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谁的鞋来着?”王子豪用手扒拉脚后跟,眼睛四处乱瞟,只见玄关处齐整地摆了双黑棕色的皮鞋,不像是他们这个年纪的人会穿的东西。
“是我叔叔的鞋。”灯下的安思远嘴角勾了勾,现了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呃,可是刚才我们好像都没见到他……”
“或许是他累了,先回房间休息了。”安思远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将王子豪推出了门。
“你还是赶紧回家吧。”
“诶!思远……”
王子豪愣愣地看着紧闭的房门,被风吹得打了个喷嚏。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刚才安思远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伤心。
走道的灯悉数亮起,是橘黄色的暖光,像温和的黄油融化在地毯上,又甜又软。
安思远洗完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赤着脚径直走向了走廊的尽头。还未蒸发的水汽浸湿了衣裳,渐渐有一片片透明的肉色露了出来,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身段曲线。
房门紧锁着,隐隐有些粗重的喘息从里头传出来,像关了一头饿了数天的野兽似的。
估摸着方才下的药起了作用,安思远顿了顿,打开了房门。
看见了他那许久未见的叔叔——安陆。
那人被人用手铐铐在了床上,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大滴的热汗顺着脸颊蜿蜒而下。
这个向来冷静自持又高高在上的人好似突然变了个模样,成了个被欲/望愚弄的可怜凡人。他的额角、脖颈暴起了数条青筋 ,看起来像是某种可怕的纹身,正随着脉搏一下一下地跳动。
安思远却是一副毫不畏惧的样子,嘴角含着笑,一步步逼近床上的安陆。
那人的裤链被堂而皇之地拉开了,充血硬/挺的阳/物便竖直地立了起来,像把高耸的巨剑悬在了胯间。
安陆听见响动,便睁了眼,对上了安思远的视线。
“安思远——”安思远听见那人咬牙切齿地念自己的名字,好像要把口中的这个人给嚼碎了再吞进肚子里似的。
“你、长、本、事、了。”
“那是自然。”
安思远缓缓将身上那件湿了大半的衬衣褪了下来,光着身子骑到了安陆的胯间。他静静地看着安陆那燃着怒火的瞳孔,笑了一下,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长得真是好看。
“这么久没见,叔叔只有这句话要对我说吗?”
他先前在浴室里便上了润滑,此刻便直接掰开了臀瓣,不管不顾地要往那涨得发紫的硬物上面坐。
“哈啊……”
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快慰的叹息。
安陆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安思远却俯下/身子,边捧着他的脸,边缓慢地摆着臀吞吃着身下的肉/棒。
少年人青涩又诱人的曲线一览无遗。
“嗯……叔叔一定很早就想对我这么做了……是不是?”
安思远将手按在安陆起伏的胸膛上,低低地笑了一声。那吞绞着性/器的后/穴仿佛天赋异禀一般,随着动作渐渐寻到了快感,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两人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地淌了下来,洇湿了安陆胯间的毛发。
“呜嗯……原来……被男人肏这么舒服……”
安陆看着表情愈加迷乱的安思远,喉结一动,狼狈地别过头去。
伏在他身上的安思远恍若一只刚化成人形的精怪,动作生涩又毫无章法,但偏偏贪恋那人间极乐之事,只知道叉开腿,放声呻吟着迎接男人的肏干。
“嗯……哈啊……”
“呜……好……好深……!”
安思远卖力地托着自己的臀,动作了一会儿便觉得有些疲累,结果一不留神,整个人往下陷了三分。那肉/棒的龟/头便直直地捅进了秘穴深处的软肉,将他整个人的灵魂给撞出了窍。
“呜啊啊……安陆叔叔……”
“嗯啊……叔叔肏我……”
每一次深入,安思远前端的马眼都会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被顶到敏感处时,更像是泄了洪似的,整个根茎被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浸得湿淋淋的。
“呜啊啊啊——!”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了安思远那一声声淫靡至极的呻吟,给屋里添了另一番春意。
“你给我解开!”
安陆不是圣人,被安思远这么一弄,前面那根粗壮的性/器不仅半点没有泄意,反而又硬了几分。
他赤红着眼,一字一顿地朝安思远申令道:“如果你还想在安家待着。”
“就马上、给、我、解、开!”
安思远闻言一颤,止住了身上的动作。
安陆果然还是安陆,只要一句话便能将他的痛点戳得死死的。
是啊,他还没毕业,还没将掌控悦温,还没有自己的根基。
如果被赶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
仿佛只过了一瞬间,安思远就从那温热绮醴的春/梦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荆棘地。他沉默地撑起了身子,由着那性/器缓缓地抽离了穴/口。
安思远赤着脚,有些踉跄地下了床。他去另一个房间取了手铐的钥匙,蹲下/身子给安陆解了锁。
缓慢地。
“咔嚓——”
他的心跳得十分厉害,等一听到那清脆的解锁声,便像警觉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连衣服都不要了。
“你给我回来。”
安思远还没跑几步,安陆便敏捷地翻下了床,从后面掐着他的脖颈,恶狠狠地把他重新拖上了床。
“我们来、好好的、算一下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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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番外无人看QAQ
【番外·北欧森林】
“好的,现在距离五点二十分还有两分钟,两分钟后,我们将与远在北欧的薄林——薄影帝进行直播连线,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经等不及了……”
“靠靠靠,卡死我了!!!”
咖啡厅里,一个女孩正焦躁地用手指上下滑着手机,屏幕中的画面与字幕却好像被冻结了一般,只有直播间的观看人数“噌噌噌”地往上直窜。
“呜呜呜,我已经整整两个月没见到我们薄老师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他直播,居然网还卡成这样!我不活了!”
身旁的另一个女孩笑着安慰她:“这可相当于薄林出柜后的首次露面啊,虽然只是在网络直播间里连麦,但也算得上是非常劲爆的事了。”
“唉哟——我真的好好奇薄老师的男朋友啊——”方才那女孩泄气地倒在桌子上,手指对着毫无反应的屏幕戳戳点点。
“这个陈树到底是谁啊,怎么这么好福气!”
“当时他出柜的时候我简直难过得要死了,躲在厕所里哭了一个晚上。这个薄情的男人竟然真的音讯全无地消失了这么久,搞得我想他又想得要死。唉算了,感觉他有男朋友总比有女朋友好,心里平衡了一些……”
旁边的朋友低头吸了口果汁:“说起来,感觉最近好多人都去欧洲玩了。”
“啊?有吗,我总觉得只有薄林一个啊。”
“露西卡不是也去挪威拍写真了吗。”
“好吧,她算一个。”
“独木大神好像也去那块了,据说是给《空城倒影》的北欧卷采风,已经停更了一周了。”
“独木大神?有点耳熟……”
“就是十年前那本《克莱姆海堡》的作者啦,最近他新连载的《空城倒影》真的太绝了,我觉得比海堡还要好看一丢丢!啊,又要见证一部神作的诞生了……”
阿尔卑斯山麓的某滑雪场。
薄林穿了一身墨蓝色的羽绒服,头上箍着漆黑的编织帽,顶部还俏皮地缀了个毛茸茸的球。
“大家好,我是薄林。”
“好久不见——”他对着直播屏幕笑了笑,将护目镜缓缓推至额头,终于露出了那张被上天眷顾的俊美脸庞
直播间观看人数陡然从六百万跳到了八百万。
“哈哈哈,薄林老师的迷人与帅气还是一如往常,我们月牙的直播间都卡得一动也不能动了。”主持人调侃道。
“有很多粉丝从两个小时之前就开始蹲在直播间等你,看来她们真的是非常想念你了!薄老师您有什么想对她们说的吗?”
“这个……大家都辛苦了。”薄林弯了弯眼角,眸中满是温柔。
“我也想你们。”
一旁的弹幕框疯狂地闪过了一大串的“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感叹号都要将屏幕淹没了。
然后,薄林就被无情地卡出了直播间。
主持人擦了擦汗,过了一会儿才重新连上了地球那端的薄林。
“咳咳,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看薄老师您直播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们直播间就卡住了……”
“没事,不耽误大家时间就好。”薄林那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嗓音从屏幕那头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主持人听了耳根一红。
“好了,言归正传。薄老师最近是在北欧吗?”
“是的,我在奥地利。”
“哦~是在拍摄新的广告或者写真吗?还是说,有回归影坛的打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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