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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号 (改来改去)


  “不对,应该跳马!”
  “先出车啊!”
  “发炮,发炮!”
  “下士吧,不然没棋了!”
  ……
  相比众人的叽叽喳喳,玩家大叔一脸淡定,不为所动。而坐在对面的摊主则更加气定神闲,嘴角尽是诡谲的微笑,同样一声不发。
  嘈杂声依旧,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听清楚弈手(赌徒)的对话。
  “想好了没有?”摊主问。
  “好了,我先出车!”玩家大叔非常坚定,抽起象棋子,铿锵一声脆响落地,将对方的军。
  “不对!”围观人群一看玩家大叔出棋,虽然看不出哪里不对,但感觉就是错了,又瞎嚷起来。
  然而遗憾的是,真是没下到三步,玩家大叔就输了。
  残局的玩法,他固然是知道的,就是要确保连将对方的军,直到将死为止,否则稍差一步,全盘皆输。
  那名看似在工地干活的大叔走后,玩家的位置又空了出来。
  他此时似乎冷静了一点,又拽紧了裤袋,静观其变。
  “我来!”
  一名年轻小伙子拨开人群,将一百元丢到棋盘上,同时蹲了下来。
  第二名玩家下棋很快,想都不想,看得众人如痴如醉,屏气凝神,一语不发。
  “豁哟!”
  不用多久,仅靠几步棋,小伙就赢了棋局,顿时引发一阵喧嚣,包括他的欢呼。
  气氛很快就安静了下来,似乎又恢复了之前的状态,然后人群又是开始指指点点,各有所思。
  他思路清晰了,手也蠢蠢欲动了,拳头已经抽出,内中攥紧一张百元钞票,马上就要蹲下来了。
  “嘿!”
  岂料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声怒吼,是个穿制服的巡逻队员走了过来,“怎么又是你们这些人!这里不准摆摊,赶紧走!”
  “走,这就走了!”摊主一边应和,一边收拾棋盘布,拎起矮木凳后,落荒而逃。
  围观的人群也慢慢的散开了,不久便空无一人了,他便也走了。
  象棋,原本仅是娱乐竞技的一种方式之一,可在某些人的眼里,它却成了赚钱的工具。
  每次路过公园,榕树头的边沿总会围着一群人,因为我并不急着搭公交外出体育西,兼且是周末,便也会走近观看一下热闹。
  其实,那么一大群人,除了他,未必不全是做局的人。
  然而,我看到的人,远不止一个他!
  

  ☆、致敬我一生永远挚谢的铁人

  
  我一生中最敬佩的人,也是我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
  ——题记
  写在“回忆”之前:
  所谓回忆,不定是有主人的。
  就像,艺术来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
  那么,往事构成了回忆,又独立于回忆。
  因而,这到底属于谁的回忆,没有答案。
  年轻时,我总想做点有色彩的文章,聊以慰藉那些寂寞的春光。
  于是,我便胡乱写了好几篇,都是些心情的短杂记,几乎不能映入人眼。
  但可贵的是,此些文字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感受和体会,或许因为懵懂,才所以胆大。回忆起来,兴许是为了应付老师布置的作业,有时也是发自内心的冲动,记下了那些闲事和处境,尤其是对景对物,和对人的细致描写,可谓是煞费了一番苦心。
  然而,当时的做法,我从不会理睬有无意义,抑或自问有用无用,想写便写,不想写便不写,丝毫没有一丝强迫的威胁。当然了,还有另一重要的原因,是有读者(同学)愿意看这些晦涩起来又支离破碎的词句,不料日后,竟也成了我写作的动力之一。虽我想之所不说,全未是若此。
  到了现在,我竟丢了少时的任性,换来几分娴熟,总感觉其中尚缺斤少两。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就像活人被密封在棺材里,不但伸展不开手脚,而且毫无希望可言。这是一种无形的束缚,终要将人闷杀,绝无可怜一说。故而往事历历在目,回忆却要迷迷糊糊,我想生活就是不能太过认真。
  尤其是涉及到具体的人事物,虽不能全真,亦不能全假,只能微微的加工、雕琢,用心磨合,然而手段不能是粉饰,更不能是诋毁,基本的精神和价值观等最核心的东西,是一贯都不能丢掉的,还要使它们得到淋漓尽致的表现和发挥,方才算得上好的文章,有意义作用的文章。
  因此,关于南坎子所饱含烟云往事的模凌回忆,既可以这样,也可以那样。
  正文:
  多年以后,鲁小福终于想明白了一个概念,关于地势。
  一直,南坎子是个十多户人家的同姓村庄,却在过年过节时,分开四到五个宗祠祭拜先祖,幸而还有一个总领全局的大宗祠,维系着那一缕似乎已经藕断丝连的族脉血缘关系。
  一座座砖瓦房沿着斜坡,从上往下,凌乱不规则的盖在边远的橙黄土地上,天空蔚蓝,视野清澈,沿着遍布农作物的菜地延伸而去,田里的油菜花如黄金般灿烂、生气多姿,像极一张张铺开的淡黄色毛地毯。这一片土地上,对应的天空,不曾有过什么改变,而在此孕育成长的村下人儿,却是换了一代又一代。
  鲁小福手里拿着一大块黑铁,噢不,那不是黑铁,有个西洋的名字,叫做单反照相机。他从一户村舍走到另一处大王宫庙,沿途依然惊异地看见、听闻,铁锅、铁盆、铁钳、铁炉在厨房响起锃亮的喊叫,木板上的铁钉子和螺丝嘎吱嘎吱地拼命想挣脱出来,甚至那些早就丢失的东西也从那婆娘找过多次的地方兀然出现,乱七八糟地跟在了归乡旧人的神铁后面。
  可见,世上硬的东西很多,铁就是其中之一。
  在鲁小福出生的那个年代,铁器的使用已经非常普遍,不说铁锹、铁钎、铁铲等家家户户几乎都有的物件,就是那耕地用的锄头,才算是最常见的箍铁农具。
  众所周知,在南坎子村,紧靠双手勤劳致富者,为数很多,但其中最为劳力又辛苦的行家,真非鲁小福的阿爸阿妈莫属了。然而,天道酬勤,世上事总归是几许公平,多劳多得,不劳不得,虽然发家致富的方法多如牛毛,而敢于选择农林渔牧畜同时涉猎者,仅此一家,无余匹敌。
  炎热的夏季一来,农户们的晚饭大多都是在骑楼下享用的,或者在开阔一点的宅院,敞在天井之内。
  “阿爸呢?”鲁小福问他阿母,循例的坐着矮凳,看着碗筷。
  “先吃吧!你阿爸去农地浇菜了!”福妈也坐了下来,手上已经拿起了碗筷。
  在鲁小福的眼里,菜地里的作物好像每天都要阿爸去问候。自从种上它们之后,给人的印象就是天天都要挑水浇灌它们,好像它们是沙漠里唯一的绿洲植物,稍微断去了水源就会立即死掉,然而浇灌、除草、施肥等繁琐农事岂是小孩子能完全搞懂的,何况鲁小福的阿爸还要喂猪、养鱼、放牛,天天如此,一日不得休停。
  这时的太阳,全未下去西山,晚霞果真绚丽多彩,余晖尚且照耀着人间大地的角落,留下一丝丝的闷热。同时开饭的村户,远不止福家,还有很多家。然而到了这种时候,总喜欢来回撺掇,捧着一个瓷碗走动的村妇,只有苏四婶子了。阳光洒在她丰腴的身体上,竟可以没有一点反光,依旧显得黯淡。
  “福大嫂,吃饭呢!”苏四婶大摇大摆的从一边走来。
  “四婶啊,过来坐下一起吃吧!”福妈也是客气得很,知道来人在南坎子村可不是一般的公众人物,尤其是她的那张伶牙利嘴。
  鲁小福已不是第一次在吃饭的时候碰见这个老熟人了,故而对苏四婶的光顾很是不以为然,便一直埋头吃饭。
  过了一会,苏四婶问,“福大叔呢?刚才我还看见他进门呢!”
  虽然福妈嘴里说着话,但也嚼着饭菜,停了一会才解释着说,“大福啊!今晚去菜地了!也差不多回来了吧!”
  得知一家之主不在现场以后,苏四婶脸色一变深沉,凑近了福妈耳边,悄悄的低声说着什么。
  一旁的鲁小福看着这诡异的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又嗅到了什么不妙气息,便停下了手中沾满油污的碗筷,一双小眼盯着她们看。
  “是不是来告状的啊!”鲁小福心中暗想,感觉大事不妙,很快便想好了托辞。
  “我吃饱了!”
  “站住!”
  这时,眼见事情正如自己所预料的那样,即将发生,苏四婶赶紧从矮凳上起来,向鲁小福丢出了一个暧昧难懂的眼色,迅速消失了。
  “今天下午你去哪了?”福妈盯着自己的小儿子,目光非常严厉。
  “没,没去哪呀!”鲁小福情知早晚瞒不住,心里直打哆嗦……
  果然!枯枝沾凉水,痛打不留情,站定不动的鲁小福,被阿妈用来当作柴火的细小树枝无情的横扫在脚上,那铅笔大小的“刑具”,用力抽起来也少不了疼,感觉比起用棍棒“行刑”还要火辣辣的灼烧。
  “怎么了?”福爸终于回来了,肩上还扛着一把锄头,看见呆若木鸡的鲁小福站在那里。
  福妈见丈夫回来,立刻一顿数落,似乎是想趁着黑夜尚未全部笼罩村庄之前,用一丝苟延残喘表明自身的存在。她怒道,“这孩子,不得了啦!敢逃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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