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的速度再加快,力度也在加重,他突然发狠地顶了几下,把任燚插得浑身酥软,两条腿就像败军的城门,毫无保留地向着宫应弦敞开,那销魂的肉璧也激烈收缩着。
宫应弦感到自己的东西被那湿润紧窒的小肉洞吸得紧紧的,伴随着每一次的摩擦,都给俩人带来疯狂的快感。当他顶开层层肉璧,插到深处时,他能清晰感觉到任燚的颤栗,当他抽出时,那肉璧又强烈收缩着挽留。
“啊啊……应弦……应弦……”任燚难耐地呼唤着宫应弦的名字。
宫应弦狠操着这销魂的地带,胯部一下下撞击着任燚的臀肉,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屋子,仅是听着也就要面红耳赤。
“嗯……嗯啊……应弦……”任燚抚摸着宫应弦的脸,“操我……用力……用力操我……”
“用力,对,这里,这里好舒服,啊啊应弦——”
“操我,狠狠操我……对……嗯啊……我喜欢、我最喜欢你操我……”
任燚尽情释放着心中的渴望,和身体的渴望, 只有与这个人毫无保留的结合,才能给予自己无上的慰藉,才能让他忘却人间的所有烦恼,才能让他在一次又一次的高潮中,体会到活着的意义。
宫应弦被激得青筋暴突,眼眸中甚至射出兽性的光芒,平素愈是看来清心寡欲的人,一旦沉溺情欲,就愈是难以自拔。
宫应弦猛地抽出肉棒,抱着任燚躺倒在床上,又抬起他一条腿,从侧后方插了进去,同时一手抓握住任燚的性器抚弄起来,雨点般的吻更是热烈地落在他的脖颈、肩膀。
任燚的喉咙里不断逸出压抑地呻吟,他很想放声大叫,因为宫应弦的一进一出,都带给他极致疯狂的刺激,他不得不咬住自己的手腕来克制。
宫应弦一把掰过他的下巴,堵住了他的唇,一面粗暴地亲吻着他,一边猛烈地操弄着他,做尽所有他想对这个人做的事。
任燚的唇、性器和肉穴,全都被宫应弦不留余地地占有着、掌控着,此时他就像是宫应弦牵在手里的风筝,随着对方的节奏在欲海沉浮,一会儿欲仙欲死,一会儿上天入地,宫应弦的前后夹击几乎逼疯了他,让他发出了连他自己都想象不出的淫叫。
“任燚,任燚。”鲜少在做爱时说话的宫应弦,也难以自控地呢喃着令他沉沦的名字。
“唔……嗯啊……啊啊……应弦……对,叫我名字……”任燚胡乱亲着他。
就着这个姿势足足插了百余下,宫应弦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而且也不让任燚射,任燚却有些扛不住了,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啃噬殆尽,他眼角涌泪,下身更是湿了一片,他口中胡乱地叫着宫应弦的名字,说着互相矛盾的话:“应弦……啊,不要……别……这里……对这里……啊啊……你操得我好爽,只有你操过我,只有你让我这么爽……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不要啊——”
宫应弦将任燚从床上抱了起来,将其折成跪趴的姿势,高高翘起的臀正对准了自己,湿濡的臀缝中那被操干得合不拢的媚红肉洞,正一张一合地向自己发出邀请。
宫应弦掰开那紧翘的臀瓣,有力的腰身一挺,肉刃长驱直入。
“啊啊——”任燚张嘴咬住了辈子,眼泪狂涌而出的同时,性器的前端也喷射而出。
射精时候的敏感翻倍的增长,而宫应弦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弄着,任燚被难以承受的快感折磨得几乎失去了理智,他边射边哭求道:“不……不要了……应弦……啊啊不……我不行……啊啊啊啊啊——”
宫应弦充耳不闻,他已经陷入极致的刺激无法自拔,他一次次插进任燚的身体里,一次次感受着任燚的颤抖,一次次获取疯狂的快感,这种仿佛拥有了全世界的满足,能让任何一个圣人变成贪婪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他的雌兽,登上极乐的巅峰——世间若有极乐,便是与所爱之人抵死缠绵。
他们度过了毫无节制的一夜,只为了尽情释放那一腔无处消解的复杂情绪,也为了从对方身体里获取聊以慰藉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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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应弦半夜要走,要回分局加班。
任燚累得手都有些抬不起来,但还是拽着了他的衣服不让他穿,懒洋洋地说:“你说你大半夜走,显得我们多不正当,多诡异。”
“别乱说。”宫应弦笑着轻斥他。
“那你完事儿就跑,是不是显得太无情无义了。”任燚实在太喜欢逗他,看着他或窘迫或羞恼的模样,心里就甜滋滋的,能忘了所有的烦恼。
宫应弦顿住了,为难地说:“可是小谭那边有新发现,我得过去看看。”
“在我面前不准提别的男人。”任燚晃了晃宫应弦的衣摆,“你陪我再躺五分钟,好不好。”
宫应弦哪里能拒绝。
任燚手脚并用地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耳朵说:“我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嗯。”宫应弦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一刻,他无法更认同任燚的话。
“有时候觉得人活着太他妈累了,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任燚自嘲地笑了笑,“很多麻烦还是自找的。”
宫应弦轻抚着任燚的头发,无声地安慰着。
“我是真的累了,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任燚用指尖勾勒着宫应弦的五官,“现在只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宫应弦一阵心痒,他将任燚拥进怀里,“这段时间去我家住。”
“算了,虽然我不用出警,但是我这个时候跑了算怎么回事儿,我得留在这里,随时接受调查,随时和他们共患难。”
宫应弦失望地说:“那至少,去我家吃顿饭吧,上次你答应了。”
“嗯,那可以。”
“周六怎么样,上次要送给你的东西,我快修复好了。”
“好啊,正好我去看看它,也看看你的那些宠物们。”
宫应弦轻轻顺着任燚的头发,好奇道:“对了,你那些,什么拿水枪喷记者、打家属的,都是什么事儿啊。”
任燚噗嗤笑了:“哎呀,年轻嘛。那记者就是个纯傻逼,人一对母女大半夜从楼上跑下来,女的就穿个半透明的睡裙,孩子还在哭,他非要上去采访,镜头恨不得怼人家脸上,问人家家被烧了什么心情,她老公要是在不打死他?我们劝了几次他都不走,还骂我们,我就拿水枪把他扫地上了。”
宫应弦含笑看着任燚,口气不自觉带了宠溺:“干得好。”
“另外一个更恶心,卖什么保健枕头的,把货堆家里结果漏电自燃了,我们到了之后他骗我们说里面没人,让我们先搬东西,结果他八十岁卧床的妈在里面。”任燚摇着头,“现在想起来还生气。”
“你受处分了?”
任燚点点头:“肯定的呀。后来,恶心事儿见多了,我也开始管人了,就学会克制了。我年轻的时候挺愣的,还容易冲动,这几年好多了,要不然刚认识你的时候,说不定我们要打一架。 ”
宫应弦亲了他额头一下:“你打不过我。”
“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试也知道。”
“那改天试试。”
“现在不行。”
“为什么呀 ?”
“现在我要让着你。”
“为什么呀。”
“因为你打不过我。”
“呿。”
俩人进行着这种毫无意义的对话,却是格外地温存。
最后,宫应弦才不依不舍地走了。
宫应弦一走,就好像是把魔法防护罩也跟着带走了一般,一时间,所有的寒冷、孤独、焦虑、担忧都接踵而来。任燚起来洗了个澡,坐在桌前抽了一夜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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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后,任燚照常带着战士们出早操,战士们看他的表情都有些为难,提也不是,不提也不是,看到队长和战友们被误解、被辱骂,谁心里能好受。
任燚的眼睛扫了一圈:“少谁啊?”
高格道:“报告队长,崔义胜今天请假了。”
任燚心中了然,那天实际是崔义胜带队出警,出了这样的事,心理压力自然很大,他没有追问,而是平静地说:“大家照常训练,照常工作,其他的事不用你们操心,也不用听什么闲言闲语,我和指导员会解决好,我不希望你们在任何时候、尤其是工作的时候分心,明白吗。”
“明白。”
任燚顿了顿,又道:“这段时间可能是咱们中队最艰难的时候,但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团结、镇定、向上,要相信自己,一切都会过去的。”
“是!”
“好,先热身。”
下午,任燚和曲杨波又被叫去支队谈话,能交代的任燚其实已经都交代了,所有的证据曲杨波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并提交了,今天去主要就是商量对策的。
网上的舆论战在第三天达到了白热化,成为了这段时间最热点的新闻,随着有力证据的放出,评论不再呈现一面倒的趋势,开始有人质疑或为中队辩解,但这样的声音依然很微弱。
陈晓飞透露了上面的态度,总体很不乐观,出警慢了大多是不可抗力,只要没有违反程序,消防员不会因此受到惩罚,私立医院的事才是最难处理的,就算是朋友之间的馈赠,就算是走的公益名额,就算没有利益交换,也只是没有违法,但一定违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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