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旗被他呜咽呻吟意乱情迷的样子刺激得神魂颠倒,他伸手拭去三三的眼泪,看着他在自己身上颠得浑身发颤,汗水不住地滴落,还不断用言语刺激他,问他:“舒服吗?喜欢这样被我干吗?告诉我,什么感觉,感觉到我爱你了吗?”
“爱你...”三三不由自主地直起身,让自己完完全全地吞下那根性器,呻吟中带着难以忍受的哭腔,颠三倒四地回应道:“好爱你...好舒服...我觉得自己要死了...哥哥...你要我死吗...哥哥...我太难受了...太舒服了...”
“不要你死,”陈云旗也忍不住腰上使力挺着胯狠狠地顶插着他,“我要你哭,要你离不开我,要你现在这副浪荡的模样只给我一个人看,看一辈子。”
“于小松是我的朋友,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陈云旗一边跟三三做着爱,一边有意讲起了无关紧要的事情来,“他说他喜欢我,可是我对他没有感觉,我一点也不想像这样干他。我从来不觉得自己会喜欢男人,直到遇见你。”
无论陈云旗现在说什么,在三三听来都是一剂又一剂的催情剂,撩得他只记得要跟这个男人翻云覆雨,根本不记得什么严夏和于小松是谁了。
“你不一样...你太不一样了...”陈云旗深深地呼吸着说:“你知道你有多好看吗?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疯狂,让我这么硬...真想让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太美了...我的宝贝...我的心肝宝贝...你好漂亮啊...”
情动时的表白最赤裸也最让人心动,三三情难自已地跟陈云旗神情对视着,眼神中尽是迷乱的诱惑。他越来越快地挺起腰肢上下起坐着,用自己那张柔软的小口一下下迎合套弄着滚烫的肉棒,折腾地自己双腿酸软泪水涟涟,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带我走...我不想在这里跟你做了...我想喊想叫...我真的好爱你啊...”他感受到了即将到来的高潮,神志不清地哭泣着哀求着,颤抖着伏在陈云旗身上,咬着他的肩膀将汹涌的情潮憋在了喉头,泄了个彻底。
“小狐狸精,你真是来要我命的,”陈云旗粗喘着将瘫软的三三强行撑起翻了过来,让他跪趴在床上翘起下身,又从背后猛地挺入,狠狠地抽插起来。
看着自己的性器抽离穴口时带出的一道道晶莹的汁水,陈云旗满足地喟叹道:“我的三三是什么做的?嗯?水真多。”
三三连哼都哼不出一声了,陈云旗发见他这副模样更是发狂抽插着,一下一下撞得又深又狠,简直坏到了极致地说:“怎么不出声了,哭啊,难受吗?哭出来就好了,哭吧。”
刚刚高潮过的三三已经敏感脆弱到了极点,承受不住这般凶狠的操干,将脸埋在被子里闷声呻吟哭泣了起来,言语不清地祈求着陈云旗快点停下。陈云旗已经失去了理智,面对楚楚可怜的三三毫无同情之心,他疯狂地抽插了很久,在三三越发哭得厉害之际忽然抽离出来,拽起他让他转身面对着自己,用低沉的声音地命令道:“张嘴。”
三三跪在他身前泪眼婆娑神志涣散地看着他,似懂非懂地微微张开了嘴唇。陈云旗将性器对着他快速地撸动了几下,满满地喷射在了他的嘴里。
浓稠的精液沿着嘴角流了出来,陈云旗抬着三三的下巴,满意且温柔地注视着他说:“乖,吞下去。”
眼看着被高潮折磨到失神的三三顺从地将一口的白液咽了下去,陈云旗终于心满意足地瘫倒下去,这才感觉全身都累散了架,又舒坦地快要飘起来了。他顾不上休息把三三揽进怀里,将自己打着石膏的手臂轻轻搭在他身上,温柔地安抚起他来。
三三疲惫地蜷缩在他怀里,细白的双/腿/间满是痕迹。释放过后的陈云旗终于恢复到了平日里的样子,不断亲吻着三三的额头,感受着他久久不能平息的颤抖,轻柔地问道:“乖宝贝累了吗?辛苦了,三三真聪明,学什么都快,一教就会,表现得真好。”
三三还在断断续续小声呜咽着,他伸手搂住陈云旗的脖子,埋首呢喃着:“你好坏啊...”
“坏吗?我以为你很喜欢呢。”陈云旗假装有些失落地说。
“喜欢...喜欢的...”三三总也记不住陈云旗喜欢戏谑自己的坏心眼,赶忙小声解释道:“你对我怎么样,我都喜欢...我愿意。”
“那...你说的想跟我走,也是认真的吗?”陈云旗想起三三在被情/欲冲昏头时说的话,不放心地向他确认着。
“嗯,是真的,”三三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他说:“你带我走吧,我想好了,就按你说的,我一定努力读书考大学,考到有你在的地方去。”
“三三,”陈云旗也认真地看着他说:“不管在哪里都会有人用异样的眼神看我们,用排斥的态度对待我们。就算我们离开这里,今后的生活也不一定有多顺利,也许会有很多无奈,你会受很多委屈,你真的愿意吗?”
三三听懂了他的话,垂眸思索了起来。陈云旗以为他被残酷的现实打击到了,起了动摇的心,刚想开口安慰劝解,又听见他小声地说:“我愿意。哥,你那么优秀都没有怕被我拖累,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陈云旗心头一酸,又把他搂紧了些,低声说:“优秀有什么用,如果没有你,我的人生再顺风顺水也只能是黑白的,毫无生气。”
他低下头吻住三三的嘴唇,唇分后又说:“不会太久的,你乖乖读书,读完这一年我就回来接你,等我。”
三三乖巧地点点头。待恢复了些体力,他起身穿好衣服,又不放心地检查了一遍陈云旗的手臂。陈云旗见他一脸较真的样子,笑着说道:“别担心了,好着呢,再来一次也没问题。”
三三红着脸嗔怪道:“又不正经了!”他捡起陈云旗扔得七零八落的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替他掖好被子,在他唇上吻了又吻,小声在他耳边说:“哥哥,晚安。”
“晚安,三三”陈云旗看着他眉宇间透出的疲惫,心疼地说:“用不了太久,再坚持一下,很快我们就再也不用这样分离了,我每天都会抱着你一觉睡到天亮。”
“嗯,知道啦,我等着,”三三微微一笑,吹熄了灯,在黑暗中对他说:“快睡吧,我爱你。”
“我也爱你,”陈云旗听着他轻手轻脚地出了门,放松地深呼吸,继而一头栽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陈云旗待在三三家养着伤,在三三爸妈的眼皮子底下偷偷跟他卿卿我我,腻得比从前还厉害。三三每天都会烧一大锅热水让他坐在澡盆里替他擦洗身体,好几回洗着洗着,就把自己也光溜溜地洗进了盆里。
独臂陈老师半个月里一刻也没消停过,变着花样乐此不疲地折腾三三。好不容易捱到了拆石膏的日子,学校也开学了,他才依依不舍地卷着铺盖卷回了学校。
日子又恢复到了从前,每天上课下课,给三三补习功课和...生活,教黄业林画画,帮三娘家做做农活。日子眨眼过得飞快,开了春,家家户户又恢复了劳作,拆掉石膏回来的那个周末,严冬和严夏来了。
严冬不仅带着严夏和小洁,还带来了一支浩浩荡荡的登山队。三十几个人的队伍刚到山脚下就引起了注意,盛老师早早迎在半路,收了钱屁颠屁颠地牵着马帮忙运送背包和行李,一路鞍前马后地把队伍送到了学校。
这天是周五,陈云旗刚送走了黄业林,转身就看见了小路尽头的队伍。严冬隔着老远就跟他打起招呼,一旁的严夏也兴奋地蹦跳着向他挥手。
一队人进了学校便开始安营扎寨,帐篷支满了教室和操场,手脚慢的都被挤到了屋顶上。严冬将几个大箱子搬进陈云旗的房间,一箱一箱打开来给他和唐俞韬看,指着里面的东西说:“这是我们俱乐部的捐赠,手套、帽子和袜子,都是儿童款。忘了问你有多少孩子,每样都是四十对,不知道够不够。”
“够了,”陈云旗把几箱东西码放在墙角,感激地说:“学校没有这么多孩子,严哥有心了,谢谢。”
严冬摆摆手,指着扒在门口正朝里张望的严夏说:“我可不敢抢这功劳,都是夏夏张罗的,这丫头虽然看起来傻乎乎莽莽撞撞的,有的时候还是挺细心的。”
陈云旗闻言便又对严夏说:“我替孩子们谢谢小夏了。”
严夏羞红了脸,忙回应道不用谢不用谢,她见陈云旗和李辉提着好几个暖瓶要去打水,便自告奋勇地也要跟去帮忙。陈云旗刚想说他跟李辉去就足够了时,严冬在操场上呼唤道:“李老师,能不能来帮个忙?”
李辉一遍答应道:“嗳,来了!”一边把手里的暖瓶递给了严夏,咧嘴笑着说:“嘿嘿,那就麻烦妹妹去打一下水吧,”说完便抬脚跑了。陈云旗无奈地摇摇头,将暖瓶都拎在自己手里,只给留下一个给严夏,对她说:“那咱们走吧。”
陈云旗走得快,严夏提着暖瓶紧紧跟在后面,也不敢搭话,就这么一路跟到了三三家。
进了厨房才发现大锅里的水还没烧开,三三正守在灶前添着柴。陈云旗让严夏把暖瓶放在灶台边,推过一张小板凳叫她坐着等。见三三被烟熏火燎地直揉眼睛,他皱着眉头弯下腰拨开他的手,轻声说:“别揉,手不干净,要发炎的,我去给你拿点湿纸巾来擦擦。不许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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