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潮声声音喑哑:“你先出去。”
梁屿紧张地抬头,抱着谢潮声不肯松手,颤声道:“老师,你……”
内裤下鼓囊囊的一团逐渐起了某种变化,谢潮声喘着粗气,下最后通牒:“你出去。”
梁屿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但仍没有开门出去。谢潮声打开莲蓬头,背对着梁屿站在水流下。隔间里很逼仄,他们中间的空隙不过是一个拳头大小。
“老师。”梁屿喊道。
谢潮声不理会。
梁屿又喊了一次:“老师。”
谢潮声不耐烦道:“别叫我老师。”
“需要我帮忙吗?”梁屿看着谢潮声的背影,脸上敛去所有神色。
此刻的他比平时还要多几分从容镇定,伸手擦了擦溅到嘴角的水滴,再次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声音伪装得很好,怯意、讨好和试探都很好地传达了。他知道他的话会像一颗不起眼的水果糖,沉进杯子里,悄悄融化掉一部分。只有尝一口融化了糖的水,才知道其中的清甜滋味。
第十九章 荒唐
密集的水流落在地板上,狭窄的隔间里水雾弥漫,温度升高。
梁屿注意到谢潮声的皮肤在热水的刺激下泛起隐约的红,下身的平角内裤早就湿透了,而他的老师似乎浑然不觉,固执地站在水流下。
一定是水汽熏得他神志不清了,梁屿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抱住谢潮声的腰。他察觉到谢潮声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梁屿嘴里呢喃了一声“老师”,右手摸索到胯下,大胆地覆上某个炙热硬挺的部位。
谢潮声发出一声闷哼,声调变冷:“出去。”
“老师,我帮你,”梁屿单手抱着谢潮声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声音似是安抚又似是蛊惑,“这种事很常见的,老师你就让我帮你吧。”
谢潮声手背青筋暴起,他粗鲁地握住梁屿的右手,想将他的手拿走。然而那只手滑溜柔软,像一尾被剥光了鱼鳞的鱼,即将变成盘中盛宴,让人更加不可能松手。
谢潮声呼吸逐渐变重,梁屿的手根本握不住他的东西,动作笨拙、毫无技巧可言。不仅没能让它消退下去,反而把他身体里的火又再勾出来一些。
“松手。”谢潮声冷冷道。
梁屿充耳不闻,揉弄的动作加快了些,但是手里的东西不听他指挥,有越来越胀大的趋势。下一秒,他的手被人无情地拍掉。谢潮声反手拧住他的手腕,把人往身后一摔,梁屿整个人砸到门板上,慢慢地跌坐在地上。
梁屿抬眼,他的老师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情淡漠。他的心里忽然涌出无限的委屈,他的老师从来没这样看过他,他看不得谢潮声对他露出这种眼神。
“老师,你别怪我。”梁屿喃喃道,他双手撑着地板,调整了姿势。由始至终一直仰着头,像一条卑贱的狗仰望着俯瞰他的主人。
梁屿用嘴唇碰了碰谢潮声依旧肿胀的某个部位,没等他张开嘴巴含住,他便被一股猛力拽了起来。
谢潮声死死地盯着他看:“你想告诉我这样也很常见吗?”
“可是老师,我只想让你舒服啊,”梁屿的表情难过得像要哭出来,声音带上了哭腔,“老师,你就让我这样做吧,我会让你舒服的。”
“老师,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的。”
“我做错了事,我应该要弥补才行。”
谢潮声渐渐松了手,梁屿重新跪在地上,嘴唇急不可耐地亲上某个部位,隔着一条湿哒哒的内裤,张嘴含住。
谢潮声咬紧牙关,一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掌着梁屿的后脑勺,从牙缝里挤出来几个字:“你的衣服。”
莲蓬头并没有关,梁屿的小腿已经被地上溅起的水打湿。他一边卖力地舔弄,一边拉开拉链,脱掉上身的校服外套。
谢潮声接过他手里的校服,挂在墙上。见人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不得不出声提醒:“我没有多余的裤子。”
梁屿眼睛弯了弯,他让嘴巴暂时离开某个极度迷恋的部位,站起来,当着谢潮声的面脱下裤子,和谢潮声的衣服并排挂在一起。
他在他的老师面前接近全身赤裸,这个认知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膝盖触碰到冰凉的地面,梁屿抬头看了眼谢潮声,眼神天真无辜得像幼童,说出口的话却像坊间最擅于勾引人心的娼妇。
“老师,内裤我就不脱了,我害羞啊。”
不知道是谢潮声急于宣泄的部位先碰到他的嘴唇,还是他先迫不及待地含住了。莲蓬头被开到最大,水声哗哗,掩盖住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和暧昧的吮吸声。
谢潮声脑子一团乱麻,想不明白当下的状况是怎么导致的。但身体最直观的感受战胜了一切,他顾不得想那么多,拽下内裤,让他的东西再无隔阂地捅进那个高热的地方。
那个地方如他所想的一样,潮湿、温暖、柔软,是无条件包容接纳、任他予取予求的温床。
梁屿闭着双眼,神情无比专注,甚至能称得上虔诚。谢潮声注视着他的脸,视线往下移,看到独属于少年人的青涩美好的身体,看到浑圆微翘的臀部,看到藏在拖鞋里的脚趾。
他是有备而来的。谢潮声这样想道。
心里面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滋生,谢潮声大手按着梁屿的脑袋,胯下用力地顶了顶。
“你给多少人这样做过?你前男友?还有谁?”
铁杵般坚硬的部位正在梁屿嘴里进进出出,谢潮声发狠地顶弄,双目赤红。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报复的快感。
最后濒临释放,谢潮声来不及抽出,有大半都泄在了梁屿的嘴巴里,剩下一点在下巴、脖颈和锁骨。
梁屿跪坐在地上,咳了好一会儿。谢潮声瞄到他嘴角的白色浊液,问:“你吞下去了?”
梁屿抬头,看着他浅浅地笑。
当晚晚自习,梁屿踩着上课铃走进课室。他坐在座位上,捧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目光瞥向窗外,刚好看到窗前经过的谢潮声。
梁屿眼神慌忙移开,心里怦怦直跳。谢潮声走上讲台,梁屿偷偷地看了他一眼,而后低下头,趴在桌面上。
他想告诉谢潮声,这次他没有撒谎,他是真的有一点儿害羞。
梁屿听着谢潮声在讲台上整顿纪律的声音,声线冷冰冰的,没有任何起伏。
他的老师平常不管是上课、向学生训话,都是一副仿佛对什么事都不在意的模样,声音和语气都是淡淡的。
但他看过他的老师更多不同的样子,有生气、颓丧、温柔、懒散的一面,还有陷入情欲时失控、暴戾的一面。
以后会怎么样?梁屿忍不住幻想,发生过的事情不会改变,无论怎么变,他们都没可能再像从前那样了。
抬起头,梁屿静静地看着谢潮声。他知道决定权从来都掌握在谢潮声手里,而他能做的只有接受和等待。或者在无法接受的时候,再主动一点,再豁下脸皮一点。
然而梁屿没想到的是,谢潮声消失了。这天过后整整三天,他都找不到他。
其他老师说他请了三天的假。最初两天,梁屿耐着性子等。他在第二天夜晚实在忍不住了,拨了谢潮声的号码,无人接听。
第三天是周五,梁屿一放学就直奔谢潮声的家,按门铃和使劲敲门都没有回应。梁屿想到谢潮声可能不在家,他决定在他家门口守着。
当晚等到十二点多,谢潮声还没有回来。梁屿给他打了几个电话,他不敢打得很频繁,几个电话都间隔很久,但全都无人接听。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守着的意义在哪。他根本不清楚谢潮声会在哪天回来,甚至不确定他会不会回来。
凌晨的温度有些低,梁屿站累了,直接坐到了地上,双手抱着膝盖。他只想留在谢潮声待过的地方,至少这样会感觉离他更近一些。
谢潮声是在凌晨四点多的时候回来的,楼道的声控灯因为他的脚步声亮起,他看着在他家门口坐着的人,眉头蹙起,不悦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梁屿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慢慢站起来,把谢潮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道:“老师你回来了。”
“我问你在这里做什么?”谢潮声的语气降到冰点,表情前所未有的冷漠,“你想要什么?你又想做什么?”
梁屿被谢潮声这么一凶,那丁点儿睡意完全吓跑了。他又冷又饿,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面前,恨不得立刻伸手抱着他,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气味。
然而他的老师看他像看陌生人一样,神情戒备,不断逼问他究竟想要什么、想要做什么。
梁屿很想苦笑一下,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眼泪却先跑出来了。
我什么也不想做,想要的只有你一个。
最后谢潮声也没有让梁屿进他家门,他给梁屿叫了辆出租车,让他回家。然后当着他的面,重重地把门关上。
家里一片漆黑,他没开灯,没走几步就踩到了一个啤酒罐。他知道地上到处都是啤酒罐,烟灰缸里还有一堆的烟蒂,通通是他那天晚上遗留下来的。
那天傍晚,在那个狭窄的隔间里发生的迷乱而疯狂的情事,任他后来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当时是哪根筋搭错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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