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淘眠太生气了,这个人放松了这么一点儿居然就为了打他,自己爹妈都没打过他!
“你—唔!”
刚一开口嘴里插进两根手指,赶着他舌头一顿翻腾,未淘眠一口咬上去,用了力,项司却仿佛没有痛觉,依旧捏着他下颌往里捅,他忍着喉咙的恶心听到身后裤链的响动,身体一僵,一根滚烫的阴茎抵上了后穴。
未淘眠抖了起来,他开始摇头,就着嘴里横流的口水含糊的说“不”,项司把手指抽出来,迅速移到他的下身,另一只胳膊抬起他的腰,沾了水的手指和潮湿的女穴打了个照面。
项司干冷干冷的声音在屋里响起:“湿成这样还有脸说我脑子里只有操?”
未淘眠前后都被抵着,一个屁也不敢放了,咬着嘴唇仰着头,因为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心惊肉跳。
阴唇被两下拨开,手指按上滑腻凸起的阴蒂揉搓,液体很快沾了项司一手,未淘眠双腿颤抖,整个人靠面前的纸箱维持着站立,阴茎和乳头都擦着粗糙的纸箱磨,疼,但他喉咙里的呜咽远不止疼。
“看你爽的,成天操这个操那个,就你最欠操。”
手指从阴蒂上朝后一挪,狠狠插进未淘眠的阴道里,他惊得双肩都收紧,湿嚅温热的通道紧紧吸附着项司的手指吮吸,修长的手指微微弯曲着去磨阴道的上端,而后突然地,未淘眠喉咙蹦出短暂的呻吟,酥麻感像给全身都通了电,他要忍不住了,慌忙堵住自己的嘴。
项司在他的g点上来回蹭,甚至能听见水花的响动,未淘眠为自己春水肆意的浪荡模样羞愧,意识却因为不断侵袭的快感模糊起来,身后的项司强行给他的羞耻加码。
“站好,未淘眠,水流得到处都是,别人闻到味儿怎么办?”
他想骂人,可是开口就是带着腥骚的呻吟,只好慌忙堵上嘴,可很快被插得没法好好咬合,手背摇摇欲坠,项司这时玩够了似的,突然把手指抽出来,未淘眠下身的空虚接踵而至,他的女穴收缩着渴求,把水都挤到大腿根儿上,项司却置之不理,直接把手抵到了后穴。
未淘眠的情欲倏地被打断,浑身都僵硬了,他哆哆嗦嗦,词不成句:“你、干、什么,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脏话辞典失效了,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单词,身后的声音如同鬼魅,要把他往深渊里拽。
“今天插你前面只是为了跟你借点水。”
“不不不不!我不想,我不要!”
没有丝毫犹豫,指尖已经推了进来,未淘眠像遭到恐吓的小孩,再说不出一个脏字。
他剧烈地喘起来,在密闭的空间里挤出一身汗,心里恨不得说出的话都能变成恶毒的诅咒。
“你做了我不会原谅你的,你不可以…”
“你之前原谅了么?”
项司冷静地打断他,丢下一句“我也不在意再被你讨厌一点”,手指直接插了进去!未淘眠脖子瞬间梗住,强烈的异物感在还未被开发的甬道里长驱直入地捅了两下,第二根手指就挤了进来!
喉咙一声呜咽,未淘眠眼角激出泪水,所有咒骂的话语都化成一句不断重复地“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声音孱弱的像无望的呼救,项司好像没听见似的,抽出手指果断地把青筋暴起的阴茎抵在穴口,直挺挺地就插了进去。
“给了你时间你偏要惹我。”
项司没做停留,抬着未淘眠的屁股就撞起来,他很久没有如此真切的感受到愤怒,平顺的内双都发了红:“早把你肏了就没那么多破事儿了。”
未淘眠哭了,眼泪跟着抽噎爬了满脸,却来不及擦,他被撞得摇摇晃晃,身体拍打出淫靡的声音和撕裂的疼痛感一起传来,项司像是发泄一样,每一下都又深又狠,过了也不知多久,未淘眠眼泪都哭干了,项司的手才覆上他的阴茎,把已经没精打采的阴茎强行撸硬了,跟肠道里的那根一起加速,射了出来。
未淘眠浑身瘫软的趴在纸箱上,呆滞的抽噎、咳嗽。
他从没有一刻如此厌恶人类的生理反应。
项司把一股浓稠的精液留在了他的身体里,却直接给他拉上了裤子。
“自己兜着去厕所,今天不想管你。”
项司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把未淘眠的衣领扯下来再看一眼,拍了拍他的脸颊,说:“记好我跟你说的话。”
第19章
未陶眠发了低烧,瘫软在床,心里的难受却远大过身体上的。
还不如干脆来场高烧昏迷不醒,现在就像怎么也喝不倒的买醉人,清醒着疼。
两个哥哥给他告了假,步绯问他为什么会发烧,未陶眠对着天花板恍惚了很久,才迟钝地扒拉下自己的衣领。
“···不小心沾了水,好像有点感染。”
他在感受到自己不舒服的时候善用搜索,害怕这理由太假,特意用花洒对着胸口冲了冲,有些刺痛,但至少说起来的时候不会太心虚。
“你去洗纹身了?!”
步绯发出惊讶的疑问,又立刻反应过来,愤愤不平道:“他欺负你了吗?!”
一股酸苦从心底瞬间涌上喉咙口,把呼吸道的氧气全挤了出去。
未陶眠憋着一口气,咬牙摇了摇头。
“那没道理突然去洗···”
柯杨捏一下步绯的肩膀,冲他摇了摇头。
项司自柯杨到来就没有呆过这间宿舍,这天中午他突然回来,未陶眠一抬头,全身都绷紧了,但很快松弛下来。
都已经这样了,还能更坏吗?
随便吧。
脑袋里想的是一回事,但当项司把瘫软的他翻过来直接扒下裤子的时候,他还是紧张的一哆嗦,张了张嘴却憋不出一个字。
下一秒,冰凉的触感接触到后庭,一股混合了薄荷的药味传来,前后都被湿润的膏体点涂,最初因为刺痛短暂的龇牙过后,后面就都是舒适了。
项司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件事,把未陶眠的裤子提起来,人翻回去,在他枕边放了一支药膏和医用棉棒。
未陶眠平静地看着他,在他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把棉棒和药膏拿起来,垂下手,准准地扔进垃圾桶。
项司像是早有准备,走回来,又放了一支。
未陶眠又扔了一次。
项司又放了一支。
未陶眠还是扔。
项司又放了一支。
······
未陶眠怀疑他偷了哆啦A梦的口袋,不然怎么薄薄两片裤兜能塞这么多东西。
但他还是扔掉了。
毫不意外,项司再次放上一支,然后对他说:“楼下的车子后备箱里全是。”
未陶眠终于把手缩回被子,项司离开了。
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未陶眠瘫在床上想,啊,我怎么连骂人都不会了。
人成长的方式分很多种,细水长流是最温柔的,但未陶眠觉得,自己好像是断崖式的。
第一次,他知道自己跟别人不一样,而且特别不一样,学会了要跟世上的大多数人保持距离。
第二次,他很信任的哥哥突然离开了,他原本对出道没有什么执念,但那一次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出道。
第三次,爸爸中风了,从开朗精神的中年人变成慢慢吞吞、难以自理的小老头,他恍然,只是出道是不行的,得红,才能算是真正自立。
这一次。
未陶眠长长舒了口气。
这一次是不是要让他看清,适时放弃是必要的?
但又有些不甘心,他已经做了自己该做的,两个哥哥也都在身边陪着,那么是不是已经临门一脚了,只要节目开播,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但他实在不想再去录制现场了。
步绯和柯杨下午早早回来,推开门的时候,柯杨一眼瞥见垃圾桶里的药膏和棉棒,什么也没说,把水果和蔬菜粥放在床头,架着未陶眠,扶起来。
步绯把枕头竖起来靠好,把热乎的粥打开,说:“东南亚口重,我们自己在小厨房煮的,嘿嘿。”
“谢谢哥。”
“别别别,嗓子都哑了。”步绯把勺子塞进未陶眠手里,握好,说:“宝宝,今天上先导片了,你知道吗?”
“···是吗?”
未陶眠眨了眨眼,阴郁的心情仿佛突然照进一束光,来了点儿精神。
“对啊,节目也录这么久了嘛。还有第一波路透也已经发布啦!你在街上唱歌那组片,绝了!我们宝宝要红了!”
“什、什么时候发的啊?”
未陶眠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
“图是早上发的,片子才发没多久,估计还没什么声儿呢。”
未陶眠刷新微博,直接点进热搜榜,只见热气腾腾的榜单上和节目相关的话题已经挂了三个。
#今天喝奶茶吗#
#项司发型#
#周然做奶茶#
暂且跟他们没什么关系。
未陶眠带着些许失落漫不经心的向下滑动,在即将登上热搜的潜力词条里,突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沉得很深,不滑动到最后,没人能看见。
但也许是因为词条太过喜感,右侧小小的粉色上升箭头表示着这条正在迅速吸引人们点击。
“···我要上热搜了。”
未陶眠声音沉如一片静湖,听不出丝毫的兴奋感。
“哪呢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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