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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公关 (木三观)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乏妃比曾凡更有魅力吗”
  容君羡用小号回复:“是的,只有你一个人。”
  “杨树熙演技爆发,让影帝都惭愧了!”
  这讲到演技,容君羡更是怒气爆发,直接开喷:
  “你妈生了你这个玩意儿才惭愧呢!”
  白惟明告诫容君羡:“骂人别骂娘。”
  容君羡瞪他一眼:“那还骂个屁啊?”
  白惟明也不好多管了,便说:“那……骂人别切错号了。”
  这私底下,杨树熙也没少开小号骂容君羡。这两个人跟小学生似的隔空骂街,两边的团队公关们看着都冒冷汗,并强行收缴了二人的实名账号,免得他俩操作失误,用大号骂人了。
  尽管私下如此,二人见了面还是很客气的。
  上周,《曾凡传》的收视夺冠,陈礼秉非常高兴,便要开庆功宴。容君羡还巴巴的问白惟明:“白先生,那庆功宴我能去吧?”
  “能。”白惟明回答,“让助理陪你一起去吧。”
  这庆功宴确实热闹,大家也都高高兴兴的。容君羡更高兴,心情好,脸上堆笑,手里捏着一杯可乐逢人就干,也没人敢劝他酒,就怕他又当众嗑起了头孢,场面不好看。
  陈礼秉又对容君羡说:“我看你的曾凡演得太好了。这次收视好,你功不可没!”
  容君羡便说:“是你的剧本写得好!”
  陈礼秉笑道:“剧本是我学生执笔的。”
  “噢!”容君羡想了想,说,“既然是你的学生,那也是你教得好!”
  杨树熙闻言咂舌:这容君羡忽然会说话了?
  陈礼秉倒不觉得稀奇,他算是看出来了,容君羡这人是直肠子,脑子里想什么、嘴里就说什么。因此,容君羡的夸赞,也是真心,而非逢迎。这在陈礼秉看来,倒是比旁人的夸赞更值钱。
  容君羡和陈礼秉谈了一阵子,便又走开了。容君羡却想找昆幸唠两句,却没瞧见昆幸。他便问人:“你见着昆幸了吗?”一个侍者便答:“好像是醉了有些不舒服,去了楼上的lounge休息。”
  容君羡听见昆幸不舒服,便忙放下了酒杯,往楼上去了,在走廊上光走了几步,还没到lounge面前呢,就听见昆幸的呼救声传出来。
  容君羡忙快步跑往前,一把推开了lounge的门,便见肚满肠肥的齐总压着昆幸欲行不轨。昆幸一脸的酡红,浑身却似无力,那么大一伙子居然推不开一个中年大叔。容君羡看着这个情况,用脚趾头思考都该知道是发生什么了,撸起袖子就上去把齐总揪起来。
  齐总原本就看容君羡不顺眼,现在看到容君羡,更是气恼,抬手就推开了容君羡,还骂:“X你妈的快滚!”
  容君羡这火气噌噌的长,脑子还没转过来,就一记左勾拳上去揍他丫的了。这容君羡为了保持身材,健身房没少上,平常为了好接戏,也有习武,沉溺酒色的中年老男人齐总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被容君羡摁在地上毒打了。
  齐总自己也想不到,容君羡这貌美如花的,居然!那么!能打!
  等到保安听到吵闹声赶来的时候,齐总牙齿都被打掉两颗了。
  大半夜的,白惟明开着车,到达了警局。
  到了警局,白惟明便见到了灰头土脸的容君羡。容君羡身上还穿着去宴会的西装,却纽扣都散了两颗,袖子歪了,脸上还气鼓鼓的。白惟明只说:“怎么打人了?”
  “我这是救人!”容君羡不服气地说,“明明是齐总想猥亵昆幸,我出手阻止!”
  “我不认识什么昆幸,也不管什么昆幸,”白惟明伸手帮容君羡把松了的纽扣扣了回去,“我只管你。”
  容君羡眨了眨眼睛,却道:“那可不行!昆幸是我朋友,我一定要管他的。”
  “你当人家朋友,人家有当你朋友吗?”
  “当然啊!”容君羡说。
  白惟明便道:“那你现在因为帮他而被拘留了,他人呢?”
  容君羡便道:“他身体不舒服,在医院呢。等你把我保释出去了,我还要看他。”
  白惟明倒是有些无奈了,便叹了口气,说:“好,我载你去。”
  办好了保释手续,白惟明便载了容君羡去医院。到了医院,容君羡便到了一个VIP病房,见昆幸独自躺在病房里面,脸色苍白。白惟明站在门边,远远看着,神色冷漠。倒是容君羡,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了床边,只问:“你怎么了?”
  昆幸咳了两声,说:“这个VIP病房是礼总给我安排的。他让我好好休息。”
  容君羡便说:“那你就好好休息吧!齐总那还真是个混蛋!”
  昆幸便泪盈盈地看着容君羡:“真是谢谢你呀,不是你的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嗐!”容君羡笑道,“说这些做什么……”
  “说这些确实没有意义。”白惟明忽然开口,“齐总要起诉容君羡故意伤人,如果昆先生愿意帮容先生出庭作证,那就好了。”


第8章
  小空间的咖啡馆里墙壁上却堆满了各种看似复古实质廉价的摆设:镀铜的盘子、打不出去的老式电话、还有从来不用的陶瓷杯子……完全是一个“文艺”咖啡厅应有的样子。
  容君羡和白惟明便坐在角落饮用店主做的手工咖啡。
  这家店没几个人,也意味着更多的“隐私”——这是身为艺人的容君羡很需要的东西。所以,容君羡也可以忍受劣质咖啡的口感,坐在这儿,盯着白惟明的脸,说:“你是不是一早就认定,昆幸不会答应替我作证?”
  “嗯。”白惟明说,“我从不会认定什么,我只是合理推测罢了。”
  “哼。是吗?”容君羡脸上却有些小小的骄傲,“刚刚在病房里,昆幸答应了替我作证,那你岂不是很意外?”
  “也不至于。”白惟明说,“比起意外,更多的是担心。”
  “担心?”容君羡不解,“担心什么?”
  白惟明便答:“担心刚刚他是答应了,但最后不一定会作证。”
  “那你真的很会给自己添累!”容君羡啜了一口咖啡,又因为苦涩的口感而皱了眉,便将咖啡放下,“我看你,是不是把人心都想得很坏?”
  “人心本来就很坏。”白惟明回答。
  “照你说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好人?”
  “照我说的,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好人。”
  “照你说的,你在这个世界上岂不是活得很累?”
  “照我说的,和坏人打交道一点都不累。”白惟明眨了眨眼,微微一笑,像是玩笑、戏谑,“因为我总是更坏的那一个。”
  容君羡瞅着白惟明半晌,却摇头,说:“可是觉得你挺好的。”
  白惟明便答:“那是我公关做得好。”
  容君羡觉得好笑:“你是公众人物?你还自己给自己做公关?”
  “如果你觉得只有公众人物才会做公关,恐怕就误解了什么了。”白惟明用精巧的银色茶匙搅动着褐色的咖啡,“每个人都有公关,有意无意地……他们会呈现不同的样子给外界看。”
  “我可没这么觉得,是不是你职业病、想太多了?”
  “你不这么觉得是对的。因为给自己做公关是很自然的一个过程。”白惟明耐心地解释,“比如,一个人在父母面前很孝顺,在老婆面前却摆大男人架子,到了公司里了又是勤恳的工人,他呈现这样不同的状态来维系与他人的关系。但这都不是他故意规划的,是自然而然就这么做了。而他本人呢,内心不一定就是纯然的孝顺、纯然的大男人、纯然的勤恳工人。他最本性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又或者,他自己都不知道。”
  容君羡听着白惟明滔滔不绝地解释了一大通,便觉头痛:“如果你说每个人都自然地搞公关,那么我一定是自然地搞得很差的那一个。”
  “是的,”白惟明点头,“所以你需要我。”
  容君羡托着腮,像是看着老师的学生一样求教:“那现在我该怎么办?等着齐总来告我?我记得我和剧组签了合约的,如果我身陷官非,就不能继续演下去了,说不定还要倒赔钱。”
  “不错。现在你才刚有点起色,便遭遇这样的事情,确实是很令人遗憾。”
  容君羡也是愁眉不展:“那你说怎么办?”
  “事实上,不但是你不想辞演《曾凡传》,就是陈礼秉也不希望你出事。毕竟,现在戏很红,你的人气也不俗。你要是出事,陈礼秉也是要亏钱的。”白惟明回答,“所以陈礼秉那边一直在安抚齐总。齐总跟我们威胁要控告你,还因为陈礼秉的缘故,他一直未正式提起起诉。”
  《曾凡传》刚刚才收视夺冠,庆功宴也办起来了,陈礼秉确实不希望容君羡在这个关头出事。这方面,陈礼秉也对齐总讲道理:“你也是《曾凡传》的投资者,这戏要是赔了,就等于是您赔了。”
  可是,齐总被打掉牙齿,也是丢脸又伤身,这口气无论如何是不能咽下去的。
  因此,导演也跑去找了容君羡做沟通工作,希望容君羡给齐总赔礼道歉,让齐总消消气。
  “让齐总消气?”化妆间里容君羡瞪大眼睛,“我的气还没消呢!怎么就轮到他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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