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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照梦途 (鲑)


  看着外面的雪,王子正开始刻骨的想念琪琪,心里一种绝望和希望、梦幻和现实交织的撕裂感,身体像被幽幽的情r欲蓝色火苗烧灼的痛苦,让王子正感受到一种生命的苦。琪琪,她还不知道天涯陌路上一个男子在苦苦的思念她,她真的不会有感觉吗?应该不会吧。也许此时她也正沉浸在年青的哀愁里,等待一个男子的爱。上天会不会再安排一次相遇,让两人解脱这寻觅的苦楚,但愿能够。
  第二天中午的时候,雪早已停了,天晴朗了起来,也没有风。苗振花依然跟在王子正身边,捏了一个雪球跑出去好远,扭身照着王子正就砸了过来,偏了,她又团起一个,又砸过来,王子正没有躲,正打在他的胸前,苗振花一阵欢呼,可惜她不是琪琪,王子正心里一阵微微的疼。苗振花这一打雪球的动作,仿佛侵犯了他记忆里的琪琪,王子正不由的一阵抵触。苗振花的雪球又扔过来,直击王子正的脸,王子正伸手一抓,雪球碎了,溅了一脸。
  苗振花等着王子正走近,说:“你怎么像木头一样?跟你一点儿也玩儿不起来。”王子正说:“嗯。”王子正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神态差的太多,以至于想把她当作琪琪也不行,真是没有跟她互动的兴趣。苗振花说:“你不喜欢下雪吗?”王子正说:“是。”苗振花说:“我以为你喜欢。”王子正说:“可能女孩子都比较喜欢吧。”苗振花说:“孟浩然踏雪寻梅,岑参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还有,苏轼南溪得雪真无价,走马来看及未消。不都是男的啊?不都是爱雪啊?”王子正说:“我不是那样感性的人。”苗振花说:“那你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在想什么?”王子正说:“学习和工作。”


第九十三章 欠
  苗振花说:“骗谁?男人在每天会有三十四点二次关于性的空想。除去睡眠中的八个小时,大概是每隔二十八分钟就会想那么一次。”王子正迷惑的看了一眼苗振花说:“不可能吧?”苗振花说:“还得想吃和睡。男人每天会思考食物二十五点一次,平均三十八分钟一次,每三十三分钟思考一次睡觉的问题。”王子正说:“那还干不干事了?怎么可能?”苗振花说:“你低估了我对男生科学的思考和分析,你那点儿小心眼儿是瞒不过我的,明白?”
  王子正说:“以自己的经验来说,就算是胡思乱想,面对不是那种喜欢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动静?”苗振花说:“宁愿胡思乱想。”王子正说:“还是的,而且我有正经事占住脑子,就可以不那么没有意义的胡思乱想了。一味的想性、吃、睡,纯粹是闲的。一切享受都是没有意义的,只有苦难才能激发生命的本真和严肃的思考,所以我宁愿让生活苦一点儿,这在我是一种享受。”
  苗振花说:“你不跟我再走近一些,是因为我太甜蜜?”王子正说:“不是,因为你不能集中我的注意力、感情,也不能启发和做为动力。坦言:你对来说就是路边的一朵花,看过就过了,没有什么特别。”苗振花说:“我看上高年级一个师哥,从此就别过了。”王子正说:“走好。”苗振花转过身,踏着一地雪头也不回的走了。王子正又是孤独一人了,他如今可以专心的沉浸在琪琪的世界里,他感觉自己丢失在那一小段过去的时空里,出不来。目下没有满意的女子,感情无可着落,他也不愿意出来。
  王子正单了两天,周漱石上来问:“有什么我可以帮到你的吗?”王子正说:“你可以跟在我左右。”周漱石说:“做为女朋友吗?”王子正说:“做为你借我钱的利息。”周漱石说:“苗振花怎么撤了?”王子正说:“肉搁久了会臭。”周漱石说:“我听说她学女子防身术的钱是你出的?”王子正说:“跟你一样。”周漱石说:“如果她不还你呢?”王子正说:“随便吧。”周漱石说:“那我陪你几天,也可以随便了?”王子正说:“是啊。”周漱石说:“你根本就没想让我们还?”王子正说:“是啊。”周漱石说:“目的呢?”王子正说:“没目的。”
  周漱石说:“对了,有一句话: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你是这个意思?”王子正说:“你说是就是了。”周漱石说:“受人恩慧,就是冥冥之中欠下了债,冥冥之中不由自主的就会偿还?”王子正说:“是啊。”周漱石说:“不还,就是欠你一辈子,冥冥中会还你一辈子?”王子正说:“是啊。”周漱石说:“不还你钱,事实上就会还你千万倍?”王子正说:“是这样。”
  周漱石说:“这叫心理补偿性偿还。”王子正说:“是,所以还是早点儿还我的钱。”周漱石说:“如果我不认为我借了你的钱呢?”王子正说:“这可是需要一定的心理承重能力的,无形中对你是个考验和负担。欠就是欠,欠本身是个强大的心理负担,会造成你的缺失,尤其是面对我的时候。如果你选择跟我做陌生人,那会好一点,只要你足够狠,之后把我完全从你的人生里剔除。”
  周漱石说:“如果你是我的敌人,我一定会输给你。”王子正说:“不一定,看你怎么想,如果你设想我给你钱是因为我本来就是欠你的,因为我傻,应该给你的,你就会得到心理优势。具有侵略思想的人都是这么认为:你给我是应该的,因为你就是应该对我奉献的人,因为你蠢,你低劣。这样你就会占领精神上的至高点,鄙视一切为了你奉献的人,同时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他们对你的奉献,而且你坚信他们是从中得到了他们想要的好处和满足。”周漱石说:“我不是那样的人。”王子正说:“那就还钱吧。”周漱石说:“问题是你没想让我还。”王子正说:“这其实对你并没有好处,你会养成从此依赖男人的恶习,将来一定会吃大亏,因为我这样的男人是非常少见的好。”
  周漱石说:“那我还是还你钱吧。”王子正说:“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会有很大的提高?”周漱石说:“因为你说话直白,我就原谅你的自恋了。”王子正说:“我为我的坦率而骄傲,虽然那未必是你需要的。”周漱石说:“苗振花是因为你直白才离开你的吗?”王子正说:“她是因为太懂得男人,才离开我,你一定会步她的后尘。”周漱石说:“我不可能只接触你一个男人就太懂得男人,你也算男人?”王子正说:“永远不要小看一个十八岁的男人,基本的世界观、价值观都已经形成,未来不过是策略上的更完整、更娴熟而已。你这时候对我的了解是最容易的时机,再过二十年,你就不容易看透了。”
  周漱石说:“你跟别人很不同。”王子正说:“是啊,人和人的差别其实是很大的。”周漱石说:“所以女怕嫁错郎。”王子正说:“该嫁错还是会嫁错,不是小心就能避免的。”周漱石说:“小心会好很多。”王子正说:“不一定,女人就应该或者说活该被她嫁的男人骗到,或者是甘愿被骗到,至少当时她是愉悦的,之后越过越无趣,就是缘分尽了的时候,又有许多的不甘和后悔,埋怨和迷茫,纠缠和瓜葛,没完没了,自毁毁人。”周漱石说:“如果我跟一个人缘分尽了,就干脆利落的分手,面向新的生活。”
  周漱石回到宿舍的时候,苗振花正在给钱淑林看一顶厚毛线帽子,看周漱石进来,苗振花拿着帽子过来,对周漱石说:“看,我给我男朋友买的帽子。很厚很好看吧?”周漱石没说话,自顾自的整理床铺。苗振花说:“明白王子正是个什么人了吧?极度自私、自我、自得的一个人,你是插不进去的,他心里有别人。我之所以离开他,就是因为你跟我说:他心里有一个刻骨铭心的恋人,那个恋人还为他坠过胎、自过杀,后来对他过于失望离开了他。唉,有钱有什么用?对人一点儿真心也没有,就是他现在的痴心也是装出来的。人家人都走了,他还有什么可装的,真可笑。幸好我跟他什么也没有发生,要不然把命都得搭上,那个人太可怕了,你要小心点儿。”
  周漱石说:“你白花着他的钱,还这么说他,你不可怕吗?”苗振花说:“我陪了他那么久,那是他应该给我的补偿,他那个前女友赔了十万,后来他所有的前女友都赔了钱,都比我拿的多。他有钱,就乐意这么花。一个典型的冤大头型傻瓜,真可笑,还自以为这么办事公平合理。那个傻瓜,花他多少钱都是应该的,是为了成全他的慷慨之名,我是帮了他的大忙了,你知道吗?他对我这样,对你也是这样,对别的任何女生都是一样。你以为,我特别或者你特别吗?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开他。”
  周漱石说:“我想像你一样陪他一段时间,就算是还债了。”苗振花说:“他对我和对你未必是一样的,你要有个准备。他曾经想跟我发生关系,被我拒绝了,这也是我离开他的直接原因,本来我是不想跟你说的,但是还是给你个警告吧。希望你不要像他的前女友们一样大了肚子,在厕所里生下孩子,自己养活不了,再费劲巴拉的送人。”周漱石说:“你想像蛮丰富,全是谎话吧?”苗振花说:“不信就算了,我好心提醒你,你还咬上我了。也许你们能成,都是一类人嘛。不过,一类人未必能合的来,因为都太知道彼此的奸狡了。别说恋人,朋友都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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