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摇着头,他现在狼狈得不像话,头发凌乱,眼睛被蒙住,双手被绑住,浑身赤裸,只剩下一件上衣被掀到胸口上,胸前被玩弄得红肿的两点更是像是熟透了的果子,引人注目。
陈遇珩不达目的不罢休,继续说着,“叫哥哥,不然我现在就操进去。”
这句话威慑力太大,陈秋真怕男人说得出做得到,只好抽抽搭搭的极度不情愿的喊,“哥哥......”
几乎是在他说话的同时,他的身体就硬生生被挤开了,男人硕大坚硬的东西不容拒绝的破开他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地方,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陈秋大张着嘴,却一个音符都发不出来,过了许久许久,滚烫的东西进入到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男人才终于停止了动作。
陈秋像条死鱼一般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他疼得额头上都是汗,喃喃着,“你骗我......”
说好只要他叫哥哥就不会进来的......
陈遇珩满足的长出一口气,凑上去亲亲陈秋的唇,细听声音染上的宠溺,“那又怎么样,谁让你这么好骗呢?”
仓库里不断发出来肉/体拍打和呜咽声,夹杂着几乎污言秽语。
“我早就想这么操/你了。”
“别夹这么紧。”
“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夜还很长......
第21章
陈秋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渊里,他不断的往下坠,想要伸出手去抓住点什么,却只有空气从他掌心流淌而过,他耳朵轰隆隆的响,刺耳的警报声在他大脑里一遍遍的回想,猛然睁开眼,微弱的灯光刺入他的眼里,他怔怔的看着葳蕤的光,从空洞洞的眼睛淌下两行炙热的泪来。
这个地方他认识,是学校一个荒废了的放器材的仓库,他动了动指尖,过度的惊吓以及死里逃生的惊喜让他哭个不停,身上哪里都疼,特别是身下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疼痛难忍,异物感十分明显,他一回想起自己遭遇的事情,整个人就像要被劈开来一般。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仓库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绑在手上的绳子已经松了,他费劲的去够脚边的手机,手机上十几二十个未接来电,陈秋指尖颤抖的拨了回去,那边像是已经急疯了,不到五秒就接通,陈遇珩清朗的声音染上焦虑,“哥哥,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
陈秋差点连气都喘不过来,他听见自己用硬挤出来的声音将他所在的地点告诉了陈遇珩,然后泣不成声。
他呆呆的把自己蜷缩在角落,浑身赤裸,身上全是红印子,灯光照过去,他像是一只被遗弃的脏兮兮的小动物,等着主人把他领回家。
过于安静的环境让陈秋很不安,但他甚至连抬头张望的力气都没有,他不想怨天尤人,但除了倒霉又想不出自己遭遇的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似乎从踏进陈家那一刻开始,他没有一天的日子是过得开心的。
时间缓缓而过,时针分针都像被拉长了,许久许久,仓库的大门才发出声响,陈秋惊得剧烈抖着身子,不知道等待他的又会是什么,门打开了,外头皎洁的月光照进来,清爽的少年气喘吁吁的沐浴在月光里,漂亮得像是假象。
陈秋眨巴了下眼睛,泪珠啪嗒一声砸了下来,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门口的陈遇珩,就像是在看一个救世主,眼睛的光亮一点点汇聚起来,无声的流着泪。
陈遇珩看着阴暗处的陈秋,满脸是哭过的泥泞,身上是他弄出来的痕迹,他把哥哥弄脏了,可现在哥哥却用一种求救的眼神望向他。
赋予陈秋痛是他,能拯救陈秋的也只有他。
完全的绝对的掌控让陈遇珩内心胀满了至高无上的满足感,纵然心里翻江倒海的愉悦,但他面上却是一副痛楚的样子,他缓缓的朝陈秋走过去,在陈秋面前蹲了下来,似乎怕惊扰了陈秋,刻意放低了声音,“哥哥。”
陈秋先是瑟缩了下,想起刚才他也这样喊过那个男人,可是这两个字对于他而言是多门温暖,让他在深处黑暗里见到了光,他再也忍不住的,不顾形象的伸开双臂扑进陈遇珩怀里,所有的委屈和惊恐瞬间倾泻出来,他嚎啕大哭,哭声夹杂着巨大的痛苦。
陈遇珩用力把他搂紧,轻声哄着,“没事了,我在这儿呢哥哥。”
陈秋不会知道,他以为扑向的光,其实是黑暗本身。
是黑暗把他吞噬。
陈秋这种情况,不敢去医院,陈遇珩把他背回了家,陈秋哭得累了,昏昏欲睡被陈遇珩背进浴室放进热水里,赤裸相对让他极度不安,一双眼睛闪烁着躲来躲去,陈遇珩一直在安慰着,替他洗干净身上的污浊,直到碰到隐秘的入口,陈秋才又哭了起来,他抗拒得很厉害,说什么都不让陈遇珩碰。
“哥哥不洗干净的话会生病,”陈遇珩诱哄着,“难不成哥哥想要那些东西永远留在里面吗?”
这句话刺激得陈秋原本就苍白的脸瞬间没有血色,他鼻尖哭得红了,半晌才认命的闭上了眼让陈遇珩把他的双腿打开。
借着明晃晃的灯光,陈遇珩能看见入口已经干涸的精斑,那是他弄在陈秋身上的印记,要他洗去确实有点不那么甘心呢......但陈秋现在绝对再受不了一点儿刺激,陈遇珩快速的替陈秋清理,陈秋几次哭出了声,却乖乖的任他动作。
陈秋是多么信任他啊......
洗干净后,陈遇珩又抱着陈秋到床上去睡觉,替他裹好被子,陈秋却有点儿睡不着了,睁着一双没什么神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他觉得很冷,冷近骨子里去,整个人像是要被冻结。
陈遇珩躺在他身边,他不自觉去接近这个发热体,于是,陈遇珩低声询问,“我抱着哥哥睡好吗?”
他怔了好一会,主动缩进了陈遇珩的怀里,才感到一点儿安心。
陈遇珩摸摸他的脑袋将他搂紧,感受到怀里的人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悄悄的用唇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下,这次颇带怜惜的哄着,“哥哥睡吧,我会陪着哥哥的。”
——
陈秋的状态实在不好,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这么反常,平时不怎么注意他的张婷也忍不住请问陈遇珩能不能进房去看看陈秋。
陈秋连着几天住在陈遇珩房间里,张婷不敢贸贸然进去,好在陈遇珩一直都是好说话的主,准许了她的请求。
陈秋白天睡不着,就躺在床上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听见声音才慢慢转过脑袋去看着他的母亲,事情已经发生三天了,张婷却到现在才来询问。
“脸色这么难看,生病了?”
张婷说着,想要去探陈秋的额头。
陈秋避开了下,她有点恼怒的,“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又想起陈遇珩在身后看着,连忙改变了语气,嘟囔道,“别像个哑巴。”
陈秋张了张唇,泪早就流干了,这三天,他每天都在想,该怎么样去处理这件事,可是他想不出解决的办法,他甚至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他想着,机械的,如鲠在喉,“我被人强/暴了。”
张婷似乎没听懂似的,瞪大了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陈秋,半晌才踉跄了一下,脸色瞬间白了,颤抖的说,“你......再说一遍。”
陈秋痛苦的闭上了眼,“我想报警。”
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法子了。
张婷过了起初的震惊后,深深的吸了好几口气,眼圈刷的一下红了,可还是斩钉截铁的说,“不行。”
陈秋被这两个字震得猛然看向张婷,张婷却不敢看他,微微缩着,痛苦和决绝爬上她的脸,“我们陈家有头有脸,这种事不能传出去......”
陈秋呼吸不过来了,这是一个母亲对儿子说的话?他失望的看着张婷,慢慢的讽刺的喃喃道,“我们陈家......”
他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张婷似怕他真的给陈家丢脸,哭着扑上来,字字有理有据,“小秋,妈妈知道你受了委屈,但你是陈家孩子,这种事传出去对陈家会有很大影响,况且你爸爸会更不喜欢你的,你要是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们私下找人解决,不能报警,绝对不能报警。”
陈秋看着眼前他喊了十几年妈妈的女人,疲倦而痛苦的泪流满面,他哭着说,“为什么你就不能把我放在第一位,我是你的儿子啊。”
张婷躲开他的目光,她未必不难过,可对比荣华富贵,陈秋在她心里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对不起......”
她说着起身,不敢再去看陈秋一眼,转身见到陈遇珩看着她,目光冷得她打了个寒颤,印象中,陈遇珩从未有过这般让人不寒而栗的时候,她不禁有点害怕,哽咽的说,“小秋就拜托你照顾了。”
陈遇珩没有说话,越过她走向床上,张婷走到门口往后一看,陈遇珩已经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陈秋抱进了怀里,一声“哥哥,你还有我”散开来。
第22章
陈秋足足又请了半个月的假才在陈遇珩的劝说下回到学校去上学,但这一次他显然和之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然安静,但与人交流没什么问题,可现在一离开陈遇珩身边,他就会很惶恐,不自觉去找陈遇珩的身影,看见陈遇珩能稍微安心一点,一旦陈遇珩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他就会惶惶不安,甚至有好几次忍不住偷偷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