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我不像想象中那么在意你啊,莲。”
近乎苛刻地剖析内心,玖兰枢扯起面具般的笑容,他对从少年时期便一直陪伴他的玖兰莲的在意,大概是基于对那段时光的怀恋吧?如果一切重来,他有多大的几率成为人类呢?
深吸了一口气,玖兰枢醒了过来。
还没睁开眼,他便嗅到房中浓郁的血腥味,有香甜的血液滑进喉管。
玖兰枢到满是鲜血的锥生零,一时愕然,他难以想象这人是如何在短短的十五分钟里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你终于醒了啊,枢。”
“你……”
“差一点,我们就要试试‘殉情’了呢。”举起血蔷薇晃了晃,锥生零知道黑暗无法阻隔对方的目光,他俯身轻吻男人的唇角,于是玖兰枢立即明白口中血液的来源。
“真好,你醒的真及时呢。”
解决了长久以来的心魔,此时玖兰枢前所未有的清醒,他清晰看到锥生零眼底的疯狂沉郁,沉默一阵,似是而非道,“不会有下次。”依他的聪慧,略微一愕便猜到前因后果,这句保证或许未必视线,却是这人该得的。
无论未来如何,至少这人目前是真心。
“你一点信用都没有啊,枢。”
扯起嘴角,锥生零此时的笑容竟隐隐有了两分狂肆,与往日截然不同,“我会用自己的方法来验证。”
“兵”不懂后退,他只会一直前进,前进,前进,再前进。
脑中莫名闪过这句话,玖兰枢下意识伸手握住口袋中的手链,据说用于驯养的手链没有一丝反应。对上青年满含侵略的泛红双瞳,他知道那不是渴血的**,而是另一种、另一种……
“你总是喜欢多想,那么我们来做些不需要思考的事吧。”
玖兰枢松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神展开么,我也觉得神展开啊捂脸!别问我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啊啊啊啊!崩到死了吧这章肯定的吧┭┮﹏┭┮
话说,为什么会变成这样(pД`q。)·。'゜这章我本来想甜啊啊啊啊,怎么改着改着变成这样了啊啊啊啊啊!!想让你和小零子滚个床单这么难吗小枢子(╯‵□′)╯︵┻━┻
毛线完全没写出心里想的画面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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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学校停电断网,早上醒来发现自己放寝室门口的鞋被偷了,来电后做作业做到九点多,真是一个充实的周末啊!!(╯‵□′)╯︵┻━┻
然后中间的空闲回头看了看全文,结果发现枢子和零子崩了好多,越写他们的变化越大,已经跟原著背道而驰了吧orz我怎么会写出这东西来啊,明明一开始的初衷不是这样的啊┭┮﹏┭┮脑袋里想得和写出来的完全不一样啊┭┮﹏┭┮这是为什么,为神马啊啊啊啊!
6第67章 Part66
第67章 Part66
玖兰枢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答应这种荒谬的要求。。
虽然这种事确实不需要思考……
深邃的酒红染上水光,竟透出孩童般的迷茫无辜,拼命抓住飘飞的思绪,他捂住唇,咽下冲到口边的呻.吟。
比起上次的如坠梦境,这次他再清醒不过,可为什么清醒时的他还愿意跟这家伙做这种事?像女人似的,张开双腿承受另一个同性的侵犯……如此羞耻的……
为什么?
脑中隐隐闪过什么,玖兰枢皱眉,努力试着抓住,好看的小说:。
“又分心吗?”
扯开玖兰枢遮蔽双眼的手,锥生零俯身吻住他的唇,吞下青年克制不住的呜咽,同时引着他的手来到他们连接的地方,“什么都别想,你只要——好好感受我。”
眼底满是迷茫,玖兰枢的注意力下意识地集中到手上。
看不到,触觉便变得异常明晰,指尖沾染了温热的粘液,他的手被青年引领着握住侵犯他的物件,不知是不是错觉,被他碰到时那东西还涨大了一圈。
慢半拍反应过来,玖兰枢黑了脸,这样的行为、这样的行为也太……
“感觉到了吗,我正在做的事。”黑暗中,锥生零挑起一个笑容,他莫名笃定此时玖兰枢不会反抗,这让他欣喜之余,却也迫不及待地想在这人身上留下烙印。
深深地,无法抹消的烙印——好让这可恶的纯血种知道,他究竟是属于谁的东西!
总是这样似远似近,引诱他靠近,又在他靠到近前时将他推开,摆出高贵不可近的面孔,一次次强调他只是自作多情。
但这无所谓。
锥生零想,反正自从认定他就没打算放手。被纯血引诱又如何呢?无论多么漂亮多么诱惑,都只诱惑他一个人吧!恶言恶语也好,温声细语也罢,都只能说给他听,把这只漂亮的夜莺关在笼子里,让他只能为他一人歌唱。
“感受到了吗?”锥生零再次问道,“我是怎么进入,而这具身体——”把欲要抽离的手握紧,也让他更贴近**之源,“是怎么贪婪地挽留,热情缠绕,紧紧咬住,不舍得我离开。。”
再平常不过的语气,说出的话语却令人羞愤。
“……你……唔……”
从迷蒙中寻回神智,玖兰枢听懂了锥生零的暗指,恼怒地想掐死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然而他很快就没有余裕去追究锥生零的话。
“纯血种的伤恢复得很快。”
在激烈的交缠中心跳如鼓,锥生零的声线却是平稳的,微带沙哑,他扣住玖兰枢的腰,换成从青年身后进入的姿势。胸口紧贴着青年光裸的背脊,他咬住青年莹白的耳垂,“我竟然到现在才明白这个道理。”
外部的印痕消失得太快了,只有身体内部的烙印才会铭刻。
不承认也无所谓,不记得也无所谓,他会让他记住的,用这种方式,一次次地……
“像这样。”
粘稠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锥生零喘了口气,极致的快感让他略微失神,眼底的红潮褪去,冰晶般的紫色双瞳,执拗地令人畏惧。
背对的姿势,玖兰枢看不到锥生零的眼神,只是微微闭目,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身居下位本就带着两分弱势,偏生纯血君因各种原因在这方面纯白如纸,心中带着连他自己都没明了的心虚,完全下意识地默许了锥生零的举动,具体表现就是无论锥生零做出什么说了什么,他都没认真抵抗。
“你、你够了!”
但感到深埋体内的物件再次硬挺起来,玖兰枢终于无法沉默。他扭过头,露出因带着水汽而澄澈万分的红眸,“已经够了吧!从……出去!”
“怎么会够?”轻轻抽动□,锥生零已经从狂乱中恢复过来,却没有变回玖兰枢记忆中那个宽厚而容易满足的人,“这只是吸血鬼的本性啊,枢,。”青年微笑着,“你不能苛求我压抑它。”
俯身吻住他的唇,青年喃喃自语般道,“作为把它引诱出来的人,你可要负责任啊。。”
“你!”
“吸血鬼的精力很旺盛,不是吗?”
反悔已经来不及,玖兰枢再次被卷入情.欲中,无法看见阳光的房间,“夜晚”实在太过漫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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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支葵千里时,一条拓麻发现那壳子里的芯换了人。
这是早已料到的事,他不觉得意外,毕竟无论意志如何鉴定,贵族的力量总比不过纯血君。在一翁和玖兰李士面前他必须表露出震惊悲痛,连他自己都分不清这是表层的表演,还是心中真实的情感。
连演绎者都无法分出真假,那表演必定成功。
隐晦地观察一条拓麻的情绪波动,一翁安下心,觉得他能扭转自家孙子的“天真”。
当看到顶着支葵千里壳子的玖兰李士咬住一个妙龄女子的脖颈,并吸净女子的血液时,怒火在他心底燃烧起来,与支葵千里被伤害的愤怒不同,这次的怒火,源于占有欲。
混蛋千里。
翠碧双瞳中孕育着火光,一条拓麻忧郁地微笑,心中却是深不见底的深幽鬼蜮。
那么简单就被控制,还喝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血……哪怕不是自主做出的选择,也给他等着吧!父债子偿,天经地义不是吗?!
作为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狐狸,一条拓麻的心理波动怎会瞒得过一翁?
但一翁对此显然乐见其成,一条拓麻对玖兰家的纯血越排斥,他便越欣慰,越是放心。元老院的存在本就是为了制衡纯血种,维护吸血鬼的秩序,如果作为元老院的高层,还对纯血怀有敬意,又如何能担负到这责任?
至于作为他合作者的玖兰李士?呵,一枚棋子罢了。或许未来还能送给拓麻泄愤,用以拉近他们之间的“祖孙情”?
所以说,误会总是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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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玖兰枢看到从半掩的窗洒入的夕阳余晖。
房内的血腥气连同另一种暧昧的气息都已经消散到近乎无,橘红的光芒为空阔的房间染上暖色,一室静谧。
愣了半响,玖兰枢才反应过来他竟睡到了第二天傍晚。
荒谬啊……
昨晚他竟再次跟锥生零上了床,还是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甚至后来还在浴室……
制止自己回想下去,玖兰枢按住额头,看到叠放在床头的夜间部制服,认出那是独属于自己的衣饰,微微愕然。虽然制服都是相同款式,但他很肯定这不是他昨晚穿的那件,因为那件制服早就尸骨无存……视线扫过昨晚制服“陈尸”的地方,他发现散落满地的衣物都不见了,房间显然已被整理过,身下的被褥也被换成了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