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生么疯?”村主任说:“有什么想法我们坐下跟开发商一起谈……”
“不谈,你是拿了他们多少好处啊?作为一个村主任,你不为村民着想反而胳膊肘向外拐朝着外人,你信不信我举报你?”李传富气势汹汹。
村主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李传富指着脑门训斥,很驳面子,他也火了:“你有证据就去举报啊?你以为老子怕你?”
“你以为我是吓你的吗?我他妈现在就打电话到市长办公室……”
“你打啊!我何某孑然一身,问心无愧!”
俩人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吵了起来,明朗看的脑瓜疼,不是说好了是村委会组织开发商和村民双方协商调解吗?怎么反倒演变成村主任和村民的私人恩怨了?
阚齐无奈的摇摇头,灭了手里的烟,拿起烟灰缸重重的砸在桌子上。
“哐啷”一声脆响,把正在嚷嚷的两个人惊到了,一起转头看着阚齐。
阚齐冷静的站起来,说:“手不小心滑了一下,两位大哥能听我说一句话吗?”
村主任和李传富不知所以的看着他,他走到俩人面前,接着说:“狗咬狗,一嘴毛,到最后对大家都没好处,何必呢?这位李大哥,我们是很有诚意的,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达成一致,咱就继续下一步;要是不相为谋,那就各走各路,我向来不干那些强人所难的事。”
李传富大概没想到作为开发商的阚齐会这么通情达理,他迟疑片刻,放下手里的铁锨,示意一直在身后起哄的村民消停一下,哼声道:“听你说的还像句人话,那我就代表外面那几位村民,说说我们的要求。”
“请坐。”阚齐露出官方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不敢说了,只想说上帝保佑,顺利pass~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自以为是
李传富坐下,底气十足道:“我们只有一个要求,增加占地补偿,每亩地五百万。”
阚齐的眼中一道忿怒一闪而过,随即保持微笑:“现在我给村里的占地补偿是三百万一亩地,据我所知锡江市最高也就到二百五十万,我多出五十万,已经很有诚意了,大哥你张口就凭空加了二百万,是不是不合规矩了?”
“哈!”李传富粗膀子一挥:“规矩?老子就是规矩!”
阚齐始终面不改色,说:“或者我们都各让一步……”
“让你妈!凭什么让?”李传富张口就喷:“你们这些有钱人什么时候开始心疼那几百万的小钱了?”
这时候明朗已经清楚看见阚齐的手在桌下紧握成拳了,但他却没做出任何反击的动作。
“大哥也是有妈的人,如果我也骂一句艹你妈,你愿意吗?”阚齐说话依旧平稳,但表面越风平浪静,更意味着轩然大波即将临至。
“你说啥?”这句话震怒了李传富,他站起来拎起铁锨就朝阚齐头上打去。
旁边的明朗眼疾手快的一伸手,抓住他打过来铁锨,一把抢到手上:“你干什么?还想打人了?”
李传富手上的工具被抢了,越发恼火,顺手从桌子上拿起一个钢制的笔筒就往阚齐头上砸过去,这一下明朗没有防备,阚齐也不知道是在发什么愣,就这么眼看着那个笔筒砸到自己脑袋上。
明朗见对方这么蛮横,跳上去抓起李传富,刚举起拳头要打人,被阚齐喝止了。
阚齐摸摸头上被砸到的地方,看看没流血,于是笑吟吟的说:“拳头解决不了问题,只会加深彼此的误会,看来我们跟大哥从根本上就有分歧,道不同不相为谋,这事就先告一段落吧,双方冷静一下再来商量。”说着,就走出了村委会。
村主任见阚齐就着么撒手走了,着急的跟在后面喊:“阚总,我觉得还有挽留的余地,真的不商量一下了吗?”
阚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就连李传富都没料到对方会被自己就这么唬住了,太容易了吧?他愣了几秒钟,哈哈大笑起来。
“还锡江市的头号人物呢,不堪一击!这么轻易就被我吓得屁滚尿流,简直就是个怂蛋!”
村主任瞧着李传富那沾沾自喜的样子,冒了一头汗:你个傻逼,你知道个屁……
明朗跟着阚齐和老武大步走出村委会办公室,他很意外,像阚齐这种嫉恶如仇的人怎么可能在被人攻击后就这么善罢甘休?按照他的一贯作风,应该是毫不犹豫的大闹村委会,因为有仇必报向来是他的座右铭。
这方面明朗可是最有发言权的,回想几个月前他被阚齐修理得整天提心吊胆,若不是因为阚齐莫名其妙的看上自己,他都没把握还能撑多久,至于这个李传富……就更让他费解了。
上了车,老武把手机递给阚齐,阚齐用手划着浏览了一遍,说:“不错,留好了,如果以后要起诉这是证据。”
老武应了一声,然后担心道:“齐哥,您头没事吧?那一下我看着砸的挺重的。”
阚齐伸手摸摸,伤口处开始渗血了,“嘶……有点疼好像肿了。”
明朗开着车,问:“你刚才干嘛不躲开?发、发什么愣呢?”
“我躲开,他还能砸到我么?”阚齐反问。
这意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
“你别告诉我你是故意……”
“对啊,我就是坐那儿故意让他打我的。”阚齐说。
明朗难以理解:“有病吧……”
“就你那点有限的脑容量就别试图揣测哥哥的想法了。”阚齐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愿、愿闻其详。”明朗很好奇。
“哼,我不激他出手打我,老武怎么拍照?没有这些照片,我怎么要挟他?我的所有行为,在场的村民都看在眼里,如果我还手,只会激化村民跟我们的矛盾,”阚齐伸个懒腰:“要整李传富的方式多了去了,山高皇帝远,慢慢来。”
明朗讪笑一声,他相信阚齐说的是真话,阚齐就是个不吃亏的人,其它的不敢讲,干卑鄙下流没人性的事阚齐最在行,简直可以开馆授徒!
至于阚齐头上的伤,他死活不愿去医院,非得要明朗帮他擦药,老武一头瀑布汗,知道老大在发骚,也不方便多言,半路上找了个借口自动自觉的跳车走了。
明朗跟着阚齐来到和平路的写字楼办公室,一进门,阚齐就打开暖气,然后就跟□□似的把衣服接二连三全脱了,光着上半身一屁股坐在床上,眨着眼睛看着明朗。
明朗一直想不明白,自打他第一次送外卖来这里,见到阚齐跟另一个男孩在风花雪月时,他就很纳闷,这不是办公室吗?为什么要摆偌大一张床在这里,方便XX吗?
阚齐指指对面的抽屉,说:“里面有蜈蚣酒,拿来帮我擦擦伤口。”
明朗拿着蜈蚣酒和棉球,看见阚齐那副春风拂花柳的嘴脸,觉得很恶心,“你不是脑袋受伤吗?干嘛连衣服都脱?”
“我开着暖气啊,不脱衣服好热的。”阚齐说的很在理。
“既然热你干嘛要开暖气啊?”明朗问。
“多新鲜啊,开暖气当然是因为冷啦!”
“那……那冷的的话你为什么要脱衣服?”
“脱衣服当然是因为热嘛……”
得,又绕回来了,明朗一脸冷汗,懒得跟他争。
明朗沾了蜈蚣酒,问:“哪里疼?”
“整个脑袋都疼的突突突的……”阚齐可怜道。
明朗翻白眼:“这么说你刚才是被李传富砸、砸了一脑袋包是吧?”
“哎呀人家就是一整颗头都疼嘛,我头顶上又没长眼睛,哪里破皮了你不会翻着看么?”阚齐说着把明朗拉到自己正前方:“你站在这个位置视线比较好。”
“阚齐我真是服了你!”
“跟我一样。”
明朗暗自叹了口气,他承认自己被这个蠢货的才思敏捷给打败了。
他捋着阚齐的头发仔细的帮他找着伤口,阚齐的发型很潮,他形容不来叫什么,反正就是两鬓都推得极短,仅留了一点发根,然后头顶的部分留长,梳成偏分,这类发型特别适合阚齐这种鬓角和发际线都很清晰有型的男人,看着更显硬朗,整个人散发出的都是那种风流不羁的帅气。
这时候的阚齐闭着眼睛,静静的嗅着明朗身上好闻的气味,干净的男孩子就该是这种木质的淳朴味道。阚齐是坐在床上的,明朗站在他对面,下身自然不偏不倚的对着他。
他的眼睛微微打开一条缝,紧贴着他的就是明朗的小腹,小腹下面自然而然就是……阚齐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摄取某种精华的气味,可能是明朗的运动裤过于宽松,他基本找不到金箍棒的线条,但哪怕找不到,他光盯着那块地方看就已经足够让他血脉喷张了,毕竟那是明朗的……
“你特么收敛一下行不行?”明朗太嫌弃了:“别随时随都想着□□好吗?”
阚齐愕然,这么细微的眼神动作都被他洞悉了?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
“就你那点儿小心思还想忽、忽悠谁?”
“那我看看不行吗?又拿不走。”
明朗搞不懂这些GAY都是什么疯狂脑输出,成天除了琢磨那点儿事,就没其它可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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