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eat or trick?(不给糖就捣蛋。)”窗外南瓜形的烟花提醒着林助教今天的节日。
“我以为你已经过了要糖吃的年纪?”盖勒特发出一声冷蔑的嗤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说话而放慢下来,“要知道自从你来了之后,空气里都弥漫着‘傻瓜’的气息。是时候要个医疗医生了,万一被传染了怎么办?”
没有我的话你的空气里弥漫的会是无聊的味道好不?林凯伟撇了撇嘴,心中默默地吐槽着。妈蛋,这才是正常的盖勒特,刚刚那一脸悲伤逆流成河的家伙绝对是走错了片场好不?
“你到底在编什么啊?”无语凝噎半晌,林凯伟继续寻找话题。一个万圣节可不能就那么无聊地度过了。
盖勒特只是微微一顿,却始终没有抬头回答林凯伟的问题。
又来了又来了,要嘛不回答,要嘛一回答就打算把人噎死。林凯伟内心再次数万只草泥马轻车熟路地奔过。
亲爱的阿尔,一个被关在一个房里度过余生的人,没有伴侣,没有魔杖,如果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得话,我真的会慢慢的变疯,然后沉浸在记忆里吧。那些,我最美好的回忆。
那一年的万圣节,我和你一起制作南瓜灯,品尝蜜蜂公爵最新口味的南瓜糖。
“你说,当我们解决麻瓜,统治世界的那一天,会不会有以我们为形的纪念糖果。”我摆弄着那些南瓜糖,把他们的糖衣一层层剥下来,你不知道,其实我把它们当做了你的衣服。
“现在就有了。”你魔杖一挥,南瓜糖便变成了两个小人。你的变形术一直都那么好。你调皮地笑了,那笑容明亮得如同晨光,清新得如同晚风,抓起一个糖人就咬了一口,“话说你征服世界就是为了被人吃掉么?”
你的脸上挂的一丝狡猾的微笑,一边凝视着我,一边不经意地用舌头舔过站在嘴唇上的糖渣,诱人,而且魅惑。
“吃掉我么?那么,我是不是应该吃掉你,以作回报?”在你吃惊的目光下,我舔舐着你的嘴唇,然后你滑下你的袍子,脱下洁白的棉衫和贴身长裤。我发誓,那时我很害怕,怕你把我推开,然后从此不然我进你的房间。你总是拿这个威胁我。
那时的你,很美,美得,让我愿意尝试一次。
虽然我从不相信梅林,但还是很高兴,梅林听到了我心里的祈祷。
我们挨着南瓜灯,笨拙地摸索着,躺在满地的南瓜糖上,袍子早就不知道丢到了哪里去。
你无力的尖叫,你泛红的皮肤,还有我们被南瓜灯点燃的袍子。
我们大笑着扑灭了火,你气喘吁吁地躺下,头枕在我的腿上,任我拨弄着你的头发,手指缠绕着发丝。
我们喋喋不休地讲着伟大的征服计划。
“嘿,说说眼前的事情怎么样?”你说。
“什么?”
“圣诞节的礼物。”
“你想要什么?一家蜜蜂公爵?”
“我要一双袜子。”
“袜子?”
“袜子永远也不嫌多不是么?记得把你的名字绣脚底。”
“为什么是袜子?为什么要绣在脚底。”
“那样我就能永远把你踩在脚心底啦。”
“呀,你是不是想再来一次。”
“喂,总不能让我永远在下面吧?”
然后,我们彼此摸索着,像小学生一样,再一次把糖果弄得乱七八糟。
星期六早上,哈利很早就醒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没睡,这几天只要那个奇怪的声音一出现,他就头痛欲裂。他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即将来临的魁地奇比赛的事。他有点紧张,主要是因为想到如果格兰芬多输了,不知事业不顺情感也不顺的伍德会说什么。说实话,昨天伍德看着斯莱特林队长咬牙切齿的样子令人毛骨悚然。好吧,其实最主要的原因,是他今天要和德拉科来上一场。
比赛一开始,哈利就飞上了赛场的最高处,眯着眼睛寻找金色飞贼。正在那时,一个又黑又重的游走球向他撞过来。他躲得很险。他感觉到它经过时把他的头发都弄乱了。
乔治和弗雷德不断地帮哈利击走游走球,但哈利好像磁石一样吸引着游走球,它又一次紧跟着他。哈利不得不全速飞离。
“天啊,哈利,你什么时候魅力那么大了。兄弟,勾引勾引游走球,叫他去攻击斯莱特林好不?”哈利分不清到底是乔治还是弗雷德在冲他大喊着。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鞭打TOT我现在勤奋地更新着……
☆、61哈利,你家德拉科又回来啦
他怎么知道这专业坑自家球队一百年的游走球是怎么回事?这跟他的魅力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是谁一天到晚跟伺候自家亲爹亲妈似得伺候那只游走球的,再给它来几棍亲切的问候可以么?
开始下雨了。哈利感觉到重重的雨滴打在脸上,使他的眼镜变模糊了。那发了疯的游走球正在尽它的所能把哈利击垮。
弗来德再一次帮哈利把鼻子前的游走球击飞,成功地维护了格兰芬多黄金宝贝儿漂亮的小脸蛋。
“干得好,弗雷德,再给他来一次狠的。”乔治正飞在哈利的另一边,盯着游走球,确保哈利的安全。
弗雷德对着伍德叫了一次暂停,显然起不到什么作用,游走球还是跟疯了一样。
“不用护着我,我自己会避开的。在这样下去我们只能输了必比赛。”哈利说。
“好吧,”伍德一脸坚毅,“弗来德、乔治,你们听到哈利的话了——让他一个人,让他独自对付游走球。”
这时雨下得更大了,哈利攀得越来越高。他在空中翻筋斗,作波浪状飞行,盘施,曲折前行,起伏不定,企图躲开游走球的追击。
在雨雾中,一抹金色让他瞬间慌了神。
啊!
一秒时间的停留还是太长了。游走球终于还是打中了他,撞碎了他的手肘。
哈利觉得他的手臂都已经断了。他的右臂不起作用地悬垂在一边。游走球急追而来进行第二次袭击,这一次对准的是他的胸,完全不给哈利任何反应的机会。
随着一声振耳欲聋的砰然巨响,这一次,游走球狠狠地击上的,是突飞过来护住哈利的德拉科的肩膀。
他们两相拥着,一头直栽下地面。疼痛淹没了哈利,他听到好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阵阵哨声和叫喊声混杂的声音。
哈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好像跟魁地奇有点过不去,每次比赛之后都得来医疗翼一次。对了,德拉科,
病房的门这时被撞开了,其他格兰芬多的队员都来看望哈利,虽然个个又湿又脏。
“难以置信的飞行,哈利,”乔治说,“打了个平手,两队的找球手都壮烈牺牲了,比赛自然无法进行。至少我们只要能赢了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冠军还是有希望的。”
他们带来了蛋糕,糖,还有几瓶南瓜浆。他们围着哈利的床开始讨论怎么开庆功会。这时,庞弗雷夫人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大叫,“他需要休息,他有三十三根骨头要重长!出去!”
“夫人,德拉科,我是说马尔福怎么样了?”哈利抓住庞弗雷的袖子,语气里透着几分担心,却又因为紧张而结结巴巴地。
“马尔福?在隔壁,他跟你半斤八两,你手臂碎裂,脚粉碎性骨折,他肩部碎裂,头部受到撞击,有点轻微脑震荡,不过没什么大碍,只是需要睡久一点。梅林保佑,你们怎么会喜欢那么危险的运动,要我说你们完全是自找的。”庞弗雷夫人嘴里责骂着,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异常轻柔,“小心点,年轻人去图书馆里看看书,或者去黑湖边散步,何苦来做这种危险的运动。”
庞弗雷夫人推着医疗车出去的时候,不忘回头警告哈利,不许随意下床走动,不然他这辈子别想再好好走路。更别去隔壁打扰马尔福,他到现在还在昏睡着,需要静养。这彻底打消了哈利偷渡去隔壁的念头。
几小时后,哈利从黑暗中醒来,疼痛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白天仅仅是裤头碎裂的疼痛,逞逞强也就人过去了,可是今天夜里,那种折磨得他不能安睡的声音再次出现。止痛片和安眠药却一点作用也没有,难道医疗翼也出售假药?
怕吵醒隔壁的德拉科,哈利只能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把头,咬着拳头呜咽着抵抗疼痛。就那么折腾着,勉强是睡了过去。好吧,其实他也不清楚到底是睡着了还是痛昏了。
那一刻,他认为是疼痛让他醒来的。接着,随着一股像是掉入冰窖的寒意,他意识到有人在转动着海绵轻拭他的额头。德拉科?
一墙之隔,长期的冷战让德拉科也开始支持不住,墙那边,哈利发出的那声声呜咽让他怎么也无法入睡,如果以前的自己听到这种声音,应该会心疼地立刻冲过去,但此刻在他听来,却充满了排斥和反感,甚至有那么一点点报复的快感。
突然,隔壁的房间静下来,他只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通怦通怦通怦通……
“多比?”看着眼前那双网球般的眼睛,哈利只是轻声低呼,连一句象征性地“好久不见”都没有,上次在马尔福庄园,这只家养小精灵明显吃错药的行为已经让哈利敬而远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