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把他的裤子扒下,他死抓的裤子不让我退,我硬来的嘴轻咬了一下他的男根,阿昂啊的一声,手没力,被我连内裤一起退下来。我嘴口交著他的阴茎,手把他的双脚往后推,我放开口,看见阿昂那私密的屁眼洞,我舔了舔手指,在他菊花外头轻触,这从未让人探过的地方,似乎是阿昂格外敏感的部位,阿昂抓住我的手,但我手指还是灵活的逗弄他的菊花和阴茎,他受不了这种刺激,爱液不断流出,屁眼在我眼前不断的开合,配合阿昂羞涩又不情愿的表情。矛盾的感觉让我下半身一直亢奋著。
我抱住他,把自己的屌跟他的阴茎迭在一起,感受到两个男人充血的海绵体温热的体温。我舔著他那红透的小耳朵,手玩著他那埋在刺青画裡的乳头,让乳尖变的又挺又大。我轻吻了他一下,他看著我,傻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看著他说:「我不想脱你的鞋,我想要看著你穿上皮鞋……」
我用阿昂的口水和爱液,跟那私透的雨水和流下的汗,将身体私处的洞口一点一点的塞下阿昂的阴茎,我闷哼一声,感受到阿昂那发烫的阴茎粗度,想到他的屌在我的体内,我的阴茎就不自觉的翘高,我想要把他、把阿昂那整根都吃到我的体内,阿昂同样跟我一起皱眉头,我想这是他第一次将阴茎插入别人身体内,现在的他不只阴茎热,身子也发烫,当我没入阿昂根部最底时,我摸著阿昂的脸对他说:「你,我负责。」
说完我自己就开始动起来,不断感受到阿昂的肉根在自己身体裡面滑动,我看见阿昂的表情,他似乎感受到我身体裡闷热和肛交的舒爽,张著嘴不断呼气,他手不自觉抓住我的腰,看这我的身体,这时我从眼神中终于又看到最初那个阿昂,那个穿著皮鞋,无法拒绝我玩弄他的阿昂。
阿昂脚不自觉得夹紧我的身子,我发现他在看我,不是我的脸是我那上下晃动的阴茎,我握住他的手,把他放在我阴茎上下滑动,这时我对他说了一句……
「昂哥,你想要肏我吧?」
这句话像是一个开关,阿昂身子弓起把我身体完全爆住,大骂声干,开始往上顶我,一次、两次、三次、许多次,我感受到阿昂这身体的爆发力,有点疼痛但又爽快,温热的阴茎越顶越硬,最后我竟然整个人被阿昂给抱了起来,阴茎滑出体外,我反被阿昂压在床上,被雨淋的湿透的阿昂凌乱的西装外套和衬衫滑落露出锁骨和肩膀,那胸前刺青、挺立的阴茎和奶头,越发性感,最棒的莫过于,那张少年仔刚强红润的脸色。
阿昂看著我喘气,人就低下头咬著我的耳垂气音的对我说:「挖干死利茂仔……」
「来啊……」
粗大的阴茎没入,一前一后不断的在我体内,我感受到分岔腿的阿昂那一次在我体内滑动的触觉,对面的大化妆镜将他的屁股照出的一览无疑,就连每次衝刺那洞口的开合都被我收入眼裡,我感受到阿昂喘息声变乱,也发觉他抽擦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我感受到我体内被阿昂的精液给充满,而我也不知道哪时候已经射精黏在阿昂的小腹上头。
阿昂趴在我身上,软掉的阴茎滑出我体外,他把脸埋入我的怀中,我摸著他的头
假装没听见这位才二十多岁跟我差不多岁数的男孩强忍不住出声的哭泣。这时我听见新闻报导的跑马灯跑出了一则枪杀案的新闻:在未盖好的厂房工地,发生一起北区某黑道大哥被人枪杀黑吃黑的事件。
随后新闻就报导了这则消息,目前知道这位大哥被人从后脑勺开枪已经死亡,事件裡有人失踪与死伤。警方不排除这起黑道大哥被枪杀的案件与上一起贩毒黑道被人杀害的纠纷有关,因时机点太过巧合,故目前警方还会做近一部的调查。
失踪与死伤?我看著那则新闻裡警方拉出封锁线,与记者在四周拍摄那即使马赛克后还是可以感受到血迹斑斑的现场画面。不管峰哥是死是活,看这恐怖的现场也凶多吉少,这时我忍不主想即使被警方抓到也好,至少知道人还是活著,但如果失踪就真不知是活还是死,况且那工地边离海岸又近,如果是死在大海恐怕连尸体都找不回。
阿昂没听到这则新闻就睡去,我想大概是干我发洩一发后终于情绪安稳了点。我把帮他处理了一下,把他扒光晾起衣裤鞋袜。看著裸著身毫无防备的阿昂,我忍不住逗弄了一下他的阴茎,朝他脸颊亲吻了一下,帮他盖好被单。
隔天白天我睡起来,雨已经停了,没想到旅馆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在裡头。我惊了下床到处看,就见阿昂那些衣物还有峰哥的钱包和手机全都不见,车钥匙也是。我咒骂了声干,也不管什么套上一物胡乱的把东西往包包裡塞,就跑了出去。
「你想干吗?」
在停车场,我看见开不了车的阿昂,阿昂转头看见是我,先是惊讶然后不发一语,我愤怒的走向前,抓住他那还未晒乾的西装外套,把他压在车门上说:「你一大早拿走峰哥的皮夹和钥匙想去哪裡?昂哥!想去哪裡?」
「贼尬哩没关黑,茂仔。」阿昂看著我说,这时我感觉到有一个东西抵在我的腹部,我低头瞧,阿昂拿著枪抵住我的身子,我抬头睁大眼对他说:「你真要这样对我?昂哥。」
「哩逼挖ㄟ,茂仔,卖逼挖,挖要去帮峰哥因报仇。这系挖兄弟ㄟ歹志,尬哩没关。」阿昂这样对我说,我盯著他的眼睛,跟昨天那故意挑性和找碴的眼神不同,这人是认真的要一大早丢下我去报仇。
「你要去找谁报仇?」我问他,阿昂却跟我摇头。
「干你娘!妈的找谁!」我激动的再次抓紧阿昂的西装,但阿昂又一次用枪抵住我的腹部,皱著眉头跟我说:「卖逼挖,茂仔。兄弟ㄟ歹志挖一定要讨公道。」听到阿昂说这句,我气的抓住他的枪往我胸口移,朝他吼说:「我去你的兄弟!峰哥是你兄弟!干你的我难道就不是你兄弟吗!」
「你他妈的不是我兄弟!」阿昂吼了我这声,我愣住了,放开手往后退。
阿昂举著枪,一手拿著车钥匙问我:「这车怎么开?」
阿昂问我,我不回话,他举枪走近又问:「这车怎么开?」
「你开不了,峰哥就是怕你开车去报仇,不让你开。所以……只有我知道密码,可以开。」我说。阿昂一听马上就说:「密码给我,快!」
「我帮你开。」我说。
「你他妈的密码多少!」阿昂又走近,拿枪抵住我的腹部,我看著他的脸,伸出手笑著对他说:「我不耍花样,给我,我载你去找你要找的人。之后你要去死还是被杀死,都不关我的事。」
阿昂看著我,我感受到他那呼吸声,但还是冷冷的对他再说一次:「钥匙给我。」
阿昂犹豫的从口袋掏出钥匙,抖著手慢慢的伸向我,我不耐烦的一把拿走,走向车,他立刻举著枪叫我停下!我撇了他一眼对他说:「走啊?你不是要报仇?昂哥怎么了?怕了啊?」
我坐上车,按下车钥匙的密码,推出钥匙发动车,阿昂坐在副座,我感觉他的视线,紧张的看著我,手裡还握住枪。我不理他,开了车出停车场,问他:「找谁报仇?」
阿昂愣著看我,我又重複一次:「找谁报仇!」
「南哥……」阿昂说。
「嗯。」我开著车,一路往北部去。
车子上了高速公路,我不发一语,阿昂则也看向窗外,我们没有开广播,整趟北上,只听著见车奔驰在马路上的行驶声响,安静有如暴风雨前夕。我想阿昂会跟我说找上南哥报仇,不是没有原因的。
「情形比较複杂,虽然阿昂想对我一起,但你知道他毕竟还是南哥的人。」
峰哥有跟我说过这个状况,虽然他是阿昂拜把兄弟,但阿昂没有跟他是跟南哥,最后依旧留在南哥身边做事。而这次事情複杂虽然峰哥没有明说,但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跟南哥那边的派系有关係。
而峰哥侨的事情,我想应该是跟那毒品中盘商的死有关係,而阿昂也许想趁这一次弥补多年前峰哥对他这兄弟的帮助。仔细想想南哥不可能不知道阿昂跟峰哥的关係,而我想阿昂自己也知道,自己事南哥用来限住峰哥的一个人质,不然为何几次查不到我的资料,南哥虽然怒却依旧留下阿昂,因为如果没有阿昂去牵制住峰哥,可能这个派系跟帮庄堂口又会更加难以掌握。
看电视上那个被毙的大佬,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峰哥所为,但显然是南哥头上其一,既然峰哥或他派系的人敢越轨去做掉南哥那方更高辈份的人,就有赴死的打算,而现在也的确生死未卜。
阿昂虽然单纯但不笨,他知道长久以来自己一直是被南哥抓住把柄利用的工具,而这仇与其说帮峰哥报仇,不如说这傢伙已经不管自己是否真能报仇,他只想脱离这不能自我的循环,不管是成功或失败,阿昂都知道自己不拼这次,就算以后他还是难逃被南哥处理的命运。
我往北开,一直开,我知道要载阿昂去哪裡。阿昂看著窗外,不知道是否再想事情,而我这时驶下高速道换了快速道,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继续开,车上的时间是下午,我想我们俩起床的时间应该过了中午,但谁也没有食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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