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眼睛做什么?”姬冰雁转而去亲路小佳的眼睛,同时一手悄悄下移托住路小佳的屁股,一手逗弄着路小佳胸前的红珠,站起身来几步走到床边,将路小佳压到了床上。
路小佳一时并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双腿下意识地紧紧缠住姬冰雁的腰,脸色茫然无措。他任由姬冰雁亲吻过他的额头,眉梢,眼睛,鼻尖,完全不知是不是该打开自己。
姬冰雁安抚着路小佳,悄悄将路小佳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干净,然后跪起来俯下身子去含那个小巧精致的玩意儿。
路小佳被姬冰雁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一惊,差点尖叫出声,他紧紧捂住自己的嘴,泪珠终于不受控制地泼洒出来。他忍了太久。无论是来到这个陌生世界的时候还是被|干脆地放弃的时候,他都没有哭。他清楚路小佳生而命苦,福缘浅薄,无论是天伦亲情还是鹣鲽爱情都与他无关。他小心地掩藏着自己的害怕与孤单,苦中作乐地不停运用精神胜利法,暗示自己什么都不会属于自己,没有得到,没有失去,没有伤心。可是偏偏有一个人愿意宽厚地包容他所有的不堪,愿意在这冰冷的世界里给他一个依靠。姬冰雁精心细致的吞吐,简直要把他逼疯。那在他心中增长的情|欲,与生理性的快感无关。
天阉者,不生前阴,即有而小缩,不挺不长,不能生子。
路小佳那里十分小巧,姬冰雁含着并不费力,他温柔地讨好那小东西,倾尽所知去伺候它,但那小东西还是蔫头耷脑地呆在他的嘴里,软趴趴的没有任何动静。姬冰雁虽然费心去查了些相关资料,知道路小佳这种情况是天生的,半分强求不得,可真真面对了,心中实如钝刀割肉,虽未见血,已然痛极。同是男人,姬冰雁怎么会想不到这么多年来路小佳的难堪?他看着路小佳眼角不停淌下的泪,有一刻都要怨恨天道不公。你那么多地方都对这孩子吝啬已极,因何连一具健康的躯体也不肯施舍?
“宝贝儿,别哭。”姬冰雁又舔了舔那团软肉,整个压回路小佳身上。他的声音喑哑而低沉,在这一方小小的空间里尤为勾人。他一点一点吻去路小佳脸上的泪,一颗心要被这泪水泡坏了。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好不好,嗯?”他悉心哄着自己的情人,意图转移路小佳的注意力,“其实……”
他的气息尽数吞吐到路小佳耳畔,路小佳还是拼命飙着泪,耳朵却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
“其实我的腿没事儿,宝贝想用哪种姿势都能得到满足。”
路小佳的眼睛倏然瞪大,想了半天才想明白姬冰雁的意思,照着姬冰雁的脸颊就是一口:“你一直都骗我?”
他完全不解气,就着嘴里的那口肉磨了磨牙,阴森森的语气让姬冰雁松了口气。
“我没有骗你,”姬冰雁任路小佳叼着他的腮边肉不松口,一双手抚着路小佳的腰侧,“如果没有你,姬冰雁一辈子都是瘸子。”
32沙漠(二)
“什么意思?”路小佳对着嘴里的肉舔舔吮吮,含着疑惑的眸子里还蕴着水光,十分的惑人。
“我生来讨厌麻烦,坐轮椅有很多方便。”姬冰雁用已经精神起来的东西蹭着路小佳的腿间,一双手上下作乱,脑袋却动也不敢动,老老实实送给路小佳蹂躏,“坐着轮椅的话,会让别人降低戒心,对我显露出很多有意思的细节。你看,我转着轮椅四处跑,沾不上烂桃花,惹不上嫉妒心强的对家,江湖上的血雨腥风更是跟我没有半点关系。小佳,我不想瞒你,当初因了高亚男我远避荒漠,坐上轮椅,但我现在愿意为了你重新站起来,给你一个牢不可破的归处。”
姬冰雁自然不能对路小佳说出他已重生一世的事情,他只能虚虚实实地把前世今生交织起来,给路小佳一个相对真实的答案。他先前的确希望能够平平淡淡的过完这辈子,但是有了喜欢的人还拖着轮椅就太不厚道了。他希望他能够好好疼爱路小佳,而不是路小佳用瘦弱的小身板处处迁就他。
“说的你好像挺伟大啊?”路小佳哼了一声,神情却放松了很多,眼泪也不再淌了。
“唔……大不大你来试试怎么样?”他说着坏心的顶了顶路小佳,舌尖勾住路小佳的耳垂亵玩。
路小佳红着脸不吭声,小心翼翼地往姬冰雁下身瞄,双腿从刚才就圈在姬冰雁腰间,现在放下来也不是,再挂着也不是,总之浑身不得劲儿。
得了路小佳的默认,姬冰雁顺着路小佳的脖子吻下来,一只手伸到前面打开柜子,取出了脂膏。
“姬冰雁……”路小佳见到装着脂膏的小匣子,脸色更红,可还是犹豫着道,“今天你别进去,行不行?我用手帮你,要是药力太强,我……我用嘴也行。”
姬冰雁被路小佳的最后一句话晃了心神,见路小佳有些不安,当下抱紧路小佳,轻吻路小佳的脸颊:“为什么今天不行?你都舍得用嘴了。”
他说着,嘬了一下路小佳的嘴唇,眼里的温柔缱绻简直要流淌出来。
“明天还要出门,我……我不知道有多痛,怕耽误了行程。”路小佳越说越羞,到最后整个身子都要羞成粉红色的了。
“宝贝儿,你就好好呆在家里,别跟我们去了好吗?”姬冰雁躺下来,将路小佳翻到他身上,轻抚路小佳的后背,“现在虽然才入春,沙漠里不如夏天热,可昼夜温差极大,沙瀑之类的凶险也很多,最重要的是容易缺水。你整天抱着花生不松口,去了那里就要渴成人干了。”
姬冰雁不傻,虽然他猜不到花生对于路小佳的真正意义,总也知道那是路小佳片刻也离不了的东西。上次路小佳醒来因了花生而流露的惊恐,他每每想起来便会心疼。
“我可以少吃花生,”路小佳想了想,道,“无论如何我都要跟你们去,我是个男人,能照顾自己。你是我男人,应该相信我。”
姬冰雁轻笑,伸手拉了帷帐,抖开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夫人既然这么说,那就早点睡吧。”
“嗯?你……你不?”路小佳趴在姬冰雁身上不敢动,某样凶器还在得意洋洋地戳着他。
“你解了心结,我也不急在这一时。”姬冰雁揽住路小佳的腰把他解救下来,然后掖好被角,侧头亲了亲路小佳的额头。
幸好说吃了什么眼儿媚是骗路小佳的,不然今天还真不能善了,总不能第二天让路小佳跛着跟上他们,屁股蹭着坐垫坐一整天马车吧?姬冰雁暗自庆幸。
“要说隐忍,真是没人比得上你了。”路小佳见姬冰雁大有就此睡觉之意,咕哝了一声,手向下伸,握住了姬冰雁的孽根。
姬冰雁眸色顿时深沉下去,呼吸越发粗重。虽然当代路小佳是个连自|慰都用不着的青瓜蛋子,可穿越而来的宅男路小佳并不是,他拥有十分灵巧好用的五指姑娘,完全能够照顾到姬冰雁的感受,虽然伺候自己和伺候别人的感觉十分不同,但路小佳同志听着姬冰雁嘴边露出的闷哼,骄傲的感觉爆棚。看看看看,这就是古人和现代小哥的差距,这就是文化科技落后的结果,就算哥从没上过青楼楚馆,照样经验比你多,哥有岛国一大堆教材,轻拢慢捻抹复挑什么的,真是小菜一碟。
“路小佳。”姬冰雁乌嗔嗔的眸子盯着路小佳,路小佳正扯了床头柜子里的帕子擦手。
“嗯?”亲近后姬冰雁极少连名带姓地喊他,路小佳擦着手上的白浊,不知道哪里又做得不对了。他无辜地和姬冰雁对视,爪子抓着帕子伸进被子里去给姬冰雁擦拭,“你……你想让我帮你擦一擦就直说嘛,虽然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但万一猜错了呢?”
姬冰雁按住那只不安分的爪子,以免再度走火,还是眸色暗沉地盯着路小佳:“你猜错了。我喊你,是想问问你……你手上的活计是从哪儿学来的。”
“呃……”路小佳愣了一下,然后死命往姬冰雁身上缠,“你怀疑我?我这身子这个样子连看都不敢给别人看你还怀疑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书房里一堆春宫图,害我还以为是小画书。”
“我没怀疑你。”姬冰雁任由路小佳八爪鱼一样在他身上折腾,只是圈着路小佳的腰以防他动作太大摔下床去,“那些东西我是必须要看的,我并不知道如何与男子欢好,若不细细研究了,伤到你岂不尴尬?你顺带翻了也好,我还怕你全然不懂呢。”
“我全然不懂岂不是要由着你欺负?”路小佳安定下来,躺了一会儿问道,“姬冰雁,你真的不介意我的身体?”
“不介意。”
“真的不介意?”
“真的。”
“真的?”
“嗯。”
……
第二日天一亮姬冰雁就起床去准备出行的物事,路小佳赖了半天床才起。他摸索着穿好衣服,瞧着被推到角落里的轮椅,只觉得昨天晚上的一切都好似是演电影一般,起起伏伏得太厉害了。
姬冰雁的腿没事。姬冰雁坐轮椅是装的。姬冰雁吃了春|药都能抗住。路小佳终于知道姬冰雁有多能忍了,这么个心思深沉的男子,若是想算计他,他是半分胜算也没有的。然而路小佳又清楚的知道,姬冰雁对他是真心的。对于一无所有的他来说,姬冰雁没有必要采取怀柔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