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果谛魂受此刺激闷哼了一声,十分受用地在楼至雪白的臀峰上磨蹭了几下,方才放过了他,楼至见他此番并未猴急娈入,便知他亦心疼自己月份未足,不肯冒险,不由松了一口气道:“此番看够了?还不快放了我……”蕴果笑道:“我这般心疼你,都不曾叫你承恩,却不思报答,倒急着抽身,哪能轻易放了你。”
楼至闻言低声道:“都这般放肆了,还要怎的……”蕴果闻言并不答话,俯身执起楼至一边的莲瓣,叫他踩在琉璃屏风下首横梁之上,做那门户大开的架势,楼至正因单足着地站立不稳,如今这个姿势虽然羞涩,也少不得顺从了蕴果,听话地踩在上面,此番动作,却见自己花门直对镜中,上下一对并蒂莲在心上人的眼底争相斗艳,似是争宠之意,定要邀得夫君的宠爱。蕴果谛魂见此美景如何再能将息,连忙伸出双手,一手持了楼至身下嫩芽,一手拨开花唇捻住花蒂,双管齐下。
楼至梗着脖子娇啼数声,向后紧靠在蕴果身上,身子无助地扭动着,跟随着蕴果谛魂手中动作翩翩起舞,任凭他的双手在自己身上弹奏出许多淫词艳曲、靡靡之音,一时间身下一弦一柱在心上人雨露均沾的疼爱之下竟同时攀上极乐净土,一种相思两处闲愁喷薄而出,悉数喷溅在对面那块西洋镜上。楼至踩在横枨之上的莲瓣再也没有后劲,无力地滑落下来,整个身子瘫软在蕴果谛魂身上。蕴果顺势从身后将他紧紧抱住,推在西洋镜上面笑道:“看你,都弄脏了穿衣的镜子,还不快弄干净。”说罢作势在楼至的雪臀上掴了几掌,楼至身子尚在余韵之中,给他打了几下,复又攀上一个情潮,嘤咛一声伸手扶在西洋镜上,却刚好对着方才自己射在上面的浊液与花蜜,心中羞涩难当,却见余韵之下,心上人期待的目光之中鬼使神差地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舐起来,将那镜上花蜜悉数舔吻干净,吞入腹中。
蕴果谛魂几曾见过楼至如此动魄的媚态,此番却是难以隐忍,扯住楼至的一双藕臂将他的身子拉高站起,从身后拥入怀中,猴急地半褪了裤子,扶住自己的尘炳刺入楼至一双**的缝隙之间,附在他耳边低声说道:“夹紧。”
楼至闻言脸上一红,只是见心上人未曾得趣,却依然不肯探花伤害自己,心中着实怜惜,少不得含羞夹紧了双腿,绷直身子站在镜前以助蕴果谛魂得趣。蕴果此番攻刺着楼至雪白大腿之间的娇嫩肌肤,虽然未曾顶入花道之内,倒也觉得十分新鲜,加之怀中之人习武之身,肌体原比一般女子紧致许多,大腿内侧又是身上最为娇嫩的肌肤,其温柔绵密的触感却丝毫不输给楼至多情的花道,不由十分得趣,顶动了几十下,喘息之声便逐渐浓重起来。
楼至因为蕴果在身后专心攻刺自己,无暇调戏,便大着胆子偷偷观瞧镜中,只见自己双腿之间,蕴果壮硕的尘炳不断进出,次次都能贯穿自家会阴之处,滑过两瓣花唇顶出腿间,直将自己已经泻火的嫩芽顶得向上弹跳起来,方才退出,如此这般百余抽,楼至原本含苞的嫩芽竟给蕴果焯燃的尘炳挑逗得复又如雨后春笋一般呈现待放之态,楼至给他顶得心旌摇曳,一面夹紧自己的一双**,一面回头看向蕴果,伸手向后摸索着他的脸颊,嘟起唇瓣向他索吻。蕴果见娇妻给自己娈得动情失神的模样,心中如何不复骄然之气,放肆地俯身采撷了楼至的唇瓣,与自己怀中的美人肆意深吻,唇舌追逐相戏,一时之间情动之处,只觉尘炳之中的浊物就要激射而出,连忙放开楼至的唇瓣,俯身挽起他的两条大腿,将楼至的身子抄在怀内,尘炳向上一顶,精准地顶入楼至万蕊攒动的蜜菊之内,楼至此处并未完全绽放,如今没有准备给他硬生生顶入,不由哎哟了一声,柔肠却本能地缠住不速之客的周身,温柔地婉拒着激烈的动作,蕴果地魂的尘炳原本已在强弩之末,如今给爱妻一段柔肠温柔吮吻之下,如何还能自持,红着双眼紧紧盯住镜中楼至门户大开的媚态,将自己一腔深情洩在楼至九转心肠之中,楼至情肠之中一枚娇点,给那浊物一烫,也难自已,一对妙物霎时花蕊轻吐,向身后的情人献上了自己的极乐。
作者有话要说:天呐,我都写了些什么>\\\<
☆、第一百十回
金龟婿辜负香衾,绮罗生倚重光阴
一时事毕,两人均是长叹一声,楼至每每情潮翻涌过后,却比平日端庄自持之风别有意趣,从蕴果身上一跃而下,回身抱住他柔声说道,“我身子倦得很。”蕴果闻言,连忙将楼至拣选的衣裳为他穿戴整齐了,又伸手在他鬓边压了压发髻,方才将他打横抱起出了天衣阁。
沿路之上亦有宫人行走,见了他两人便悉数转向宫墙面壁而立,楼至见状好奇问道,“这些人如何不来请安,却这般回避你我?”蕴果闻言笑道:“你还好意思问?却不见卿面犯桃花之态,如何落入旁人眼底。”楼至听罢脸上一红,便知自己春意未褪,才惹来宫人回避之举,正在低头惭愧之际,却听得蕴果谛魂笑道:“你也太老实了,这话原是我哄你的,面壁回避是本朝制度,无诏不得直视天颜,不然那日婚台之上……”话还没说完,早被楼至捶了他几下道:“少混说……”蕴果见楼至脸皮薄,便暂息调戏之意,轻笑一声施展轻功带他回到皇后闺阁。
一时间三日大婚已过,次日清晨楼至便早早起身打发蕴果谛魂上朝,蕴果兀自赖床笑道:“卿岂不闻我在本朝号为影帝,鲜少涉足朝堂之上,如今再不肯辜负香衾的。”
楼至没奈何朝床边坐了推他道:“昨儿我叫无后那孩子来都打听明白了,皇帝大婚之后必然临朝,你少在这里跟我装神弄鬼的,再不起身,可仔细当日佛乡制度。”蕴果谛魂闻言朗声笑道:“师兄饶恕则个,兄弟起床便是。”
原来当日两人在佛乡之中情同手足,蕴果谛魂倒时常留宿在楼至的禅房之中过夜,两人既然共寝,自然要说些体己话方能睡下,况且都在弱冠之年,自然贪睡也是有的,每每耽误次日早课,当日在佛乡管理事务的矩业烽昙向来有些官腔,蕴果虽然不放在眼里,怎奈楼至顾念同门之情,倒不肯十分给矩业烽昙没脸,是以想出法子按时早起,若是他两人哪个赖床,便镇日不与他说笑盘桓,蕴果谛魂原有些纨绔子弟的毛病,给楼至这样一管,倒十分约束起来,两人相识至今从未再犯,如今见他复又提起少年之事,不由感叹道:“当日我在潜邸之时,每夜只能睡一两个更次,跟我的亲兵都耐不住,每每私下抱怨主子规矩大,不得闲,谁知在你床上倒是睡得香甜,你不唤我,便镇日不想起身,当日我就寻思,若是来日娶你为妻,倒得个夜夜好睡的所在,却也受用得很。”
楼至听闻他童心未泯之言噗嗤一笑道:“好个没出息的小子,真真生错了地方,若是生在小门小户的,难道这般光景了也不知道出门做些营生养活家小,只在内帏厮混有什么出息。”说罢拉了蕴果的手不由分说拽他起来,谁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给他反身按在炕沿上亲了几下笑道:“我倒是愿意生在民间做个贩夫走卒,每日出门奔波生计,养活你和孩子。”楼至听闻此言心中一动,十分欣羡起来道:“若真能如此,倒是十分平安喜乐呢。”
蕴果笑道:“这有何难,质辛眼看大了,让他早些历练着,况且又有缎师父和十九郎帮衬,到了他独当一面之日,咱们就找个山水如画的地方住下,继续开枝散叶的岂不好么?”楼至听说前面的倒还罢了,听到“开枝散叶”四字,早羞得满脸通红道:“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都过了而立之年的人了,也不知稳重些个,今儿质辛要过来用早膳,你快些穿戴整齐了出去,别吓着孩子,饭也吃不踏实。”
蕴果谛魂闻言妒意横生道:“我说你前几日在我跟前百般承恩,怎的今儿倒薄了情份,原是为了这个小孽障,真真反了,等我闲了可要揭他的皮。”楼至听他拈酸之言噗嗤一笑道:“你越发出息了,连你儿子的醋也吃起来,还不过来让我服侍你穿戴呢。”
蕴果见自己赖床不成,也只得摇头一笑揽衣推枕下了龙床,端坐榻上教楼至服侍他穿戴,两人成婚以来楼至却是首次侍夫,蕴果忍住笑意却要看他忙乱之举,却见楼至看似深知个中制度,不出片刻便将一套繁复的明黄龙袍为蕴果谛魂穿戴整齐,蕴果见状却是讶异道:“说不得,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了?”楼至含嗔看了他一眼道:“如今我既然进来,自然是要照顾你们父子几人的饮食起居,方不辜负你待我的情谊,我跟着春衫女官习学制度的时候你还做梦呢,怎的恁般小看人。”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方知楼至在百般承恩疲惫之际,依然抽出空子拖着带孕之身前去向女官学习后宫服饰制度,只为今日侍夫之举,不由眼内一热,伸手将他搂在怀内耳鬓厮磨起来,楼至笑着推拒他道:“看你可怜见的,往后我自然疼你,快别做这委屈的样子了,看给儿子撞见了笑话。”蕴果暂息心中蜜意,放开了楼至让他为自己正冠,楼至因并无对镜,只得含羞在蕴果谛魂的膝头坐了,伸手扶正他的冠带,在下颌处打好了绳结,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忽然脸上一红低了头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