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定场合发生的故事 完结+番外 (海悦家的猫)
- 类型:现代耽美
- 作者:海悦家的猫
- 入库:04.10
经理不敢再动这个行李袋,当即就报了警。
警察来了之后将行李袋打开了,里面被层层包裹住的东西让人震惊和惋惜。
是一个被分尸的婴儿,大约十个月左右。
这也是我目前为止看到过的,最令人不舒服的新闻。本身不在整点的午饭就令我胃有不适,而此刻更是有一股灼烧感缓缓上升,顺着食道爬到了我舌头后面,一阵压抑不住的恶心感。
至于小P最后传给我的那张照片,在恢复了一定的亮度之后可以看到,那是以俯视的角度拍下来的一张照片。
从照片看来,这应该是一间房间。房间里并排放着两张床,分别都睡了人。从左边的那人伸出被子的手臂可以看出,那个纹身是小P的;而另一张床只带到了三分之一,从熟睡的侧脸可以猜测,那人就是和小P一起的朋友。
并没有其他可以称为异状的部分。
我又仔细的反复看着这张照片,良久,忽然我像是被一盆冰水灌顶一般,感觉一股寒意顺着天灵盖瞬间就走到了我的脚底。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手脚冰凉,却又止不住的冒汗,身后的那道冷风似乎已经将我吹透了。
我关闭了电脑,想趁着天黑之前离开这里。
就在我开门之际,忽然门口出现一个人影,与我四目相对。
我倒吸一口冷气退了一步,只见来人也如此。我还有些恍惚,却仔细看清了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X。
“哎哟,吓死我了!”
X一手扶着胸口说道。
我没说话。
“您还没走呢?太好了”X顺势进了门,说道:“老多,正好把下一季度的主题选一下吧。就差您拍板了。”
我依然没有说话。
X以为我心情不好,便凑到身边,好声好气的又说道:“多川老师,老大特意让我回来让您敲定的,只要您点了头,我就立刻开工了。”
X还在不停的对我说着,但我一点听进去的心思也没有。
我还在想。
眼前似乎还是那张照片。
我在想。
最后那张照片,到底是谁拍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上班一边码字,周更新,感谢大家的阅读,喜欢请收藏:)
第7章 童年的学校-楔子
贫者因书富,富者因书贵。
自古以来,学校一直是所有人读书求学,期待可以寒窗苦读一朝中第的地方。最早的学校起源于西周,唤为“辟雍”,并不都是专门的教育机构,而兼为习射、养老的场所,而且只对少数奴隶主贵族开放。学校,在经历了名字的变化,从“痒序”、“家塾”“私塾”、再到“学堂”,我们今天使用的“学校”二字,是在辛亥革命以后。十九世纪末,教育部公布新学制“学堂”一律改称“学校”,并一直沿用至今。亦如“学校”这个名称一样,不少学校都有着自己悠久的历史。除了孕育了人才济济,也留下了不少故事。
这个主题的发布收到了众多学生的关注,纷纷在网上留言讲述着一些自己学校流传的故事,例如舞蹈房深夜回响的钢琴,学校剧场里永远留出来的第一排位置、厕所最后一间的鬼手、图书管理的自杀学长等等,层出不穷。看上去像是一个灵异学校信息库一样,故事之多令我咂舌。只能这么说,如若你想参考这些内容来选取学校,那唯有在家自学方可避免误入了。好像这世上的每一所学校都有自己流传的不可思议的故事,这样才能体现出其历史悠久、积厚流光。
其实说到学校,我也有经历过一些自己觉得离奇的事情。记得曾经在一次去W市的火车上遇见过三个大学生,听了一路他们讲述自己学校的灵异故事,又被迫回忆起了自己上大学时候遇见的灵异事件。我曾经在学校暑假期间偷偷返回学校宿舍,结果晚上空无一人的宿舍楼里传来了一个脚步声,像是打着赤脚走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那脚步声由远及近向我的宿舍走来,在门口稳稳的定了下来。透过门廊的感应灯,我能从门缝中看到一双脚就站在那里。结果吓得我不敢动弹,一直默默的卷在床上等待那双脚的离去,结果一直到天亮再也没有听见任何脚步声。
那双脚是不是就这样在我房间门口站了一夜,我不得而知。只知道第二天我翻窗逃走,直到开学才敢再次返回宿舍,但从此再也不敢独自一人在校留宿了。这就是我在学校经历的诡异事件,未见其形只闻其声就已经让我一身冷汗了,更别说直接与其相对了。以下是摘选的一些网友投稿和留言,通过他们的叙述,校园诡谲的一面向我们展现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二更新全新主题故事,感谢关注和阅读:)
第8章 (1)无法回避的注视视线
刚走进这个房间的时候,我被一股厚重的味道扑袭,踉跄着退了几步,但还是选择走了进去。
我并不是社会记者,所以很多与儿女情仇、社会纠纷相关的事情都很少过问,也很少去了解。
但,D是。
我刚认识D的时候是我刚入行不久,还在一家不知名的报社里安分守己的做见习记者的时候。那时候,D已经是一名资深社会记者。
资深,不仅仅是一个称号而已。在记者这个行业内,资深往往还代表着你的消息来路、信息可靠性和时效性。D就是这样一个记者,他总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得到最新鲜的一手消息,并通过私人关系再得到更加深入的内容,这些内容D总是称之为“料”。
今天与D见面的地方,就是在拿“料”的地点。
刚踏进这个建筑物,我就有些后悔了。
大楼门前的院里,几辆警车鸣笛而去,剩下一辆救护车还闪着灯。我推开沉重的玻璃门,可以看到另一侧的大门,有几个人匆匆的抬着一个黑色的东西走了出去。从质地上来看,应该是裹尸袋。
刚有点犹豫,不知是否应该再往里面走,忽然接到了D的电话。
“你到了没有?”D问,但没等我回答,他立刻说道:“来23楼,下了电梯来紧急出口的楼梯间找我。”说完,挂了电话。
话已至此,我无法推脱,只好硬着头皮按了23楼的电梯。
想来也与他有一年多未见了,我在电梯里打发时间想着。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又是在什么样的场景和地点见面的呢?
或许和这一次也差不多,多半是闲来叙旧。
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只是单纯为了见面,好像每次都没有在咖啡厅或餐厅这样安逸的环境中见面。和想象中的喝茶闲聊般的叙旧不同,似乎每一次都是在这样的地方——凶案现场或附近。这或许也是D神奇之处,从我认识他的那一日起,就未曾见过他休息或者告假的时候。
我走出电梯,四处寻找了一番,终于找到了D。
他偷偷摸摸的召唤我进楼梯间,然后一直调试着手里的相机。
“怎么?”久不见面,我也没有生分的感觉,开口就问:“又寻到了什么好料吗?”
“嘘~”D压低声音对我说:“就等着他们撤干净了。”D继续准备着,告诉我:“已经和这里的客房经理联系过了,一会儿给我一个信儿,我们就进去。”
“这不会破坏现场吗?”我问。
“不打紧,就在门口拍几张照片咱就走。”D说。
我和D在昏暗的楼递间等待着,简单彼此寒暄一番,又都不敢大声说话。终于,D看了看手机,给我使了眼色,然后小心拉开了门。我也仔细跟在他身后,悄悄的顺着墙边往前走。
D先进了门,若无其事般的举着他的相机疯狂的拍着。
许久未见,我也疏忽大意了,想也没想就紧跟着进门。
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面而来。
我退了几步,却又止不住好奇心,掩着面才算是走了进去。
我不敢仔细打量整个房间,只是瞥了几眼。见入房处有一处黑红色的印记,比那成年未洗的深红色地毯更深的颜色。我决定离开,转身与镜子里的自己对了一眼,在昏暗的橘红色顶光下,就连我自己的脸都看着有些诡异的味道。忽而发现,镜子上有一些红色的小点,似乎是从一个方向喷溅而来的,我不敢细想,便退出了房间。
没多久,D也出来了。
他一边发看着相机里的照片,一边对催促着我与他一起赶快离开。刚到电梯口,便与两名警察正好碰见,他两打量了我们一番让我们进了电梯。
我和D都长叹一口气。
“怎么样?”D问道。
我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一边摇头一边笑道:“你还是老样子。”
D与我步行至附近的一个小公园里面,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简单寒暄过后,话题又绕了回来。
“刚才那个房间发生了什么?”我问。
“集体自杀。”D回答道。
我有些诧异,以为只有在电影或者新闻上才会上演的情节,没想到自己竟然踏步其中却浑然不知。
“一共死了五个。”D继续说道。
“那个房间里有五具尸体?”我几乎惊呼而出。
D看了我一眼,是那种经历了风雨过后的人淡定的眼神,以我对他的了解,也夹杂着些许藐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