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觉。”
许常忙不迭地点头,吸着鼻子,埋进温郁金怀里,眼泪鼻涕都有些蹭到睡衣上,还没来得擦,就顺着背上轻柔的节奏睡着了。
早上的时候温郁金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舔自己,他感觉有些不对,掀开被子看到许常挤在他两腿直接,趴着,伸出细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他的小腹。
不知许常什么钻进被子里的,他的额发有些汗湿地贴在额前,脸颊微红,那伸出来的舌头也是红艳艳地,他仰着头和温郁金对视,眼睛里闪着水光。
见温郁金没有动作,许常又滑下去一点点,细瘦的手指勾着睡裤边,轻轻一拉就被扯下去。许常又瞄了一眼温郁金,没有反对。
他大着胆子脱了温郁金内裤,用舌头去舔,一下一下的,那东西本来早晨就很精神,被许常一舔就完全立起来。许常冲温郁金甜甜笑一下,就张开嘴去含。很大,他含着很吃力,怕牙齿磕到,又好好收了牙齿去吞。
许常想,郁金真的很大。他大张嘴,口水一直往外流,大张了嘴巴想往深里吞,喉管却不自觉开始反呕。
温郁金突然撑起上身,捏着许常下巴,从他嘴里出来,皱着眉说:“够了。”
然后穿好裤子下床出了许常房间。
许常楞在原处,等感觉流到下巴的口水变凉了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抬手用袖子狠狠去擦脸,把脸上沾着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口水擦干。
他在床上呆坐许久,连温郁金出门上班了都不知道。
等到日光歪斜,打到许常脸上的时候,他才微眯着眼转头去看窗外。外面一片大亮,光打在他身上有些暖,许常无措地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怎么,你老公不愿意操/你?”戏谑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他被男人揽入怀里,背贴着男人的胸膛。
湿热的吻落在耳后和颈后,许常觉得有些痒,男人又改用舔的,从脖子舔到锁骨,再轻轻地吻。
“没事,他不操/你,还有我。”
许常听到男人的笑,像蛇一样缚住他的脖子。
男人放开他,出了房间,许常连忙起身跟在他后面。他看到男人走出去干脆利落的右拐,竟然是想去开温郁金的房间。
许常赶紧伸手去扯男人的胳膊。
“怎么,不能进?”
许常点点头。
男人拍拍许常的手,说:“没事,我就拿件他的衣服。”
许常疑惑,男人低下头与他对视:“你不是想让你老公操/你吗。”
一瞬间许常仿佛想明白男人想做什么,他摇头,手拉着男人胳膊更用力:“不能,不能拿郁金的衣服。”
男人看他极怕的样子,拍拍他的脸颊:“当婊/子和我玩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
许常愣住,男人从没和他说过这么重的话。他手上一送,男人就开了温郁金的房间进去了。
许常没敢进去,过了一会男人出来的时候身上衣服也没多,只是手里拿了一条领带。许常认出来是温郁金常戴的一条。
男人今天很粗暴,那领带蒙着许常的眼睛,从后面按住他就进去了。许常觉得不舒服,张着嘴小声地哭。
男人啧了一声,去摸许常前面,许常还是哭,于是男人不耐烦地扯开蒙在眼睛上的领带塞进了他嘴里。
许常感觉男人在他身后抽/插,他的身体跟着男人的动作摇动,眼前也摇晃着。不知过了多久,男人退了出来,射在他的腿间之后放开了他。
作者有话说:许常一下子把自己蜷缩起来,吞出领带,男人还在他身后看着他。
他应该记得男人名字的,这个时候他应该要叫男人的名字,在撒撒娇,男人也许就不生气了。
可许常脸贴着被他口水打湿的领带,却呜咽着喊:“郁金……郁金……”
男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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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许常在房间里,他看了看日历,又去看手机时间,等着温郁金来接他。
今天是他们去民政局的日子。
温郁金很准时,他提前五分钟就到了许常家楼下,之后还提着礼品拜访他的父母。
许常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正好听到温郁金认真的同他父母说:“伯父伯母放心,我以后会好好对常常的。”
常常,许常脸有些红,这还是第一次听温郁金叫他小名,还是在父母面前,之前都是叫他名字的。
许常偷偷去看温郁金今天的穿着,他今天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系一条暗红色的领带,上面还有一个金色的领夹。
他就要和这样好的人结婚了吗。
下楼的时候许常伸出手去挽温郁金的手臂,结果被躲开了。他愣了一下,随后温郁金向他伸手,他慢慢把手放上去,温郁金又好好握住,两个人手牵着手下楼了。
温郁金的手比许常的大一些,干燥,有力,但掌心温度又高一些,还很柔软。
许常坐到副驾驶之后,和温郁金相牵的那只手还虚虚握着,好像在挽留他掌心的温度。
到了民政局之后,他们收到了好多了个恭喜,温郁金只微微地向对方点头,许常则脸红红地说:“谢谢,谢谢。”
他好幸福。
拿到结婚证好像握住了未来。
许常开始想象他们蜜月要去哪里过,婚礼接受祝福的时候要拥有,每一个结婚纪念日要怎样度过。
他们要去看最北的地方看极光,大雪快要堆到木屋的窗户,客厅的壁炉燃烧着,他和郁金的腿上盖着毛毯,靠在一起看窗外细白的雪慢慢落下。夏天的时候可以开车去海边,一边听海浪声一边喝酒聊天,夜晚挤在后座睡觉,点很早的闹钟醒过来看日出。
平时,平时就是很普通的生活,谁下班早谁就做饭,都不想做就出去吃,早上要上班的时候就互相赖着不想起床,挤在一起刷牙,互相道别着去上班。周末瘫在家里休息,或者开车出去约会,好幸福,太好了,想一想他都要笑弯了嘴。
他就要开始新生活了!
“抱歉,但我无法爱你。”
许常停下切牛排的手,抬头看他的丈夫。
他有点反应不过来,他和他的丈夫刚刚拿到了结婚证从民政局出来吃午饭。
刚刚与他共享了人生,共享了未来的丈夫,就在刚刚,许常瞄到餐厅里挂着的时钟,才没过两个小时。
而他的新婚丈夫只是拿着餐巾擦了擦嘴角,放下了没吃几口的牛排,理智温柔的重复一遍刚才的说。
许常问:“为什么?”
“抱歉。”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怎么要道歉,为什么要说这样话,那我呢,我……我怎么办啊。
许常只觉得手中的刀叉冰冷,划在餐盘里牛排的每一刀都捅向了自己,他被捅得鲜血直流,眼泪也顺着伤口流出来,他的眼睛是干的,什么都流不出来。
嘭地一声,刀叉掉进盘子了,很响,许常着急地去抓,抱歉地说:“对不起。”
又说:“我知道了。”
他再抬头时,对面的人已经走了。许常有点不知所措,只好又拿起刀叉去切牛排,餐厅变得空空荡荡,只有许常切牛排的声音。
他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又插起来放进嘴里去嚼,嚼着嚼着觉得自己鼻子有点堵,许常吸吸鼻子,眼泪就掉下来。
许常一边流泪一边把嚼烂的牛肉吞进去,还想吃下一块的时候,眼前却模糊不堪了,他努力吸气想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流,一直流一直流。
他只好放下刀叉,趴在桌上把脸埋进一片黑里去慢慢哭。
灯亮了,许常眼球转一转,慢慢睁开了眼睛。他发现自己脸上有点湿,眼睛上都是泪。
原来是我自己哭醒了。
他抬手把眼泪擦掉,张开嘴喘两口气才发现床前有人看着他。
温郁金搬了椅子坐在床前,什么也没干,只盯着床上的许常,许常回想起自己睡前的情景,又看到那条被自己口水眼泪打湿的领带,被卷好放在床头。
“你在干什么?”许常听到温郁金问他。
他感觉自己一片空白,没说话。
“你用这条领带干什么?”温郁金又问。
许常静静地看着温郁金。
他想起来,男人用这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之后又塞住他的嘴。
他和男人在这张床上做/爱。
许常应该解释,可他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地侧躺着,看着床边的木地板。
温郁金好像忍耐地呼吸几下,有些怒意地说:“不可以了,许常,不可以这样。”
许常翻了个身,背对着温郁金。
背后传来声响,好像是温郁金起身拿了领带,又转身准备去房间。
扭开门把手的时候,温郁金听到许常问:“真的不行吗?”
“……什么?”
“没有办法吗?”
温郁金听到许常带着哭腔的语气。
“一点点,一点点也不可以吗?”
他们好像互相调换角色,沉默的变成温郁金,追问的是许常。
温郁金摩挲着手里的领带,内心一片空茫。
许常久久没有听到回答,只闭着眼把自己埋进被子里,他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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