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路灯忽而熄了,一切都黑暗起来,顺着飞舞的窗帘看进去,大床上的男人翻转了身体,像是把个什么东西压在了身底下,唇覆上面搅弄半晌,才离了,接下来,见他手指轻扯着,底下就露了抹白,尤其是夜里,更是白的惊人,指尖滑着一路到了底下,握住一处软的,搁手心里跳动两下,温柔的上下撸动,复又把他腿松开,一半提腰上,一半夹两腿之间的硬物上,磨蹭着,呼吸急喘着,扑到底下人身上的都是热乎的气,肌肤相挨的地方越来越热,摩擦着像是存了火种,只需一点儿热度就能燃烧起来,却在正处临界点的时候突然喷薄,一股脑的浓厚的液体洒他肚子上,凉凉的很舒服,苏昇嘴张着,半呻.吟出声,于上的谢教授已经没了往日的斯文模样,汗水沾湿了额头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而遮挡住的瞳孔,滚烫的如同火山岩。
一早,苏昇起来的时候莫名的觉得肚子上湿乎乎的,一掀被,才发现自己在地板上,竟然,真的被教授给扔地板上了,捂脸平息会儿,太丢人了。
学校里,苏昇新交的几个朋友围一起,他们建了个美其名曰的学习群,群名叫群郎共五,实际上就是五个人,其中一个女生,其余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能说会唠的,首先最关心的就是苏昇和谢教授到底是什么关系,照比着当年杨铄的方法,他们可算坦荡荡的很,单刀直入,“喂,苏昇,你老实说,是不是和我们芝兰玉树的谢教授在背后有一腿?”
那个女生含蓄点,但也猜测,“我估计不能,苏昇这性格,不是谢教授喜欢的,你们是亲戚吧?”
不知道怎么,听见说教授不喜欢,苏昇竟然是难受的,十分在乎的反问,“那,教授喜欢哪种性格?”
咦?剩下几个人一对眼神,就明白了,其中一个抢先着答,“谢教授本身的性格就仙儿,保准喜欢那种活泼能闹的,你可得跟着我们好好学,肯定吃香。”
女生想帮着苏昇,所以承认错误,“不是的,你别听他们瞎说,我也不知道谢教授喜欢什么样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像你,苏昇,你的优点就是让人特别舒服,真的。”
他们一起往外走,苏昇也感觉自己性格太闷,不像他们勾肩搭背的哥俩好,前边的男同学叫张响,就是阻拦他跳楼的那位,看他单纯,主动错后一步关心问,“你,真喜欢谢教授啊?”
树荫下的男孩突然站住,手掌攥拳,点头答应,“对,可以吗?”
张响属于大哥级别,其他那几个都听他的,跟着全部站下,听他怎么说。
“呵呵,怎么问我呢,你的心说可以就可以,没事,你的性格谁说不招人待见,我看就挺好。”
挺有勇气的。
其他那几个又活泼了,“嗯呢,我们都会帮你的,放心,都是兄弟。”
年轻人的友谊建立在同班,同级,同年,就是这么简单,有什么难的。
☆、夏季令营
“喂,嗯,教授,是我,今晚我,不回去吃饭了,和同学他们出来唱K。”
那头低沉的说了句什么,听苏昇继续解释,“嗯?叫张响,好的,嗯,再见。”
旁边几个男生大气都不敢喘,老实的站着等他打完电话,一撂下就开始问东问西,“谢教授管的这么宽啊?”
“平时也这么鸡婆吗?”
“不会对你还有门禁吧?”
张响咳嗽一声,示意他们收敛,其中那个女生主动靠过去,嬉笑着调侃,“苏昇,你跟教授学的像个老年人,明明正享受青春的时候呢。”
那边大屏幕里放了歌,几个人狼嚎起来,苏昇刚开始比较拘谨,他是被硬按着来的,张响刚开始陪着他,周围的人不敢灌酒,后期出门上厕所见着个朋友,就把他自己给扔那儿了。
男孩们坐一块儿,大多都是聊女人,再加上唯一的一个女生也提前走了,所以他们围攻的对象就是表面老实,实质还有待探寻的新群员。
“来,喝一杯,咱哥们感情,可全在这酒里头了…”
音儿没落,那俩弟弟直接就掀了杯底,一论起岁数大小,苏昇比他们都大一岁,所以自然而然的,他心底里把他们当弟弟看待。
“我,我也干了这杯。”
一股逼上梁山的劲,辣意顺着肺腑窜进眼眶里,脸颊也红的不行,听那俩弟弟嘟囔,“苏昇,这一接触,我才看出来,你是个好人,绝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性格这么单纯,怎么可能杀人?”
另一个附和,“以后,咱们就都是哥们,学校里谁敢再造谣,我就打碎了他大板牙…”
苏昇正羞愧的感动呢,那头的下一句是,“来,为了我们简单而美好的友谊,满饮此杯。”
常喝酒的人,对于这点劝酒的话是稀松平常,边夸你,边用各种的掏心窝子话灌你酒,就是想让你喝到六亲不认。
夜里快十一点了,谢长昼才接到张响的电话出门去接人,晚上凉快点,别墅里的树木还多,又位居山上,所以气温要低些,出门还想着拽件外套出来,可结果一见着那张红彤彤的脸,瞬间就怒气上涌,“喝这么多?”
苏昇连着三杯进肚,就有些迷糊了,醉着酒意朦胧的盯着乱晃的灯光胡说,“呃,我喜欢教授,可他不喜欢我,怎么办,我非常难过,呃,我,没杀人,是,那个人,他,他…”
旁边根本就没人听,该唱K的举着麦嚎呢,该喝酒的搂着抱枕玩具喝呢,他被单独的,好好的放个斜角的沙发里沉着呢,直到张响会友回来,原地瞪了那两人一眼,结账回家。
张响是不知道怎么说,只能讪笑,旁边那两个根本就不动弹,只任由苏昇自己一个人东歪西倒的,他也知道个方向,绕了两圈一头栽谢长昼怀里,双手扒着他衣摆就不撒开,红通通的小嘴里还哀求呢,“叔叔,今晚别把我踢下床了,我想和你一起睡,嗯?”
懒得管他们瞪大的不可置信的眼睛,谢长昼叹口气,抚摸下他脑袋,将人打横抱起来,回头对着张响说的,“你们回去吧。”
几个人坐上车就开始兴奋的研究,“看样子谢教授也对苏昇有意思啊,要不能这么紧张,是不是,张响。”
后坐上的张响说起来,和谢长昼有点亲戚关系,只不过是很远的,又不常联系,所以才显得疏远,他是从小就崇拜谢长昼,家族里的处于金字塔尖上的人,自然而然的,他会模仿,也想深入的了解一下,教授喜欢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
而别墅里,谢长昼却是头顶冒青筋,刚进门,小家伙就嚷嚷着要喝水,还没走到厨房里,就弯腰开始吐,本来没吃多少东西,因着那点酒精勾搭的,中午和早晨的都出来了,满地的狼藉里,男人仍旧是等着他吐够了,才半抱着将人放浴室里洗漱。
夏季简单的一件半袖和裤子,苏昇倒自觉,知道自己犯错了,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两下,道歉的慢悠悠的说,“对不起,嗯,我错了…”
谢长昼顶着他的目光没法儿说斥责的话,索性,跟个酒疯子,也说不通什么。
听小兔子继续嘀咕,“我,我,我没罪,我没罪…”
刚脱下来裤子,突然站起来高亢的喊,“我,一点罪都没有,没有…”
谢长昼是听成了他没醉,拉着他整个人塞水里,水花溅的四处都是,瓷钻上一层的雾气,听他语气非常不好,“还说没醉,嘴硬。”
突然就回到了最初审判的时候,苏昇咬着牙冲着他露出来的胳膊就叨一口,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咬,他不会害怕,不会再害怕任何人…
梦的边缘是无限的坠落,往下,再往下,苏昇感觉自己站在悬崖的边上,被人推着往下掉,风的声音呼呼的响彻耳旁,假的,不会疼,可,倏然睁眼,浑身都僵的要命,哪哪儿都疼,盯着天花板足足十分多钟,才低头看自己光不出溜的身体,他,怎么没穿衣服呢?
而且,膝盖上还一层的青,抱着枕头努力的回想,他昨天晚上,呃,喝酒了,喝完酒之后呢,之后断片了…
“教授,您,怎么在这儿?”
正回想呢,谢长昼从浴室里走出来,腰下围着条白色毛巾,头发上还滴着水,见他醒了,也不惊讶,整个人往床头一站,笑的诡异,“这么快就醒酒了?以后,还喝吗?”
苏昇有些害怕,吞咽口水后,坐立难安,“我,只喝了三杯而已,真的。”
三杯?就又吐又咬人的,要是再多,不得把他谢长昼给折磨疯。
“你起来,去把客厅收拾干净,还有,以后,苏昇,不准你再喝酒了。”
谢教授说的非常认真,小兔子忙点头答应,老实的起来去衣柜前套衣服,而没注意到身后的男人的眼眸逐渐变了色,鱼好像,快要上钩了。
放暑假了,没课就成天专攻这个资格证,差不多快八月份的时候,谢长昼拿了去年的试卷让他模拟,两科的成绩基本上全都能过,而且还超出合格线很多分,苏昇可算放下心,原地蹦了两下,兴奋的拍手,“教授,太好喽…”
谢长昼放下笔,扭头看他的小表情,侧脸上的酒窝浅浅,弯弯的眼,眸子里头像是嵌了黑宝石,闪亮亮的惹人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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