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次还是得照顾好这个小东西才行。
过犹不及,这才进了一半,还不如好好地扩张呢。
郁南可怜兮兮地,又急又怕疼,自己那根顶在宫丞的小腹上,弄得人家小腹上都是透明的液体。
他雪白的臀瓣被揉捏出了指痕,除此之外,身上到处都还白白净净,好像等着人去弄出痕迹。
宫丞辗转朝下,吻他的脖子,落下一个红痕,再吻他的肩膀。
忽地,一个挺身,终于全根没入。
“痛。”郁南被填满,吸着气小声抗议,“你快动一动。”
宫丞眼神都有些可怕了:“宝贝。”
谁料郁南不怕死,还说:“动一动就不痛了。”
回答他的,是一个凶狠又缓慢的抽插。
“啊!”
郁南止不住往后仰起了身体,前面那根分泌霎时出了液体,看得出来是爽的。
没人比他们的身体更为契合。
硬如铁的性器与内壁亲密摩擦,最初的紧涩过后,是润滑剂带来的完美效果。
宫丞扶住他的腰抽插几个来回,忽然抽身出去了。
“怎么……”他疑惑,情欲染着他的眼尾,微微发红。
只见宫丞不耐烦地扯掉了套子,扔在地上。
“噗呲”一声,这次性器肉贴肉地插了进来。
“啊!”两人都被这种更加亲密的快感灭顶了。
“啊,你、你慢一点!”郁南这次只被抽插了两三下,就颤抖着射了出来,“我明明买的超薄……”
他还在心疼钱呢。
宫丞打他屁股,“啪”的一声肉响:“想我戴着?”
说着,便作势要去拿。
郁南立刻摇头:“不要!不要!”
宫丞小幅度抽插着,折磨似的问:“这么难伺候?”
郁南高潮后的身因为源源不绝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抱住宫丞,咬对方的喉结,羞耻万分地嘟哝:“原来不戴比较爽啊。”
“我也比较爽。”宫丞沉声道。
紧接着,他便将郁南重新按回床上,让他抓着床头的栏杆稳住身体,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不带套的好处。
老公寓的床架吱吱呀呀地响了起来。
床头狠狠撞击在墙上,床垫也拼命地响,却还是响不过肉体的拍打声。
宫丞强有力地挺入,抽插了几十下,郁南便又硬了。
两人一边接吻,一边沉溺于性爱中。
身心融合的感觉,似乎让他们的灵魂都融为了一体,连负距离都还嫌不够。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这样度过的。
床上、沙发上,每当想停下来的时候,就会变成辗转战场。
最后他们停在了落地窗前的地毯上。
郁南浑身都汗津津的,头发都打湿了,眉梢眼角都湿润着,宫丞从身后抱着他,缓缓地抽动性器。小家伙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这个角度也能完全接纳他。
“嗯……”郁南扣着他的手,猫一样发出声音,身体因为快感在颤抖。
外面已经全黑了。
房子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小花园里有一盏夜灯。
宫丞挺进去,亲他的脸:“饿不饿?”
郁南全身发软,早就没有一点力气了:“饿。”
宫丞笑了声抽出去,再次将他抱起来。
郁南每次都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
他喜欢被宫丞抱来抱去的感觉。
每一次,都觉得自己正在被珍惜。
宫丞快步走到厨房,打开冰箱将蛋糕拿了出来。
郁南说:“我们现在吃蛋糕吗?”
宫丞把蛋糕和人都放到桌上:“不是我们,是你。”
郁南:“???”
宫丞就着这个姿势,再次强硬地插了进去,破开甬道,比之前插得更深,郁南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抽出来些许,又猛地插进去,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挖了一坨蛋糕递到郁南唇边:“我喂你。”
郁南红着脸将蛋糕吃了。
宫丞却不把手指拿开:“你吃蛋糕,我吃你。”
男人下身挺动着,将手指放进他口中搅动一下,这才拿出来放到自己口中吮了。
“好甜。”他说,“你看,我说过我最擅长处理南南这样的食材了。” “你怎么这样!”
郁南红着脸,吃完了一整个蛋糕,人都虚脱了,趴在宫丞身上,半睁着眼皮:“好多啊。”
宫丞低笑,拍他一下:“吃饱了吗?”
不知不觉的,外面已经全黑了。
房子里没有开灯,只有落地窗外的小花园里有一盏夜灯,透进来些许光线。
夏夜蝉鸣,房子里的风扇转得吱吱呀呀地响,整个世界都静谧安好。
窗外玫瑰的香气顺着夜风若有似无地飘了进来。
宫丞怀中抱着人,摸到那一片纹身,沉声说:“南南,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安排上了。
给审核跪了,我也是时候提升一下自己了。
原版已改。
第八十四章
郁南本来都快睡着了。
餍足感存在于他的四肢百骸,酸麻胀痛。
他吃得又饱, 浑身都懒洋洋的, 现在简直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他趴在宫丞的胸膛上, 听着宫丞的心跳,也听着宫丞讲出了这句话, 一下子就抬起头来:“为什么?”
这个问题他上一次问过任叔, 任叔只是说他十几岁的时候忽然就喜欢了,还专门请人培育合他心意的品种。他只听说了宫丞喜欢, 纹身师选择图案便去纹了,对其中缘由完全不知。
昏暗的灯光里,宫丞脸上的表情也有些暗沉。
半晌他开口:“这件事我没有和任何人讲过。”
郁南想到了一个人:“路易也没有吗?”
他已经不太介意过去的事了,那时候他和宫丞没有相遇, 就算相遇了也不可能是合适的年纪, 宫丞当然会有一段过去。
他要的是宫丞的现在和未来,才不要去在意他的过去。
宫丞摸着他的头发,轻轻地摩挲:“当然没有。”
郁南来了兴趣:“那我就是第一个知道的。”
宫丞微微一笑,很快又沉寂了一点, 缓缓地说:“我小时候被绑架的那件事,只跟你说了一半。那次本来想和你聊一聊的, 可是实时机和场合都不对,你那时也不太愿意听我讲话。”
郁南知道他说的是哪一次。
那次在M国他被宫丞“关”了起来, 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晚上宫丞找了一条小狗来陪他,他们在沙滩上散步的时候宫丞从小狗开始讲起的。
郁南那时候的确不想听宫丞讲话, 也没有兴趣和他交流,现在回忆起来,他发现那时候的自己是真的过于决绝,过于任性了。
郁南:“……”
宫丞拍拍他的背,似乎是在安抚他,表示没关系。
“我被药晕了之后,他们要价五千万。”宫丞讲起二十几年前的往事,“等我父亲和我通完电话,他们又要求一个亿。那时候的侦查手段、通讯设备都不如现在发达,每次联系绑匪都需要冒很大的风险,所以他们再也不让我和外界联系了。”
郁南紧张了起来。
即使知道宫丞现在安然无恙,他还是免不得因为当年的事情担忧。
宫丞说:“我记得那一片是拆迁危房,一半的楼都是废墟,关我那一栋应该是在十几层,那房子好像风都吹得倒。关我房间是最小的卫生间,没有床,我就睡在浴缸里。那里不透光线,只有很小的一扇气窗排气,白天也很难看清东西,而到了晚上就更加伸手不见五指,我被关了足足十五天,没人和我说话,差点得了幽闭恐惧症。”
郁南忍不住问:“后来呢?”
“我当然没有落下什么心理阴影,不然现在还能出现在这里?”宫丞用有点傲慢的口吻道,“好像是第三天还是第四天,我从气窗的缝隙里,看到对面那户空房子的阳台。”
郁南知道这里一定出现转机了。
他坐起来,全神贯注地听宫丞讲这个关键时刻。
宫丞却伸手抚摸他的脸:“我看见了那个阳台上的一个花苞。”
郁南眼睛瞪圆了。
这故事,竟然在危险中惊现浪漫,简直像极了峰回路转的童话故事。
“对面的阳台以前应该是种花的,可惜杂草丛生,日晒雨淋的都死得差不多了。”宫丞道,“我不知道那株玫瑰是怎么活下来的,或许它吸收了杂草的养分,总之它在一堆砖砾中开出了花苞。”
“我十二岁的时候比你矮一些,每天都踮着脚从气窗里面去看它。我看到它从花苞到盛发的过程,有时候一看就是很多个小时,从天亮到天黑,每一片花瓣张开的样子都被我完全观察到了。它成了我唯一的乐趣和消遣,也成了保护我理智的屏障。”
郁南松了一口气。
紧绷的身体都完全放松了,似乎也跟着宫丞经历过了一场惊险。
他无法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在那种境地要靠多大的意志力才能保持心理健康,总之他看着这个成熟睿智的男人,竟又觉得理所应当。
宫丞应该是天生的强者,他当然有这样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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