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他丝毫没留情,重重嗑了口喻熹的下唇,见对方吃痛开了缝后便长驱直入,直接强势地闯开他的糯米牙关。
席澍清这回目标精确,他逗弄喻熹嘴中的那段儿温软,刮扫着他的口腔壁,愈发深入,完全跟他贴绞在一起。
对于跟眼前的这个男人唇舌交缠,喻熹食髓知味,他被席澍清挑弄得不禁溢出几声低吟。
喻熹发出的细声无疑是进一步刺激了席澍清,他探过一只手,解开喻熹裤裆前的扣子,然后他很虔诚的,一点一点的,将拉链往下拉。
他们鼻尖磨蹭,交换彼此灼热的呼吸,喻熹被席澍清吻得情迷心乱,手腕儿也被他压制住了,唯一能动的一双腿脚却发软发沉,怎么也抬不起来。
席澍清终于触碰到了身下少年勃发的欲望。
他眼尾染笑,先是抵住喻熹的口腔上颚,似是临行整装,然后利落干脆的出了门。
黏丝勾着,香津挂在喻熹嘴边,席澍清也不管,他半直起身低头一看,转而又看向喻熹涨红的一整张脸,慢慢说:“你小兄弟的本能反应...跟你口头上所表达出来的相比,可诚实多了啊。”
风月无边,谑意无尽。
喻熹又羞又恼,想捂脸吧,手动不了,想一脚踹走席澍清吧,腿脚不听使唤。
最后把头撇向一边,憋出了一句:“你...你为什么不脱?这不公平!”
席澍清悄然笑了,他在喻熹的前额落下一个吻,然后横抱起他,去卧室。
沙发太小,施展不开手脚。
窗外云高,今夜大概也挺像席澍清所形容的那样,夜幕是半透明的。
......
席澍清把喻熹扒得只剩下一条内裤后,很无情的把他甩到了那张还算大的床上。
而他自己却是好整以暇,站在床尾居高临下,看着喻熹平日里不会暴露在他视野里身体的那部分。
通体雪白似的,淡粉色的乳晕,纤细的腰身,细长的一双腿,腰腹间还有点不成块垒的小腹肌。
少年人的身体,干净而青涩,像林间枝头还未成熟的青苹果。
可他却是垂涎已久。
喻熹此刻不知道该遮住哪儿,他干脆盘腿坐着,捂住胯间,有点不高兴的仰视席澍清。
问他:“你脱不脱?”
床笫之间两人的力量有强弱之分,不可能公平,可第一步是...总要先赤裸坦诚相对吧。
“急什么?”男人悠悠然问道,“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把自己交给我?”
操!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兽性大发把他往床上抛!
“你衣冠禽兽——”喻熹遏制不住怒呵道。
席澍清两步上前,直接摁倒喻熹,囚住他,再勾指沿着喻熹内裤的松紧腰滑动,想彻底把他扒得一丝不挂。
那是喻熹全身上下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喻熹一秒就变得又羞又耻,他奋力在席澍清禁锢的范围内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身夹紧了腿。
善解人衣的人都有经验,当一个人全身只剩下那最后一块欲盖弥彰的小面料的时候,不管他是以什么样的姿势躺着,都很容易就能被扒光。
席澍清微红着眼眶,快速且凌厉的把喻熹光洁得似蛋白的身体上那最后一块碍眼的小蛋壳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未经人事的少年开始疯狂乱叫,“啊啊啊啊啊啊!!!”
而席澍清有一刻则跟唐代诗人李益产生了一些共感。
“从此无心爱良夜,任他明月下西楼。”他默念道。
嗯,写得真好。
放一段开开胃,不然大家可能会以为我失踪了...很少搞得这么短小哈哈哈
阅读愉快,购物愉快(刀!)
后边想看啥?
63、乘船入港(doi)。
声明:未成年人阅读本章后产生的任何不良影响本人概不负责。
其实这句诗本意上是用来形容失恋之人的一种决绝和释然的心态,可席澍清此刻却断章取义,只做了字面上的理解。
窗外的溶溶月色或是灿灿星光,哪能及得上屋内少年青涩胴体的万分之一美?
喻熹死死捂住自家躁动不安,抬头趋势愈演愈烈的老二,脸蛋红得仿佛就快能滴出血了。
而席澍清站在床沿边,性致昂然的观察着喻熹的反应,瞧着他一副受强迫的深闺小娘子般的模样,心里自是直痒痒。
羞于示人忸怩不安,他好这一口。
他命令道,“你帮我把衣服脱了。”
喻熹背对着席澍清,躬着身子并紧了腿,像只受惊的小虾米。他突然染上了口吃一般,来回来去重复道,“我很...矜持,嗯,我是个......矜持的...很矜持的人...对...我是......”
席澍清觉得挺好笑,可他打心眼儿里又喜欢得紧。
他抬手捻捏喻熹早已熟透的右耳垂,像在揉搓着一颗小汤圆。
“都到床上了,还谈什么矜持?”
他似问非问道,话音起落间轻浮得跟他平日里上课时的板正模样判若两人。
喻熹还是不看席澍清,死压着捣鼓般的心不搭理他,他嘴里细碎的骂着一些并不算脏的脏话,“你流氓...无耻...你王八蛋.......”
他心中何尝不明白,男人只要玩到床上了,都是一个样儿。
什么样儿,精虫上脑时想管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像是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
包括他自己。
席澍清听了好像也没恼,他把喻熹掰过来面向他摁住,由着他瞎叨叨。他支着胳膊侧躺,半圈着喻熹。
他凑近,开始舔舐喻熹那一小坠被他蹂躏过的耳下软肉,再慢慢啮咬,啃吮,吸噬。
身侧男人若有似无的鼻息扑在自己的耳根处,喻熹的呼吸开始慢慢加重。
席澍清的另一只手,从喻熹的眼角,滑到侧鬓,到下颔脖颈,至肩窝和锁骨,温情抚摸,情爱缠绵。
这个男人整个手心里都有一层柔滑细腻的小丝绒。
他在喻熹的胸口处眷恋游走,接着他往下越过他的小腹,直接伸手在喻熹柔嫩的大腿根内侧摩挲,并时不时挑逗似的触摸喻熹紧张不安的那双手。
喻熹咬着舌尖把自己的性器捂得更紧了。
他这朵未开过苞的花儿哪经得起这番撩拨。
男人起初的声音像是下达戒令,“把手拿开。”
“我不......”喻熹舌下压出一个垂死挣扎的喉音,“我......”
“乖点,听话。”男人又变了策略,声音轻得似哄似骗,“让我来安抚它。”
曾经多少次他都等了忍了把那股火罩住了甚至硬生生的熄灭了,而此刻真正箭在弦上时,他竟反倒不那么急迫了。
聪明成功的猎手从不硬碰硬,他们更善于设套、引诱、围捕,让自己相中的猎物一步一步主动的落入到自己的预先设定的陷阱里。
“不...”喻熹的声音变得委屈而细弱,“不准你欺负我家老二......”
“我觉得...你现在的表现,就是在欺负它。”席澍清继续诱哄着,他柔声说道,“你放开它,让我看看,好么?”
喻熹仍旧是一动不动。
冷气出风口叶子翕动的声响细微,室内的温度正好,可喻熹却像是过了一道水,他的背心全湿透了。
猎手此刻仍旧保有耐心。
“喻熹...”席澍清捏起喻熹的下巴,他忽然噙笑问道:“我之前在课上是怎么讲所有权的?”
他一字一字再次重复,“听清,是所有权。”
这是那一出啊?喻熹的小眼神儿霎时变得特迷茫,他思考片刻,还是准备认真答题。
“所有权...是物权的一种啊......”
作为席澍清的亲学生,当他的这位老师突然谈到民法上的知识点时,喻熹总会条件反射,心生一种紧张严肃感。
“嗯,特征?”席澍清说完把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到喻熹的锁骨上。
这小羽毛简直了,像浸进了他的血管里,溶进了他的血脉里,给他挠痒痒。
“财产权之一......它...有别于债权,它...它是一种对世权、排他权、绝对权......”喻熹断断续续回答,他的小眼神儿愈发茫然。
他额间冒出了更多的汗液。
“怎么解释绝对权?”席澍清继续出声问。
“是指...指所有权人...嗯......对其所有物的一种绝对占有、支配、使用、处分的权利......”喻熹扭了扭腰,眼角向上斜,绞尽脑汁回忆。
席澍清突然屈指在他的小乳珠周围划小圈圈,一圈一圈缩小范围,最后他捻揉玩弄,那两颗缀在喻熹前胸的乳头嫣红更甚,看起来趋近红豆粒。
喻熹乳尖发痒发胀,胸腔内也盈满了一汪微波荡漾的春水。
席澍清凑近了吻吻豆粒,才慢悠悠的开口表示肯定,“很好,基础牢固。”
一如他在课堂上对他满意的回答表示赞赏有佳。
他接着同喻熹调情,“我希望你是民法上的‘物’。”
“我希望我是你的所有权人。”
“我希望你是我的所有物。”
这样,他就对他享有了一种绝对的、对世的、排他的权利,而这种权利,针对的是任何人、任何一个主体。
未经许可,任何主体都不得非法侵犯。
所有权是民法中最为霸道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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