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因与丈夫新婚缠绵之际,给他如此缠绵深吻,却是触动了心中情潮,因含羞环住王迹的脖子,香肩并著丁香暗吐,与他探入的舌尖做在一处,亲嘴咂舌渐渐无所不至起来,一面温柔地摩挲着王迹的头颈之处,含羞将他拉向自己。
王迹见妻子此番殷勤承欢,心中十分怜惜,因将舌尖探入他口中舔吻遍了每寸**的柔嫩肌肤,方才放他重获自由喘息起来。
楼至一面缓上一口气,正欲开言相嗔,却见王迹早已埋头进入锦被之中,却不似往日掀了百子被观赏妻子的玉体,心中想起方才自己所说怕冷的言语,定然是丈夫担心自己孕中畏寒,不肯为了窥探闺意忍心让自己着凉,因心中感念他此番情谊,便不抗拒,顺从地玉体横陈在王迹的身下任他摆弄。
楼至因锦被阻住视线,不能得知王迹的淫行,身子却反而越发敏感起来,只觉王迹在锦被之中探得自己一对椒乳,因久而久之不曾亲近,此番便十分猴急地将一对软玉从蕾丝小衣之中捧在手内啃咬起来。
楼至只觉胸前两颗珠玑给他轮流含入口中辗转调戏,时而食髓知味地品度起自己胸中奶香春意,不由给他此举吸出了魂魄,虽知宫娥彩女在偏殿随侍,却也少不得低低地吟出一些闺意为他助兴,王迹在锦被之中听闻楼至洩出几缕淫声,心中着实动火,因继续向下缓缓覆上楼至光裸的玉体,来在纤腰之际,却将舌尖舔进楼至一枚火脐欲吐的妙处,楼至素来不知自己此处恁般娇弱敏感,因嘤咛了一声,伸手推拒着王迹道:“此处不可……”
谁知王迹听闻楼至娇音之中溢满了情潮,便知他此处有些得趣,遂食髓知味地舔吻起来,楼至此时伸出双手将葱管也似的丹寇玉指穿插王迹的发丝之间,却是推也不是按也不是两端为难起来,因摇动螓首口中娇啼了几声,身子向上胡乱筛摆了几下,花道一热败下阵来。
王迹埋首妻子玉体之际,忽觉锦被之中一阵浓郁的昙花香气散逸而出,便知楼至早已洩了,因得意一笑,伸手摩挲上他一双**,却探得那黑色蕾丝的亵裤尚在,伸手一探早就湿透了,却因此物惹火,舍不得剥落下来,因将亵裤剥在一边并不脱下,只让楼至露出整个花心而已。
楼至此时虽然隔着锦被瞧不见丈夫的动作,心中早已明了他将自己的内裤剥在一旁,芳心十分羞涩,又不好嚷的,少不得依了他,因顺从地向两边分开大腿,方便丈夫亵玩的动作。
王迹在黑暗之中,忽觉楼至竟主动分开一双**,心中还道他是主动求欢,因十分把持不住,俯身便埋首在那英雄冢内乱嗅起来。楼至不知他为何倏忽起意,只是事已至此,也只得恩准此事,因扭动纤腰助他更为方便地分花拂柳起来,王迹见状越发得意起来,因伸手扳住楼至的一双**向两边分开,一面嗅着他花心之中的昙花香气,一面十分缠绵地与他下面的一对儿花唇接吻。
楼至恍惚之间觉得丈夫竟将自己一对花唇当做檀口一般地吮吻交接起来,不由羞得满面红晕,因口中渐渐洋溢出娇音软语,谁知兀自得趣之际,却听得外间门棂响动起来,楼至心下一惊,连忙一扬手将床上的帘子打下,一面嘟起唇瓣吹熄了榻案上仅剩的一盏灯烛花火。
楼至刚刚收拾妥当,但听得外间一个女子柔婉的声音说声“回事”,仔细分辩之下,原是巫阳女官,楼至心中暗道不妙,一面稳住心神道:“何事?”巫阳女官见楼至并未恩准自己进入内间,心中倒有些疑惑,因低声回禀道:“方才奴婢陪着太子殿下在偏殿哄他睡了,因见娘娘房中灯烛未息,因此上来打听可有添减之处,却在外间门口隐约听闻娘娘似是梦呓之语,想是魇住了?”
楼至闻言,便知自己闺阁不检,竟给一个奴婢看出了端倪,不禁心下有些愧疚之意,一面伸手暗暗推了推王迹的肩膀教他抽身,一面口内笑道:“我自己竟不知道,许是给梦魇缠住了也未可知呢。”
那巫阳女官听闻此言,倒是悬起心来,只因今日给楼至察觉了自己一片痴心妄想,谁知他竟有如此心胸度量,并不曾迁怒自己,反而微露闺意小惩大诫,好教自己知难而退,因心中十分感激他此番训诫情谊,又着实敬爱他绝色人品,心中打定主意,为了心上之人照顾好这位如花美眷,如今听闻楼至遭遇梦魇,心中因有些担忧道:“娘娘若是给噩梦魇住了,倒是件可大可小的事,万一连日来睡不安稳动了胎气,往近里说只怕耽误了圣上万寿佳节,往远处打算岂不是伤了两位小亲王的元气,不如让奴婢在内间门棂之处守护着,外间再派几个妥当的宫娥彩女上夜陪伴娘娘,想是再戾气的梦魇到底畏惧生气不敢前来饶了娘娘清梦。”
楼至听闻此言,因心中着实为难起来,暗暗地在锦被之中推了王迹两把,谁知王迹见他意欲抽身,仗着两人正在蜜意之际,却色胆包天地将舌尖探入楼至一对花唇之中,将内中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蒂卷入口中吮吻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过了。。。过了。。。
☆、第百八十六回
荡悠悠芳魂艳魄,雨潺潺帘外阑珊
楼至因要提防着外间的巫阳女官,身子紧绷着早已到了极限,如今不曾料到王迹竟然色胆包天当着别人的面这般亵玩自己的玉体,因狠命将银牙要的咯咯作响,方才隐忍了口中的娇音,一面伸手在锦被之中狠狠拧了王迹的肩头一把,因将息了片刻道,“我近日孕中多思,很不耐烦上夜的差事,你们各自安寝便罢,左右此处是朝廷家庙,旁人如何敢来侵犯的,我夜间若有要人服侍的地方,再去传唤你们也不麻烦。”
巫阳女官闻言,心知楼至原本性子萧疏不惯奢华,如今来在家庙之中,越发一应仪仗能免则免,当下也不理论,因答应了几个是字卷帘去了。
楼至侧耳倾听那巫阳女官退下,方松了一口气,因低低的声音责备道:“你也太淘气了,万一闹出来,就算你不顾脸面性命,叫我们母子如何在宫中做人呢……”却见王迹从锦被之中钻出来,将他搂在怀中笑道:“便是闹出来,我有婚书在手上,与那蕴果谛魂无非平起平坐,他又能奈我何?便是不要你们了,质辛自有两国的锦绣江山继承,谁又沾光要他那一亩三分地的劳什子。”
楼至听闻王迹吃醋拈酸之言,忍不住噗嗤一笑道:“方才你还说中原地大物博意欲逐鹿,如今可是吃不到葡萄反嫌酸,连我也替你臊了……”王迹闻言轻浮一笑道:“不用你臊,还是让我来臊你罢了。”因说着便伸手扶住自己的浊物直往楼至双腿之间顶送进去,唬得楼至花容失色道:“轻点儿,可不能乱来,如今我身在佛乡修行祈福,许久不曾侍寝伴驾了,若是此番雨露不均,你倒不怕让你儿子受了连累?”王迹方才与楼至调笑之际很有些动火,如今却是将息不得,因有些猴急道:“这却无妨,你让我胡乱入几下解解渴,到了紧要之时我自会抽身。”说着也等不得楼至反应,因狠命一顶,轻车熟路顶入楼至早已湿透的花道之中。
楼至如今熟透的身子久旷了几日,一旦得了那滚烫的杀威棒,花道却是隐忍不得,那一段**的绵密肌肤不顾主人心意,立刻多情地缠绵起来,箍得王迹的尘炳十分受用,外围花唇也因方才给人撞破偷情的刺激而深刻地收缩了起来。王迹尚且不曾顶动之际,便险险给那处子一般的花道榨了出来,因连忙稳定心神约束精关,一面口中调笑道:“了不得,成婚多年出落得妇人一样的身子,却比初夜还要紧致。”楼至听他出言调戏作践自己,不由羞得满脸通红,身子却不知怎的越发敏感起来,因口中娇嗔道:“你也不知道心疼人的,方才险险叫人撞破了,白让我悬着半日的心,如今给你弄得不上不下,里面倒是痒得很,做什么只管嘴上欺负我,还不尽瘁更待何时……”
王迹虽然身为厉族王上之时便与楼至做亲,只是两人过了文定并无十分越礼之处,其后虽然合卺一次,却因此上耽搁了十多年的光景,从来不曾名正言顺夫妻欢爱一回,如今名分已定,却见娇妻渐渐在他身上使些闺阁手段,心中自然骄然横溢,因重整旗鼓直捣黄龙,鞭鞭见肉地狠入起来,倒把个楼至入得险险闭过气去,因少不得口中做些娇声道:“你且住一住,我旷了几日,身子很有些紧致,你那脏东西恁般庞然,如何直往人肉里钻,却不是要了我性命,便是于你又有什么好处……”
王迹原本见妻子给他入得花枝乱颤,心中颇有怜惜之意,正欲整顿局面九浅一深的从容得趣,却听闻妻子给自己鞭得有些口无遮拦起来,因隐忍不得,又怕大动起来伤了楼至胎气,因伸出双手扶住楼至的纤腰,一手托住他的圆臀,将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搂在怀内,自己也顺势坐了起来,两个坐在禅床之上,呈那观音坐莲的姿势。
楼至见他改了新鲜样儿,因脸上一红,却伸出一双清辉玉臂抱住王迹的肩膀,双膝使力跪坐在他怀中上下套将起来,王迹见妻子此番曲意承欢,倒乐得不动,因双手向后撑床而坐,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