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终于结束了,可折腾死了。
纪然感受着身上的重压,长舒一口气,“呼……完事了哈?还挺快的。”
闻名浑身一僵,抬头俯视着他,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懑,“快……”
“快点挺好,这也太遭罪了。你起开,我要去洗洗。”这哪叫做/爱啊,这叫作死。
闻名更用力地压住他,强吻上去,舌头霸道地扫过口腔深处。纪然惊恐地发现,仍埋在体内的巨物,像被小丑吹起的条状气球似的,“咻”一下涨大、变硬,将刚刚松懈下来的软肉撑得紧绷。
“名哥名哥名哥,别来了,改天再说吧!”
闻名不管不顾,单手抓住纪然挥舞的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缓缓挺动着腰。新鞋,头一次穿都夹脚,第二次就从容多了。
“然然,你敢说我快……这次咱们慢慢玩。”
“我不是那个意思。”
也许是习惯,也许是麻木,纪然望着那双野蛮又深情的眼睛,逐渐放松下来。身体里那根肉刃,就像老和尚撞钟,每一下都又缓又沉,顶得他睫毛忽闪个不停。
之后,他清晰地感受到,疼痛转变为快感的那一刹那,就像一颗外酸里甜的糖。
“嗯啊……别……”他突然不敢直视闻名,拼命侧过脸去,眼底由清澈变得雾蒙蒙,被束缚的双手也挣扎起来。
闻名学什么都快,缓缓磨蹭着刚发现的敏感点,另一只手攫住纪然的下巴,“不许闭眼睛,看着我。”
纪然湿漉漉泛红的双眼透着哀求,颤声道:“放开我的手。”
“就不让你捂脸,你动情的样子好性/感。”
“那你……倒是摸摸我。”说完这话,纪然羞耻得流了一滴泪,觉得自己真是没脸没皮,啥也不剩了。
闻名调笑着,“摸哪里?”
“大家都是男人,还用问吗?”
闻名低头看了眼纪然勃发的下/身,松开他的手,“自己摸给我看。”
纪然连忙用解放的双手安慰自己,期间还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弄乳首,一分钟后才发现闻名停止了动作,正兴致勃勃地欣赏。
“你自己挺会玩的嘛!”
纪然羞耻得头都要炸了,不摸胸也不玩鸟了,双手捂住脸悲鸣一声,“为什么要这样,把我打晕吧……”
“我才不想奸尸。”闻名说着猛顶一下,纪然毫无防备尖叫一声,自我安慰得濒临爆发的下/身一泻千里,小腹胸口一片白花花亮晶晶。
短暂的失神后,纪然喘着气摸摸下巴,“吓死我了,还好没射进自己嘴里。”那样可就太魔幻了……
闻名却俯身舔上那一片白浊,甘之如饴地咽了下去,把纪然看得目瞪口呆,还没回过神来,就被吻住,身体里的大家伙也抽动起来,又急又重,狠狠凿在那处美妙的嫩肉上。
“啊啊啊……慢,慢点……”双唇一解放,纪然就环着闻名的脖子放声呻吟,又怕被邻居听见而紧紧抿住。
“舒服吗?”
“也就那样……”
因为这句话,纪然又被干得射了一回,闻名依旧不依不饶地拓荒。
像陷入沼泽般黏稠而胶着,像翻山越岭,一山望着一山高。耳边时而喧嚣如万众狂欢,时而寂静如鸿蒙始判。
他只好紧紧攀附世上仅存的另一人,乱七八糟地哀求着,最终化成一声声模糊的呢喃:“名哥,名哥……”
闻名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汗水相融,勾魂般轻唤着:“然然,我的然然……”
几滴汗珠在他线条柔韧的背肌上蜿蜒,像是那几只狰狞的鬼怪在哭。
窗外,雨停了。
纪然不但没学会游泳,反而差点溺死在自己创造的浪里。
伴着淋浴的水声,他缓慢移动酥麻的指尖,给姥爷回了一个电话。
“我和名哥在一起……乐乐睡了吗?”
“不用担心,她睡着了。”
“她有没有哭?”
“挺乖的,没哭没闹。你的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纪然沉默几秒,轻声说:“你也早点睡吧,我今天不回去了,记得定闹钟,晚安。”
他坚决不让闻名帮忙,费劲地清洁身体后,钻进被里,立刻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疼吗?”
“我已经感觉不到,我的屁股在哪了。”他的屁股可能在天上,在海里,在世界各地……
“我帮你找找。”
纪然以为他又要来,顿时花容失色,“真的不行,要瘫痪了。”
闻名只是把大手放在他腰间,时轻时重地按摩着,“明天请假吧?”
“我不想耽误工作,这点小事还不至于,就当坐了个屁股墩。”
“我给你发工资。”
“名哥……我是个男人。除了打不过你,被你给推倒了,我并不比你差多少。”
闻名沉默片刻,收紧了双臂,喃喃道:“你是我的男人。”
“你的男人有个请求。”
“说。”
“新年别送我太贵的东西好吗?因为我给你准备的预算只有五百。”原本预算一千,因为姥爷骚扰,不……教老太太跳舞,只剩五百了。
“好,如果你有压力的话,那我也按照同等价位来买。”
纪然背对着他微笑,“你说要供我读书,我很开心……我的确想过读MBA,等工作经验够了就去考,到时候管你借学费。”
“然然,”闻名轻轻叹息,“不用跟我客气,我只有你啊。”
“如果未来的某天,真的结婚了,我就不再和你客气。”
提起结婚,闻名兴奋起来,在他光洁的背上烙下一串吻,说的却是:“答应我,和你老板保持距离。”
“魏总?”
“纪叙打了他儿子,他不但不开了你,还对你好言相向,给你放假。如果你再感觉不出来,可就太迟钝了。”
纪然在心里感慨了一下闻名的控制欲,“什么啊,他很宽容的,而且我们私下里也是不错的朋友,很有共同语言。”
“大部分的宽容,都是由好感引发的。”
“他结过婚。”
“结过。”闻名一下就抓住了重点。
“名哥……你一拳打倒一个壮汉,为什么还是这么缺乏安全感?”
闻名把手臂箍得更紧,许久后才低声说:“给我讲故事。”
——————
第38章 屁股生疼
昨天晚上还嚷嚷着自己是个爷们的纪然,第二天早上就不争气地流下了滚烫的爷们泪,捂住嘴尽量不哭出声。
疼!太TM疼了!屁股仿佛两瓣变四瓣、八瓣,炸裂出一朵名为疼痛的恶花,身体深处也钝刀子割肉一般,腰像是被卡车碾过,没准已经腰间盘突出了。
纪然保持大腿不动,迈着尿急似的小碎步从卫生间出来时,闻名刚跑步回来,神采奕奕,手上提着粥、饼等早餐。
“你这样真是让我既心疼又有成就感。”说完,在纪然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纪然青蛙般“呱”地惨呼一声,“名哥,你准备了润滑剂却不准备消炎药,你有色心却不贴心……”
“抱歉,刚给你买了,”闻名从运动服口袋里掏出两盒药品,“我对药剂师说屁股发炎,他说那是痔疮。我说不是,他说那就是,要不然你脱裤子撅起来我看看……反正都是消炎用的,差不多吧。你自己看一下说明,一种涂在外面一种涂在里面。”
纪然如获至宝地读着说明,耳边喷来色气满满的灼热呼吸:“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不,我自食其力。”
出门前,闻名又强硬地要求纪然帮着打领带,目光在他秀气的脸庞和纤细的指尖流转,突然低沉地说:“叫声老公听听。”
纪然眉头微蹙,果断拒绝:“不,好尴尬。”正观察领带结有没有歪,忽听闻名自顾自地“嗯”了一声。
看着纪然疑惑的表情,闻名解释:“你不肯叫,我就脑补一下喽。”
纪然一阵无语,又被闻名捉着手指录了指纹。
大衣留下了难看的盐渍,纪然心痛地又摸又搓,在工作服外套着闻名的大衣出门。上车后龇牙咧嘴地恳求:“名哥,开慢点。”
经过停车场减速带的时候,更是直接哀嚎起来,扶着腰鲤鱼打挺,眼角迸出泪花。
闻名用爱怜而揶揄的眼神瞥着他,“要生了吗?坚持住啊,都告诉你不要上班了。”
到达DK广场后,纪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拜拜”。
“不用担心衣服了,等会我送去干洗,今晚要回家去吗?”
“……不知道,我没法面对我女儿。”纪然的眼睛顿时黯淡几分。
“如果晚上没事的话,就来接你。如果刚好在忙,你就自己回去吧。”
等电梯的时候,纪然也一直在想女儿。今天的她,一定是幼儿园里最落寞的孩子吧。进入电梯后,纪然才注意到一直在自己身边等电梯的人。
“啊,魏总,早啊。”
“看你在想心事,就没有打扰。”
“昨天真是……抱歉,我再次替我弟弟道歉。”纪然扶着老腰低下头。
“又不是他一个人的错,身体不舒服吗?”
“啊,没有,今天我也很有活力呢。”在健身馆工作最忌讳一副病秧子模样,纪然挺直腰露出明媚的微笑,感觉以屁股为中心燃起一串噼里啪啦的疼痛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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