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帆不耐道:“我的课可以坐。”
“可以做吗?”男孩大咧咧的问,露出兴致盎然的表情,“老师,真的可以做吗?”
班级里没有几个晚熟的,不管男生女生都发出嘿嘿的低笑声,有的还阴阳怪气的在底下接话“可以做!”“大家一起做!”
“......”舒帆额头冒出一道青筋,狠狠扫视一圈课堂,后瞪他一眼,道:“喜欢站,你就站着吧!”
舒帆下课刚回办公室喝一口水,边喝水边打开手机,看到两分钟前蒋维元发给他的微信。
“舒老师,下节课我去五楼上自习,可以上来辅导我吗?”
舒帆不安的挪动了下屁股,菊花已经不疼了,好了伤疤忘了痛的地方轻轻抽了抽,他回:“没空。”
那边秒回:“那我只能靠舒老师之前的学习资料自学了。”
舒帆气的咬牙,还是去了五楼空教室,蒋维元已经坐在里面,煞有介事的拿了本英语训练册铺在课桌上,见他进来,随意的瞥他一眼,把裤带子松开,带着内裤往前扯了扯,阴茎从里面弹了出来,催促道:“快给我舔。”
舒帆站着没动,说:“这次换你了。”
蒋维元嗤笑,摇头,“我不会给人舔鸡巴,你滚吧。”
舒帆却走上前,将裤子拉链拉开,松松垮垮的裤子往下掉,露出里面的风景,这次是粉红的冰丝内裤,几近透明的布料贴在舒帆的鸡巴上,小小的一团若隐若现,几根黑软的阴毛从内裤里钻出来。
舒帆蹬掉褪到小腿上的裤子,又把白色衬衣的纽扣从上往下解开,嫩白的胸膛和劲瘦的细腰一寸寸露出来。
“我不要你给我舔鸡巴,我要你给我舔菊花。”
舒帆玩自慰棒从来都是通过菊花获得的前列腺高潮,从没有通过撸管获得过高潮。
蒋维元笑了,淫笑道:“舒老师原来长了个骚逼。”
舒帆扶着课桌,撅起屁股,感受着蒋维元在他屁眼上的舔弄。
这也是第一次有人给舒帆舔屁眼,热热的舌头在他的屁眼褶皱山掠过,然后舌尖舔弄他的肛口,一下一下的往里钻。舒帆爽的脚底发麻,紧紧抓住课桌的桌角才站住。
蒋维元完全是无师自通,他也是第一次给人口交。
他没有看过av、gv这一类的东西,看的最劲爆的就是舒帆微信上发给他的自慰视频,这枚菊花之前没有好好欣赏,这样一看,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根肛毛,菊口和周围的褶皱都粉粉的,真像一朵娇艳的小花等待采撷。
蒋维元本来心里那一点点不适也消失了。他好几天没有操逼,鸡巴硬挺挺的想找个洞钻,正巧舒帆的这个洞他挺喜欢,精虫上脑后便不管不顾,给他舔舔又没什么,反正待会儿鸡巴也要钻进去日他。
蒋维元的舌头把穴口舔松,穴口那道小缝终于颤巍巍的张开,一缩一缩的等着什么进去,蒋维元将舌头伸了进去,穴口紧致非常,箍着他的舌头不让他动作,蒋维元扒着舒帆的屁股,将穴口扒的大一点,然后将手指伸进去把穴口微微拉大。
手口并用的将舒帆折腾的淫叫连连。
菊穴到底是习惯吃粗硬的东西,舒帆本不想让蒋维元再操他,但欲念一上来,跟毒瘾一样折磨人,让人根本没有自控能力。
“我裤子口袋里有润滑剂.......你拿出来给我润滑.......”
蒋维元仿佛没有听到,嘴巴一心一意的跟菊穴纠缠,玩弄它玩上了瘾,修长的中指插在里面搅动,好奇的摸索,直到摸到里面一个小小的凸起,让舒帆反射性的跳了起来,把两人都吓了一跳。
舒帆再也忍不住,不管背后那人,捡回落在地上的裤子,从兜里掏出一小管透明的润滑剂和一个避孕套,将它们递给蒋维元。
“给我扩张,我说进来才能进来,你上次没有润滑扩张,弄的我疼死了。”
蒋维元听了舒帆的抱怨,没放在心上,将避孕套扔在地上,“你又不是女的,要什么避孕套,难道我能把舒老师操怀孕?”
舒帆气道:“这是卫生和安全问题好不好?谁知道你除了跟我做爱,还跟谁做过?”
“这么麻烦......”蒋维元把润滑剂打开,挤出一坨,黏在手上,湿滑粘腻,手感很不好,潦草的将它们涂在舒帆的肛口,没想到刚涂上去就有作用,手指很顺利的就陷进在菊穴里,没有了滞涩感,“真是好东西。”
蒋维元评价完,撸了撸鸡巴,没说二话就将鸡巴往里捅。
舒帆被他突然的动作顶的猝不及防,猛地撞在桌子上,菊穴被插的没有防备,虽然有些疼,可比上次硬操的好,蒋维元没有给他准备时间,插进去就开操,像上性的疯狗一样,摆动着腰胯将舒帆往死里操。
“.......你是狗吗!!.......啊啊啊.......啊啊啊啊”舒帆被操的渐渐知趣,被蒋维元快速又密集的戳刺菊穴里的那一点,把他操的神志不清起来,他胡乱叫着,骂着:“蒋维元你个狗东西.......你竟然不戴套.......”
蒋维元只管按着他操,不管他的胡言乱语,时隔这么多天鸡巴终于操到洞,鸡巴爽了,他也爽了。
直到射完一次精,蒋维元将情欲发泄大半才有空跟舒帆说话,“我又没有病,戴那个干嘛?你要是不放心,我以后只操你不就行了。”
舒帆趴在桌子上默默翻了个白眼,心想无论如何一会得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也是前几天才从同事那里听说,蒋维元在学校里男女关系很混乱,这个没有节操的家伙说以后只操自己,鬼才信。
“你说我是狗.......”蒋维元贴在舒帆耳边说,囊袋随着阴茎的动作一下下打在舒帆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舒帆以为自己说蒋维元是狗他不开心,做好了他又要疯癫操自己的准备,还紧张的撅了撅屁股,心想蒋维元说不定会打他屁股,可蒋维元只是笑着说:“我确实是只狗,还是只野狗.......”
“........”
两人一时无话,一个叠在另一个身上,做着最原始的交媾动作。
舒帆很快第二次高潮,精液将课桌射的湿淋淋的,蒋维元抱着他,一股股精液射在他屁股里,两人舒服的不约而同的长舒一口气。
这次是舒帆先走,他推门出去时,站在门口踌躇一下,道:“蒋维元.......你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才是正经事。”
蒋维元站在窗户边回头看他,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一时看不清他的表情,他说:“知道了,舒老师。”
第6章
舒帆说不上自己是用什么心情跟蒋维元一次次做爱的,他耻于自己的淫荡,又庆幸于蒋维元不嫌弃他女装的怪癖,自从与蒋维元做爱后,他购置女装的欲望更盛,几乎每天都会在网上下单,尤其是各种女式情趣内衣,买的比与蒋维元做爱的数量还多。
两人一般会在午休或者晚自习其间到五楼的空置教室做爱,不过近几天,蒋维元更喜欢在他的英语课快下课时举手去厕所,然后发信息给他,过个两三分钟舒帆让同学们自习,他去男生厕所找蒋维元,蹲在狭小的单间里给蒋维元口交。
把蒋维元舔射得花不少功夫,通常直到下一节课开始几分钟了,蒋维元才一脸餍足的从单间出来,留下满嘴满脸都是精液的舒帆。
舒帆渐渐发现蒋维元学习其实并不认真,他能考出好成绩一是靠同学们的衬托,二是在吃老本,其他老师说过,蒋维元初中时的成绩十分优异,只要是全市统考,没有一次没拿过第一名。
他很聪明,也很堕落。
舒帆很多次想督促他学习,可话在嘴边却张不开口,他也成为把蒋维元拉向泥淖的凶手之一,哪个老师会同自己未成年的学生做爱呢?刚给他含过鸡巴的嘴再说出让他不再堕落的话,不觉得讽刺吗?
他一边在情欲里沉沦,一边在自责中挣扎。
直到有一日,舒帆在学校写完教案才下班,他步行去公交站的路上,经过一个巷口时,遇到了几个社会青年模样的青年围着蒋维元打,蒋维元本身又高又猛,身手也十分矫健,只是几个青年手里拿着铁棍,蒋维元手无寸铁,任凭蒋维元多能打,两拳也难敌这么多铁棍。
舒帆先是愣住了,他从小到大都是乖乖仔,从没有跟人打过架,也没围观过打架,一时被吓住了。职高本就身处僻静,学校放学半个小时候基本就见不到几个人了,周围并没有能求救的人,舒帆不知向谁求助,见蒋维元挨了好几铁棍,就要被打趴下,他陡然生出一股勇气,昂首挺胸,摆出老师的架子,冲巷子里的几个社会青年喊道:“你们是哪个学校的?怎么打我们学校的学生?我是职高的老师,你们跟我去警察局!”
舒帆是典型的色厉内荏,他也刚从学校出来不久,身上还有着学生的稚气,嘴上虽然说的凶巴巴的,腿已经微微打颤。好在几个社会青年一听是学校老师,深植在灵魂深处的对老师的惧怕占了上风,不由分说拔腿就跑。
蒋维元喘着粗气靠在墙上休息,拍拍身上的土,见舒帆还站在巷口,皱眉道:“怎么还不走?”
舒帆气结,“你怎么跟社会上的混混打架?真出个什么事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