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琳直接拉上秦恕的手,带着他走进隔壁的卧房。从某种角度来说,靖德帝那些精心训练出来的私兵,无论是跟着水忟的,还是跟着贾琳的,都挺不幸的。因为水忟纯粹就是把他们当做打手在用,而贾琳则把他们当做十项全能保姆在用。这间卧室就是他们精心布置的结果。
一走进屋子,贾琳就抽了腰带上的活结,秦恕眨了眨眼睛,大片大片的鲜红色映入他的眼帘。
红帐,红绸,红烛。
秦恕看向贾琳。
“虽然已经成亲了,但……这也算是我们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呢。”贾琳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其实现在也有些轻微的紧张。
若是放在从前,秦恕虽然不避讳这事,但他面皮薄,一定不会将这种事情放在嘴上。但是,今日,秦恕竟然主动凑到贾琳身边去,低下头嘴一叼就喝了贾琳杯中的酒,然后带着满口的酒气和贾琳深吻起来。他的手直接绕上了贾琳的下、身,用这些年从贾琳那里学来的方法,很有技巧性地挑、逗起来。
秦恕是个好学生,贾琳深吸了一口气,也顾不得什么喝酒调、情的了,揽着秦恕就往床上去。两人本来就没有好好地穿衣服,不过只是披了一件袍子而已,很快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了,手臂贴着手臂,胳膊贴着胳膊,胸口贴着胸口,贾琳舒服地叹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秦恕的屁股,伸出一根手指头就往那处探去,浅浅地只入了小半个指节。
那处很热,虽然紧,但又让人觉得很软。贾琳一怔,他先前虽然为秦恕松弄过,但是到底还没有吃到嘴里,秦恕就被派到这荒凉的西北来了。而这些日子过去,原以为和秦恕分开这么久,之前扩张的准备都白做了,却没想到这处的手感却意外得好。贾琳抽出指头来,啃上秦恕的耳垂,吹着热气问:“告诉我,你是不是自己弄过这里?”
贾琳将右手的中指和食指递到秦恕的唇边,这是个无声的要求。但是即使这动作太过淫、荡,可是总比自己亲口说出羞耻的话来要容易些,秦恕只犹豫了一下,就凑上去将两根手指仔仔细细地舔湿了。
贾琳将沾着唾液的两根手指移到股缝,在穴口来回摩擦,秦恕闭起眼睛,伴随着他一声闷哼,手指再次浅浅戳进穴口,又拔、出来,又刺进去。贾琳坏笑着,低下头,吻了吻秦恕的胸口,道:“告诉我,有没有自己玩过这里?”
“嗯嗯……”秦恕抿紧嘴唇,他自然知道贾琳不会放过自己,侧过脑袋,让自己的目光避开贾琳的目光,这次如蚊子哼哼一般,道,“有……”
“那么,再告诉我,你是怎么玩这里的,嗯?”贾琳不知满足地要求着,尾音恰到好处的上挑,像羽毛一般从秦恕的心头划过去。秦恕觉得自己彻底兴奋了,而他不知道这兴奋究竟是心理上多一些,还是生理上多一些。他不敢看贾琳,只好闭上眼睛,又用手背拦住了自己大半张脸,呐呐地说道:“用、用玉势……第三、三根……泡、泡了药、药水的……”
那玉势其实是当初贾琳从一个大夫那里求来的。大晋朝盛南风,那大夫颇擅长调理之事,只是这话没办法摆在台面上说。那玉势总共有七根,从细到粗,贾琳那地方差不多和第五根一般粗细。他给秦恕开拓的时候,是从第一根开始的,而秦恕自来西北之后,只要有时间,晚上都会含着第三根睡。其实,这玉势用的是软白玉,用药水泡过了,且每次用之前还会再泡药水,为了就是给承受方调理身子。但是秦恕显然是把它当做是开拓之物用了。
而秦恕之所以这般做,不用多说,那是因为他心里满满地真的装着贾琳。
贾琳只觉得自己更兴奋了,他低头看着秦恕捂着眼睛的可怜模样,两根手指往里面探入了一些,他能清楚地看到小、穴如何吞下手指,而修长的手指不足以撑开穴口,层层褶皱包裹着这根手指,贾琳缓慢地抽出一点儿再插、进。
“呲……”
“别怕,我会慢慢来的。”贾琳生怕秦恕太紧张会让他觉得不舒服,温柔地吻上了秦恕的嘴唇。
最难堪的话都已经说出来了,秦恕大胆地捧住贾琳的脸,舌头笨拙地钻进贾琳的口中,他的舌头动得很轻,但其中浓浓的情谊却显而易见。
贾琳被他勾得欲罢不能,当下就单手勾住秦恕的脖子,凶狠地啃咬他的唇,一丝丝血味冲进两人的嘴里,贾琳丝毫没有放开秦恕的意思。这样的疼痛反而让两个人更贴近了彼此,他们的胯、下在彼此地挤压。
袍子又散开了些,秦恕已经彻底地袒露胸膛,微褐色的小巧的乳、头挺立着,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这样的自己比不穿衣服更让人羞耻,也最能让男人兴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发泄了,只是这么看着,贾琳的下面就硬得发疼了。但是,“禽兽”之所以能在床上成为禽兽,就是因为他们有坚定的意志,贾琳没有迫不及待地插、进秦恕体内,他有条不紊地帮秦恕扩张着,用坚定的嗓音告诉他说:“我今天一定干死你……有本事就叫我死在你身上吧。”
秦恕还没从这句话中回过神,第三根手指就直插、进肠道,三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那缓慢又清晰的速度将顶开的感觉无限的扩大。
“亲爱的,我们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男人危险的话语将秦恕带进无休止的**深渊中。
作者有话要说:那什么,H真的有些难写,难免有借鉴,各种看GV什么的,我怎么觉得自己写鬼畜了……
此H到此为止,全版的H就在番外再放出了。
☆、第九十三章
一夜的被翻红浪,抵死缠绵。等到了第二日的时候,两个人自然都起晚了。贾琳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接近中午了。他看着躺在自己面前还没有醒来的秦恕,心里一软,轻轻的但却密集的吻就落在接二连三地落在了秦恕的脸上。
但其实秦恕早已经醒了,他闭着眼睛不动,甚至连呼吸都下意识做了伪装——秦恕本来就接受过这方面的训练——是因为他觉得不好意思,一想到自己昨天晚上或者被迫或者主动地说了那么多羞耻的话,他并非觉得耻辱,但总归是有不好意思的。
结果,没想到贾琳醒了还变本加厉地吻着自己,秦恕这会是不醒也该醒了。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贾琳唇边那一抹真心实意的笑容,仿佛自己真的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秦恕心里一动,知晓贾琳是真的无比欢喜。于是,他略低下眼睑,避开贾琳的目光,道:“我、我们也该起了,我饿了……”
贾琳将脑袋抵在秦恕的肩膀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也饿了……但是我就是想抱着你躺着不愿意起床……我现在能理解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了。”贾琳耍赖似的还在秦恕的胳膊上抓了两把。
秦恕毫不客气地把贾琳的手拍开,道:“我真的饿了。”
贾琳嘻嘻笑着,用自己半硬半软的下、身轻撞了下秦恕的屁股,道:“我也是真的饿了,你看。”
秦恕忍无可忍地把枕头从脑袋底下抽出来,挡在他和贾琳之间,说:“我肚子饿了,你也是肚子饿了吗?”
“我当然……也是肚子饿了。”贾琳流氓气十足地笑着,直笑得秦恕脸都红了(羞怒),他才说了下半句,然后开始起身开始穿衣服。
以前还住在家里的时候,贾琳和秦恕的房间都是秦恕整理的,只要不喝醉酒(基本上这种时候很少),秦恕总会把屋子整理地井井有条。比如说,头天晚上睡下时,秦恕会把两人第二天换洗的衣服叠好放在床边。
而昨天晚上,秦恕自然来不及做这些就被贾琳带去床上了。床和柜子之间还有一段距离,贾琳倒是很不以为意,就那么光着身子,露着鸟,挥着胳膊走到柜子边,打开柜子开始翻找衣服。秦恕一抬头就看见贾琳那鸟在裆部晃荡着,一种眼要瞎了的感觉瞬间击中了他,一时又想到这东西昨天还一直在自己屁股里待着……虽然事后,贾琳给他洗过澡,又伤了护养的药,但是秦恕依然觉得自己那处的胀痛逐渐清晰起来,他脸一扭不再去看贾琳。
等贾琳穿好了衣服,秦恕还捂着被子呢。贾琳笑道:“你不是饿了么,还不赶紧起来穿衣服。”
“你帮我把衣服拿过来,要么就先出去。”秦恕可不像贾琳那样,能大大咧咧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
“干脆帮给你穿算了。”贾琳一边挑衣服,一边说。
“不、不用,我又不是女人。”秦恕哼了一声。
秦恕说这话其实不带怨气,不过是单纯辩白一句而已。贾琳却忽然停了手上的动作,转身看向秦恕,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从来都没有把你当成过女人,你就是你,是别人无可代替的你。对我而言,这世间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你。你要记住,在我面前,你不必为了任何人委屈你自己。”
说到这里,贾琳顿了顿,把秦恕的衣服递给他。看着秦恕动作迅速地把自己打理好了,贾琳才继续说下去:“就比如说,目前在总督府里住着的那个女人,你完全不必放在心上。那女人甚至不需要我出手,再等几天吧,等京城传消息来,她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