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思弈还想最后再挣扎一下:“我,我还没洗澡……”
可是时棋听到这话笑得更欢了:“真巧,我也还没洗,那就一起洗吧。”
嗯,确认过眼神,是真的选错了男朋友,所以他现在退货还来得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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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不,不要碰……那里……啊!”
安思弈后悔了,从纵容时棋跟他一起进浴室那一刻,他就后悔了。
眼下时棋把他抵在墙上,手里握着他的分身,他手指的动作相当灵活,一会套弄,一会揉/捏,该照顾的地方哪都不落下,手指上因为写字留下的茧子摩挲着敏感的顶端,让安思弈忍不住叫出了声来。
可更过分的是,他在把人撩拨到快要高/潮的时候,又故意堵住了那个出口,然后凑到他耳边,极其不要脸的向他发问:“安安,你给我说说,你平时自己弄的时候,想的都是谁啊?”
“我,我谁,谁也没想。”
“真的?”
伴随着他的语气,时棋手里的动作也重了几分,安思弈被弄得都快神智不清了,偏偏想射的时候又被他用手指捂着,他难受得不行,只能拽着他的衣服用哭腔求饶。
“求,求你,放开手,让,让我射……”
“那你先乖乖回答我的问题,你说,都想的是谁?”
“是,是你。”
“你又是谁啊?”
“是,是我男朋友,时,时棋。”
说着,安思弈勉强睁开眼,望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情/欲和眼泪。时棋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又看着他这幅可怜巴巴的模样,这才松了手,然后灼热的白色液体喷溅了出来,黏糊糊的沾满了他的手指。
时棋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干脆抬起手指,当着安思弈的面,直接含进嘴里,脸上的神情像是在认真的品尝味道一样。
安思弈被他弄得脸红到不行,赶紧去扯他的手:“你,你别……”
刚高/潮过后他还有些腿软,声音也很虚弱,自然是抵不过本来力气就比他大的时棋。
只见时棋慢悠悠的把舔干净的手指拿出来,朝他邪邪一笑,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言语挑/逗:“我的安安怎么这里流出来的水也是甜的啊?”
“……老流氓!”
安思弈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他转过身,想要背对着时棋,股间却突然有什么滚烫的器官贴了上来,吓得他整个人宛如顺便被石化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你要干嘛?”
“干你。”
时棋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害臊,他伸手去捏安思弈柔软的屁股,然后揉了几把,把性/器往他的腿中间又送了几分。
安思议欲哭无泪,和流氓有什么道理可讲,只是他们有过约定,十八岁之前绝对不越过最后那条底线,而且他今天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自然是会感到害怕的。
而时棋像是看出了他的不安,他一边抬手摸着他胸前硬得发涨的乳尖,一边用温柔的声音安慰他:“别怕,我今天不进去,让我蹭蹭。”
一码事归一码事,时棋虽然爱在嘴上耍流氓,可却也真的不会做他不愿意的事情。而且十八岁这个约定还是时棋自己提出来的。
他说这是他对安思弈的承诺,一个表明他会好好珍惜他的承诺。
听了时棋的话,安思弈也算是吃了颗定心丸,他稍微分开一点双腿,等时棋完全挤进来之后,稍微夹紧一点,任由他在自己的腿间抽送着,然后断断续续接受着他的骚话攻击。
浴室里升腾起的热气让他脑袋有些发晕,时棋撞得又重,甚至让有些淫靡色/情的拍打声回荡在了这个空间里。安思弈被他弄得意乱情迷,连着自己的某处都重新变得精神了起来。他伸手想去抚慰几下,却发现自己的动作远不如时棋有技巧,怎么弄都不够舒服,又不好意思真的开口求人。
而眼尖的时棋当然没有放过他这一变化。他从他的腿间撤出来,把安思弈转过来对着自己,然后弯下腰抵着他的额头,被情/欲沾染的嗓音变得越发的富有磁性。
“安安,要我帮帮你吗?”
安思弈咬着嘴唇憋了半天,最后才软软的吐出一句:
“要。”
时棋望着他泪眼婆娑的模样,先是愣了一秒,然后抬手擦了擦他眼角的泪,又轻轻吻了吻他的那颗泪痣,然后说了一句:“宝贝儿,你太可爱了。”
紧接着,滚烫的手掌抚上同样滚烫的部位,时棋让自己的性/器贴着他的,又拉过他的手,让他学着自己的动作,一起套弄了起来。
手下的动作变得熟练了之后,时棋重新含住他的嘴唇,重重的吮吻了起来。
安思弈在时棋的亲吻和抚摸中,第二次迎来了高/潮。这次时棋也和他一起。射完之后,安思弈腿软得站都站不稳了,只好抱着时棋的腰,两个人身子贴得紧紧的。
虽然现在两人腿间全是粘稠的白浊液体,贴在皮肤上并不舒服,但时棋没有动,等看着安思弈稍微回复了点气力,才重新打开浴室花洒,调整了下水温,然后开始帮他清理。
安思弈的身体本来就很敏感,高/潮过后就更敏感了,就连突如其来的水流都让他极其不适应,忍不住想往后躲。
时棋只好柔声安慰他:“安安乖,洗干净了我们出去吃蛋糕。”
“唔。”
安思弈整个眼圈都红透了,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乖乖的让时棋帮他冲洗。
洗干净身体之后,他们又互相帮对方洗了头发。洗着洗着时棋才发现,这个熟悉的水果香味,他曾在爱丽丝的身上闻过。
那是他第一次对爱丽丝安安心动的时候。
现在想来,当时安思弈心里应该也挺慌的吧。
于是,他忍不住开口喊他:“我说安安啊。”
“嗯?”
“那天在地铁上,你为什么要给我让座,真不怕露馅吗?”
安思弈沉默了半秒,才犹犹豫豫的开口:“就是因为怕露馅才让你坐下的。”
“为什……”
时棋话还没问完,就突然明白了。
那个时候时棋站立的位置基本就在他面前,他要是抬头偷瞄的话,眼神很容易会被时棋捕捉到,多看几眼,说不定真的会让人看出什么端倪。
一直到出了浴室,时棋都还在惦记着这个事情。
他坐在沙发上,用手指轻轻的按摩着安思弈的头皮,开了最小档的热风给他吹头发。
而安思弈乖乖地坐在他面前的地板上,任由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摩挲,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那你后来……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故意靠我肩膀的啊?”
听到这话,安思弈重新瞪大眼睛,回过头望着时棋,一脸惊恐的表情。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醒来的时候发现靠在你肩膀上,我也吓坏了!”
望着他这熟悉的小动物式的受惊吓的动作,时棋忍不住笑着揉了把他的头发。他关了吹风机放在一旁,一边用手给他梳头,一边继续往下说:“所以,你也不叫醒我,就任由我坐过站,还让我破了从不迟到的上课记录?”
“对不起……”安思弈像个乖乖认错的小孩,默默的低下了头。
不过时棋没有就此放过他,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近距离与他对视:“没有关系哦,还好你给我留了寻人的线索。不然,我怎么能知道,我的同桌原来长得又可爱又甜美,穿上小裙子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啊。”
安思弈默默的别过脸,耳朵都红透了,语气里却还是有些不服气:“只……只是穿小裙子的时候吗?”
时棋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凑过去,在他耳边低声说:“不穿的时候,也很可爱啊。”
“你!!”
听到他这么一说,安思弈猛地转过头去,留给他一个乖巧的板栗色的后脑勺和烧得通红的耳尖。
安思弈是真的脸皮薄,以前也没人会在他耳边讲这种话。想到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事情,他干脆把头埋在臂弯里,好久都没能让自己脸颊的温度降下来。
不过时棋自己也没有好受到哪里去。
他算了算时间,距离安思弈十八岁生日还有整整一年的时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如果按照度日如年的理论来推算的话,就是三百六十五年。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酷刑。
时棋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跟安思弈约好的十八岁之前不做到最后的约定,可能很难执行下去了。
望着眼前这颗乖巧的栗子头,他心里翻涌上了无限的爱意。所以,他忍不住从沙发上滑下去,然后从背后抱住安思弈,把头埋在他的肩窝,半晌没再说话。
他默默在心里安慰自己,毕竟以后还有很多很多年的时光要一起度过。
等一年就等一年吧。
男子汉大丈夫,忍字当头一把刀。
他既然做出了承诺,就有好好遵守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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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来折腾去,他们还是在十二点以后才吃上了蛋糕。
安思弈后来不明所以的又被时棋压在地板上亲了好久,甚至脖子上还被他留了个相当明显的印记。
眼下时棋倒是相当自觉的让寿星坐在一边,自己主动的摆好蛋糕和蜡烛,然后一根根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