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只是张开嘴轻轻地合了一下,阚齐立马就感受到他的回应,这让他又惊又喜,也是他打死都没想到的,阚齐像被打了一针强心剂,放慢了速度,刚才急躁的进攻变成了现在漫不经心的引逗,这时候的明朗已经在不知所以的回应着他,可能他自己都没意识到。
两个人唇腮撕磨间不时发出很细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更加诱惑……明朗头是晕的,丝线缠绕,忙着享受感官上的冲击,让他没那闲情逸致去考虑某些道德界限,可以说他已经忘记了去纠缠那些听起来冠冕堂皇实则百无一用的禁忌。
阚齐早已被明朗的回应撩的神魂颠倒,忍不住长长的低叹了一声,深沉而兽性。他留出一只手攀上明朗腰侧,明朗紧致结实的腰线让阚齐光是抚摸就快崩塌了,他难耐的在他腰上抓了一把,像是在极力控制自己,但他根本压制不住自己想在明朗身上撒野的冲动,他的手最终还是翻过明朗的运动裤,伸了进去……
明朗突然被他这举动吓到,猛地将阚齐推开,惊恐的看着他,同时也好像终于清醒过来一样,脸倏地就红到脖子根。
“……怎么了?”意犹未尽的阚齐突然被推开,一脸莫名其妙。
“我……我……”明朗不知所措:“你干嘛又亲我?”
“不是……你明明也挺乐在其中啊。”阚齐说的是实话,正是这句大实话又刺痛了处男的自尊心。
“你凭什么说我乐、乐在其中?”明朗愠怒道。
“这是最直观的感受,你没有抗拒我,你在回应我的吻,我都被你弄ying了……”
“停!”明朗听不下去了,他羞臊道:“你……你走吧,我想安静一下。”
既然今天有了超出预期的收获,阚齐也就不再死缠烂打,况且以明朗现在思想混乱的状态他也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再多说上几句保不齐明朗就会揍他。
“嗯,这个你拿回家吃了吧!”阚齐把手里的食物递给他。
“不用。”明朗现在多看阚齐一眼都嫌躁得慌,他只想回家。
“这是我在锡江饭店买的蒸饺,我买了三屉……”
“我不吃!”明朗瞪着他:“求你赶快离开行不行?”
“……好吧。”阚齐没再多说什么,转身走了。
明朗心神不宁的回到家,强撑起精神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喝了一碗粥就准备去洗脸睡觉。
徐华芳奇怪道:“儿子你不是没吃饭么?怎么只喝一碗粥?我还给你煎了葱花饼呢!”
“我饱了。”
“你是不是着凉发烧了?我看你脸红扑扑的……”徐华芳说。
“您看走眼了。”明朗迅速否定。
明朗走进卫生间,拧开水龙头,捧起冷水哗哗就往脸上泼,直到手掌碰到脸的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老妈问他是不是发烧……他的脸直到现在还很烫。
他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他发现自己的嘴唇鲜红且微肿,那是刚才跟阚齐忘我沉溺的结果。他的手指轻轻地摸了摸下唇,脑海迅速闪现出刚才阚齐撩拨他的整个经过,丝丝缕缕缠绕心间……顿时他的身体跟过电一样,从脚底板传来一阵酥麻。
明朗好不容易平复一点的心脏又重重的跳了几下,刚才在楼下,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全身的毛孔都是扩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很享受跟男人接吻这种行为吗?还是说这种兴奋仅限于跟阚齐……妈的!那不更糟糕!
最让明朗懊恼的是……他竟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下腹,下|身隐隐作痛,也就是说,他起生理反应了?!
明朗瑟瑟的伸手碰了一下,这一下让他心都凉了,确实,他的金箍棒已经稳稳的变成定海神针了……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因为另一个人的调戏有了如此明显的反应,而且这种反应他居然没法控制,这种情况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儿子?”徐华芳在卫生间外面叫了一声,儿子洗个脸洗了快二十分钟还没出来,她很纳闷。
明朗快速冲洗了一下,打开门,“怎么了妈?”
徐华芳问:“你很累吗?怎么刚进门的时候看你脸是粉红粉红的,现在看着又觉得乌青乌青的?”
知道自己因为一个男人有了不该有的症状,脸色的当然很难看,“呃……有点累。”
“那你早点睡。”
“嗯,”明朗刚要进屋,转身嘱咐道:“妈,最近天冷了,早上您要、要是想跟映雪阿姨他们一块去唱歌,九点以后再出门,温度太低,不利于您的血管收缩。”
“我知道,我出去都戴帽子和围巾呢!”徐华芳笑道。
“行,那我睡了,您少看会儿电视。”
“我看完这集就睡!”徐华芳念叨道:“今天给你加了床毛毯,晚上别踢被子。”
“嗯,谢谢妈。”
明朗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白炽的路灯透过薄薄的窗帘跟自己房间里的黑暗糅合在一起,带出一片灰蒙蒙的失落感,今晚对明朗来说,注定是个不眠夜。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办公室就开始开会。
明朗状态很不好,他昨晚一整晚几乎没睡,好不容易闭上眼了,做个梦还梦见阚齐看着他图谋不轨的笑,嚯……要命。
相反,今天的阚齐神采奕奕,注视他的眼神再正常不过,连多一眼的流连都没有,完全开启工作模式,就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阚齐打开电脑上的资料,说:“目前红坳村的问题只有一个,就是村民的占地补偿,具体补偿价格公司也跟村委会商量过,村民代表都一致认可了我们开的价,目前最棘手的就是有几个村民带头煽动其它人闹事,要求增加补偿金额,对于这个问题,你们有什么想法?”
阚齐边说边凝神注视着电脑,明朗打量着他,从刚才走进会议室就发现阚齐今天有点不同,虽然还是跟平时一样帅帅的穿了一身修身西装,但今天他戴了一副眼镜,抛开斯文败类的内在不说,光看外表真的是英俊儒雅,这副装扮很能忽悠人,说白了就是男女通吃、……我艹,怎么又绕道这个问题上了?
这时候阚齐突然抬眼看向明朗,俩人的目光恰好对上,明朗被他这么毫无征兆的一瞄,有种被当场抓住尾巴的窘赧,忙故作镇定的深吸一口气,看向其它地方。
目的达到,阚齐不易察觉的露出一丝戏弄的笑意,接着说:“小刘,你说说?”
小刘是市场部主管,他推推眼镜,深沉的说:“我以为,这件事之所以搞不定,说到底还是因为钱不到位。”
全场翻白眼,这不废话吗!
“然后呢?”阚齐耐心道。
“所谓蛇有多大洞就有多深,肯定不能一味提高补偿金,只要把带头那几个人安抚好,其他跟着瞎乱的村民自然不足为患。”小刘说。
“你想好要怎么安抚那些粗人了吗?”
“这……暂时没有……”小刘没点子了。
阚齐正声道:“除此之外,我们的土地转让协议必须由村领导和百分之五十以上的村民签字同意才能生效,这也很麻烦。”
老武深思熟虑了一下,说:“齐哥,我觉得签字的事无非也是建立在安抚闹事群众的基础上,不如我们先找那几个村民聊聊,看看他们有什么要求,能私下解决最好,要是实在不知好歹,那就只能……”老武话没讲完,但在座的都懂他的意思了。
“也就是先礼后兵,大家赞成这个做法吗?”阚齐问道。
杨小欢笑呵呵的说:“我们一贯不都是这样么?”
老武的提议一致通过后,阚齐点点头:“行,那就抓紧时间先把这事办了。”
“那我现在就去红坳村!”老武说。
“我们一起去吧,”阚齐起身关了电脑,看看明朗:“还有你。”
“哦,好。”明朗应声道。
“您也要去?”老武觉得这种小事他一人就能解决。
阚齐一笑:“既然要把事情简单化,就要拿出诚意,对不对?”说着,他拿起靠椅上的外套穿上,走出会议室。
明朗驾车载着他俩来到红坳村,车子停在村口,几个人步行走到村委会办公室。村委会的负责人见是阚齐来了,笑盈盈的迎上来,阚齐随便跟他们客套了几句,说出自己今天的来意。
负责人明白这问题是迟早要解决的,能由开发商自己出面调解更是再好不过,他既不得罪村民也乐得一身轻松,于是便打电话给带头闹事的那个村民,让他过来村委会。
谁知那个村民来的时候不是一个人,他身后还跟了十几二十个村民,有的还扛着锄头铁锹,一看就充满杀气。
这场景让办公室的每个人都愣了一下,这哪是来协商,分明就是来寻仇的。
明朗显然也没料到会是这种大动静,他瞟了瞟阚齐,人家正坐在条凳上镇定自若的抽烟呢!
“谁?!是谁要跟我谈?”带头的人撕扯着嗓子吼道。
村主任一瞧这势头,赶紧上去劝道:“李传富,有什么好好商量,你一来就举着把铁锨是要干什么?”
这个叫李传富的根本不买村主任的帐,指着骂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勾当,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全都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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