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是还喜欢骆绎吗……”
“骆绎不是活人啊原来,你小心这辆车上就有他的粉丝把你活撕了。”
“我是指没见过真人!你快闭嘴,杠精直男。”
后排吵着,前排的按摩工作也步入正轨。
易休“嘶”了一声,应明渊问:“我太用力了?”
易休强忍着说:“没事儿。”
过了会儿他突然发现一丝诡异,问:“你在偷笑?”
应明渊脸上的笑意更明显了一点,嘴上却否认:“没有。”
“唉。”易休仰头,“老流氓。”
流氓技师坏心眼地突然用力捏了一下,易休猝不及防“啊”了一下。
“啊”完沉思两秒,突然对准应明渊膝盖上方腿的两侧用力掐了一下。
应明渊一抖但没出声,微微睁大眼睛转头瞧他。
刚才那一瞬间他的腿酸得厉害。
易休问:“以前没人掐过你吗?”
应明渊恢复了以往的表情。
易休:“……”
易休:“我懂了。”
应明渊又继续了他的按摩工作,易休闭眼享受了两分钟,快要睡过去时说了句可以了,结账。
然后便头一歪。
应明渊:“……”他把易休的头拨到该呆的位置,手上的动作放轻了点儿。
从椅背的缝隙中能看到易休斜着的后脑勺,格子衫拍拍花姐,指给她看。
花姐立马闭嘴了。
格子衫小声问:“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花姐把手指比在嘴前:“嘘,不要吵醒睡着的帅哥。”
格子衫:“……”重点是这个吗?
山路蜿蜒崎岖,大巴车晃得跟醉酒一样,晃得车里的人也沾染酒气似的头晕想吐。
即使应明渊用手扶着他的脑袋,易休还是被晃醒了,感到脖子有点酸痛,他想起来活动一下,又被应明渊按回了肩膀上。
“……我醒了。”
应明渊松开了手。
扶着脖子动了两下又动了动腿,除了有点麻以外感觉轻松不少。
“想要什么谢礼啊,二胖。”易休说。
应明渊:“我已经收过了。”
易休:“?”
虽然不知道他收的谢礼是什么,总不会太过分,二胖总归不能杵着自己的头亲,易休稍稍放心。
易休又睡了过去,再醒后没多久车就到了目的地,跟着人群下车,还得转坐缆车才能到山顶。
挂缆车的晾衣绳搭到了天际,后方队有个大哥大叫:“完了,我恐高啊!”
“完了。”易休瞪大眼睛,“朱晋恐高啊。”
花姐大惊:“完了,蒋青泽也恐高啊。”
应明渊:“他们不是来过吗?”
易休回:“上次他们哥几个只爬到半山腰,好像只有刘望跟着家人重新来爬过。”
两人在路口站了一阵为远方的朋友送去关怀,便抬脚走人:管他们呢,反正他俩不恐高,先走一步。
缆车行驶没多久,也就两分钟,易休为朱晋松一口气,虽然他自己觉得意犹未尽,窗外的风景确实不错。
踏上山顶才觉得那也不算什么。
五步开外众人此起彼伏的感叹对两人来说像隔了一层,谁都没有说话。
凉风在两人身上吹了几个来回,山顶的温度比山脚低度十几度,凉风阵阵终于吹醒了两人。
易休接过应明渊从包里掏出来的外套,问:“二胖,有什么感慨啊。”
应明渊凝视着他:“挺开心的。”
易休轻松惬意地笑了起来,穿好外套伸了个懒腰:“大自然好啊,赞美大自然。”
应明渊却说:“其实我开心的不是这个。”
易休伸着胳膊转头。
应明渊说:“我开心的是能和你独自在山顶呆一晚了。”
易休:“?”
“你知道我们上来坐大巴坐了多久吗?”
“?”
“朱晋他们今天估计是爬不到这儿了。”
“……”
易休愣愣地把胳膊放下来,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沉默了。
“订酒店吧。”
易休还是不解,问:“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我记得莫臻玉女士跟姐们团来这儿也只用了一天就下山了。”
应明渊沉默一下,问:“我们真的是大学同学?”
即使一时半会儿没听懂这句话,但易休有预感这不是什么好话。
果然,应明渊皱着眉又说:“你竟然觉得阿姨会徒步上山?”
竟然被鄙视了智商。易休倒也没生气,只是不知道如何为自己掰一掰,倒是应明渊好像反应过来什么——
他说:“我为什么会……有你这这么可爱的大学同学。”
这句话磕巴的,易休听得都心疼了,他拍拍应明渊的肩:“说不下去就别说了二胖。”
应明渊选择了闭嘴。
花姐他们很兴奋,拍来拍去的。易休看见了也拉着应明渊过去掺了一脚。
结果刚拍一张,除花姐之外的人都不乐意了,纷纷表示这两人单独拍就挺好的。
花姐又缠着他俩拍了张三人合照,才满意地要了易休的手机给他们俩拍照。
“哎呀那个帅哥,笑一笑嘛!”
应明渊冷冷地看着镜头,在花姐一秒放弃手指放在拍照键上的时候,应明渊偏头看向易休。
微笑了起来。
花姐一哆嗦,按了个三连。
第37章 第37章
易休给刘望打去电话慰问。
“小草啊。”
刘望:“嗯,怎么了?”呼吸平稳,不像是正在爬山运动中。
易休:“最近在干嘛呢?”
刘望:“哦,刚和一些朋友吃完饭。”
“今晚什么打算啊?”
“准备随便在半山腰找个地方住一晚上。”
“我想你了,什么时候再聚聚啊。”
“明天吧,我明天天不亮就去找你看日出。”
刚进房门就听易休说“我想你了”,应明渊犹豫了一下,还是走到他面前盯着他。
易休抬头盘腿坐在床上,抬头看他一眼,觉得像一位监考老师站到他面前了。
就像考场上莫名其妙开始紧张地装模作样一样,他对电话道:“新来的那个一米九知道得住一夜这事儿吗?”
应明渊听到这句,去旁边床上坐下了。
“知道啊,人家肯定知道,就奔着跟我们猪猪同床共枕去的。”刘望嗤笑一声,“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迷迷糊糊。”
是迷迷糊糊。易休挂了电话瘫倒在床上,想:还好这次要了个标间,终于能独立自主地睡觉了。
扭头问:“怎么样?”
应明渊说:“明天晚上的飞机。”
可惜是最后一晚才获得了独自睡觉的机会。
易休躺在床上,偏头看窗外,外面的云海漂亮得让人感觉像在做梦。
他想,自己一直吊着应明渊是不是有些混蛋了。
不真实的陌生的景色和过分安静的房间让他产生了完全不该有的孤寂感,心中鼓噪着快要充满的冲动,叫他就这么答应算了,能在此时此刻把旁边那人拽过来就得了。
他转头看了应明渊一眼,那人坐在床上紧蹙着眉头眼神阴冷,因为跟他爸没协商成功。
他又转回去,看了一会儿云海,说:“慕容云海这名字挺不错的。”
应明渊:“……”
“别气了,还有几天就开学了呢。”易休把尾音说得很俏皮,又抻了个懒腰,什么姿势都不影响他抻懒腰,“要不我们再上去看看,我刚才看到山顶有祈福的小牌牌。”
本来因为他一句“慕容云海”气就消了大半的应明渊彻底没气了:“你这叠词都是跟谁学的。”
说完站起身,从椅子上拿起易休胡乱扔掉的外套,走到床边看着还双手举高躺在床上的易休,说:“我伺候你更衣?”
易休坐了起来。
这天他们去用小牌牌祈福,谁也没有去看对方的许愿牌。
又一起欣赏夕阳。
易休说:“二胖,你有没有总在傍晚的时候感觉情绪特别低落。”
“嗯。”
“特别是在周日的傍晚。”
“嗯……”
“作业还没写完的时候。”
“……”
由于今天爬山爬累了,睡前电话打到一半,易休刚凝神听完钱正嚷嚷“那是他鞋底厚”就神经一松,困得点了下头,后来勉强听刘望汇报完情况,蹭进被子里倒头就睡。
过了一会儿突然醒了,他闭着眼没动,说:“二胖,人在刚入睡的时候吧……还是有点感觉的。”
偷亲成功但惨被发现的应明渊没说话,站在一旁不知道在干什么,过了一会儿,拧灭了床头灯。
第二天起床很艰难,应明渊把易休裹着被子抱起来坐在床上,去趟洗漱间再出来易休又把被子盖过肩膀只露个脑袋。
应明渊站了一会儿,拿过易休的袜子,走过去在他的床边坐下,掀开了下半截的被子。
易休半梦半醒间感觉自己的脚被拿走了,问:“干什么呢二胖……”
应明渊没好气道:“修脚。”
声音传来朦朦胧胧的,一没进耳二没过脑,易休又睡了过去。
应明渊帮他把两只脚的袜子都套好,不知道接下来干什么合适了。
看着易休的睡裤露出的一角,到底还是没胆子给他拽下来。
易休梦到去冒险时被野兽的长嘴怼嘴上了,时间过长梦境开始消散,他才慢慢觉得不对,自己好像是真的被亲了。
一伸手摸到毛茸茸的脑袋还把自己吓了一跳,眼前冒出野兽的脸,之后才彻底清醒了。
头发还挺滑的。
躲开往床的另一侧蹭了点儿,呲溜从另一头下床了,往洗漱间去。
一边走一边说:“刘望他们上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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