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安思弈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只见时棋单膝跪在他的面前,没有和他牵在一起的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盒子,里面放着一枚戒指。
他就在一瞬间惊讶得捂住了嘴巴,还没来得及做出其他反应,眼泪就充斥了整个眼眶。
而时棋的目光没有从他脸上离开半分,他依旧保持着单膝跪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缓缓开了口:“其实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戒指,本来想说等到交往满十周年那天给你个惊喜,结果没想到,在准备惊喜这件事上,我又一次输给了你。”
说着时棋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终于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
“安思弈,我们结婚吧。”
“好。”
没有半点犹豫,安思弈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不敢太用力,是因为害怕点头的动作把好不容易憋回去的眼泪震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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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指戴上之后,时棋顺手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我的新娘今天穿得也太美了。”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抬手碰了碰安思弈的头纱。倒是安思弈抬手抱着他的脖子,直接凑上去吻住了他。安思弈难得主动,吻里又带着些焦急,说是啃咬可能还更贴切一些。
他们吻了很久很久,时棋在亲吻的途中夺回了主导权,把安思弈抵在衣柜上,拼命地夺取着他口腔里的空气,最后分开的时候,安思弈腿软得都快要站不稳了。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个人都很明白。
被时棋搂着腰准备往床上带的时候,安思弈觉得裙子有些碍事,想要脱下来,却被时棋阻止了。
“别急,再让我好好看看。”
时棋说着手指就攀上他的背脊,隔着那层纱摩挲着他瘦削的后背,在蝴蝶骨上磨蹭了几下,然后手指沿着脊柱滑下,宽大的手掌贴着他的细腰。
安思弈被他摸得又痒又难耐,他憋红了脸,却也只能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嘴唇小声哼唧。
时棋摸了一圈,才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看着安思弈:“宝贝,你回国没好好吃饭吗?怎么感觉你又瘦了……”
“没有啊,你妹妹现在厨艺也很好的,我那天去你家还吃了她做的饭……哎呀!”
“是吗……那让我亲自来喂喂你吧。”
时棋一边笑着说流氓话,一边抬手去撩他的裙摆,安思弈下意识的往后一躲,整个人就重新倒在了床上。
“来让我好好看看,安安的裙子下面有什么……哇!这是什么?”
时棋在掀开裙摆之后,用手指滑过他绑在大腿上的白色缎带的吊袜带,一脸惊讶的表情跟没见过什么世面似的。
安思弈被他弄得全身都在发烫,屈着膝盖双腿张开的这个姿势太羞耻了。
“这……这是新娘吊袜带……是……啊!”
他还没说完,时棋就俯身吻了吻他的大腿内侧,然后动手去碰他脚上的白色丝袜。
“安安,你穿这个太性/感了。”
他头埋在自己腿间,说话的时候鼻息全部喷薄在他敏感的腿根上,安思弈觉得这还没开始,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就已经快断了。
时棋的吻不知何时变成了舔舐和吮/吸,在他的大腿根部留下了几个红色的印记,然后,隔着白色丝袜,他一路吻到了他的脚踝。
安思弈被吻得脑袋都开始发麻,他知道时棋是故意没有脱下他身上的衣物。可是这么一来,他低下头的时候,会因为裙摆的遮挡看不到时棋的脸。于是,他忍不住开口想要叫他的名字,声音却软得像是在叹息:“时棋……我……我看不到你……”
时棋这才重新站了起来。
“我在呢,宝贝儿。”
说着他凑了过来,这才开始脱他身上的婚纱。
安思弈穿的时候其实折腾了挺大一番功夫的,可是脱的时候却没觉得有那么麻烦。在他的嘱咐下,时棋乖乖的把礼服拎起来放到了衣橱那边挂好,然后又回到床上,从背后抱着他,吻着他光裸的背,同时将手指滑入股间,隔着内裤,揉/捏着他的分身。
“别,会,会弄脏的……”
隔着布料本身就很让人难耐,而且设计师为了保证完整性给他下半身也配了一套完美的内搭。一个是白色蕾丝的内裤,一个就是吊袜带。
安思弈身为模特的职业素养不允许他半途而废,所以他试穿的时候自然是穿了全套。只可惜他穿的时候没有考虑过后果,也差点忘记了时棋的老流氓本性。
“不会的,我的安安全身都是甜的,怎么会脏?”
时棋说着,揉/捏的力度重了些,沿着紧紧包裹着性/器的布料用手指反复描摹着他的形状,却没有要把手伸进去的意思。
安思弈被挑/逗得抵抗力全无,心痒难耐,下半身开始发烫。时棋越是卖力,他就越觉得难受。最后,他也只能选择听从心底的欲/望。
他仰头望着时棋,然后拉着时棋的手伸到裤子里面去,直接碰上敏感得已经析出了些透明液体的前端,用柔软并且色/情的声音跟他撒娇:“隔着裤子我好难受……”
“……”
时棋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拉着他翻了个身,然后把他压在身下,落下来的吻近乎是一场掠夺。
他被吻得晕头转向,舌头被迫让时棋卷着,无处可逃,分开的时候嘴角还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相当的淫靡。隐约之间觉得腿下发凉,才反应过来,时棋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他的内裤。只可惜因为吊袜带绑在腿上的缘故,蕾丝的内裤被卡在大腿中间,看上去就更羞耻了。
安思弈伸手想要去把吊袜带解下来,却被时棋抓住自己的手放在了头顶上面。
“你……你干嘛……”
“安安,这个吊袜带太性/感了,我们今天穿着它做……你说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是贴着他耳廓说的。安思弈向来对时棋的声音没什么抵抗力,紧跟着时棋灵活的用手指把他的内裤从腿上剥开,却故意让吊袜带还留在原来的位置上。连同包裹着两条好看的长腿的白色丝袜,成了安思弈身上唯一的衣物。
只可惜这样望过去,其实魅惑人心的效果会比先前强烈一百倍。
“安安,你今天真要命。”
说完这话,时棋直接俯身,含住了他的那一根,然后用温热的口腔和舌头伺候了起来。安思弈因为害羞,极少让他帮自己口,可是今天的时棋太强势了,动作比平时急,偶尔让牙齿碰到了敏感的顶端,他被刺激得忍不住开口呻吟,也没能让时棋停下来。
接连几次深喉,安思弈按捺不住,不自觉地挺了挺腰,他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射在了他的嘴里。
而时棋毫不在意的吞了下去,然后抹了些落在他小腹上的白浊往身后探去,用手指撑开了穴/口。
时棋刚把一根手指伸进去,就立刻明白了,安思弈早就做好了扩张,让他轻而易举的又放进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湿热的内壁搅动搔刮着,然后再往深处去,是会让人疯狂的位置。
“啊……唔……”
光是手指的动作,就让安思弈舒服得忍不住绞紧了内壁,像是不舍得让时棋的手指离开似的。
时棋也依着他的意思,让三根手指在体内时而弯曲,时而分开,时而直捣一处,望着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的模样,便又起了欺负他的心思,于是,他立刻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见安思弈突然间睁大眼睛,咬着下嘴唇,一脸欲求不满的看着他。
时棋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稍微和他分开一点距离,目光自上而下,说话的语气里没有了往日的从容。
“安思弈。”
“嗯?”
“我今天,可能要操得你下不了床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
怎么会有人把这么流氓的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的。
安思弈惊讶得瞪圆了眼睛,他自己脑袋里那根理智的弦都已经摇摇欲断了,被时棋这么一挑/逗,干脆整根的被掰开了。
他抬手环住时棋的脖子,声音里带着点遮掩不住的柔媚,他说:“我准备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啊?”
时棋笑着应了他一声,然后拉着他坐起来,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等到自己也变得一丝/不挂之后,他坐回到床上,望着安思弈,挑了挑眉,没说话,但是安思弈能明白他的意思。他已经释放过一回,腿脚还有些发虚,却还是挣扎着跨坐到时棋身上,抱着他的脖子亲了几口。
亲完之后,他望着时棋,突然想起了先前的电话,于是语气愈发腻歪的喊了一句:“老公……”
他这一句话,终于让另一个人脑袋里理智的弦断掉了。
时棋楼着他的腰,然后望着他,一脸无赖的笑容:“既然安安这么想被我插……那你自己坐上来吧?”
“……”
果然,今天的时棋完全是大写的流氓本氓。安思弈望了望他身下那个硬/挺的部位,忍不住在心底打了退堂鼓。可是他知道,时棋今天肯定不会轻易的放过他。为了自己的性命安全,他想了想,只好主动起身,然后扶着他的性/器,对准位置,又重新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