脖子上手上都崩出了青筋,汗珠子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出冒。
他赶忙上前,一个小擒拿术就把人牢牢按在身下,一边伸手把脉,一边低声安抚:“嘘嘘,谢哥是我。我是宴灯,别怕,是我来了。别怕,别挣扎,我怕不小心伤到你。是我,你看,谢哥,是我。”
“……小灯?”谢辞声迷迷糊糊中听到了宴灯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放松了挣扎的力道,有些不确定地问,“宴灯?”
“是我,是我。”宴灯有些挠头,这尼玛又是什么新型奇葩的药物啊,好像是强力的混合致幻催|情药物?
你们这群人,这么能耐,干嘛去研究这些玩意儿?去研究癌症治疗药物,去攻克诺贝尔不好吗?
没办法了,先给方哥和甄蓁打电话吧。看看怎么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把谢哥送去医院接受治疗。实在是,再牛逼的医生,手头没有充足的药物的情况下,他现在也没辙啊。
“……小灯,小灯……”
打个电话的功夫,宴灯回来就看到谢辞声一边没有章法地撕扯衣服,一边夹着被子拱来拱去的乱蹭。
可是,很明显这样隔靴搔痒的举动并没有缓解谢辞声的yu望,反而让他更加难受了。
他现在脑子有些混沌,只知道自己想要刚刚那双微带凉意的手来摸摸他。可是那双手离开好半天了,他只能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委委屈屈地瞪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嘴里喃喃叫喊着那人的名字。
仿佛这样做,就能让自己身体里抓心挠肺的渴望平息一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