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影帝一脸无奈:“别想了焦哥,你以为你个小零儿真能日我个大一吗?”
说罢,他钳住焦蕉的两只手腕,摁在绵软的枕头上,埋下头去,开始舔那白皙的脖子......
(此处欠下一辆沙雕豪车...)
在这个花好月圆之夜,他们干得轰轰烈烈,干出个火星撞地球的架势来。
汪烙棘没啥损失,腰肌还被锻炼得强壮了些。就是焦蕉忒惨,这处破的不明不白,连过程都不记得了,断片儿断得彻底。
第二天醒来,焦哥固执地认为——
自己是上面那个。
汪烙棘循循善诱:“你屁股不痛吗?”
焦蕉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痛啊。”
别说屁股了,他浑身都疼,腰酸背疼,腿软得站都站不起来。
“那不就是咯,”汪烙棘痞痞地摸摸他的头,“傻孩子,那就说明是我干的你,不是你干的我啊。”
“不可能!”焦蕉不敢相信。
自己竟然像个女人一样被干了?!我这杆枪还没用过就被强制放入仓库里永久封存了?!
他愤慨地一扔枕头,冲汪烙棘说:“不然咱再来一次?”
“啧,”汪烙棘勾唇一笑,有种奸计得逞的感觉,“你确定你要再来一次吗?”
汪大明星非常自觉地开始脱衣服、脱裤子。
焦蕉:“……”
看着汪烙棘那副没安好心的样儿,焦蕉忽然有股寒意窜上了脊背,顿时就怂了,“算了,改天吧改天吧。”
“别啊,择日不如撞日,咱说来就来......欸你躲什么,焦哥你还是不是男人?”
“.…..你别过来。”
“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嘻嘻嘻~”
“啊啊啊啊我报警了!”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拘留所里四壁清冷,隔着一扇冷冰冰的铁窗,汪烙棘和戴律茂面对面坐着。
这对曾经最好的朋友,曾经最信任彼此的伙伴,经历了一件又一件荒诞的闹剧后,最后以这个唏嘘的方式结尾。
“你带了我十年,给了我最好的星途,你的恩,我不会忘。但那些怨,我也不会忘。”汪烙棘如此对戴律茂说。
正因为眼前这个人曾给过他莫大的恩,所以当这个人背叛他时,他才会感到如此的痛心。
戴律茂做过的那些事,让汪烙棘的天塌下了一半,可即便这样,他也没办法狠下心去恨这个亦师亦友的前经纪人。
临走前,汪烙棘留下一句话:“不用担心伯父伯母,你进去的这段时间,我会帮你照顾好他们,还有你弟弟的医药费,也不用操心。”
汪烙棘自问不是对谁都宽容的圣父,但他记恩。以恩抵仇,他没想把戴律茂逼上绝路。
更何况,这一切恩恩怨怨都因他而起,这么做,也只是在为自己犯过的错而买单。
戴律茂“嗯”了一声,没说“谢谢”也没说“对不起”。
十年了,他和汪烙棘认识十年有余了,彼此知根知底,他知道汪烙棘不是假慈悲,也不是真宽容。
没必要道谢,也没必要道歉。人散了,什么纠葛,什么仇什么怨,也都跟着散了。
从拘留所出来,汪烙棘在外面抽了三四根烟,抽得有些咳嗽。
他蓦地想起二十岁那会儿——
自己初进影坛,像一只傲气愣头的小豹子,莽莽撞撞,毛毛躁躁,若不是遇见了戴律茂,他准是要吃大亏的。
因为年岁相仿,所以他俩很聊得来,除了是明星和经纪人的关系,还是最好的兄弟。两个人就这样相互信任着,相互扶持的,走过了漫长的十年岁月。
十年弹指一挥间,曾记得那些光阴,还有我们来时走过的路,都是烙在心底的。
往事终究是随风,两个人一起熬过的日子,一起享受过的荣华,就这样伴着风去了。
熄灭最后一根烟,汪烙棘什么也没多讲,只跟小叶说:“给他找最好的律师。”
*
在三十岁这一年,汪烙棘大落大起,经历堪称坐过山车那般刺激。所幸的是,他最终收获了爱情和事业。
可谓老树迎着春开花,富贵又荣华。
当然,他跟焦蕉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是没有摩擦。毕竟他俩一个城里人一个乡下人,生活习惯和成长环境都是天壤之别,同居生活自然需要磨合。
既然是磨合,就少不了纷争——
比如,消费观。
作为一个质朴的农村娃子,焦蕉勤俭持家,奉行适度消费的理念;相比起来,汪影帝可算是财大气粗,挥金如土,毕竟他不缺钱。
焦节省:“妈呀你怎么又买了一辆车?”
汪败家:“买给你的,换一辆车换一种心情~”
爱人一番好意,叫焦蕉顿时心甜了,“哎呀,家里车库都放不下了。”
汪败家:“那咱就再买一栋房子。”
焦节省:“.…..”
汪败家:“反正最近房价不错,投资房产也是好的。你说买别墅还是高档公寓好?”
焦节省:“.…..”
焦蕉还想说什么,汪烙棘已经一个电话打给了小叶,“帮我留意一下黄金地段的房子,海边的也留意一下吧,对对对,钱不是问题,最重要的是……”
又比如,工作问题。
作为一个观念保守的农村人,焦蕉没想到汪烙棘拍戏的尺度那么大——
竟然要脱!衣!服!
脱!光!光!
那电影是汪烙棘准备用来冲影帝的,高大上的艺术片儿,当然得有种极致的元素。
汪影帝在里面露了九成身子,那饱满紧实的蜜桃臀就不说了,净是那半截公狗腰身,就要了多少人的鼻血和芳心。
对此,焦蕉耿耿于怀,恰醋恰了整整一个月……
今天睡前时刻,焦蕉又在旁敲侧击地表达不满:“今天有个大娘来我店里卖水果,说起汪大明星那部新戏来着,说谁看了不馋你的身子,听得我一阵火大咧!本来还想送她俩柚子,哼,不送了。”
“焦哥,又开始了是吗?”汪烙棘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自从首映礼之后,你已经连续念叨我几个星期了,啧,这醋劲儿大的......”
焦蕉闷闷不乐,“拍个电影跟下海似的,你这身子,全国人民都给看光了。”
“为艺术献身嘛,您大人有大量。”
“哼!”
汪烙棘以攻为守,开始挑对方的刺儿,“你还说我?那天我去你店里,看见你跟一男的聊挺欢,还动手动脚的。”
这罪名可不轻,焦蕉一愣,“谁啊?我怎么没印象?”
“就那个高高瘦瘦、穿军绿色风衣的男人,黑色筒鞋。”汪烙棘想起就蹙眉,“耳上还带个钉,啧。”
“哦,”焦蕉想起来了,“人家就是个正儿八经的生意人,卖水果茶的。我们只谈工作,不聊其他。”
“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会穿这样?”汪烙棘半信半疑的,“哼,我明明看见他搂你肩了,谈什么工作需要搂肩搭背的?”
“那是因为我给他打八折了。”
“.…..”
“而且我答应把小叶的微信给他了。”
“......”
再比如,性 生活。
焦蕉作为一个曾经的直男,被汪大明星拿下了,但他始终自1为是,怀着翻身做攻的理想,屡次挑衅。
无奈晚晚被压……
最后的最后,汪影帝最终以过人的床事实力和惊人的尺寸大小,操 得焦蕉服了气。
“还敢说想干 我吗?”汪烙棘挑挑男孩的下巴。
焦蕉就剩半口气儿,“不敢了不敢了。”
“敢也无所谓,大不了干到你不敢。”汪烙棘笑意吟吟的,开始盘算起新一轮调 教。
“.…..”焦蕉看着自己身上的红痕,问他:“过度行房算是家暴吗?”
汪烙棘反问:“一天一次很多吗?”
“不多吗?”
“……”
“要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多吗?”
“……”
焦蕉内心嘤嘤嘤:城里人好可怕,我要回农村!!!
翌日早晨,汪烙棘六点自然醒。
在沙扁村养成的生物钟不是吹的,如今他除非前一晚熬夜拍戏,不然绝对在早上六点准时起床。
焦蕉的生物钟倒是被他打破了,男孩昨晚被折腾得半死不活,从阳台到客厅,再从客厅到卧室,整副骨头都散了架。
男孩像一坨软乎乎的东西,瘫在洁白的床上,盖着一张薄薄的空调被,依旧陷在美梦中熟睡。
他水嫩的皮肤上有着点点红紫,那是汪影帝昨夜留下的印记,象征爱欲和占有。
汪烙棘充满爱意地看着他,看了又看,看了又看,没有什么能比他此时的目光更温柔。
每日清晨醒来,我总是爱你更多。
他想,这些不断滋长的爱从何而来呢?
回想起第一眼见到焦蕉时,汪烙棘惊叹于对方那股少年气——
昂扬明朗,见之难忘,那脸上像涂抹了最明媚的阳光。
后来渐渐地,不知不觉地,就动心了。这心一动,自然就喜欢了呗。
不是短暂的喜欢,是长久的喜欢。
这份喜欢在心底里扎根,最后枝繁叶茂,开花结果,便最终成了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