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墨依又哭又笑道:“你能不能让我缓缓,我还没哭完。”
谢岑勾唇道:“你不是说哭的停不下来吗?我是在帮你。”
接着两人便是相视一笑,墨依叹息一声说还得缓会儿,谢岑只能识趣的带着工作人员躲远,将空间留给墨依。
“电话!”谢岑刚上了保姆车休息,雯姐便将手机递给了他。
谢岑见是苏祁,于是接起来道:“苏总好!”
“神经病!”苏祁骂一声,然后问,“声音咋这么哑?有哭戏?”
“还说呢,你都给我弄的什么破剧本,我都快哭死了,下次这种剧本就不要浪费钱了。”
“你事儿妈吗?我告诉你,这本小说的版权我可是花了很大价钱才谈下来的,编剧也是高度还原原著,角色特别讨喜,只要你好好演,今年的影帝就是你。”
“放屁,你也不看看我的眼睛,快哭瞎了。”
“难得接一个与你性格相反的戏,好好演。”
“知道了,你打电话不会只是为了跟我讨论戏的吧?”
“曦晨被抓了,靳函跟他住在一起,比较敏感,你找机会去探探,看能不能见到人。”
谢岑听完之后愣了半晌才问:“原因呢?”
“你去探探不就知道了?”
“我知道了。”
“雯姐,下场戏在什么时候?”一挂电话,他便问雯姐。
“明天!”
“那咱们收工。”
“嗯!”
收工之后谢岑便扔下了一众工作人员,自己驱车去了安全局。
安全局,审讯室。
为了避嫌,接下来整个有关我的审讯工作都是老莫他们组的人负责。意涵进来的时候有些歉意道:“师哥,不好意思,您这个案子我接了,希望您实话实说。”
我心下叹息一声,让我去死可以,但是实话,真没有。
堂哥是个特别护犊子的人,他直接替我做了回答:“你问,不必在意曦晨的情绪,公事公办就好!他清清白白,有什么可怕的。”
对于堂哥笃定的将我当做好人,我觉得又感动又替他不值。好人?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人。
意涵师妹问了一些基本信息之后又问了电报机的事情。我也半真半假的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
“你怎么会用那东西?”意涵问了一个比较尖锐的问题。
“我是犯罪天才,难不倒我。”
“师哥,你这个回答的有点虚,你必须说实话,我们才能帮你。”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一个新人师弟说。
目测这孩子比较实诚,特别负责任,属于那种吹毛求疵之人。
“我行得正,坐的端。说的都是真话,只不过你不爱听而已。”
“师哥,那你在信息中说你是006,你可知006是什么身份?”
“听局里的老人说过。当时就想试试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还会用那么老套的东西,所以就想起了那个比较神秘的006。”
“好,明白了!”
问完了我,他们又开始问堂哥,主要问他对我的了解。
我也才发现,原来在这个世上除了靳函,还有一个人很了解我。甚至连我喜欢用什么牙膏都知道。
问完了我俩,意涵拿着一叠子材料离开。我看一眼堂哥,然后说了一句“谢谢”。他问我谢什么,我说谢他作为我的哥哥特别合格。结果被他一句“有病”给怼了回来。
说句实话,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堂哥陪着,但对于他的了解,可真没有他对我的那么深。
习惯了做他的弟弟,理所当然的享受他的照顾,却从未关心过哥哥,想想都觉得自己过的挺失败的。
第二卷 沉箱谜案
第30章 Chapter 30.沉箱谜案(1)
意涵刚走,谢岑便来看我。他一进来见堂哥也在,便吐槽MNC居然搞连坐。
我问他怎么进来的,按照惯例他根本进不5来。
他靠在沙发里,丢儿郎当道:“老子也是MNC的外援好吧?”
我笑一声,点了点头,问他想审问什么?
他白我一眼,说第一次见MNC关人关在那么舒服的地方。有沙发有空调,还可以自己泡茶喝。
“有话就快说,说完就滚!”堂哥冷着脸,很凶地说。
我看一眼他,又看一眼谢岑,觉得他似乎对谢岑有陈见。
“是,长官。”谢岑被堂哥怼了一顿,一秒变乖。
堂哥回一个礼,然后坐回椅子里发呆。
谢岑拉着我到窗户跟前才压低嗓门道:“什么情况?我听说你居然拿到了大家都在找的神秘箱子。”
“你没必要神神秘秘的。”我朗声道,“我可不知道它就是什么神秘箱子,它是我妈的遗物,我就打开了,我哪知道它会那么重要。”
谢岑明了的点头,然后拍了拍我的肩,声音也恢复正常说:“我听前辈们说在找一个箱子,应该就是那只,不然你也不会被抓。”
“我也是现在才明白,好了,你回去吧!我又没做违法的事情,就是走个程序,例行调查罢了。”
“好,兄弟保重。”
谢岑刚走了没一会儿,师父便让圣华来开门放我和堂哥。堂哥瞄一眼圣华,满脸怀疑道:“这就可以出去了?”
圣华点了点头,笑着说堂哥可能有被虐妄想症。
“你大爷,你才有被虐妄想症。”堂哥骂一句,然后问圣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圣华叹息一声,看着我说:“大师哥您是领导,师哥是搜证犬,出了大案子,没你俩怎么行。”
“少贫,到底发生了什么案子?”我拍一把圣华的脑门问。
圣华说金锦高速被大水冲断了,出现了一个天坑,一股脑掉下去了十多辆小轿车,一辆大巴,一辆货车,目前无一人生还。
“这应该归路政和武警部队管。”堂哥怼一句圣华,但走的飞快,行动证明他还是蛮关心事情进展的。
我笑着递给圣华一个脸色。圣华接着说路政部门那边传来消息,说事情跟当年MNC法务部靳天明部长出事时候的情况非常相似,所以有人怀疑是人为,才通知了MNC。
“目前出事人名单确定了吗?”我问。
圣华说路政那边说监控进水了,还在修。
“他娘的肯定又得整出什么幺蛾子,你跟意涵马上打前站过去修,不要让他们的人插手了。我们过会儿就到。”堂哥骂一句,然后带着我去换衣服。
“哥,要不要通知靳函?”换衣服的时候我没忍住问了一句。
堂哥顿了顿,说应该,也许靳函会是破案的关键。
“函哥,局里有案子了,限时半小时,我在局里等你。”我借了堂哥的手机,拨通了靳函的电话说。
电话那头安静了半晌才说:“哦,我知道了,手机我给你拿上吗?”
“拿上,速度快点。”
“这天都黑了,什么案子这么急?”他问。
“路上再同你说,你马上出门。”
“好。”
本来半个小时多的车程,靳函愣是二十多分钟给赶来了。一见到我便搂着说谢天谢地。
我笑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低声说:“放心,我蒋曦晨是那么容易被人揪住小辫子的人吗?”
“上车!”堂哥已经等的不赖烦了,将头塞出窗户来说。
我拉着靳函上车,若兰开口揶揄他:“靳大律师,你来的可真够快的?”
“我说MNC办案,其他车辆就给我让道了。”
若兰笑一声说前几日她还说靳大律师是个斯文人,现在看来是她眼拙了。
我心下暗想,小师妹真是个委婉的人,要是把那句“斯文败类”说出口那才叫爽,我真想看看靳函听到那个词时候的神情。
我们的车追了大约一个小时的功夫才追上大部队的车辆。靳函瞄一眼前面MNC一排的专用车辆,面皮微皱道:“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我将情况大概说了一遍,他的神情有些不自在。我知道他又想起他父亲了,于是低声安慰他说如果这个案子破了,那么很可能能找到他父亲当年出事的真正原因。当年MNC清理了那么多人,后来我查过名单,唯独他的父亲靳天明没有在列,那么他父亲的死很可能是当年事情的关键。当然也不排除师父没有给我全部的名单。
到达现场的时候我也被吓了一大跳,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洪水还在持续,被洪水冲开的天坑直径大约有50米的样子,水持续的灌下去很久之后才能听到回声。很显然,塌陷的地方很深,听声音最起码要五丈有余。
坑的那边,路上洪水很大,而这边只剩湿渍。一个天坑,将路面拦腰斩断,分成泾渭分明的界限。据当地村民讲当时路面塌陷的很突然,路上的车子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就掉了下去。
天坑的周围被拉了安全线,围了起来。路政上的铲车和吊车在路边上停了一大排,空中有直升机在盘旋。
“师哥,我们该干什么?”若兰揪着我的衣角问。
我看一眼周围,MNC的大佬老魏同志还在跟路政上的领导攀谈,所以我们只能待命。
这一次跟往常不一样,但所有的案子,本质都是换汤不换药。我看一眼堂哥,见他点头,于是示意若兰和靳函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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