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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云流水 完结+番外 (邵年梦)



“你买的吗?”

谢流水白了他一眼:“我洗的!从你柜子里抱出来晒!你个懒云,被褥也不晒,成天盖了都发潮……”

“买套新的不就行了?”

“不行,按我家乡的传统,新婚洞房要盖夫家的旧被褥,套上娘家的新被套,这叫旧爱如新,一直恩爱。”

楚行云被说服了,但他又觉得奇怪:“你什么时候来我家抱的被子?我怎么不知道?”

谢流水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睡得香喷喷的,像只小猪猪,哪里会知道?”

“你何必半夜三更偷偷的来?你可以来找我……”

谢流水一脸难以置信,像是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夫君,新婚当前,我们怎么还能见面?我是这么放浪的人吗?”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却见嫁衣小谢端起交杯酒,眉眼映着烛光,靠得极近:

“云云,敬我一杯吧。”

红帐暖,红烛动,心旌摇曳……

楚行云接过酒,手臂相穿,交杯而饮。

喉头一滚,酒刚下肚,还未品出味来,忽然被谢流水扣住后脖子,倾身压上……

两人吻在一处。

楚行云跌进鸳鸯被里,一边回吻,一边解开谢流水嫁衣上的盘扣,另一手,伸出来,紧紧握住小谢,与他十指交扣……

待的青云遇雨时,百年永结是同心。

第四十九回 逼婚记5

谢流水的手伸进新郎袍里的时候,楚行云拉住了他。

小谢委屈:“云云……”

小云正色道:“今晚我是新郎官,你才是新娘子。”

谢流水歪头一想,点点头,躺平道:“好啊,那你上来咯。”

楚行云翻身而起,忽而想起了什么,待要去找,却又想到自己家里根本没这玩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谢流水看着他好笑,从裙子底摸出一瓶,笑笑地递过来——

楚行云悻悻地接过,打开,想了想,现在好像还没有用到,他又盖好,放在床头上,开始对付小谢的嫁衣,解了老半天,还没剥干净,登时气道:

“谢流水,你到底穿了几件!怎么跟个洋葱头一样,一层一层剥不完,这嫁衣太麻烦,干脆都撕了!”

楚小云说完,动手就要来扯,谢流水赶紧拦住他:“不行不行,你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一点儿耐性也没有,你平常不是最冷静自持了?”

楚行云心想,自己年纪轻轻、气血方刚,又是初得白月光的洞房花烛夜,哪里还忍得住,去做什么温良君子,当即不理小谢,动手开撕。

谢流水无奈地抓住他:“别撕,嫁衣我绣的。”

楚行云听了这话,只好停下,想了想,脸红道:“那……那你不然……自己把裙子撩起来……”

“好吧。哎,可惜了,这一身好嫁衣要被你弄脏咯。”小谢躺好,伸手,摸了摸小云,轻轻叹气,“明天记得起来洗衣服喔。”

小云大惊:“什么?洗什么?”

“洗衣服呀,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当然你要洗。”小谢理所当然,又道,“对了,床单被子什么的也一起洗了吧,嗯……你到时洗完,顺便再做个早饭。”

楚行云一听这话,脸色大变,当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谢流水身上下来,躺好。

谢流水奇道:“你怎么了?云云,快来呀,**一刻值千金啊。”

楚行云连连摆手:“我不干了。”

“什么?不……你怎么能这样,新婚当夜,你身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说歇菜就歇菜了!你给我上来——”

“我不上!”小云缩在被子里,坚决不肯出,掷地有声道:“我不洗衣服!”

小谢瞧了瞧他,转念又是一叹气:“好吧好吧,那衣服我来洗,你明早洗床单好了,再做一下早饭……”

谢流水话还未说完,小云的脑袋便像拨浪鼓一般摇起来:“不洗不洗,也不做饭,我一个都不做!”

楚行云从小生活的村里,都是男人耕地种田,女人在家带娃,故而观念里自有一种顽固,觉得身为一家之主,自当在外做大事赚大钱,受些苦累也没什么,但绝不可洗衣烧饭擦地板。他平常最恨做家务,通常都带妹妹下馆子吃,偶尔迫不得已,才开火自己做饭,衣物也是堆上十天半个月,才拿到溪里去用真气搅和两下,实在脏了臭了,就扔掉换新衣。

现在谢流水告诉他,明天早上,要起来洗衣服、洗床单、还要再做早饭。一句话,顿如三道紧箍咒,死死卡在楚行云脑门上,卡的他头痛。嫁衣小谢见他如此,更加委屈:

“夫君,你……你怎么能这样!我才刚过家门,你就对我这般苛刻,什么都想叫我做,我……”

楚行云缩在被子里,眼睛转啊转,忽而急中生智:“你是不是说,这衣物谁弄脏的,就谁洗?”

“是啊。”

楚行云长吁一口气,道:“那你上,这样就都是你弄脏的,你洗!”

“啊?这……不好吧,我是新娘子的。”

“你还扮上瘾了?别躺着,快起来——”

楚行云觉得自己可真聪明,他赶紧把小谢拉起来,谢流水仍在推脱:“可是,云云,大清早的,天寒水冷,我也不想去洗衣服……”

楚行云生怕谢流水不肯洗,立马趁热打铁,劝道:“别磨磨蹭蹭的了,**一刻值千金,时不待我,快点上!”

谢流水等的就是他这句话!身一翻,对垒牙床起战戈,当即摁住楚行云,笑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楚行云忽而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妙,不过,他再没精力去想了……

星眸合处差即盼,枕上桃花歌两瓣,两身沾濡,浙机流转,闻君谩吁,白雪消融。

“等……谢流水,你……你把嫁衣脱了再……”

“为什么?我穿着不好看吗?我撩起来就好了……不碍事的,乖。”

楚行云“嗯”了一声,只觉得气息似提木偶的线儿,被谢流水吊起来,又落下去……喘不匀、复不平,枕上起犹作,合璧暗推磨,一点花心消灭尽,万般乐在寸泉中。

忽然,谢流水一低头,咬住他的左耳垂,反复地舔,楚行云觉得有些痒,他缩了缩肩……过了一会儿,他感觉到身上的小谢撑力欲起,楚行云赶紧一把捏住他的后脖颈,不让他起来,将谢流水拽到自己面前,一口叼住他的咽喉:

“再来。”

小谢抵着他的额头,笑:“楚楚,你这会儿把话说的这么好听,待会儿要是又哭又叫地求饶,我可不理你。”

楚行云嗤笑一声:“你想什么,我比你年轻四岁,精力好得……呃。”

情稠时,春生葭律,被浪翻红波,关雎共熙熙。

两人一颠一倒眠不得,独步风流第一科,直折腾到后半夜,才鸣金收兵。谢流水打了热水,脱下乌七八糟的红嫁衣,连同斑斑劣迹的鸳鸯被,叠放在一边,然后把眯着眼犯困的小云抱进去……

天倦云收雨不歇,水漫金山重复来。楚行云眼皮子打架,推了推小谢,谢流水捉住他的手腕,沉吟道:

“刚刚有一个人啊,雄赳赳气昂昂地说,自己年纪轻轻,精力无限,再大战三百回合,也不带怕的!”谢流水捏了捏小云脸,“哎,你说这个人是谁呀?”

楚行云白了他一眼,挣开他的手,气道:“……做做做,我看你能做几次。”

“真的?”

楚行云有一点慌,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想了想,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就梗着脖子点了头。

……

后来,小谢把洗干净的小白云送回床上,楚懒云躺在床外侧,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流水却没法来睡,倒水洗衣,整理收拾,楚行云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往床里挪了挪,又挪了挪,挪到靠墙边……

等到谢流水快要过来时,楚行云又一个翻身,翻回外侧来,紧紧闭着眼,

谢流水走来,掖了掖他的被子,楚行云喜欢开阔,通常都爱睡在床外侧,谢流水则喜欢挤在逼仄的小角落,把自己蜷起来。小谢爬上床,抱了抱裹进被子的楚蚕茧,然后滚进里侧……

一躺下,他就发现不对劲……里侧的被子……很温暖,像是有人刚睡过。

“楚行云?”

“睡觉!”

谢流水笑了,搂紧小云,楚行云伸手握住他,嘀咕了一声:“你手冰冰的……”

“我碰水了……”

谢流水怕冰着他,正要把手抽走,却发现楚行云拉着他不肯放,不仅不放,还紧紧抓住,想捂暖他……

小谢欢欣地缩进小云怀里,两人抱成一团,合眼入眠。

谢流水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变成了楚行云的红边拨浪鼓。

楚行云很小很小的时候,看中了一只红边拨浪鼓,他很喜欢,不要金山银山就是要那红边拨浪鼓,任谁来哄都不成,就是要,不给就哭就闹,而且持之以恒、百折不挠地闹,每天傍晚楚小云就坐在门槛上,朝娘哭叫,每天清早,又起来干农活,跟爹卖乖。这么闹了七天,父母终是于心不忍,楚小云如愿以偿,得到了那只红边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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