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承认和,和我承认,两码事。”
“那你承认我吗?”
季靖闲这个人最阴险狡诈,明摆着是趁我喝多了套我的话,我心里想着不能被他下套,可醉眼朦胧中,我看到他性.感又冷淡的薄唇一张一合,再配上他帅气的脸蛋,突然觉得心头有一把无名的火烧了起来。
可能是光喝酒没吃东西的缘故,我看着季靖闲,居然觉得他像道可口的美味。
我心痒难耐地冲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点儿,我告诉你。”
季靖闲把耳朵凑到我嘴边,我在他耳边低声道:“我饿了,给吃吗?”
心中的想法不受控制地付诸了行动,我嘴贱地撩拨了一句,结果最后被吃干抹净的人却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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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的厕所很小,光是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站在里面就已经显得很拥挤了,更别提大幅度的动作。
【……】
火热的胸膛贴上冰凉的瓷砖,非但没有给我发热的大脑降温,反倒激起了一阵要命的冲动和兴奋,化作颤栗从皮肤猛地扩散出去。
【……】
“你叫得真好听,要是你妈妈回来了怎么办?”
【……】
“……你大爷的!”
被他一说,我心里突然着急起来。
【……】
我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老妈今天不会回来,她今晚住在宋医生家里,季靖闲故意逗我。
季靖闲最爱在这种时候变着法地欺负我,以前他是不把我当人看,现在虽说变了,但依旧可恶。
【……】
季靖闲一把将半死不活的我扛在肩上,我差点被他顶吐。我再怎么说也是一米八的人,虽说体重控制得很好,但他做了这么久高强度运动,居然还有力气扛人。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力气有这么大。我晕晕乎乎地被他扛回卧室……
最后我是昏睡过去的,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浑身痛的像被人拆了骨头重装一样。
我望着天花板,心中涌起一股要命的悲愤:我一个五好青年居然精.虫上脑了,喝酒真他.妈误事!
我忍着腰酸背痛起身,边艰难地穿衣服,边回想着昨天耍酒疯找干的样子……我恨不得立马钻进地缝里去,却还要装得若无其事,不然季靖闲绝对会拿这个逗弄我。
裤子刚套进一条腿,季靖闲就进来了,我本能地吓了一跳,但又装作没事人的样子继续忍痛穿另一条腿。
他走到床边,对着我的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好久没碰你了,昨天实在忍不住,没注意节制,弄疼你了。”
我粗声粗气道:“都是男人,上个床没什么。”
“我以后一定温柔一些。”
我哼了一声:“你以前看不起我的时候没少在床上折腾我,还不是照样过来了,不过我也没对你抱过什么期待就是。”
季靖闲脸上的笑意凝固了片刻,他捧起我的脸,沉声道:“你知道吗?我最痛恨的,就是那个曾经让你无望的自己,我恨不得时光倒流回去杀了他。”
他中泛起的真切的杀意,让我心脏怦怦直跳。
我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说什么杀不杀的,你以为自己在拍武侠片啊。”
他深深地望入我的眼底:“可我想要你的期望。”
正文 第93章 新年礼物我想再拆一遍(终章)
第93章 新年礼物我想再拆一遍(终章)
十月,我和季靖闲复婚了。
说起来有些突然。
因为武校开学了,还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我怕老妈这个女强人又一个人挑大梁身体吃不消,所以自然抽不开身干别的。而季靖闲要回菱北去,他还有那么大个季氏要管。眼下要异地恋了,我没什么意见,可他却说他没有安全感,每天都一副可怜兮兮要被抛弃的样子,我明知道他是装的,却架不住他一直卖惨,最后就糊里糊涂答应他,把证给领回来了。
不过对于这个略显冲动的决定,我并没有后悔。的确,和他在一起需要精力,但和他分手却需要更大的精力,人生须臾,我又何必为难自己?
在民政局签字的时候,我看到季靖闲修长有力的手指有点发抖,我不禁想起两年前领结婚证时的场景,我几乎激动得双手颤抖,他却从头至尾面无表情,大手一挥就落笔了,完成任务一般。我不由得再次感慨,世事难料。
婚戒从他胸口戴回我们的无名指,那天晚上,季靖闲像平生第一次结婚一样激动得要命,硬是在床上折腾半宿才睡,在这方面,他总有用不完的体力,还好我身强体健,否则换个人都吃不消他。
我跟季靖闲结婚,老妈当然是欣慰的不得了,她要给我们举办婚礼,被我拒绝了,季靖闲虽然也想办婚礼,但最后还是听了我的,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夫唱夫随”。老妈念叨了几句年轻人不讲礼数,也就随我们去了,反正她最看好的小季都成她儿婿了,她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况且她也很满意季靖闲这么听我的话。
我本以为分隔两地跟我想的一样没什么大不了,季靖闲刚走的一个星期还好,可一个月过去,我竟真的开始想念他了,尤其是在他每天早晚两次的甜言蜜语攻势下。一开始,我只是偶尔会期待他的电话,到后来甚至每一个忙碌中的空隙都会想到他,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效率。
我现在也不是个爱委屈自己的人,当下决定以后每个双休都飞一趟菱北,季靖闲怕我累着了,偶尔也会推开工作飞过来,就这么一来二去,老妈不落忍了,觉得是她叫我接手武校影响了我和季靖闲的婚姻生活,她要我.干脆别管武校了,但我绝对不可能让老妈一个**持家业,即使我的确对继承武校没有半点兴趣。
季靖闲听罢,直接道:“小问题,我可以让有经验的人来帮忙管理,妈给他们发工资就行了。”
“这靠谱吗?”我有点怀疑。
“靠不靠谱,等人来了考察一下就知道了,妈觉得呢?”自从复婚后,季靖闲一口一个“妈”叫得比我还顺口。
老妈思忖片刻,一拍手道:“行,那就先按小季说的试试。你们现在的任务呢,是陪老妈逛街去,今天周末,魏女士要难得出个风头,让他们看看咱家两个高高大大的帅儿子。”
我和季靖闲一左一右被老妈挽去了商场,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还有熟识夸老妈有福气,把她开心得一口气给我和季靖闲买了六套衣服。
看着季靖闲积极试穿欣然接受的样子,我甚至怀疑他是装出来的,毕竟他身上的一件单品的价格就比这六套加起来还贵。
季靖闲行动力很强,说完没两天就带了一个团队过来,一周的会议沟通和考察下来,老妈惊喜地发现自己与他们的办学理念简直不谋而合,当即握手签定了合同。
老妈对季靖闲的信赖程度令人发指,从头至尾连质疑都没有,有时候我都要吃醋了,但不得不说,季靖闲有这个让人倚靠的能力,什么事只要经过他的手,就一定能办得周全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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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我代表作为虹榆市的武术代表团之一去美洲交流中国功夫,这个事还上了新闻,不过我对上新闻这种事还是有点儿发怵,所以并没有参加最后的媒体合影。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西方人的影视行业,发现他们对中国文化尤其是中国功夫的兴趣比我想象的大多了,想以此开拓华人华侨市场。
一趟交流下来,见到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人和事,虽说过程有点形式主义,但我却莫名燃起了继续做影视行业的心。说起来,成为一名优秀的武术导演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个正儿八经的理想,正好老妈武校那边也稳定了下来,我是不是可以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我心里燃起了星星之火,但还是有些不安,毕竟当时出了那么多事,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重归。
当晚在酒店,我思前想后,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给季靖闲打了个电话,手机没人接,我打到了办公室。电话是肖助接的,说公司一个重要账目出现了问题,季总正在会议室训人,我心想这电话打得真不是时候,结果刚挂断没多久,季靖闲就打电话过来了。
“宝贝儿,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季靖闲的声音仿佛带着三月春风,压根就不像刚训完人的样子,我见过好多次他对下属发脾气,那种不近人情的冷硬简直让人腿软。
我轻咳了一声:“冬天天气干燥,少发点火,多润润嗓子,对身体好。”
“我都听你的,我怎么有个这么贴心的媳妇儿。”
“边去,你叫谁媳妇儿?”
“我是你媳妇儿。”
我忍不住笑出声,言归正传:“我打电话过来是有个事儿想说,我今天去参观了利拉影业,跟他们那边的制片人聊了一下,发现他们老外还挺瞧得上武术的,毕竟中国市场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