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篱撇嘴说:“可是我理解不了她还那么自鸣得意,觉的自己才是手段高明的聪明人,是人生赢家,她这感觉是从哪儿来的?”
“自欺欺人呗。”君子玉不以为然的说:“她已经决定这样过下去了,你非得要人家承认她现在很不幸,很痛苦,很懦弱,怎么可能?”潘篱撇撇嘴,说:“可惜酬金就这么泡汤了,这个月没钱请你去玩了。”
“不要紧我请你去。”君子玉笑了起来,轻轻摸了摸潘篱的头发,潘篱的头发柔滑乌黑,根根轻柔的落下去,飘散在她的颊边,很轻易的就能让她英气的眼眸变的妩媚起来,君子玉看着就很爱惜。
潘篱却笑说:“你现在连工作都辞了,拿什么请?”
君子玉笑了笑,说:“这你不用管,我会成功的。”
潘篱仔细看看她,说:“吆,什么时候把自信都找回来了?”君子玉扑哧笑了,在她的带着戏谑的唇边吻了一下。
君子玉这段开始很勤奋了,不过潘篱没去管她在做什么,她相信给她空间,她一定能带来惊喜,但是之前那个女孩子却开始老给潘篱打电话,潘篱开始处于善良,知道她现在处在人生低谷,所以每次接电话,都会安慰开导她一番,可是后来电话多到君子玉开始烦了,说:“她不会是爱上你了吧?”
潘篱撇撇嘴,说:“怎么可能,她现在只是情绪抑郁,把我当知心大姐了吧?”君子玉撇嘴说:“知心大姐?她这都依赖你,非你不可了好嘛?”潘篱想想说:“那你说怎么办?她现在这个当口,我也不能不安慰她,她的自杀倾向很严重的,已经是病理性的了。”
“你该建议她去看心理医生。”
“我建议了,她说她只信任我。”
“我讨厌她!”
君子玉吃醋了,潘篱有点头疼,左想右想,想想还是把这女孩请家里来吃顿饭好了,然后和君子玉一唱一和秀恩爱给她看,她应该就明白潘篱的意思了。
于是潘篱挑了个时间,在家系上围裙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请这女孩过来吃饭,女孩来的时候潘篱还在厨房做菜,君子玉摆好桌子,一边寒暄几句,一边帮忙端菜端饭,进厨房偷空亲一下潘篱,高调秀恩爱。女孩自然是看在眼里,吃饭的时候除了几句客气的寒暄以外,倒也没说别的。
君子玉以为这个问题顺利得到解决,于是吃完饭后,放心的让潘篱送女孩出去,到了楼道里,君子玉不在视线中,女孩一下就开始星星眼看着潘篱了,有些激动的说:“其实我这几天一直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可是怎么也不敢问出口,怕冒犯到你,现在不用问也终于得到证实了。”
“什么问题?”
“我是想问你有可能喜欢同性嘛?可是现在知道你喜欢同性,太好了。”
潘篱一头黑线,说:“好什么好?”
女孩说:“你喜欢同性,就是也有可能会喜欢我。”潘篱闻言,急忙说:“我有女朋友了。”
女孩珍重的说:“不要紧,我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的。”话刚说完,潘篱一脚踩空,从楼梯上摔了下去,女孩大吃一惊,急忙追下去要把潘篱扶起来,摔在地上的潘篱急忙阻止了她说:“你别动我,你还是离我远点,我腰扭了,不能乱动。”
☆、78
潘篱疼的咧嘴,女孩子被她阻止以后,忐忑不安的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潘篱说:“你去把子玉叫出来。”女孩只好回身去敲门,把君子玉叫了出来,君子玉出来一看,潘篱坐在地上不能动,吓了一大跳,急忙过去说:“怎么了这是?”
潘篱说:“腰扭了,你扶我回去吧。”君子玉俯身说:“我抱你吧。”潘篱说:“你抱得动嘛?”君子玉一手抱腰,一手抱腿,说:“你抱着我的脖子我试试。”于是潘篱抱住了她的脖子,君子玉用力想把她抱起来,哪知道刚一动,潘篱就痛呼起来:“不行,疼死我了。”
君子玉只好放手,说:“这样可能拧着腰不舒服,我背着你,来。”她在潘篱面前蹲下来,潘篱吃力的支起身体趴在她的背上,君子玉努了半天劲才把她背起来。女孩子在一边默默看了一阵,看着有点酸,看君子玉把潘篱背进了门,说:“潘篱,我叫田素素,你以后就叫我素素吧。”
“砰。”君子玉没好气的踢上了门。
把潘篱背回家,君子玉说:“怎么摔了,疼的厉害吧。”潘篱哭丧着脸,说:“她真对我有意思,刚出门就表白了,我说我有女朋友了,她说她会一直守候在我身边的,我听着心里一哆嗦,就一脚踩空了。”君子玉皱起了眉头,说:“这女孩子怎么会事?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样都要表白,当我是空气啊?”
潘篱却痛呼起来,因为君子玉把她放在了床上,要一动就疼,君子玉没好气的说:“你不是很能挨嘛,扭个腰算什么,严刑拷打你也不皱眉的。”君子玉说的是气话,这会醋海生波,一时没回过劲来,潘篱嗔恼的说:“你干嘛呀?我是真疼,你把腰扭了试试。”
君子玉闻言,关注点才转会重点:“疼得厉害?要不我给你按按?”
潘篱趴在床上,说:“你会按吗?我看还得找按摩师傅给按按。”
君子玉说:“这么晚了,上哪去找按摩师傅?算了,我先去给你买点贴止痛的药。”君子玉说着出去了,不多时买药回来,她给潘篱脱了衣服,把膏药给她贴在腰眼上了,潘篱就趴在床上,有些沮丧,君子玉说:“你看你吧,钱没赚回来也就算了,还招回来个烂桃花,还把腰扭了,你真不适合干这些。”
潘篱嘟着嘴,气鼓鼓的不说话,君子玉看她那小模样矫情的可爱,于是低头在她气鼓鼓的腮帮子上亲了一下,潘篱恼她:“去。”君子玉笑说:“你腰都扭了,晚上有个啥事咋办?”潘篱撇撇嘴说:“能有什么事?也就是起来上个厕所,挣扎一下也就起来了。”
君子玉却说:“我说我还是过来照顾你吧,你这样挣扎什么呀,放着人力不用。”潘篱撇嘴,说:“你想趁人之危呢?”
“不会啦,我能干什么呀?我去抱被子去。”
君子玉说着就走了,不到一分钟抱了被子转回来,堂而皇之登堂入室,上了潘篱的床,潘篱腰伤着,也没办法,只能随她去了,君子玉掀开被子上床睡下,看着身边的潘篱,吃吃笑了起来,潘篱懊恼,说:“一边去,看我干什么?”君子玉笑说:“我怎么越看你越好看呢?”
潘篱趴在床上,把脸埋在床上不理她,君子玉伸手过来摸摸她的头发,掐掐她的耳朵,睡在一起,越看越喜欢,潘篱实在被她烦到了,勉强支起身体,抓过来一条床单,折成一条放在两人中间,说:“这是三八线,必须你过线,敢过线我踢你下床。”
君子玉吃吃笑起来,说:“你是有多怕我会吃了你啊?”
“君子玉!”潘篱脸红了。
潘篱因为腰扭了,两天没有出门,君子玉的案子一直没进展,因为警方根本无法找到马妍的下落,而小山再也没有在潘篱眼前出现过,腰伤的第二天,君子玉打车送潘篱去医院,做了理疗按摩,好了很多,但还是要休养几天,也是无聊,君子玉带着潘篱两个人一路走回家,沿路走着,潘篱走过不曾走过的一条街道,看着眼前的景物似曾相识,便说:“我以前走过这条街吧?”
君子玉点了点头,说:“从这里过去,往西走,是君家的老宅,你以前去过。”
“哦,那你搬出来以后,还回去看过吗?”
“没有,实际上,我还是没法面对那对贱人母子,他们现在一定很高兴我变成这样,只是还有我父亲一些遗物,还在家里,我上次没能拿出来,现在不知道怎么拿出来。”
“是什么?”
“是一个小箱子,他保存了十几年了,我小时候特想知道那里面是什么。”
“走,我陪你去拿回来。”
潘篱拉起来君子玉的手,两个人沿着街道走到车站边,坐上了车去了君家的老宅,但是让她们意外的是,老宅没人,不过君子玉有钥匙,自己开门进去,发现家里一切都搬空了,偌大一个宅子,空荡荡的叫人窒息。君子玉有些傻眼,说:“这是怎么会事?”
潘篱想了想,说:“可能你那个继母把东西搬到她那边去了。”
君子玉叹了口气,今日不复往昔,她的心脏有些虚弱起来,似乎就疲沓了,她们去君子玉的父亲的房间里看了一下,这里也被搬空了,潘篱觉的君子玉要找的东西可能找不到了,君子玉却说:“她不会带走那箱子的,对她没用,而且这箱子我爸爸一直藏着,我都不知道放哪儿,找找吧。”
于是潘篱帮着她一起找,最终在地下室的一堆杂物中翻出了一只小箱子,正是君子玉想要的那只,两人坐在了布满灰尘的地上,潘篱小心翼翼的用螺丝刀撬开了箱子,看着君子玉的忐忑紧张,她自己先看了看,发现箱子里是一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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