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太多对身体不好,要忍着和哥一起。”他在我耳边笑,我浑身发毛。我今天触了老哥的底线,让他发飙了。
我惨叫了一声,双手仍然牢牢反扣在我哥手里,怎么也挣不开。
“哥,放开我,放开我,疼,射不出来好难受,哥……哥……你要搞死我了……别玩我,快被你玩废了……”
“是你自找的吧。”
“是,是我自找的,哥……求求你……已经烂了,屁眼已经烂了……我给你口,给你口出来……用手用脚用腿都行……求你……”
我语无伦次地求饶,说到一半突然绝望地感觉屁股里埋的男人肉棒胀大了一圈。
“……宝贝说骚话太好听了。”我哥哑声说,抱我上床的同时抽插放缓了速度,用他的大鸡巴缓慢地在肠子里搅动折磨我,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问我,“告诉哥哥现在肉棒插到哪里了。”
我忍着被他捉弄的羞辱摸了摸凸起的小腹:“哥哥的……在这。”
“不对,还要再里面一点才能生小孩。”他突然用力狠插,我尖叫着射精,精液还没运送到马眼就又被他抓住了根部,根本射不出来。
“谁他妈给你生小孩!混蛋你给我滚下去……我他妈要射你一脸,老变态……你这是性虐!性虐待!”他妈的我真的快被他玩废了。
“虐你,你能怎么样,你是我养大的,这辈子都归我,偶尔我让你放肆一回,但不能过火。”我哥低头亲我脖颈,沉重的呼吸吻着我的皮肤,在我耳边低哑教训,“刚刚差点把你哥淹死,你得知道这事儿哥不准你做,是错的,是哥不喜欢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不知不觉我已经满脸眼泪,又一次高潮生生被我哥的手掐灭,我和我的鸡巴简直都绝望了。
“来,跟哥保证,以后不这么做了。”
“好,好……我保证,对不起我错了。”我麻木地跟他保证,我再不低头真的会被他活活搞死,我有种错觉,我的肠子内壁被他鸡巴刮薄了两毫米。
“乖。”我哥终于满意,放开了束缚我性器的手,用力狠肏我身体里几乎被肏到烂熟的那一块肉,我终于喷射出来,一股温热浓精同时满满地灌注进我屁股里,好像砸到了前列腺那块红肿的肉,痛得我浑身发抖,又爽得快死了。
我尿了床。
当我看见半软的鸡巴在淌尿水,整个人都僵硬了,我努力想憋住,可怎么也收不住,失禁的尿液逐渐从床单上扩散。
我哥也看见我失禁了,哼笑了一声,把我抱到怀里抚摸后背,也不嫌弃我的尿淋到了他腿上。
“好了啊乖宝,不哭了。”
我本来心情还麻木着,听他哄我就忍不住了,把头埋在他怀里。
“哥……学校同学在背后说我,他们都不让我和你谈恋爱……世界上情侣这么多,其中一对刚好是一个妈生的,有什么稀奇的啊……”
我哥愣了一下,抚摸我的手停了下来,给我擦眼泪。
“是,没什么稀奇的,我们很正常,只是别人不理解。你觉得梵高的画难看吗,你只是不理解,它依然是艺术品。”
我拨开他的手自己抹脸上的水。
我哥握住我在脸上乱抹的手,告诉我我可以哭,因为我有哥。
我问他,没有哥就不能哭吗。
他说嗯。
“好了。”我哥揉了揉我湿漉漉的头发,“这事儿哥会处理干净,等风头过去,你愿意的话就转个学。”
“好。”
他拉我去浴室洗澡,帮我把身上的尿液和后穴里灌满的精液洗干净。
“疼吗?”
“疼啊,老变态,你他妈真给我肏烂了……”
洗澡全程是我哥在摆弄我,一会儿把我放在他膝头趴着帮我洗屁眼,把肠穴里的精液挖出来洗干净,一会儿给我鸡巴涂沐浴液,他的手有点粗糙,加上沐浴液刺激,已经被折磨肿的阴茎又疼得死去活来。
我哥吻住我的嘴唇,舌头钻进来与我接吻。我们两个身体紧贴着,腹肌和胸肌的沟壑互相摩擦。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站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我哥把我打横抱起来到楼下的卧室陪我休息。
我含糊地跟他说:“……你去洗床单……别让阿姨洗……别让她看见……”
“好好,我洗。”
第24章
这一场大刑伺候完事儿,我要是真有情报肯定已经出卖组织全部招供了,脑子里一团浆糊,不禁怀疑我到底是不是这畜生的亲弟弟,如果不是就好了。
睡到半夜口特别渴,叫我哥给我倒水喝,可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抬手推他时胳膊发酸没力气。
我迷迷糊糊拱到他身边,哑着嗓子叫他给我拿水。
我哥睡觉很轻,立刻惊醒了,把我揽进臂弯里,很熟练地帮我把脚放回空调被里兜住,然后默默揉我的脊背,嘴里念叨着哄我,把床头的水杯拿来喂到我嘴边。
我极少听他对我用如此柔软的语调说话,像在哄小女孩,实际上我既不脆弱也不幼小,可他的语气却像习以为常,仿佛经常这样做。大概是他曾经的情妇太矫情,痴嗔撒娇求他抱,他习惯了,也许是时琛那个细皮嫩肉的小鸭子,哭起来梨花带雨惹人疼惜,想到这我有那么点失落。
我哥的手掌接触到我皮肤时明显惊讶抖了一下,嘀咕了一声烫,随后打开盏幽暗的墙灯,从抽屉里翻出支体温计,甩了甩夹到我腋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本能地把滚烫的身体贴到我哥身上,体温计也没力气夹,只想抱着段锐。
他问我怎么了,哪难受,我语无伦次哼唧半天,屁股疼,肿了,很辣很烫,腰疼腿疼,嗓子也疼。
“消炎药在楼上,我去取一下,一分钟,你等我会儿,别睡着。”他拍了拍我起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他,上半身压到他胸前。
“段锐,你说不让我受伤的啊,现在疼死了。”我疲惫地抓着他背心领口质问,右手摸索着去找扫帚揍他,“你他妈是我亲哥吗,操这么狠……”
他抓住我的手指,贴到唇边亲吻:“嗯……明天我给你揉腰。”
“哥,我觉得你也有病,暴力倾向,你趁早去医院看看心理有什么阴暗的毛病,你遗传段近江了。”
我脑子不太清楚,人在气头上口不择言,很容易言语伤人,我不该这么说,其实这不是我的真心话。
我哥坐在我身边,沉默了很久,像是怕造成二次伤害似的松开手不再碰我。
我勉强支撑身体爬起来,看见他正伸手去拿床头的烟盒,我去抢,没想到体力没跟上,一个踉跄砸进我哥怀里,跟他一块儿头朝下栽到床底下,砸在地板上哐当一声巨响。
短暂半秒钟的时间,我的动作先于意识把小臂垫到我哥后脑免得给他磕傻了,他也同时用手臂把我搂紧,让我全身重量都摔在他身上。
体温计被我俩带了下去,清脆地摔成了几截碎块,玻璃和水银飞溅,在我哥手臂上留了两条血痕。
“靠,我靠,你没事儿吧。”我头昏脑胀忍着浑身疼赶紧爬起来,我好歹一百几十斤的体重,第一个念头是别把我哥砸骨折了,第二个念头是老师说水银有毒我哥会不会死。
我哥爬起来,揉着摔疼的后背吐出一口血。
“我操,快,打120……”我瞬间回光返照精神起来了,不由分说把我哥扯到背上背着,死沉的大男人压得我两腿打颤,他妈的我真的,我刚被肏到发烧,妈的当个肌肉猛0确实不容易,我哥正跟朵娇花似的半死不活趴在我背上,皱着眉惹人疼惜。
“小琰……讨厌哥了?”
“没,你少说话,我先背你去客厅,然后你等我穿条裤子送你去医院……”
我光着上身,底下只穿了条裤衩,背着他手忙脚乱往卧室门口冲。如果我哥死了,我就抱着他进火化场小抽屉,把他所有钱都捐给野生动物保护协会,不给我爸妈留一分钱,一分都不留,即使他们也是畜牲。
噗。
我哥忽然乐出声儿来,我从黑色大理石装饰墙面的倒影里看见了两颗洁白的、犯贱的虎牙。
他趴在我背上亲我耳朵,慢悠悠地跟我说,你要是上课好好听讲,就知道汞需要过量吸入才会中毒。
我愣了足足十秒,一把掀翻这老狗逼把他摁进沙发里,捏开他的嘴,发现嘴唇破了点皮在流血——我刚刚还纳闷儿我栽下来的时候眉骨撞着了什么东西。
“段锐你他妈给我死!我真是服了你这傻逼!好玩吗?”
我脑袋嗡嗡疼,我哥真他妈欠操,我要是比他大八岁就摁着他操到死,活活操死他。我倒霉就倒霉在这疯逼是我哥。
我狠狠往他身上踹了几脚,从悬墙书架里随手抽了几本项目管理砸得他叫疼,扭头转身就走。
我一瘸一拐朝门口走,打算去撒个尿抽根烟静静,腰间忽然环上一双手,我哥从背后抱上来,把我箍在怀里,刮干净的下巴蹭在我肩头,有点粗糙的麻酥感。
灼热的呼吸紧贴着我的后颈,段锐的嘴唇湿润柔软,让我想起小时候从池子里捡出来贴在后颈凉快的荷花瓣,也像我哥捏走落在我头上的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