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亭不说话,我就当是默认了。”
马文才一边说着,一边低下头去,复又含住他,舌尖灵巧如蛇,祝英亭的在他口里就像是一件玩物,被他轻轻松松的把玩着。他甚至时不时的一个深喉,就像是要把祝英亭咽下去一般。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祝英亭细腻柔软的腰肢,再趁他不备的时候,张口直接把他含在了嘴里……
祝英亭此时早已被快/感袭击得说不出话来,随着马文才的动作,双腿时而痉挛,时而放松。那恐怖的、陌生的、让人疯狂的快/感一遍遍的随着马文才舌尖的动作而铺天盖地,几乎就要把他爽的哭出声来。
祝英亭年少不经事,平日里自/渎都少得很,哪里经得起马文才这样如狂风过境般的逗弄?在马文才深深的吮/吸一下之后,他一声尖叫,就已喷薄而出。
作者有话要说:求不锁!后来我又改了一些,都要一万字了嗷,所以想想还是分成两章发,不要拍我!
几乎就要被气死!!!想要摔电脑啊!!!因为河蟹我不得不改敏感词,可是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手贱一下子就给删没了!!!写了这么久的洞房花烛夜啊哭晕在厕所!!!这种戏份一旦打断怎么也不可能有第一次那么好了啊啊啊啊啊啊!!!谁也不能拯救我,已经哭瞎在厕所!
第66章 祝英亭生气了
祝英亭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在马家待了三天,马文才都没能再碰祝英亭一根手指头,真是非常悲催!
说起那天晚上,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本来甜甜蜜蜜的啥事都没有,坏就坏在第二天早上。
那天晚上不知道是两人的身心契合度本身就高还是那间房间的风水实在是好,第一次就如此水乳/交融如鱼得水。无论是身体亦或魂魄,都是说不出的契合,不留一丝罅隙,那感觉仿佛火焰轻微的灼伤着体肤,难以餍足不死不休。后来的情况真是越发的顺风顺水起来。
马文才粗重地喘息着,再次到达他深处的时候,祝英亭浅浅的昏迷了片刻,再勉强半醒过来已神志不清了,随后发生的事情就仿佛笼着一层薄纱,恍恍惚惚记不真切。
狭窄的甬道被残忍的插入火热的东西,被摩擦的感觉强烈得令人发指。更恐怖的是,随着粗壮的头部抵中肉/壁深处的某点,然后从肉壁里传来一阵阵强烈至极的快/感。
“不要……别动……”祝英亭几乎就要哭出声来。
马文才不理会他的呢喃,扶着他的腰,往里深深一顶,然后就感觉到穴/壁一阵收缩,就像是一张小嘴一般,紧紧地吸附着他。那样的紧致鲜活,几乎就要让他失控。
祝英亭难耐的蜷缩起脚趾,带着哭音求饶:“不要……要流出来了……别动……”
马文才一边狠狠的动作着,一边伸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什么快流出来了?”指间触到的,是黏腻中带着温热的体/液,带着一股子少年清新的气息。
这样的敏感,只要动一动,就激动得发抖。接吻得太投入,就会连意识都迷失。生嫩的器官不过是被他含在嘴里把玩了一会儿,就会尖叫着射出来。现在又这么快就适应了被插/入,还是会分泌肠液的特殊体质。只要这么想着,就觉得捡到宝贝一般的欣喜不已。
折腾了一大晚上,祝英亭最终再也受不了,直接给晕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马文才就利用他的美色,诱骗了头天晚上是小丫鬟给他找人打水来。
等祝英亭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放了一个大浴桶,浴桶里还热气腾腾的冒着烟。
祝英亭想要坐起身来,哪知刚刚一动,就感觉到后面有液体汩汩流出。他面色僵硬了一下,决定忽略掉那失禁般的奇怪感受,抬起脚就准备走下床。
马文才见他醒来,忙上前把他从被子里抱了出来,长腿一跨,一起进了浴桶。
热水浸没肩头,祝英亭只觉浑身舒畅,却无力站定,忙双手攀住马文才的脖子,一脸不肯置信:“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不累么?”
马文才一脸神清气爽的样子让祝英亭极度不爽,凭什么大家一起的洞房花烛夜,他浑身就跟散架了似的,马文才就屁事儿没有啊。
“我这不是想着你要洗澡才会舒服一些么。”马文才说着沾了些澡豆香膏,帮他洗发擦身。
虽然祝英亭才醒过来,可是昨晚毕竟折腾了那么久,现在在这热气蒸腾之下,不由得神思懒散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马文才一手箍住了自己的腰,手指却伸入到有些肿胀的后面深处。
粗糙的指腹摩擦过敏感细嫩的粘膜,纵然那里还留着欢爱后的痕迹,但感觉还是有些异样,颇难承受。
祝英亭不适的微微挣动了一下,脖子无力的后仰,靠在马文才的胸口,抱怨着呢喃道:“别碰那里……”
马文才眼眸深邃,却低下头堵上他的嘴唇,随后就是一个绵密悠长的吻,呼吸交叠,热度陡升。
祝英亭眼睛猛地睁开,一瞬间盈满水雾,眼角都红了,而喉咙里一声不堪刺激的呜咽却在两人的唇齿间湮灭。
马文才轻轻将他压在浴桶边缘,一手扣着腰,祝英亭便像一只被捏住了翅膀的蝴蝶,只能颤抖着任由炮制。
就这样,洗澡没洗安生就在浴桶里和他缠绵厮混了一通。祝英亭从浴桶里爬出来的时候,简直恨不得再爬上床去睡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还不等两人收拾好,谢道韫便来了。
祝英亭以堪称讯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蹦上了床,然后躺在床上装睡。想也不想拉起被子就往身上盖,直接把头都给捂住了!
马文才穿好衣服,不动声色的跑去开门。
祝英亭捂在被子里,简直就是苦不堪言好吗?刚刚才洗了澡起来,浑身本来就冒着热汗,被厚厚的被子一捂,简直就跟蒸桑拿似的!偏偏还不能乱动,因为他刚刚好像听见了开门声!卧槽谢先生现在不会再正在房间里吧!
其实谢道韫现在正站在房门外和马文才说话,根本就没打算进来。问起祝英亭,马文才也只模棱两可的说是他还在睡觉。谢道韫不疑有他,说了一会儿话也就回去了。
等到祝英亭收拾好要去和谢道韫告别的时候,谢道韫看着他略带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势,关怀备至的问他怎么了?祝英亭实在是一个很不擅长睁眼说瞎话的人,结结巴巴的不知道到底说了些什么。马文才却是一个把睁眼说瞎话这项技能锻炼得炉火纯青的,只说他昨晚是发了热,至于为什么发了热,就说得不是很清楚了。
谢道韫很是疑惑,身体发热了还会影响到走路的姿态么?
直到,她无意间看到祝英亭脖子上的一道红痕,疑惑道:“英亭,你脖子上的……”还没说完就被她哥哥谢朗给打断。谢朗早已成家,一看祝英亭的形状,再看着马文才和他之间的一点微妙小动作,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忙打断谢道韫,就怕谢道韫一个不小心就问了出来,少年脸皮薄,待会儿可怎么收场呢。
“妹妹,你问那么多做什么?祝公子和马公子马上就要回家去了,马公子自然会照顾得好祝公子的。”
祝英亭冷不丁的被她这么一问,刚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正准备问是什么之时,电光火石只见就想起昨晚和今早和马文才的那一番缠绵,顿时脸涨得通红。
*****
等两人终于上了马车,忍无可忍的祝英亭终于炸毛了!直接跳过去就掐住了马文才的脖子,气得直瞪眼:“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马文才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惹他,遂忙不迭的赔不是:“是是是,都是我的错……咳咳咳,你那么用力,是要谋杀亲夫么?”
“哼!”祝英亭收回手,气呼呼的坐回软垫上,由于坐的太重太用力,身下某个不可言传的地方传来一阵奇异的疼痛。他龇牙咧嘴的嘶了一会儿,伸出脖子凑到马文才面前,气鼓鼓质问:“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你让我怎么见人!”
马文才心虚的摸了一下鼻子,讨好的去挽祝英亭的手:“英亭怎会这么认为?为夫是那样的人么?”
不是才有鬼!
马文才现在只要一闭眼,哦不,就算是不闭眼,满眼所见的,都是祝英亭昨晚在床上的样子。大红色的锦被,白瓷般的肌肤,精雕玉镯般的容颜,还有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粗重喘/息的样子。还有他在他大力冲撞下无力的攀附,双腿盘在他的腰间,脸颊上是被情/欲逼出的红……
只是这样想着,他便觉得心跳加速,下腹潮流暗涌。试问,作为一个男人,谁又能把持得住不失控呢?至于“不小心”在他脖子上留下吻痕,那纯粹是男人所谓的“占有欲”在作怪。或许也可以说成是,恶趣味?
“哼!”祝英亭冷哼一声,转过身去不再理会他。
其实说到愤怒,他还不至于为了这一点小事就跟马文才置气。只是、只是,这是在别人家啊,而且还是在老师面前啊!一想到谢道韫那狐疑的眼光和谢朗了然的神色,他就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好吗!谢道韫肯定会在他们走后问她哥哥的,谢朗就算现在不说,谢道韫成亲以后还能不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