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这么一遭一身的汗臭味,江凛说:“你先洗吧。“
沈礼答应了一声,随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都是两个大男人,□□相对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早就没了羞涩的状态。待脱的干净利落的时候沈礼望了望坐在床上的江凛,问:“你要干嘛?“
江凛没打算干嘛,折腾了这么一趟现在好不容易歇下来只想躺一会儿,奈何又有洁癖,身上脏一点儿都嫌难受,准备撑着等沈礼洗完自己赶紧进去冲个痛快。
沈礼望着他也不说话,那眼神儿表达的意思分明是想一起洗。
江凛却不想,江凛摸不透现在沈礼心里在想什么,决定采取敌不动我不动的架势先杠着,等弄明白了现在的他到底是个什么情绪再以不变应万变。
要是搁平日里,鸳鸯浴的事情他也不强着他,可今儿个却不一样,瞧见江凛没松口的意思,沈礼手往前一伸,握住江凛的手腕儿二话不说地我把人拖进了浴室。
浴缸里的水还是温的,沈礼手里的劲儿大,江凛身形一个不稳就整个身子都往浴缸那儿栽下去,好在沈礼握着他的手把他往回收了收,这一个力度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
一个□□裸,一个衣冠楚楚,这浴室的浴霸还开着,热得人脸发烫。
沈礼不温不火的声音伴着炙热的感觉传了过来:“我帮你?“
好好的一个鸳鸯浴弄得跟刑讯似的,江凛有些不高兴,衣服脱的也磨磨蹭蹭,终是把沈礼的耐性磨没了,拖着直接浸了水,衬衫上的几个扣子也在撕扯下掉了几颗,一地的狼狈。
最后那场是怎么收的江凛不记得了,次数也不记得,动作也不记得,倒是那种从头到脚的酥麻感以及又痛又不舍得脱离的痛快感让身体记忆犹新。
趴在床上,江凛乏累地闭着眼睛,听见身边儿的沈礼无奈地问自己:“你到底有几个发小儿?”
江凛心生无辜,这总不能任何一个认识久一点的朋友就是自己的发小儿吧,话说回来这是在自己的祖国,朋友自然相对多一下,要是定居在了沈礼从小生活的U国,那到底是谁吃醋还真讲不准。
他为自己发声道:“那不是发小。” 十八岁才认识的人还能叫做是发小儿吗?
沈礼被他义正言辞的狡辩弄得想笑,望着他的后背嘲道:“那是什么,情儿?”
江凛被他这么一句带着方言范儿的嘲讽堵的下句话没说出口,难得赌气的话也跟着说了出来:“情儿不是他。”
打一听他那语气就知道他在故意气人,原本就没太大的火气现在也荡然无存,可手还是犯贱地在人屁股上拍了一下,感受到那两瓣臀肉在手下颤了颤,才顺着他气人的话继续问:“他不是你的情儿,那谁是你的情儿?”
灯都没开,莫名被毫无征兆地打了一巴掌,江凛脑袋一别,话也不说,一副‘反正是我对不起你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的架势。
沈礼瞧见人不说话就拿纤长的食指戳了戳江凛的手背,结果江凛嗖地一下把手收了回去,脑袋枕在双臂上,还是一言不发。
沈礼还是没忍住摆起了架子:“你还有理了?你瞧瞧这一天天的事儿,先是一个叫周奕恺的发小儿,又是这么一个章少爷,我怎么觉得只要一放你出去全天下都有你认识的人呢?”
江凛反驳:“不讲理是不是?总不能我一个除了你以外的朋友都不能交啊。”
沈礼觉得躺着说话难受干脆一骨碌坐了起来,解释道:“当然可以交朋友,但你看看这两个人哪个跟你的关系简单了?周奕恺就不说了,发小儿就发小儿了,一个钢铁直男罢了,可这章少爷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玩意儿这个词是沈礼最近看小品学来的词儿,平时他也不说这种方言词,今儿个突然带出来喜感极强,逗得江凛忍不住笑出了声,稳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摆起一副吵架的面孔,继续道:“首先他不是个玩意儿,其次他就是单纯的一个朋友而已。”
“那你之前怎么跟我只字未提?”沈礼坐在那里望着黑夜里那黑黑的一团继续问。
江凛闷声说:“认识的早归早,但是还算不上特别好的朋友。章昭然跟我们也不是一路人,他家有权有势,他老爹平日里天高皇帝远的也管不着他,也就养了他那么一个顽劣的性子,什么事儿都敢惹什么祸都敢闯,我跟他认识以后平日里交流也不多,偶尔出去吃个饭也算是顶了天的社交活动了。”
沈礼挑眉:“他对你是不是也顽劣过?”
心里头兜兜转转的话终于是说了出来。其实前面的那些话都跟打个铺垫似的,这醋劲儿无非是在烧烤摊上瞧见江凛看着那呕吐快要昏厥的章昭然时的眼神,那种有点气不过,有点不太想管,但念在朋友这层关系不得不管的复杂表情让沈礼这个‘旁外人’心里闹起了劲儿。
江凛倒是坦诚,犹豫都没有地回答:“那个时候我才刚成年,被朋友拉着去gay吧长见识,在gay吧里遇见了章昭然,他心血来潮想要泡我来着。”
“……”
第11章 章少是有思想的章少
心里猜想和面对对方直接的坦白还是有区别的。
沈礼还没来得及问些什么江凛就自顾自地解答了他所有的疑问:“那个年纪也没什么花样,撩都算不上,上杆子调戏几次无果自己就打退堂鼓了。再后来遇见也是机缘巧合,一来二去的就交换了联系方式,不过我们彼此生活的圈子不同,交集也不多,出去出门聚会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
江凛说着说着扭过了头看他,发现沈礼本来就没剩多少的醋劲儿现在更是荡然无存,难得地起了坏心思:“不过今天这么一看章昭然的确跟以往不太一样,且不说帅气了不少,穿衣搭配也不像原来那么浮夸……“扯着被角将暖和的被子盖在身上,他懒洋洋地补刀,“许久不见倒是讨喜不少。”
沈礼要是真信了他的话才有鬼,可偏生这话就跟有人在鼻子下晃蒲公英似的,让人痒痒的想打一个大大的喷嚏,于是一个没忍住就翻身又将人折腾了一回。
次日清晨沈礼难得地没有赖床,早早的起来把自己收拾的干净利落,一副受邀去参加什么重大活动似的,就连身上喷的香水也格外讲究,江凛被他起身的动静吵醒,迷迷瞪瞪地揉着眼,觉得清晨的空气有些凉就伸手把被角都掖的更严实一些,声音闷闷地提醒:“别小心眼不做章昭然的早餐,他昨夜宿醉今天早上就别给他做咖啡了,刺激肠胃。”
难得早起当然要做两份好的早餐,要英式的,用油煎出略焦的香肠,配上刚刚烤出来的吐司,一份酸甜的西红柿豆子,炸好的薯饼以及一个流心煎蛋,辅以浓香的咖啡或者新鲜榨出的胡萝卜汁,早晨最美好的时光才算没有辜负。只是要不是江凛有意提醒,估计沈礼会将客人这件事情选择性忘记,别说是早餐,怕不是一杯饮品都不给。
有时候沈礼就是这样不讲道理。
江凛吃饭的时候花了整整三分钟才在通讯录里找到章昭然的电话,拨过去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沙哑的声音口齿不清地问江凛怎么想起来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片断的都没法儿接。
又过了十来分钟章昭然才下来,洗过澡后酒味倒是少了不少,身上的一副也换成了昨天就放在他床头的衣服。
沈礼扫了一眼,没说话。
章昭然是何等人物,从小数理化虽然差到扶不起来但人心里头那点儿事儿摸得门清,眨眨眼睛伸手就去搂旁边江凛的腰,江凛一个没反应过来还真让他吃了一口豆腐,只见章公子好不要脸地说:“江凛哥的腰比原来摸起来更舒服!”
江凛心里头那个头疼,昨儿还没怎么样呢就被那么折腾,今儿个都开始动手动脚了,晚上不知道又得用多少次来换,扭过头言辞不善地怼他:“是不是多年前揍你的那回印象不深,又想在我这儿找打。”
章公子啧啧两声,死猪不怕开水烫:“江凛哥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且不说我这人畜无害的模样,就光说咱们俩的情谊你这拳头就下不去。”
江凛捏着他的手腕用了劲儿,嘴上冷冷地应:“你要试试?”
玩笑嘛,就是要点到为止,闹大的就没劲了。于是刚还赖在江凛身上吃豆腐的章公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餐桌前吃起了早餐,嘴上是止不住的赞美,夸完食物还不忘夸一嘴一直坐在那里没言语的沈礼。
沈礼倒是没当面表现出什么,可话也带着刺儿:“章公子灯红酒绿的地方逛的多了,都不记得江凛是名花有主的人了。”
章昭然一愣,手一抖那叉子上叉着的一小截香肠就掉回了盘子里,张着嘴扭头去看江凛,看到江凛的点头之后便又装出一副很可惜的模样叹息:“当初他要出国念书的时候我就不肯,这么好的江凛放出去还能够完整的回来吗?你看现在就应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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