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帆沉浸在情欲里,菊穴被操的很舒服,被粗长的鸡巴撑的很满足,胸前的奶头被被蒋维元吸进热乎乎的口腔里,被他用牙齿啃用舌头舔,让他胸前一片麻痒,带着胯前兀自站立着甩动着的小鸡巴也痒痒的,想用手挠一挠,蒋维元的胡言乱语,让他生出些窘迫,不好意思自己手淫,本往下伸的手又拿开,一巴掌拍在蒋维元背上,“.......我是男的,哪有什么.....逼.......你少在我面前用跟别人上床时的浪荡话说我.......”
蒋维元委屈,他跟别人上床时,根本就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上床”跟“做爱”,顶多叫操逼,只操逼,从不说话,更别说抱着操,咬奶头,舔菊花了,他一边咬着舒帆的奶头,一边嘟囔:“老子哪跟别人说过什么浪荡话.......舒老师你做学问都不调查的,实在不严谨........”
舒帆才不信他,也不想在做爱时跟他讨论他的放荡史,便闷头摇着屁股吃他的鸡巴,感受着鸡巴一下下戳弄在前列腺上堆叠的快感,嘴里时不时跟着快感发出呻吟。
蒋维元也到了紧要关头,阴囊一抽一抽的跳动,在射精的关头他靠着沙发枕上,将舒帆抱在怀里,胯部像马达一样高速的向上顶弄,持续了一分多钟,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发力,终于相拥着到达了高潮。
舒帆脱力的倒在蒋维元胸膛上,张着嘴喘息,他浑身都是汗,头脑被快感冲击的一阵眩晕,菊穴经过极致的快乐,现在酥酥麻麻的,肠肉不受控制的一抽一抽的翻搅着还留在里面的鸡巴。舒帆感觉到蒋维元拍了拍他的头,他不经意的抬了下头,便被蒋维元吻住了嘴。
蒋维元也说不出为什么,射完精虽然精神还在亢奋,鸡巴也没有软下来,心里竟然少有的感到了空虚,他低下头看到舒帆垂下来的睫毛,挺翘秀气的鼻尖,还有那张红红的软软的嘴唇,便像被蛊惑了一般吻了下去。
接吻原来是这个滋味。
两人心中同时感叹,舒帆还有些懵,蒋维元却是主动又清醒的,他两片薄薄的嘴唇在舒帆的嘴唇上磨来磨去,磨了半天又伸出舌头舔,把他的唇瓣用舌头描绘了一遍又一遍,激动的咬他柔软的嘴唇。
舒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理论知识比蒋维元要扎实很多,他微微张开了嘴唇,把舌头伸出去勾蒋维元的舌头,这一勾可惹来了麻烦,蒋维元兴奋的反客为主,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缠着他的舌头,舔他的牙床,在他的口腔里兴风作浪。
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舒帆攀着蒋维元的脖子,蒋维元抱着舒帆的腰,两人越吻越得趣,顾不上整理上一次高潮后的狼狈,蒋维元的鸡巴很快又在舒帆的肠道里动了起来,舒帆射完一次精的小鸡巴也抬起来头,随着他在蒋维元身上摇摆,一下下戳在蒋维元的腹肌上,留下一条条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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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第8章
蒋维元在舒帆家里过的夜,舒帆万般不想留他,可没狠下心让他走,且蒋维元非常自觉的洗了个澡就钻进了舒帆的被窝,根本没提要走的事儿。
舒帆被男孩修长的手臂箍在怀里,一时很难睡着,睁着眼睛对着黑暗冥想,自己到底是怎么跟自己学生睡到一张床上的,还没想出个道道,蒋维元就在背后亲他的后颈,手不老实的揉他的屁股。
“够了!”舒帆忍无可忍将他的手从屁股上打下来,扭头与他面对着面,“要想睡在这张床上就少动手动脚的.......明天我得上班,你得上学,赶紧给我闭眼睡觉!”
男孩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巴,舌头趁机而入,缠住舒帆的舌头,将它拖到自己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用嘴巴含住狠狠的吸,舒帆被吻得七荤八素,一嘴的脏话憋在了嗓子里,过了一会儿,实在缺氧缺的厉害,才被男孩放开。
“......舒老师,你以前跟人亲过嘴吗?”男孩问。
舒帆深深喘了两口气,黑暗中翻了个白眼,心虚道:“......干嘛问这个?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没接过吻的吗?”
“噢?”男孩没有沮丧,反而充满了好奇,追问道:“那以前亲舒老师的人有说过你嘴巴很软......让人老是想亲吗?”
舒帆尴尬了,并没有人亲过他的嘴,就连第一次吻他的脸的人都是这个男孩......可吹过的牛皮只能强撑着吹下去,没好气的说:“谁会说这个,无聊!”
“那舒老师说说跟我亲嘴是什么感受?跟其他人比怎么样?舒服吗?过瘾吗?”
“.......”舒帆真是服了他了,这种问题是怎么问出口的?或者,正常人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问人他的吻技如何,还要拿他跟其他人比较,真是........舒帆气的翻了个身,准备结束这个话题,“也就一般般吧,睡觉!”
“真的吗?我也是第一次跟人亲嘴,舒老师多体谅啊。”男孩语气里有些懊恼,他又将手臂搭在舒帆腰上,舒帆的腰很细,有着长颈花瓶口的曲线,凹进去的那段腰身抱着很趁手,男孩禁不住诱惑,用手掌摩挲着那段曲线,范围不断扩大,又摸上了浑圆的屁股,男孩讨好的说:“舒老师,我操逼技术还是不错的,你相信我,以后一定能让你舒舒服服的。”
舒帆已经没力气跟他发火了,自己像是对牛弹琴,蒋维元的思维跟正常人真的很不一样,他静静的陈述道:“蒋维元,第一我没跟人亲过嘴,刚才骗你的,所以我也不知道你吻技如何,你要想知道应该问问别的人,而不是我;第二,你操逼......操人的技术真不敢恭维,我自己玩振动棒都比你弄的舒服,第一次跟你做爱时我差点就死了,你这个混蛋没有润滑不说,做完提上裤子就走,你还是个人?”
屁股上的手停止了动作,舒帆感觉到背后的人肢体僵住了。
舒帆继续说:“你可能觉得我烦,觉得我道貌岸然,都跟你上床还不停对你说教,可是蒋维元,你知道吗,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很难,很小的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没有一个人管我问我的事儿,他们各自组建了家庭,各自有了孩子,我那么小......十一二岁吧,就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自己管着自己,我是他们失败婚姻的结果,是他们人生的一个错误,我心里有怨恨,这恨我吞了,那时只想着好好上学,上好了学就离开这里,永远不要回来......蒋维元,你想一辈子在这个小县城混日子吗?”
床头灯被按亮了,蒋维元从床上起来,捡起凳子上堆放的衣服,一件件穿了上去,他冷着脸,眼里没有任何人,穿完衣服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蒙头躺在床上的舒帆,一言不发的推门走了。
舒帆将被子从头上拿开,看着头顶明晃晃的节能灯泡,觉得自己好没意思。
蒋维元只是想跟他有肉体的欢愉,可他却总摆出老师的架子,长者的姿态对他的人生说三道四,谁会想要个这样的床伴呢?
舒帆头疼,心想无论如何也得考上研究生,以后宁愿饿死也不当老师了。
舒帆与蒋维元一周没有说过一句话,蒋维元照常上下学,舒帆照常上下班,只是舒帆不再用蒋维元这个英语课代表了,讲义他自己发,作业他自己收,也不耽误什么功夫。
手机再也没收到男孩发来的消息,舒帆恍然间觉得跟蒋维元的这段露水情缘是个错觉,是他想象出来的一段故事,可每当英语课上看到蒋维元低垂的脑袋,他知道不是,蒋维元生他的气了。
但舒帆绝不可能去道歉,他难道要跟蒋维元说,不好意思,我不应该劝你好好学习的,咱俩只要做爱就好了吗?
舒帆每天都会最后一个下班,路过上次蒋维元被打得巷口时都会特意看看,怕他再被人堵着打。
舒帆说不上自己为什么替男孩着急,也许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往日的自己。
他没与男孩说的是,他的恨到念了大学并未自动消解,他没同原生家庭和解,而是放纵自己沉溺在肉欲中,拍了无数淫荡的自慰视频,在被人追捧中夸赞中找到自己的价值,证明自己不是个无用的没人爱的可怜虫。
然而现实中他却连男朋友都不敢交一个,他并不比蒋维元强到哪里去。
十点还有一章
第9章
周末这天,舒帆与范骏杰一起去餐厅吃饭,没想到遇到了蒋维元。
范骏杰是舒帆高中好友,两人先是在高一坐前后位,在高二文理分科后坐了同桌,缘分不可谓不深,更何况他还是舒帆暗恋过的人。范骏杰人长得阳光帅气,成绩好,家境好,当时班级女生没有几个不暗恋他的,多一个舒帆也不稀奇。
只不过范骏杰是个十足的直男,而舒帆也随着考上大学,离开家乡,眼界开阔了,心胸舒展了,有了更多可以移情的兴趣,这份暗恋也转为真正的兄弟情。
范骏杰从来把舒帆当作可以照顾的小弟弟对待,大学毕业后回家乡刚考上公务员,所以当舒帆回乡教书后,他也希望小老弟可以留下来,兄弟俩还能再续高中的前缘。
于是当蒋维元一进餐厅时,就看到舒帆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吃饭,他便故意坐在他们相邻的一张餐桌上,他听到那个男人对舒帆说:“你看这样多好,咱们周末还能坐在一块吃吃饭,聊聊天,你要是在外地,咱俩什么时候才能坐在一起吃顿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