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敛风听出些别的意思,“你自己弄过?”
泽兰从没做过这些事,但他坏笑道:“想哥哥的时候,就玩着这里,嗯……哥哥剪指甲了吗?都不掐它们了。没有哥哥欺负,它倆好可怜的。”
萧敛风本打定主意要先说清,这妖精多骚一句都得坏事,定住心神,收回了手。泽兰心里骂娘,不依不饶地黏上去,故作委屈,“哥哥好坏,兰兰想要!”
萧敛风吻着他的嘴角,“兰兰乖,先别这样,哥哥有事与你说。”
“萧!敛!风!”泽兰忍不住骂粗话,“你他娘等得及,我等不及!”
“这不都依了你吗?”萧敛风失笑,“我想说些其他的事,只要一会儿。”
泽兰咬着牙看他,“别废话!快说!”
“兰兰是从天宫掉下的,或许已经知道,但亲口与你坦白,终归不同。你知我姓萧名遥字敛风,但这非我原名原字,”他看进泽兰双眼,认真道:“我本叫连风,是连家三子。连晴连缦瑞是我二姐,我十岁时她称我已病死,实则为我改名换姓,将我送进了潜渊。牵骨之变,连氏一族无一幸存,我修行六川剑法,是要为姐报仇、为族雪耻。”
泽兰的确全都知道,但正如他所说,亲口听他坦白,终归不同。
是信任,是不想再骗他。
“我也有话和你说,我不是什么仙人,虽然我的确来自另一个世界——咦,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的?”
萧敛风笑而不语。
泽兰了然,“也对,你可是满肚子坏水的阿风,怎么会对我毫无怀疑。”
“怎是怀疑?”萧敛风立刻纠正,“是担心,不知你从何而来,不知你将去何处。”
泽兰笑道:“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到西天求取真经。”
“还有心情开玩笑?这时倒等得及了?”
“哦对,是等不及的。”泽兰重新开启骚浪模式,摆着腰蹭他,附上萧敛风的耳,低声道:“小风仔,你把本皇子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我从何而来、将去何处。”
萧敛风笑着翻身把他压住,取过床头脂膏扭开,道:“还请殿下指教。”
泽兰勾着他脖子,“那哥哥得先告诉我,想用什么姿势上我?正面、后入、侧入,还是骑乘?”
萧敛风竟听明白了,埋首闻他体香,“都想要。”
“看你表现。”
泽兰右手中指抹过脂膏,左手搭在床边围栏上,腰部下陷,臀部对着萧敛风高抬,以两指撑开入口,灵巧地把软膏抹开、按揉,陷入半个指尖,转过头喊了声哥哥,“然后该做什么?”却是明知故问,手指进进出出,愈陷愈深。萧敛风眼睛微微泛红,用指盖挖起脂膏,一手撑着床栏,附上泽兰侧脸,“该做什么?”
勾着他的手指,缓缓推进深处。
泽兰这才感觉有异物,不自然地哼了一声,却止不住想让萧敛风对他做更多坏事,“哥哥摸摸里面,把药抹开了,等等进来能顺点。”
“兰兰先把你的手指拿出来,你指甲长,里面这么嫩,别给刮伤了。”
“我靠啊萧敛风!”泽兰秒切状态,“原来你剪指甲是有预谋的!”
“兰兰想要哥哥,哥哥便不想要你吗?”萧敛风轻轻按着肠壁,“你这么诱人,是个男人都把持不住啊……”
泽兰听着萧敛风愈发粗重的呼吸,满意道:“对啊,我自己都把持不住,可惜我没法上自己。萧敛风,我从未和别人做过这些事,以后也不会。所以你有这个责任形容给我听,这身子是何等美妙。”
言下之意,要他多多夸他,多说骚话。萧敛风道:“那是自然。”
便是床头挂着六川剑,萧敛风也大意不得,扩张极尽温柔耐心,泽兰这身体是容不得流半滴血的。他向来能忍,奈何泽兰不能。何况前戏开始未久,他就发现自己不小心闯了祸。他只挑最贵的脂膏买,却没问个清楚,这脂膏除却润滑,是不是还有些别的作用。
甬道开始发痒,手指已不足够,可这才第二根。
他忍了一会,瘙痒感益发明显,像有蚂蚁在里面爬行,不禁催促道:“阿风,别弄了,先进来。”
不是哥哥,是阿风。萧敛风问:“怎么了?”
“这玩意他娘的好像……好像掺了春药……”
敛风又笑了,“你买它时不知道么?”
“我只对你发骚,到外面我可没这个脸。买这东西已经很羞耻了,我还要详细盘问它成分作用?”
萧敛风深明泽兰这妖孽的一面是只会给自己看的,手上安慰似的稍用些力,“兰兰太紧了,哥哥再打开一点就进去。”
泽兰埋首臂弯,咬牙忍耐,没成功。明知萧敛风不是有意,可这按按揉揉的,却让他愈来愈难受,抬高臀哑声道:“不行了我真不行了,你快操进来!”
萧敛风那处很大,泽兰才被开了一半,不能贸然进去。他温声哄了两句,泽兰被春药折磨全听不进耳,见求他没用,干脆使强,拨开他犹在后穴的手就扑了上来,扶着他肩膀往下坐。可那里还未全硬,硬了也吃不进,泽兰挂在眼角的泪珠立时落了下来,“萧敛风!你就不能做个被欲望冲昏头的男人……吗?”
萧敛风神情变了,直直地盯着他一双泪眼。
仅存的理智告诉泽兰:哭。
给我狠狠地哭!
“唔……哥哥!”泽兰哭得十分委屈,一边抚弄萧敛风很快笔直立起的下身,心想他的眼泪太值钱了,男主角根本就是被他死死操控着啊。“哥哥进来,射给兰兰……嗯啊……兰兰会夹紧,一滴、哈……一滴都不流出来的。
阿风、阿风我爱你,我爱死你了,进来、进——嗯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深冬,何来这么浓烈的春意?浓烈到、整座六川都随之入了春。
夜才刚开始。
第五十章
泽兰醒时身体酸痛非常,精神格外爽利,一看日上三竿,萧敛风这雷打不动按时早起的自律狂竟还在睡觉,恐怕世界末日即将来临,想捏他鼻子叫他快起,一动身子,发现他那物什还在体内。挪着腰想要它滑出,萧敛风忽而把他抱紧,又强硬地挤了进去,“再让我待一会儿。”
昨夜那叫一个疯狂,各种想到想不到的姿势全做了个遍。萧敛风不愧是男主,明明是个老处男,做起来却像已然身经百战。泽兰被操得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个干净,满嘴的嗯嗯啊啊,只知道说不行不行,到底哪里不行,又说不上来。床上的萧敛风异常可怕,说要含紧他的东西,不过是玩笑话,他却当了真,捆了泽兰前面不让他交代。而他的后面被欺负到红肿大开,腿都并不拢,却只能努力收着穴,不让半点流出,哭着求哥哥放过他。
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可他又甘愿为他罪孽深重。浑身都是被他蹂躏过的痕迹,虽然相较起来还是萧敛风更惨些,整个背都是抓痕,脖子也被咬破好几处。不过这些都是他做得太狠,自找的。
他此生所有情感都投在泽兰一人身上,欢喜是他,生气是他,床上这些凶狠,也全都只给他一人。他愈来愈无法面对分离,一辈子都已太短,更何况再过两三年,等潜渊长老们安排妥当,他便得去与汪名灯同归于尽。
不能同归于尽,他得修成六川剑法。不是怕死,是怕没有泽兰,留他孤零零在这人间。他这么惹人喜欢,若给别人惦记上,要是被别人压着做这些事……
不可以。
全因这些疯魔的念想,他才失了控,发了狠地抽插,次次命中要害,要他不准流出来,身里心里,满满都是他,只能有他。
泽兰又累又饿,虚虚地用背推着萧敛风,“出去,给我找吃的。”
萧敛风摸着他小腹,“没喂饱你吗?”
“当然没了!”泽兰声音都喊哑了,哪会不饱,只是喜欢和阿风拌嘴罢了,“你这个攻太不尽责,第一次事后竟然是我这个受先起床!”
“我许久未睡过一个沉觉了。”
他习六川之剑,所谓休息,不过闭目而已。泽兰这才想起,这是萧敛风,他肩上有太多责任,认识以来,何曾睡过好觉,心一阵刺疼,扭身捂住他的眼睛,柔声道:“那你再睡会儿。”
小宝贝喊饿,萧敛风怎么会去睡,闻着他的体香,缓缓退了出来,浊物便随之离开泽兰体内。他赶忙拉过阿风的手堵在穴口,佯装慌张,“要流出来了!”
他亲他耳廓,“以后再给你。我昨日备了菜粥,待我去温一温。”
泽兰饱后餍足,倚着床柱看萧敛风给他烧热水,被小心抱进浴桶时整个人甜得快要化掉,满身的疼全不算什么。“这浴桶也是你自己做的?”
“你以为六川会有这些木器?”
泽兰靠在他胸膛,双腿架着桶沿,让萧敛风清理残浊,“会做木工会做饭,床上能发狠床下能温柔,你这人也太苏了,我决定爬墙加入萧敛风全球粉丝后援团!”
萧敛风还未及问这一番话是何意思,泽兰已摸索着抚上他的侧脸,低了声道:“我想和哥哥就这样浸着水做一次,哥哥每次进来,水也会被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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