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海松开手,两只手撑在床边,姿态放松地微微后仰,说道:“没什么难的,你能做好。”
程川被他夸了一句,稍微有了点儿信心。他伸长了舌头,从下往上反复舔舐上去,倒真有点儿像小狗。等薄海的性器彻底硬起来,程川才张大了嘴巴含进去,奋力地往里吞,又粗又硬的阴茎在他嘴里一进到底,直直地戳在喉咙处,逼得他咳嗽起来。程川怕伤到薄海,连忙退出去,薄海拍了拍他的背,等咳嗽完了,程川才重新去吃。
他这次吸取了教训,没那么鲁莽,只含了三分之一在嘴里,努力地动着脑袋,前后吞吐着。程川模仿着片子里看到的那样,边前后动着边用舌头舔前面的马眼,用力吮吸着发出情色的声音。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阴茎和嘴巴的交界处滴下来,程川的下巴、大腿上滴的全是口水,性器也被他弄得湿淋淋的。不一会儿他就嘴酸了,退出来喘了几口气,这才有精力顾上自己——他已经硬得快要爆炸了。
光是跪在薄海面前给他口交,就足以让他兴奋到完全勃起了。
薄海看在眼里,脱了鞋用脚去踩程川的下身。他的袜子是纯黑色的,踩在程川的下身反复碾压蹂躏着。程川痛得叫出声,呜咽着用脸蹭薄海的膝盖,试图让薄海放过他。薄海不领情,不轻不重给了他一耳光,说道:“别撒娇,专心点。”
程川只能忍着痛继续去舔。他这次动作熟练了很多,但下身被踩在脚底下,又痛又刺激,薄海的脚每动一下他就更硬一点,根本没办法全神贯注地给薄海口交。他吮吸那沉甸甸的囊袋,抬起头的时候嘴边沾了一根掉下来的耻毛,被薄海伸手捏掉了。
程川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薄海却一点儿要射的迹象都没有,甚至没有发出过一点儿声音。他挫败地把脸埋进薄海的裆部,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低声抱怨着:“怎么还这么硬啊。”
薄海笑起来,笑声低沉又悦耳,像古典乐的尾音。他脚下放轻了动作,使了点儿巧劲儿揉弄着。程川立刻哼哼起来,性器颤抖着,似乎马上就要射了。他还没忘记薄海的要求,抬起头迎上薄海的目光,征求意见似的看向他,带了点儿不自觉的哀求。
薄海摇摇头:“不行。”
程川急了,努力忍住射精的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热,只觉得此刻应该做点儿什么讨好薄海,后退了两步弯下腰,急切地把嘴唇贴在薄海的脚背上。薄海垂眼看着他,没表态。程川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便含住薄海的脚趾,轻轻咬了一口。他顺着脚面一路往上,舔他的脚踝,一小截小腿,像狗一样黏糊糊地伸着舌头乱舔一通。薄海被他逗笑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背对着我坐上来。”
程川连忙坐过去,听见薄海给他打开了手铐,酸麻的手臂才终于被释放出来。薄海从后面搂住他,命令道:“腿并拢。”
程川依言做了,薄海肿硬的性器在他臀缝里摩擦了两下,就直直地捅进他的两腿之间。他吓了一跳,被那温度烫了一下,还没适应腿间那异样的感觉,薄海就微微动起来,像交配一样在他腿间抽插着。程川一动也不敢动,完全被吓懵了,但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夹紧了双腿好让薄海更舒服些。
薄海粗暴地摩擦着他的腿间的嫩肉,好几次都顶到了程川的性器。会阴处的痛感与快感比身体上任何一处都要敏感,几乎是放大了百倍,让程川在颠簸中失去理智。他忍不住用手去撸自己的阴茎,却被薄海挥开,握紧了他的东西,用手指把铃口堵住。程川被迫把射精感憋住,一阵刺痛,激得生理性泪水都被逼得流下来。薄海有力的胳膊紧紧环抱着他,让他动弹不得,只能在前后夹击的痛苦和快乐中承受着侵犯,两腿的肌肉已经快要抽搐,脚趾蜷缩着。
程川像荡妇一样不加掩饰地呻吟着,眼角挂着泪,身后的攻击一下比一下用力,不知过了多久,薄海终于射出来,微凉的精液把腿间搞得湿乎乎的,被紧握的性器也获得了解放,程川睁大眼睛攀上了高潮,一股股地射精,有几滴都喷到了地毯上。
程川喘着粗气,还没能从刚刚的情事里缓过神。薄海在他后颈处落下了一个吻,低声说了句什么,但程川没听清。他恍惚中被薄海搂着腰侧过身,薄海拍了拍他的背,轻声说:“把腿分开。”
程川听话地剌开腿,薄海低头看了看他腿间的状况才放下心来。虽然红肿一片,但却是没有破皮,不至于疼得太久。他把程川放在床上,自己去洗手间取了个热乎乎的湿毛巾出来,俯身给程川做清理。程川现在大腿内侧敏感得不行,一碰就发抖,下意识地躲避着,薄海看他还没清醒过来,又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乖,别动。”
程川半晌才回过神,后知后觉地脸红了。他盯着腿间狼藉一片,低声问道:“您......不玩10吗?”
薄海手下动作一顿,接着又继续给他擦拭,温声说:“不玩。”
程川感到一种复杂的情绪。他有些雀跃,又有些沮丧,说不清究竟是个什么滋味。不玩10就意味着薄海没和其他人做过,可也同时意味着他程川也没有机会。他本以为自己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接受和男人玩10,可真的得到那样一个肯定的答案的时候,他似乎又有些失落了。
程川心底五味杂陈,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突然虚张声势地嚷道:“我的奖励呢!”
薄海已经擦完了,给他盖上被子。听他语气这么嚣张放肆倒也没发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条件是只用嘴让我射出来,你做到了吗?”
程川见他没生气,更加得寸进尺:“是主人非要用腿的!如果刚刚一直用嘴,我肯定可以完成任务。”
薄海本来就打算给他奖励,听他这么强词夺理也没再辩驳,摸了摸他的头发:“等着。”
薄海把毛巾洗了挂起来,又去暗间取了个浅蓝色的礼品袋。他在床边坐下来,把袋子递给程川:“自己打开。”
程川第一次收到礼物,高兴都摆在脸上了。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封口,把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皮质的choker,做工精致,每间隔一段儿就镶嵌了一个银色铆钉。前面坠着一个金属小牌子,正面刻着一头威风凛凛的豹子,背面只有一个“海”字。后面还挂了一个金属环,连接着长达几米的可拆卸链条,最后跟着一个皮圈儿,也是黑色的。程川怔怔地看着手上的东西,好一会儿都没能说出话。
薄海拿起来,帮他戴在了脖子上。这是他亲手做的choker,也是第一次在牌子上刻“海”而不是“09”或者“白”。但他什么也没说,也没打算让他知道,只是帮程川在后颈处扣起来,看着程川的眼睛笑着问道:“喜欢吗?”
“......喜欢。”程川愣愣地摸了摸脖子上的东西,伸手环住了薄海的肩膀,又重复了一遍,“喜欢的。”
第十二章
全国大学生网球锦标赛马上要举办了,程川早训晚训都各加了四十分钟,每天都累得要命。薄海看他每天都像是要虚脱一样,周末也没再下狠手折腾他,牵着他在房间里走一走,或者单纯地抱着他说说话。被调教了两个多月,爪子是收起来了,但程川胆子也变大了,从前不敢提的要求现在都敢对着薄海说了。
他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脖子上戴着薄海送给他的choker。另一头自然是被薄海牵在手里,另一只手拿着逗猫棒有一搭没一搭地挠他。那逗猫棒前面是一团白色的绒毛,一碰到程川身上他就一阵发痒,偏偏薄海不放过他,还非要反复从乳头上擦过去,激得他微微战栗起来。
“小豹子,跟我说说,”薄海抖了抖手上的链条,哗啦啦响了一阵,程川被迫凑得更近了些,“你那个比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还没说定。”程川低下头,依赖地把脸贴在薄海的大腿上,“教练说单人组我们学校只能推两个出去比赛,一男一女,所以先要经过校内选拔,选不上就只能参加团体赛。”
薄海问他:“你能选上吗?”
程川毫不犹豫地点头,半点迟疑都没有:“我能。”
薄海最喜欢他身上这股劲儿,爱不释手地把人搂进怀里。程川顺势依偎进去,抱着他的腰问道:“如果我选上了,您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薄海挑了挑眉,没料到他胆子这么肥,都开始讨要奖励了。但他知道程川有多喜欢网球,又有多重视这次比赛,用个诱饵鼓励一下也是值得的。薄海笑着问道:“什么要求?”
“......先不说。”程川莫名地有点儿脸红,“总之,对您来说不算过分。”
“好。”薄海点头应了,伸出小拇指逗他,“要拉钩吗?”
程川尴尬了一下,觉得有些幼稚,他看得出来薄海在拿他开心。但他又确实很重视这个约定,咬咬牙还是伸出了手勾上去,目光炯炯地看着薄海:“您要说到做到。”
“给你脸了。”薄海失笑,对着他屁股重重地打了一巴掌,语气里却没什么怒意,“第一次见到狗来跟我要骨头的。”
晚上薄海带着程川参加了个宴会,就在顶层最大的房间里,人不多,主和奴加起来也不过三十几个人。这个宴会每年都有一次,只有顶层的dom和他们的sub才能参加,算是私人性质的联谊。顶层一共二十一个dom,又有好几个已经退圈了,每年聚会都聚不齐,薄海也因为隐退已经两年没有参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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