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至给他这样一弄,如今旷了这一段日子,床笫之间乍然得遇成年男子的爱抚,身子早就软了,因柔顺地靠在王迹怀里,认命给他玩弄起来,一面低低的喘息着,似有若无赏他些闺意助兴。
王迹见妻子竟有如此闺阁手段,心下十分恋慕,因熟门熟路在他雪颈上探得了肚兜上的金锁链,在那暗扣上轻轻一按,那肚兜早已给他抄在手内,因向楼至眼前一晃道:“此番也为贤妻卸甲。”
楼至见他脱了自己的内衣,羞得闭上了一双妙目不敢再看,却听得王迹赞叹起来,只得睁开双目偷眼观瞧,却见身后的男子正自上而下俯身盯着自己裹在黑色蕾丝小衣之中的一对玉兔,因心中暗道不妙,那生绢束腹的内衣自己还未及换下,却又给他瞧了去,少不得口中解释道:“如今月份大了,才叫宫人回了织造局赶制出来的,穿上这个就不怕颠簸,也不伤胎气了。”
王迹闻言点头赞叹道:“这只怕是西洋玩意儿,咱们中土之人以黑色为不吉,鲜少轻易穿用,原不知穿在梓童白皙光滑的玉体之上,竟是这般惹人动火的。”
楼至闻言臊得满面红晕,不知王迹今日如何放开心思这般露骨,因伸手掩在胸前道:“什么混账话也拿来欺负人的……”王迹见状爽朗一笑道:“如今咱们有了名份,我才敢跟你说几句体己话,绝无轻慢之意,还请贤妻宽恕。”因一面赔笑着,试探着拉开了楼至护在酥胸上的一双藕臂,伸手便解了还斜挂在他柳腰之上的石榴红绫,却露出内中一双雪白的大腿,那□兀自裹在黑色蕾丝的亵裤之内,一望惊心动魄的媚态。
王迹见了眼前的美景,只觉下腹一紧,那身下的脏东西兀自耀武扬威起来,因楼至原本坐在他怀中,圆臀给那浊物一顶,口中嘤咛一声,意欲起身坐远,却给他一双铁壁箍在怀内动弹不得。王迹一面搂住楼至的身子不放他离开,一面腾出一只手来,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缓慢地磨蹭起来,楼至此时全身颤栗,芳魂悚然,因失了抗拒的力气,软绵绵地倒在丈夫怀里,眼内渐渐有了潋滟水意,亵裤之下花道之中逐渐温润起来,因忍不住双腿并拢,轻轻磨蹭起来。
王迹抬眼,见娇妻给自己玩的浪出火来,不由心中十分骄然,因动作轻柔抱住楼至的身子将他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楼至因身上给他剥得只剩小衣亵裤,此番倒有些害羞,便不肯抬眼与他对视,只螓首低垂任由他亵玩罢了。王迹此番倒十分从容,因伸手携了楼至涂抹着丹寇的芊芊玉手笑道:“你皮肤白皙,涂这大红的丹寇倒显得妩媚得很,想来麻姑指爪不过如此,就不知卿卿玉手是否也可解我燃眉之急?”说到此处,因携了楼至的手往自己胯间一按。
楼至心中早已猜到他有何玩法,如今隔着裤子给他的脏东西一烫,脸上一红意欲抽身,却给王迹握住皓腕动弹不得,少不得隔着外衫将那浊物捉在手心里,缓缓套将起来,温柔地安抚着上面暴跳的青筋。王迹见状舒服地眯起双眼享受着妻子的服侍,一面试探着笑道:“隔靴搔痒终究不是两全之策……”
楼至见他此番得寸进尺,待要反驳他两句,只是夫妻之间方才厘清误会,此番让他枉担了虚名受了委屈,自己心下着实过意不去,又见他原本手上便有挑拨自己与蕴果夫妻关系的铁证,却能为了自己婚姻幸福一再隐忍不肯说破,心中倒也感念他此番知己情谊,少不得圆满了他心中盘算,也算两人新婚一场。
楼至想到此处,因咬紧银牙含情看了王迹一眼,伸手解了他的裤子,将那话掏将出来暖在手心里,只觉那爱物突突直跳,不由颊上染了闺意,却是不肯丢开手的,但见那脏东西因沾了自家肌肤,便越发肿胀起来,单手渐渐掌握不住,因少不得伸出一双玉手捧了,在丈夫焯燃视线的注视之下,缓缓套圈起来。
王迹见妻子此番温顺体贴,竟将冰肌玉骨亲近自己的浊物,心中十分感念他此番夫妻情深,因伸手在他胸前一挑,挑开了惹人遐思的蕾丝小衣,一边的玉兔失了束缚,登时弹跳而出,那顶端的宝石颤颤巍巍沾着一点**,在王迹眼前花枝乱颤起来。
王迹见了这般闺中美景,却是隐忍不得,因伸出一双铁臂将妻子搂入怀中,一面方便他继续为自己暖阳,一面单手握住他一边的酥胸,将那颗讨喜的宝石挤在眼前,毫不客气张口咬住含入口中吮吸起来,那一对软玉如今因一段日子无人吮吻,早已涨满,楼至因如今月份大了,胸中春意偶尔泄露出来,行动之处便有十分浓郁的昙花香气,他因脸皮儿薄,每每趁着夜深人静之际,自己动手挤了些许,悄悄用玉碗盛了,暗自命巫阳女官打发质辛用膳之时掺杂在他的奶粥之中,剩下的便洒在窗前的昙花根儿底下,含混着花香,好教人分辩不出自己的体香。
如今此处却偏了王迹,倒也解了自家燃眉之急,因并不十分推拒,任凭丈夫舔吻酥胸取乐,一面给他吸得动情了,不由将手心之中绵密的肌肤磨蹭着那将自己娈入极乐的爱物,十分呵护地取悦起来。王迹沉迷妻子两两巫峰之际,却觉他更为温柔用心地服侍着自己的浊物,因吐出口中宝石,略有些轻浮地在楼至的脸蛋儿掐了一把笑道:“等急了吧?”
楼至闻言臊得红了脸,因丢下手中的浊物一面推了他两把道:“混说什么,谁稀罕你的脏东西……”王迹见妻子紧要之时丢开手,连忙自己伸手扶了,因暗暗抵在楼至两瓣圆臀之间顶动了几下笑道:“原是我心里着急才忘情说出来唐突了你的,还请贤妻别与我一般见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老吉:媳妇动手又动口,快乐似神仙~
☆、第百八十五回
掩风月半床蜀锦,撞鸳鸯一片痴心
楼至原本意欲嗔他两句,如今见王迹举止温文,倒不好与他恼了,因柔声说道,“快别闹了,这里比不得你的寝宫,夜间还有些清寒,我如今孕中怕冷,你别在这儿勒掯我,先安置了再说吧。
王迹闻言如同得了圣旨一般,连忙搀扶着楼至的玉体将他安置在锦被之中,一面自己也宽衣与他共寝,伸手将楼至揽在怀中。楼至见他对自己言听计从,心下却有些暖意,因主动缩进他怀中,未几只觉周身暖意蒸腾,因蹙眉道:“你又在为我运功取暖了。”王迹知他心思,因点头笑道:“半成元功不值什么,不是绝顶高手断然难以察觉。”
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我不是怕给人知道,我是怕劳动了你,怎的这样曲解别人心思呢……”王迹闻言心头一暖,因翻身将妻子压在身下仔细端详起来,楼至此番给他看的不好意思,只得别过脸去不肯与他心事眼波交汇,王迹盯着妻子的绝美容颜看了半晌方笑道:“卿卿芳年几何?”
楼至见他此番没话找话逗弄自己,却是少年心性,因噗嗤一笑道:“你心里越发没个算计了,连我多大了也不晓得,还恬居一国王上,羞也不羞。”王迹闻言摇头笑道:“梓童千秋我如何不知,只是见你此番面嫩,想是自己如坠梦中,十几年蹉跎光阴,莫不是南柯一梦不成?”
楼至见丈夫甜言蜜语哄他开心,两人如今相处起来一如青葱豆蔻之时,不由心中波澜顿生,却是眼圈儿一红,因伸手在王迹的面颊上怜爱地摩挲着笑道:“你倒是变了许多呢……”王迹闻言低低的笑了起来,一面俯身贴在他耳边说道:“有时我倒是嫉妒仲王得很。”楼至闻言噗嗤一笑,复又想起当日绮罗生对战云仲王关切之情,倒蹙起眉头没了言语,王迹见妻子给自己哄得笑靥如花,却转眼又失了笑意,因关切问道:“身子不爽快吗?”
楼至闻言摇头道:“这可是几家欢乐几家愁了,虽然你我如今夫妻完聚,那绮罗生又当如何呢,当日与他一见如故,这孩子如今在江湖上也算是个难得的了。”因说话之间抬眼瞧了丈夫一眼,也不言语。
王迹听闻妻子话中似有试探之意,心中倒十分蜜意笑道:“当日奈何桥边,与那仲王魂魄曾有一面之缘,只因他命格之中蕴含龙气,方能承载我的魂魄,那人离去之际,心中念念不忘倒是只有这位九千胜大人了……”
楼至听闻此言,心中却有些担心自己此番言语招出那意琦行的魂魄来,因连忙岔开话头道:“今日是你留门的日子,别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了。”王迹闻言笑道:“这不值什么,当日我因并无准备,生受了那战云女王一掌将意琦行魂魄灌入脑识之中,如今相处日久倒也习惯了,况且他三魂七魄并不圆全,深知夺我躯体并无用处,是以近来安份了许多,加之我麒麟功体已成,想要压制他的一魂一魄并非难事。”
楼至闻言方才放心,因伸出一双藕臂环住王迹的脖子笑道:“你如今既然夺舍,这躯壳便是你的,再不许说什么嫉妒仲王的话了,倒像是我背着你……”说到此处脸上一红没了言语。王迹听闻此言,下腹倏忽一紧,见楼至一旦解开心结,便对待自己复又亲近了一层,两人成婚之后合卺几次,越发像是正头夫妻闺房私语起来,因心中着实蜜意,伸手捏住楼至尖俏的下巴,强他与自己对视,一面俯身采撷了妻子的樱唇,伸出舌尖描摹起他精致漂亮的唇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