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更好地保护自己。
韩盛听池钥竟然和他说对不起,心口顿时抽疼。
韩盛低头吻了吻池钥的脸颊。
“没事,我不怪你。”韩盛知道池钥这会出于自责中,所以这样安慰池钥。
池钥点点头,露浅淡的微笑来。
韩盛搂着人走出浴室,其他人都看到韩盛亲池钥了,原本就猜测池钥和韩盛关系不一般,现在看来两人是关系亲密了。
池钥余光里注意到有人,他很快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了韩盛怀里,只让人看到的后脑勺。
韩盛将怀里的人紧紧搂着,两名警员过来想问点情况,在韩盛阴郁到了极点的森冷目光下,不再往前。
抱着人韩盛快步往楼下走。
关于钟择还有朋友怎么处理,韩盛暂时没心情关,让警员先带回看守所,他则快步下楼去了车里。
到了车里,韩盛先把池钥放进去,随后自己坐进车里。
助理跑着跟在后方,韩盛怀里抱了个人,行走的速度却比先前更加快。
到了车里助理坐进驾驶位,他转过头,控制着眼睛没有往韩盛怀里的人看。
“韩哥,是直接回去?”本来助理还想问问是不是需要去医院,他们在屋外站了些时间,找过来也花费了许久,要发生某个事可能早就发生了。
加上就助理看到的,池钥上半身赤倮,一声凌乱,怎么看都像是已经有过事了。
助理眼睛没眨,等着韩盛的回复。
“回去!”韩盛嗓音裹着坚冰似的。
助理眼眸微微闪烁,没有问过多的事,他跟在韩盛身边有几年,当初韩盛发火踹人时,明显没有现在这样怒气大。
那股怒气让助理都觉得心口紧缩,像随时要窒息一般。
韩盛把池钥给搂在话里,他拢紧裹着池钥身体的外套,池钥身上都湿透了,那些水渍自然而言浸湿了韩盛的衣服,韩盛虽然没洁癖,但要是以往,如果衣服打湿肯定会不太愉快,只是眼下他全部心思都在池钥身上。
韩盛知道事情应该还没来得及发生,池钥上衣虽然没了,但褲子还在身上。
而且就刚刚池钥说话的语气,还有他的脸色,韩盛知道他到的及时。
要是自己在晚点,韩盛突然不敢想那个可能。
如果池钥真的被人動了,韩盛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当场将对方给挵死。
好在及时,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池钥的头发湿透,头发沾着池钥的脸颊,韩盛将黏着池钥额头的几缕头发捋开。
发尾有水滴滴落到池钥后颈,池钥打了个寒颤。
韩盛收拢手臂,将池钥搂地更紧。
他低头亲亲吻啄池钥的头发,再轻柔和缱,绻温柔不过了。
到了家里,韩盛放了刚热水,然后将池钥给放进去。
当身体一接触到水的时候,似乎不久前某个记忆回笼,池钥下意识拒绝。
他胳膊猛地一扬,啪一声打在了韩盛脸上。
这一声两人都愣住,池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一脸的难过和歉意。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到……”后面的话池钥没有说,他不说韩盛却相当清楚,韩盛眼底风暴和怜惜一同在翻搅着。
池钥伸手去抚模韩盛的脸颊,问韩盛他打得疼不疼。
韩盛抓住池钥的手,低头在池钥掌心落了个吻。
那个吻清浅地像是羽毛拂过,池钥感到掌心里发痒。
他笑出声。
那一刻他脸上笑容春风明艳。
“谢谢你及时赶到,让你替我担心了,对不起。”清楚自己的事让韩盛有多担心,池钥抓着韩盛的胳膊,他身体没多少力气,因此算是半趴在韩盛怀里。
池钥略抬头,他直接吻在了韩盛嘴唇上。
韩盛深暗的眼瞳猛烈一颤,他一把扣紧池钥的腰,胸口因为一股无法发泄出去的怒气,而上下起伏。
“我没什么力气,你要帮我洗澡吗?”池钥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也知道这个时候韩盛如果想对他做什么事,他没有任何反抗能力。
他从韩盛眼底看到了担心、怜惜还有深爱。
他知道韩盛哪怕对他有慾望,但在这个时候韩盛不会趁人之危。
要是韩盛没控制住对他做了什么,池钥心中在想,那他不会反抗,如果对方是韩盛的话,池钥想他是愿意的。
韩盛的自制力从没受到过如此程度的挑战。
喜欢愛怜的人就在眼前,身上不着半缕,而他则在帮对方洗澡。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在这个晚上拥有他。
他深凝池钥琥珀色的眼瞳,那双眼睛里是对他的完全信任。
将整个身体都放松了,让韩盛帮他洗澡。
韩盛洗过池钥的肩膀,池钥身后的肩胛骨微微突起,如同两扇蝴蝶羽翼一样美丽诱人。
盯着拿两扇蝴蝶谷,韩盛突然间就受不了诱惑,他嘴唇轻轻贴上去,吻住了池钥的左肩。
嘴唇下的身体微微一颤,韩盛以为池钥可能会躲开,或者拒绝,然而池钥什么都没做。
他只是低下了头,耳根一片艳丽的红。
韩盛抬眸间就看到了池钥绯红的耳垂,像极了成熟的果实,散发着惑人心扉的光泽。
韩盛努力克制着,只是用眼睛盯着他。
他不知道自己当时的眼神有多吓人,但凡池钥有点什么行为,估计韩盛的自制力就会告罄,然后扑上去。
池钥没有動,他缓缓呼吸着,哪怕浴室里的氧气在逐渐减少,他能够感受到韩盛那里的情况,对方目光尖锐滚烫,盯着池钥身体哪里,那里就仿佛着了火一般。
这场洗澡,不管是对池钥还是对韩盛都是某种程度的煎熬。
韩盛以为洗完了,这种煎熬就算是结束。
后来他才只是,不过是开始。
用浴巾将池钥给裹着,然后擦干净身上的水,池钥身体太过无力,如果光是醉酒,不会真醉这么厉害,另外池钥还被人用了迷药。
池钥没有和韩盛说,他估计说了只会让韩盛更担忧而已。
韩盛已经为他担心这么多了,池钥不希望再增加一些。
擦干净水后,韩盛把池钥放到床上。
浴巾后来拿开,拿开的瞬间韩盛视线往池钥身上扫了一圈,池钥一身被热水泡得微微粉白,韩盛喉骨上下滚動,他努力将视线给挪开。
一直以为自己算是定力好的人,原来那是因为没有遇到能够诱惑到他的食物。
现在这个极具诱惑力的人就在自己面前,还半丝不挂地躺在他的眼前,韩盛撑到池钥身上,他问了池钥一句话。
“如果我想做和钟择一样的事,你会怎么样?”韩盛居高临下地俯视池钥,他眼睛猛兽一般幽深。
池钥不怀疑,要是他这会点头,让韩盛可以对他做任何事,他一定会被男人给拆吃入腹。
池钥错开眼睛,韩盛的视线太深邃迷人了,被他深暗的目光给盯着,像是灵魂都会控制不住地沉沦进去。
池钥抿着嘴唇没有说话。
一副乖顺到了极点的模样。
不拒绝在韩盛这里就已经是一种很好的回应了。
韩盛揉揉池钥的头发,池钥的头发还是湿的,只是拿毛巾擦了会。
“我去拿吹风机。”韩盛起身离开。
池钥看着走向屋外的韩盛,要是那个时候韩盛回头看一眼,他就能看到池钥注视他的眼神有多么的专注。
头发吹干后,池钥躺进了被窝里,这么一通下来韩盛也感觉到疲惫。
他去快速冲过澡穿着睡衣出来。
到了床上韩盛意识到一个问题,池钥身上没有衣服,也就是倮睡着。
韩盛搂着池钥的身体,整个人似乎分裂成了两个。
后来终归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都克制了这么久不能现在功亏一篑。
池钥靠在韩盛怀里,他闭眼后没两分钟就彻底睡过去了。
这天夜里韩盛后半夜才睡着,前半夜都因为兴奋状态维持着导致睡不着。
而怀里的池钥已经睡得很熟,发出轻缓的呼吸声。
知道对方可能不会醒,韩盛却不忍心有任何异动,以免吵到池钥。
半边身体似乎都僵麻了,韩盛还是没有换姿势。
睡着后第二天韩盛僵麻的半边身体则仿佛感知迟缓一样。
池钥还在睡,不见醒来的迹象。
韩盛下床,大清早起来,怀里一个倮着的人,况且对方还是韩盛所喜欢的,自然而然韩盛就举旗了。
到浴室花了会时间把旗帜给降下去。
回房间时池钥还在睡。
韩盛走到池钥身旁,他抚了抚池钥额头的碎发,在池钥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过。
走下楼韩盛去看早饭做好没有。
阿姨还在厨房忙碌,韩盛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电话里有多个未接来电,韩盛没仔细看,直接都滑过了。
他给警局的朋友打过去电话,问警局那边钟择他们的情况。
两人的父母都赶去了警局,现在两人处于拘留接点,证据还需要后续调查,目前可以保释。
但保释这个事,如果对方不是得罪韩盛的话,是很容易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