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陈遇珩只能向老师申请和陈秋同桌,这下两人完全成了连体婴一样,陈遇珩去哪里,陈秋就跟到眼里,他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陈遇珩,其余的再也融不进去。
渐渐的,陈秋就跟班里的人隔绝起来了,除了陈遇珩,他和谁都不肯说话,甚至于有几次陈遇珩因为得去实验室而不能和他一起回家,他都会不安得无声大哭,需得陈遇珩把他送到车上去,安抚一番才稍微平定下来。
陈遇珩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他像养了一只很听话的宠物,要陈秋做什么陈秋都会乖乖照做,甚至于有一回在替陈秋上药的时候,将一指塞了进去,陈秋也只是微微的反抗以后,就任由他动作了。
他知道陈秋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却放任这种情况发展下去,他要陈秋把全身心都交给自己,至于其他的,他确实不是很在乎。
陈秋现在都和陈遇珩睡在一起,甚至是相拥而眠,他似乎并没有发现兄弟两个这样过于亲昵的行为是不对的,而是把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只放了陈遇珩进来,他只能看得见陈遇珩,便也对陈遇珩言听计从,他实在怕极了,没有人要他,只有陈遇珩陪在他身边,若是连陈遇珩都不见了,他便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这种情况下,陈遇珩甚至可以在陈秋的默许下做出一些看起来在正常兄弟之间不正常的行为。
陈秋近来无论是动作还是思考都有些缓慢,陈遇珩听见浴室里传来声响起身去看,陈秋弄得满身都是泡沫,摔了沐浴露,见他进来,就呆呆的回头看着他。
陈遇珩几乎是想把陈秋吃进肚子里。
他走过去,替陈秋冲洗去身上的泡沫,过足了手瘾,最后用浴巾把陈秋包裹起来,带到床上去,想要掰开陈秋的腿。
陈秋被吓了一大跳,反抗激烈了点,“做什么?”
陈遇珩很坦荡,“我看看哥哥的伤口好了没有。”
事情已经过去将近一个月,陈秋早就不用上药了,陈遇珩的理由实在是没有说服力,陈秋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他想要把腿合上,难堪的说,“不,不用,已经好了。”
“哥哥自己能看到伤口吗,怎么知道好了呢?”陈遇珩说得有理有据,似乎生气了,“我也是关心哥哥,既然哥哥不想领情的话,那算了吧。”
陈秋近来几乎是十足十的依赖陈遇珩,陈遇珩一个眼神都能让他揣测很久,他怕惹得陈遇珩生气,就能陈遇珩都不关心他了,急忙起身抱住陈遇珩的手臂,轻声的,糯糯的,带着羞耻说,“对不起,你看吧。”
陈遇珩脸色这才好转,奖励般的摸摸陈秋的脑袋,让陈秋躺到床上去,他拉开陈秋纤长的两条腿,陈秋因为害怕微微打颤,这并没有能阻止陈遇珩的动作,他甚至理所当然的要求,“哥哥自己扶着腿,我才能看得仔细些。”
陈秋浑浑噩噩的拿手把自己的腿架住了,他羞耻的闭上了眼,而在陈遇珩看来,陈秋此时的模样无疑像是在邀请自己去操/他。
他顿时有点口干舌燥,怕陈秋回过神来,就很快的俯身到陈秋的腿间,低头去看陈秋露出来的地方,干涩紧致,微微颤动着,很难想象这个地方曾经容纳过他,他伸出手去,点在陈秋的入口上,察觉到陈秋剧烈的抖了下,便出声安慰道,“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
陈秋眼角已经有了点泪,不断说服陈遇珩是为自己好,乖乖的架着腿让陈遇珩检查。
陈遇珩看了一会儿,眸色越来越深,他抬眼去看眼角发红的陈秋,内心的野兽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真想现在就操进去,看他震惊而不可置信的眼神。
怎么会想到强/暴他的人是他亲弟弟呢,是个正常人都不敢往这方面想。
陈遇珩伸出一指,一点点往入口里探,才进了一个指节,陈秋就抖得不成样子,十只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尽管眷恋里头的紧致和温暖,陈遇珩还是用强大的自制力将手指抽了出来,继而拉开陈秋的两只手,把已经流了一脸眼泪的陈秋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好了好了,我检查完了,哥哥的伤已经痊愈了呢,别哭啦。”
陈秋呜咽的哭着,哭累了即将要睡去的时候,陈遇珩起身去倒了杯热水让他喝下压惊,喝完水,陈秋就沉沉进入了梦乡。
一旦饱腹过的人是很难忍受饥饿的感觉的,尝过甜美的果实就忍不住一尝再尝,永远都不够似的,陈遇珩色/情的去舔舐陈秋微张的唇,把陈秋舔得湿淋淋的,又把他的乳尖含在口中吮/吸着,等甜头尝够了,再把熟睡的陈秋摆弄好,将他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夹了起来,从腿间将自己已经有反应的性/器插进去摩擦着......
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个彻底呢?陈遇珩抚摸着身下人光滑的躯体,呼吸越发沉重了。
秋末冬初,天气变得寒冷起来,寒假也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一想到不用再和外界接触,陈秋萎靡的情绪都难得高涨了许多,从学校出来时,陈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和陈遇珩坐到车上,眼睛看着窗外不断越过的景色。
陈遇珩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了他身边,两人这阵子的亲昵行为很多,陈遇珩挨得近了,陈秋也习以为常,陈遇珩看出他的高兴,捏了捏陈秋柔软的耳垂,“过些日子,我和哥哥出门散散心好吗?”
陈秋想到要出门,条件反射的摇头。
“不喜欢出门?”陈遇珩又问。
陈秋闷闷的应了声。
“那哥哥就待在家里,我陪着哥哥好吗?”
陈秋这才对着陈遇珩浅浅的笑了下,很满意陈遇珩这个建议。
两人到了家,才发现有段时间没出现的陈步世在客厅上,张婷也在,陈秋见到张婷自然而然的垂了下,只嗫嚅着喊了声爸爸妈妈。
陈步世看着紧紧靠着的陈遇珩和陈秋,难得的说,“你能和小秋相处得这么好,我很欣慰。”
话是对陈遇珩说的,陈秋自然不会去应,便听得陈遇珩淡淡的答,“我喜欢哥哥。”
陈秋抬眼看着陈遇珩的侧脸,他说得认真,这话仿佛不掺杂一点儿水分。
陈步世眉头皱了下,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只扬了扬手,让他们走。
陈秋跟着陈遇珩上楼去,回眼一望,张婷在和陈步世说话,他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内容。
“你不是说小珩这孩子有点问题,我看着不像啊。”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八岁时就知道把邻居家挠过他的猫踹进湖里了,十一岁趁人不注意拿刀片划开了自己的手,十四岁和人打架,把人打成脑震荡,肋骨都断了两根......”
“那这些年......”
“吃了十年的药了,所以他能对小秋这么好,我很讶异。”
张婷不说话了,女人的直觉让她看向消失在楼梯转角的两人,她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颤,眼神变得有些复杂。
第23章
陈秋最近多梦,梦里总是有一双臂膀将他紧紧的拴住,只要他稍微有动作,那铁石一般的桎梏会将他越缠越紧,直到他喘不过气来。
寒假的日子过得枯燥而无味,这个年也过得没有年味,陈步世和张婷有应不完的酬,除夕夜陈家一起去老宅子拜访陈单,一大家子坐在食桌上,没有寻常家里过年的有说有笑,反倒像是一种公事公办。
陈秋想起来,张婷和他能进到陈家还是陈单的主意,大抵陈单太过于古板,怀抱着陈家的血脉不能流传在外的心态,这才勉为其难让张婷入了门。
他老了,不再像年轻时那么盛气凌人,但想要改变已经来不及,和儿子孙子都不亲近使得他在面对亲人的时候都是板着一张脸。
陈秋本来是怕他的,但吃饭的时候看见陈单脸上的皱纹和头上的白发,忽然觉得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固执的老头,顿时感觉亲切了起来,这段日子陈秋每日过得战战兢兢,或许是陈单自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让陈秋觉得很有安全感,鬼使神差的,他竟然往陈单碗里夹了菜。
他的行动引得桌上几人的注目,陈步世和张婷不赞同的看着他,生怕陈单发脾气,陈遇珩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看不出眼里含了什么神采。
陈秋没有注意其他人的反应,只是看着陈单,陈单先是愣了一下,继而紧绷的脸微乎其微的松动了,竟然就陈秋夹给他的菜吃了起来。
气氛瞬间被缓和,陈秋又开始吃起了自己的饭。
饭后,陈单给两个小辈都包了红包,沉甸甸的红包递到陈秋手里时,陈秋看着眼前的老人,慢慢扯开嘴角笑了下。
这个年过得索然无味,初七一过,年味就渐渐淡了,陈秋还是老样子,情绪一直不高涨,想到即将到来的开学又闷闷不乐起来。
他这阵子身上总是莫名其妙出现些红印子,按下去也不痛,看起来不像是磕碰到的,但陈秋仔细回想,却又不能想起自己究竟是在哪里惹来这些痕迹,他其实在混沌中尚存一丝清明,时间是治愈伤口最好的一切,那件事过去两个多月,阴影虽然还在,但他已经不会每天晚上都需要陈遇珩陪着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