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闻言点头道:“凡事都要防患未然,何况此事关乎卿卿的玉体,我自然不敢大意,因想着宫中原有秘法,黄门之中多有精于此道者,你要是愿意,不如咱们试试?”
楼至闻言不解道:“如何秘法,怎样试试?”蕴果谛魂点头笑道:“当日我曾与你共寝笑谈之际讲过的,后妃承精之后,若是皇帝不欲此女受孕,自有烟都黄门将其体内的龙精取出。”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道:“这如何使得,我虽说不值什么,好歹也是你的中宫皇后,难道凤体就这般给人瞧去了不成?”蕴果谛魂闻言笑道:“烟都黄门又不是男人,纵使瞧了去怕什么。”
楼至闻言摇头道:“说句不怕报应的话,当日你们前朝祖宗也没个算计,这样的事情怎好假手烟都,左不过派遣精通医理的女官做倒也罢了。”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原有个说法的,只因女官纯阴之体,身子上自然也有与后妃相同的妙处,因身为女子感同身受,下手倒失了果敢之处,来回攀扯,反而不及黄门手上准头。”
楼至听闻此言,因秀眉微蹙寻思一阵,自己与丈夫淘气一回,将那龙精灌入花宫之中,若是一时半刻不能导泻而出,只怕就要坐胎也未可知,想到此处也只得叹了口气道:“这也罢了,左右嫁进来时便想着你家这不得见人的地方,定然要受许多摧折的,说不得你快些传唤人进来服侍罢。”
蕴果谛魂闻言点头道:“烟都之中你中意哪一个呢?”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什么混账话也拿来问我。”蕴果谛魂闻言朗声一笑,因心中自然知道妻子与那烟都宫无后情如姐弟,此番若是传他进来服侍倒是最为便宜的,因传旨叫宫无后进入皇后闺阁之中听差。
那宫无后因往烟都原先住所之中设了灵堂,单等三日期满之后,意欲告假出宫,往自家故里祖坟之中迁葬朱寒,此番正在灵前相陪,一面寻思当日大宗师将朱寒指给自己做了侍童之时,恍惚之间就在昨日一般,想来自己却是一片痴心,直将朱寒当做亲兄弟一般看待起来,谁知那布局却是做得精妙,原以为十几年来什么样的铁心肠也感化了,谁知到底盘算不过师父,只是此事也不能埋怨朱寒年轻糊涂,他深知烟都用人之法,朱寒此番卖命,定然是家中还有要紧的人口握在古陵逝烟手中。
宫无后兀自寻思之际,但听得灵堂门口一个小宫女传话进来,说圣上如今在娘娘闺中,立等丹宫前去回话,因连忙收敛心神,同着那小宫女来在皇后闺阁之中。
宫无后缓步来在闺阁外间,立于珠帘之外低声回禀道:“奴才宫无后见驾,不知圣上召见有何吩咐?”但听得蕴果谛魂笑道:“你且进来,将外间房门掩了说话。”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下有些不知端的,只是圣上见招,也只得躬身而入,一面回身掩了房门,隔着内间屏风听后差遣,但听得墨帘之内蕴果谛魂的声音笑道:“方才你主子承恩了,此番不留。”
宫无后听闻此言心下一紧,因反应了片刻方才明白过来,自己初入烟都之际倒是学过这门手艺,原是想着来日太子即位,自己因是潜邸旧臣,自然进宫作为内侍,服侍圣上的后妃起居之事,难免有承精去留之分,若圣上不欲哪位后妃受孕,此宫之中的黄门令都要亲手将后妃体内的龙精取出,再灌入温润的汤药避宠,只是楼至入宫以来一人专宠,他们夫妻两个又都求子心切,谁知此番竟要取出龙精,倒也不能十分猜透个中端的,想来是因为皇后甫得了双生龙子,花道尚未复原,是以夫妻两个并不急于一时再要也是有的。
想到此处,因躬身回禀道:“既然如此,奴才自去准备一应物件,还请圣上襄助娘娘玉体横陈于凤床之上,打下第一层墨帘,再烦请两位贴身服侍过的女官姊姊,自两端帘外伺候。”因说着自去取用一应物件不提。
楼至在帘内听闻此言,早已羞得满面红晕道:“我还当只要无后进来服侍便可,怎的还要讲究这许多的劳什子。”蕴果谛魂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左右有我相陪,你是成婚多年的妇人了,想来不甚疼痛,若真是挨不过,就咬住我的手腕。”
楼至闻言白了他一眼,却也没个奈何,只得仰面倒在蕴果谛魂怀中,含羞半卷墨帘,将一双**伸出,外面服侍的贴身宫女见了,连忙按照宫无后的吩咐,取了两个绣墩搁在两旁,伸手扶住了楼至一对莲瓣,穿上罗袜与绣鞋,教他踩在绣墩之上。
楼至此番顿觉门户开放,因脸上登时绯红了,抬眼含嗔瞧了丈夫两眼,但见他满面怜惜殷切之情,又不好出言责备的,只得闭起一双妙目,权当自己死了,那身子就任凭外头的奴才摆布糟蹋。
未几但听得外间卷帘之声,便知是宫无后取了一应器物而来,见了楼至伸在帘外两条雪白的大腿,因不知怎的喉间一紧,连忙咳嗽了一声遮掩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又来讨口子啦~无后嘤嘤嘤我好羡慕你~
☆、第二百五十回
天之佛妄谈废立,裳璎珞问鼎中原
宫无后止住心猿意马,因上前躬身再拜道:“娘娘莫怕,奴才自在帘外伺候,并不需窥探金面,紧要时,娘娘怕疼只管呼唤无妨,奴才自会温文调理。”
楼至闻言羞得满面红晕,又不好答应的,只得假作没听见,但见蕴果面上有些得意之色,却是带些笑意的,因恨恨伸手在他手臂上拧了两把,那蕴果谛魂却也不恼,因担心楼至害怕,反而十分温柔将妻子搂在怀里。
宫无后见楼至并无旁的吩咐,遂躬身上前,见了两位贴身宫女道:“此番有劳两位女官姐姐,且将中宫娘娘莲瓣轻分,好教奴才花丛一探。”
两位女官久在后宫服侍,虽然不曾亲见,到底受过调弄的,因点了点头,自两边挽起楼至一双**,做那门户开放的样子,内中一团娇艳爱物早已呈现在宫无后眼前,花道之内,却依旧娈着蕴果谛魂放入的那胭脂胶的男型。
宫无后见状,便知内中已经灌入龙精,此番将男型束缚,定然是怕雨露沾衣,因脸上一红,点了点头说声“失礼”,遂一手伸入楼至**之下托起他的身子,一手轻轻执了把柄,缓缓扭动着棒身,教楼至适应此番抽身之苦。
谁知楼至方才与丈夫花开几朵早已不可胜数,此番体内余韵犹在,给他这样调弄一番,倒是有些心痒起来,只是外头那孩子原是自己当成弟弟一般疼爱的,又是自己宫里的黄门令,怎好将这样的媚态教人领略了去,因伸手捉了丈夫的手臂,很有些辛苦地摩挲起来,意欲导泻体内的情潮。
谁知那蕴果谛魂见了妻子此番闺意,却生出了促狭之心来,因将妻子的玉体紧紧搂在怀里,却伸手捏住了一个浑圆在手,肆意调戏玩弄起来,楼至原本神识不复清明,此番给他一弄,因低低地娇呼了一声,连忙推拒着他的手臂警告丈夫不要胡闹。
宫无后在帘外听闻此声,还道是自己弄痛了楼至,连忙收手道:“娘娘可是觉得吃痛不过么?”楼至闻言红了脸道:“不曾,你只快些弄了罢,我知你还有旁的差事……”
宫无后闻言答应了几个是字,因取了随身琉璃瓶,缓缓抽出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却将那琉璃玉瓶对准楼至的花道,躬身回禀道:“娘娘别怕,阴中只管放松无妨,奴才此番要取了圣上龙精,不可差池。”
楼至闻言虽然心中羞涩疑惑,只是这话又不好细问的,只得依言而行,逐渐放松了花道之内的媚肉,将丈夫的脏东西缓缓吐出。
那宫无后虽然生长烟都之内,却是不曾这般真切地亲近女体,如今正是自己十分恋慕的皇后娘娘,玉体尽显莲瓣轻分在自己跟前,饶是他残废之人,却也压抑不住心中惊艳之意,但见那蕴果射入内中的龙精汩汩而出,内中也有许多粘腻透明的可爱之物,一望可知是楼至洩出的花浆,宫无后见了,连忙收敛心神,不敢生出一点轻慢亵玩之心来,因恭恭敬敬将玉瓶接了,回身搁在一旁的接手桌上。
复又躬身回禀道:“奴才无礼,此番既然不留龙种,只怕还要探花洗涤一番,此番需要将避宠的汤药洗剂灌入娘娘花宫之中,虽然如此,此物最是温润滋补,可以襄助娘娘调息阴脉温暖花宫之用,并无旁的相冲药效,还请圣上与娘娘放心。”
楼至听闻还要灌药,因有些为难地看了丈夫几眼,却见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只管调弄无妨。”又像楼至柔声说道:“别怕,若是疼痛,就咬住我的手腕。”
楼至闻言心中方才放开了些,却是依旧有些胆怯,紧紧捉住丈夫的手臂,拉了他的手闭起一双妙目,权当这身子不是自己的也就罢了。
宫无后见两人准备妥当,因自腰间取了鲛人皮囊,对准楼至一对尚未璧合的花唇,说声失礼,因一手剥开花唇,一手却执了那皮囊,将内中温润暖宫的汤药灌入楼至尚且动情的花宫之中。
谁知楼至给那一股温润的玉液一烫,阴中竟似复又授精一般,却有些将息不得,只将一对潋滟水意的妙目无助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蕴果谛魂此番见了皇后动魄的闺意,因也有些不愿隐忍,隔着墨帘,无声地亲吻着妻子嘟起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