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冺泰然自若,裴南烟却明显忍耐不了了,他顾不得房中还有个想看他笑话的alpha,被流窜在身体里的奇怪感觉逼得崩溃落泪,他不能自已地轻扭着腰在床上蹭动,仿若一个饥/渴难/耐的荡/妇,艰难留存的羞耻心斥责着他。裴南烟颤抖着拉过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在自我构造的黑暗中自欺欺人地摸索着旁边的“工具”。
当裴南烟的右手攥住一个方型包装袋时,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扼制,眼前的黑暗也被掀起,重获光明并未给眼眶发红的裴南烟带来半分希望,反而令他完全陷入了没有安全感的恐慌之中。
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这个恶劣的alpha,但一触到宋冺的体温,裴南烟体内的空虚感骤然飙到最高阈值,折磨得他浑身发颤,只想要与宋冺更加贴近,想要他的爱/抚和进/入,偏偏被摧毁的理智碎片在他对上宋冺深沉的目光时默契融汇,不停地提醒他——
不可以。
宋冺一手摁着裴南烟的手腕,一手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只看着自己。被他困在身下的omega哭得那么可怜,仿佛是世界上最伤心的人,宋冺伪装的强硬和冷漠在裴南烟的眼泪和不自知的嘤咛里溃不成军,对这个难受成这样也不肯开口向他求助的人无可奈何,心口软成一片。
他暗叹一声,只当自己大人大量,暂且不跟裴南烟计较太多。他凑近一些,裴南烟立即依赖地挺腰贴近,很快那把纤瘦的腰被呼吸渐重的宋冺单手掐住,分明已经心软,宋冺却还偏执地要最后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裴南烟,”宋冺神色阴鸷,“我是谁?”
裴南烟泪眼朦胧地小声哼哼,“宋、宋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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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omega因各人体质差异,发/情期周期也不相同。
第08章
不论宋冺承不承认,裴南烟都无疑是那个能够轻易令他放下原则的人。来找裴南烟的路上,他脑海里出现过多少要让裴南烟主动低头的完美方案,但当他推门看到裴南烟黑亮氤氲的眼睛时,一切念头都统统化作云烟,被他抛至脑后了。
宋冺依然衣冠楚楚,只拉下西裤拉链,而在他身上颠动的裴南烟一丝不挂,原本绵软搭在宋冺胸口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去解他的领带,每扯松一分就被宋冺顶弄得更无力一些,一条领带几乎抽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当他艰辛无比地扯下这条碍事的黑蓝条纹领带,下一秒就被宋冺夺走,顺便毫不费力地用其将他双手绑住推至头顶,不给裴南烟继续触碰他的机会。
又重又烈的快感逼得裴南烟诚实地喘息呻/吟,宋冺下定了决心要操/到他今后除了自己再不敢提起别的alpha,次次毫不留情地捣弄到底,令承受的人不断发出最受不住时的专属声调。
裴南烟靠着宋冺垫在他身后的枕头软绵绵地倚在床头,面无表情的宋冺掐着他的腰用力地抽/送,仿佛这件事就已经耗尽了宋冺全部的心力,让他无暇再给予裴南烟多余的爱抚和亲吻。舒爽的快感在裴南烟温热的身体里熊熊燃烧,而冷漠得不近人情的宋冺令他委屈心酸得要命,他被宋冺凶悍的性/器弄出了放/浪的吟叫,也被逼出了绵绵不绝的泪水。
没过多久,又被宋冺顶着敏感的地方迎来了激荡的高/潮。
裴南烟哭得厉害,身后湿漉漉的穴/口也瑟缩得厉害,又软又热的肠壁紧紧包裹着宋冺的性/器,随着主人一下一下的抽噎,颇有规律地啮咬宋冺勃/发的硬物。
宋冺又心软了,他俯身凑近,亲了亲裴南烟红肿的上眼皮,哑声说道,“真是败给你了。”
实际上宋冺很喜欢裴南烟被自己弄哭的模样,说出来可能有些怪异,但这种情况确实能令宋冺陷入兴奋。不过宋冺倒不是想要看裴南烟因为他而露出这副伤心得不得了的表情,这类表情只会令他跟着难过而已。
细碎的吻从眼睛落下,经过挺翘的鼻尖,最后落在樱红色的嘴唇上。宋冺轻轻啄吻两下,在裴南烟不知足的咕哝中退开少许,看他微张着嘴继续讨吻的可爱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先前维持的冷峻全部破碎,“怎么哪里都这么多水?”
身下的omega正处于不应期,黏人脆弱得紧,裴南烟的脸随着宋冺为他擦拭泪痕的动作在他掌心轻微蹭动,像对主人撒娇的猫,他眨着湿润的眼将被领带勒得发疼的手举到宋冺面前,小声控诉,“好痛,要解开......”
——太可爱了,谁能想象到平日里清冷傲气的裴南烟会有这样一面呢?
宋冺的态度彻底软化下来,又不想让裴南烟觉得他太好说话,于是故意停顿了好几秒才出声,“不可以,你很不乖。”
“乖的。”裴南烟立刻反驳。
宋冺做出质疑的表情,裴南烟便紧张兮兮地重复答案,宋冺强忍住笑意,冷声道,“叫我。”
“宋冺......”发/情/潮又来了,裴南烟的穴/口又开始讨好宋冺,他甚至已经不自知地含着宋冺的性/器扭腰蹭动。
宋冺冷酷地按住他,继续发布指令,“亲我。”
裴南烟已经被他摆放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宋冺也靠得近,裴南烟只需微微扬起下巴就能吻到宋冺的唇。但宋冺有心不让他太快如愿,总在他即将触碰到前一秒稍稍偏开半分,发/情期中的omega娇气又没耐心,不一会儿便委屈地哼哼,宋冺被他夹得也有些难忍,于是没再过分逗弄,在裴南烟下一次凑上来时顺着他的意让他贴上自己的唇,还大发慈悲地回吻了他。
绵长的吻结束,束缚住裴南烟手腕的领带也已经散落在床上,回到自由状态后裴南烟的手又开始不安分地触碰着宋冺的衬衫纽扣,不一会儿宋冺一把攥住了他细白的手腕,沉声警告,“刚才谁说自己乖的?”
裴南烟即便沉溺在无法抵抗的欲念中,也隐约感到自己不着一物而宋冺衣着完好的鲜明对比对自己而言不太公平,但说自己会乖的人的确是他,即便是在意乱情迷的势态下,裴南烟依然严格遵守着说话算话的原则。
他停下解宋冺衣扣的动作,见宋冺松开了他之前乱动的手,便去搂宋冺的脖子,以此拉近彼此的距离。宋冺受裴南烟紧紧攀在他后颈上的双手施力影响,上身不可避免地往下压,裴南烟除了下身在不老实地蹭他,其余的表现都乖得不得了,他紧搂着宋冺的脖子,湿热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宋冺耳际,“我乖的,那......那你嗯、要抱我......”
宋冺呼吸一窒,被裴南烟这副又纯又浪的样子撩得欲罢不能,他掐起眼神纯真又迷蒙的裴南烟的下巴吻住了他微张的唇,下身发狠地冲撞起来。裴南烟的呻/吟都被他堵在口中,软嫩的臀肉被宋冺坚硬的胯骨撞得泛红,光线微弱的空间里充斥着接连不断的啪啪声,清晰得叫人脸红。
......
裴南烟第一波发/情热褪去时,天已经隐隐发白了,宋冺把面色潮/红的omega安置在沙发上,独身收拾着乱七八糟的床单,很快又换上了干净的床上用品,他在房里走动的时候,裴南烟的眼光始终追随着他,视线黏稠得不得了。
即便发/情/热过后omega会回归清醒状态,精神和身体还是相当依赖alpha的,宋冺把裴南烟重新抱回床上后正起身准备出去拿些来的路上特意买的营养剂进来,刚转身就被眼巴巴望着他的裴南烟拉住了手,一副生怕宋冺离开的不安表情。宋冺最受不了他这种黏糊糊湿淋淋的眼神,俯身在他唇上轻啄了下,轻声哄道:“乖,我到客厅拿营养剂,很快回来。”
裴南烟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手。宋冺端了温水和营养剂进来后便耐心地给裴南烟喂了一些,等到裴南烟摇着头不肯再喝,宋冺才把剩下的东西搁在沙发旁的茶几上。
宋冺重回到床上,见裴南烟一副想靠近又想躲开的矛盾模样,心知他现在已经恢复理智,恢复了正好,宋冺憋着一肚子话,就是要等他神志清醒的时候跟他慢慢谈。
“裴南烟,”宋冺强硬地把眼神闪烁的人搂进怀里,语气很冷,“你祝福我跟凌姐什么,解释一下。”
满室的温存因徐凌名字的出现瞬间降至冰点,裴南烟微红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后知后觉的愧疚和羞耻蜂拥而至,一针见血地指责裴南烟犯下的严重错误。眼前的场景像是最狠厉的耳光,一下子就打醒了裴南烟,他微颤着去推衣衫敞开、露出胸膛的宋冺,但起不到半点作用,脸色难辨的宋冺甚至把他抱得更紧,仿似丝毫没有感受到裴南烟明确的抗拒。
“回答我。”宋冺道。
宋冺态度强硬,落在裴南烟脸上的目光都显得咄咄逼人,他像是没有察觉到裴南烟的嘴唇变得毫无血色,只执着于裴南烟对他的提问的回答。裴南烟被他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无谓挣扎了一会儿后才终于强迫自己答复宋冺。
“祝你们......百年好合。”刚和宋冺上了床的裴南烟自觉没有资格再说这样的话,于是声音压得很低,不仔细听都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裴南烟因为哭得厉害,虽喝了些水,嗓音听起来还是有些沙哑。他眼眶通红,满脸无法掩饰的自责和悔意,看起来就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宋冺的目光细致描绘着没有胆量抬头看他的裴南烟的脸,好一会儿才轻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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