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壁被一寸寸的撑开,又被一寸寸的填满。既有撕裂般的疼痛,又伴着些快感。
等到安思弈完全坐下来的时候,他全身都已经被汗打湿了。
可这只是个开始。
时棋一边抬手挑/逗他的乳尖,一边仰头望着他,笑得有些狡黠:“安安既然这么想我,要不就自己动吧?”
安思弈其实多少料到了他会这么说,而且光着这样插在里面确实不够舒服,他只好用手扶着他的肩膀,自己尝试着动了起来。
只可惜穿在脚上的白丝袜蹭着床单会打滑,他的动作幅度大不起来,最舒服的位置也不是每次都能撞到,来了几回之后,也觉得有些腰酸,快感又没有想象中那么多,只好顶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跟时棋求欢。
时棋这会自己也被他折腾得十分难耐,几乎就想要放过他了,却还是忍不住想逗逗他:“安安,我已经进来了,怎么你还不满足啊?”
安思弈已经被折磨得难受到不行,他只好望着时棋,用自己那细软的声音对他说:“你不是……要操得我下不了床吗?”
“靠。”
听了他这话,时棋眼神瞬间一变,掐着他的腰,开始用力的顶胯。他每一下都撞得很重,跟要让人骨头散架似的。弹簧床被震得吱吱作响,安思弈抱着他的脖子,仰着头,脸上是完全被欲/望支配了的迷乱。
骑乘的姿势让性/器在体内插得很深,每撞一下都能直捣最敏感的位置。快感源源不断,他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愿叫出声,后来被时棋弄得舒服到了极点,也就顾不得羞耻心,直接开口叫唤了起来。
他越叫唤,时棋就越来劲,连着冲撞了十几下,弄得他自己的性/器都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重新兴奋起来,甚至又射了一次。高/潮过后,后/穴再一次紧紧的咬着时棋的那一根,让他也终于在他的体内释放出了灼热的液体。
这还不算完。
时棋退出来之后,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然后又把他推倒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重新插了进去。
安思弈脸色绯红地靠在床上喘气,他的内壁还在痉挛,插入的动作带出了些白色的液体,湿答答的落在他的腿根上,再加上绑在腿上的吊袜带,整个画面极其的淫/荡。
望着他这样,时棋便又有了干劲。原本疲软下来的性/器在他体内重新涨大了起来,把内壁撑得满满的。然后他抱着安思弈的一条大腿,重新开始抽动。
安思弈还有点没回过神来,只是本能的伸手抱紧了时棋的后背,他抓得有点重,连指甲都嵌进了时棋后背的肉里。
他嘴里喃喃不清的叫着时棋的名字,时棋便停下动作望着他,然后抵着他的额头,又开始说骚话:“安安,被我/操爽吗?”
他知道安思弈脸皮薄,只见他一瞬间脸红得跟刚被烫熟的虾子似的,然后他别过脸,手指还抓着时棋的背,用小到近乎是蚊子哼哼的声音回了一句:“嗯。”
……
时棋望着他忽闪的长睫毛,一瞬间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被烧得沸腾,然后汇聚到了下半身的某处。
今天的安思弈简直能把他逼疯。
时棋干脆拉过安思弈的两条腿,让他把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然后挺腰把性/器送得更深些,便又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这次他折腾安思弈折腾得更久了。
因为自己也解决过一发,所以时棋在他体内冲撞了很久才有点要射/精的意思。安思弈尽力把腿缠在他腰上,自己的性/器也因为身体交/合时肌肤的摩擦有了反应,于是他又在时棋的手中射了一回。
时棋注意到了他的反应,便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比先前更加温柔地在他身体里进出。安思弈被他弄得身体也酥酥麻麻的,窄紧的内壁被蹭得一片湿滑,体液混合着精/液一起流出来,借着液体的润滑,性/器被顶到更深的位置,让他舒服得绷直了脚背,把时棋拉得离他更近了些。
最后分开的时候,安思弈两条湿答答的腿瘫软在床上,白丝袜和吊袜带溅上了些明显的浊液,早就被弄得一片狼藉了。时棋这才终于伸手去解了他的吊袜带和白丝袜。因为刚才安思弈太用力的缠着他的腰,吊袜带勒着腿,在他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了两道非常明显的红印,这在时棋眼里,显得十分的色/情,同时再一次勾起了人心底的欲/望。
他伸手摩挲着安思弈腿上那两道红印,附身吻了几下,安思弈害羞得想要把腿收回去,却因为没了力气,只能任由着他胡来。
时棋亲了好一会,然后才抬起头望着他,同时手却依旧不老实的摩挲着他的大腿。
“安安,你看你,刚才缠我缠得这么紧。这段时间我不在身边,你是不是想死我了?”
“嗯……很想你……”
安思弈慢吞吞的抬起胳膊,抱着时棋的脖子,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他的脸。
望着他跟贪欢的小猫咪一般诱人的神情,时棋笑着反吻了几下他眼角的泪痣,然后贴着他的耳畔,又问了一句:“是不是也想死了被我插的感觉?”
“你……”
安思弈是真没力气跟他斗嘴,他腿和腰都开始有些发酸,只是意识却突然变得很清醒。
“时棋。”
“嗯?”
“今天在飞机上睡觉的时候,我梦到你了。”
“哦?春/梦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思弈抬手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后颈,然后被时棋楼着腰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的侧躺在床上。
“那……你梦见我什么了?”
时棋的手还是不老实,一会摸他的背,一会又捏他的腰。安思弈觉得痒,便不受控制的笑了几声,然后去拉他的手,时棋这才停下了动作,安安静静的望着他的眼睛,等他把话说下去。
“梦到了好多好多,还有我们高中时候的事情。”
“高中啊……算下来,到现在都已经十年了。”
“嗯……”
安思弈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现在是五月七日,时棋迎来了他的二十七岁生日。
安思弈稍微挪了挪身子,离他近了些,然后,他抬眼,长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般,扑闪着望向时棋:“时棋,二十七岁生日快乐。”
“谢谢你。”
时棋一把把他搂进怀里,轻轻的吻着他的发旋,然后又接着往下说:“是和你一起过的第十个生日了啊,我的安安。”
想到十年前那个把他挡在身后,一挑三,又帅气又酷炫的时棋,安思弈忍不住笑了起来:“十七岁那个也算吗?”
“算!怎么不算!那可是我英雄救美的光荣勋章。”
“也是。”
安思弈靠着他。过了一会,又挣脱他的怀抱,抬头认真的望着他,说:“那个时候你虽然让我闭着眼睛数数,其实我有从指缝里偷瞄,我看到你跟人打架的样子了。我当时心想,我的同桌怎么这么厉害,你抬腿出拳的时候,也太帅了吧。”
估计是因为事情过去了太久,安思弈才敢这样放开了夸他。时棋望着他亮晶晶的眼睛,也笑得更欢了。
他重新起身把人压在身下,然后说了一句:“我还有更厉害的呢,你难道不知道吗。”
“你……唔……”
安思弈没来得及回答,就被他用一个深吻堵住了嘴。
夜晚还很漫长,还有比和恋人抵死缠绵更好的庆祝生日的方式吗。
“安安,我在床上干你的时候,更厉害。”
时棋说完这一句,又重新掰开他的腿,挤了进来。
他们连着换姿势又做了好几次,累了就抱在一起聊天或是接吻,中途下床喝了一次水,最后结束的时候是真的快天亮了。
安思弈整个身体都泛着红晕,到处都是吻痕。包括先前他大腿上吊袜带留下的痕迹也早就不见了,只剩下被时棋吮/吸出来的印记。他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身上没有一点力气,是真的累到了下不了床。
最后一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时棋俯身与他接吻,安思弈抱着他的脖子,他闭着眼,脑袋里掠过一片白光,像梦境里的皑皑白雪,也像是刚才他戴在头上那圣洁的白纱。
他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被时棋抱了起来,他浑身肌肉酸疼,已经完全动不了了,却还是忍不住用有些喑哑的声音喊他。
“时棋。”
“我在。”
“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我们也要在一起啊。”
听了他的话,时棋愣了一下,然后又轻声笑了起来。他抓过安思弈的手十指紧扣,又俯身吻了吻那枚刚带上没多久的戒指。
然后,他看着他的眼睛,无比认真地答道:“那是当然。”
一如十年前,他的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柔和爱意,连同一个庄严的吻落在了额头上。
那么接下来的表白也就顺理成章了。
“我爱你,一如昨日。”
“我爱你,等同未来。”
被串联起来的十年,在安思弈的脑袋里,如同走马灯里的画,一幕幕的放映着。
他们的过去甜蜜而让人怀念。
他们的未来美好而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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