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贾琏的可是家中的金疙瘩,在父母溺爱,和哥哥宠爱下长大的。父母哥哥对他的疼爱只能用二十四孝来形容。
贾琏前世老爸和老哥特爱将贾琏带出去炫耀:“瞧,这是老子的小儿子(这是老子的亲弟弟)。”那得意劲就崩提了,走路都虎虎生威,精气神十足。
不务正业品行恶劣的二世祖又如何,贾琏家里人乐意宠着捧着,别人看不惯不在人家考虑范围内。重点是贾琏这个二世祖,人家自己还有本事,单挑群殴从来没怕过谁,有一股狠劲。
溺爱下长大,万事如意的贾琏,有那么一点点小遗憾,万分嫌弃他老爹老娘没能给他生个弟弟,带出去在兄弟朋友面前显摆显摆。
瞧着面前跟个小白兔似的贾琮,贾琏的眼睛崩射出太阳般灼热的光芒,嘴角敛开,上前几步。出乎意料令人跌破眼镜,大叹奇迹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贾琏扶起贾琮,捏了捏少年的羸弱的小胳膊,脸上喜悦溢于言表:“哎哟,怎么搞的跟小花猫似的,跟哥哥这么见外干嘛,你哥哥我是那样小肚鸡肠的人么?。”
贾琏一边揉着少年的软软的头发,一面让兴儿给少年擦脸,贾琮心中惊悚万分,全身寒毛顿时竖立起来,心中接连翻了几个白眼。
兴儿瞧着贾琏突然从一座冰山变成一汪温泉,乍然间来了一出兄友弟恭的肉麻戏码。抖了抖身上一层鸡皮疙瘩,上前掏出帕子给贾琮擦脸。
贾琏看着贾琮头顶被自己揉成鸡窝的头发,顿时乐了,嘴角咧开了笑,终于体会到以前老哥欺负自己的感觉了。
贾琏拿手在贾琮头上爬了几爬,自顾自的乐着。贾琮心中一抽一抽的,特别怀疑一向不与自己亲近的贾琏是不是吃错了药,考虑要不要叫太医来给他瞧瞧。
贾琏琢磨着如何将贾琮养的白白胖胖粉粉嫩嫩的,定睛看着擦干净脸的贾琮,心中更加开心了,这不是前几日偷偷摸摸送自己一包小吃的小家伙么?
前几日贾琏忽然感染风寒,贾琮想了好久,怕府中人骂他不孝顺哥哥,不得不把自己都舍不得吃的桂花糖饼,乘没人时候给贾琏送了过去。见他在睡觉,没敢吱声,一溜烟的跑了,搞的好犯下什么见不得人的小毛贼的一样。
贾琏瞧见贾琮穿的如此单薄,顿时沉了脸。老子弟弟也是你们能欺负的,只能老子自个儿欺负蹂躏。
贾琮见贾琏脸色变了几变,吓的大气都不敢喘,心中愈加笃定贾琏脑子有病了,而且怕是已病入膏肓的那种。
贾琏要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想法,绝对吐血。
贾琮扭捏着身体,嗫嚅道:“哥哥,要不要找个太医过来瞧瞧。”表达的很委婉,有病需要及时医治,不能讳疾忌医。
话刚说完,贾琮打了个特响的喷嚏,兴儿见贾琏颜色更了,生怕贾琮再惹贾琏不快活,眼疾手快的给贾琮擦着脸。
贾琏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贾琮身上,系好带子后,揉着贾琮的小脑袋。皱着眉头,嘴角微微翘起,声音却透着一股寒气,对着兴儿吩咐:“去请个太医过来,好生瞧瞧,小孩子真长身体的时候,可马虎不得。”
贾琏比贾琮许多,贾琏的披风裹在贾琮的身上,拖到地面上,贾琏也不介意,对着兴儿吩咐完,拉着贾琮的手往里走。
兴儿听了贾琏的话,心下卷起惊涛骇浪,倒吸一口凉气,偷偷的瞟了一眼贾琏,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似的。这年头怪事真多,二爷竟然关心起三爷来了,那就好比天要下红雨了。百思不得其解,八成二爷是鬼上身了,才会做出诡异的事情来,自个儿在一旁看着,心惊肉跳的很。兴儿稳了稳心神急忙的去请太医。
贾琮心绪起伏,一颗心忽上忽下,暖暖不透风的披风裹在身体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风霜雪雨,一股暖流流淌全身,打心底暖到头脚。
贾琮就好比贾府中的贾环一样,没人疼爱,受人冷眼白眼,就跟家常便饭一样。经常是被长辈劈头盖脸一顿辱骂,下人们依葫芦画瓢,从不给贾琮好颜色。
何曾感受过一直不拿自己当回事的哥哥,这样嘘寒问暖,体贴备至的呵护。一时又惊又恐,心内五味陈杂。
在听到贾琏要给自己请太医后,鼻子一酸,眼中发涩,泪水至不住流了下来,生怕这忽然而至的亲情是黄粱美梦一般,虚幻缥缈,又生怕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
贾琮感受着贾琏温暖有力的手掌,稍稍使力扣紧贾琏的手,哽咽着说道:“哥哥...”
贾琏看着贾琮湿漉漉的眼睛,没错过贾琮眼眸深处透出的一丝防备。两兄弟虽未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却绝对不会出现兄弟关系融合的情况。
试想一下,素日平日对自己漠不关心的人,忽然间变得亲切温柔,没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出去都没人相信。想来都觉得匪夷所思,令人恐慌。难怪乎贾琮患得患失,提心吊胆的。
贾琏不喜欢这样的感觉,十分不喜欢。他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弟弟,任自己搓圆揉扁的弟弟,而不是一个暗暗防备自己的弟弟。
贾琏不是一个傻帽,可以说是绝顶聪明,一眼就看穿贾琮的心思,权不过是阴谋几个字而已。
大家庭长大的孩子,哪个心内没有几个小算盘什么。多长几个心眼也是应该的,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好自己,更好的活下去。
贾琏握紧贾琮的手,一手揉着贾琮的脑袋,嘴角咧开笑道:“抬头挺胸,记住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流血不流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那是娘们的行为。以后有谁欺负你,你只管告诉哥哥。”
贾琮吸了下鼻子,将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眉眼弯弯:“恩,都听哥哥的。”
贾府主子虽然不多,奴仆却成群,仆人都分成三六九等,各式各样的嘴脸贾琮打小就见过。贾琮并不笨,是不是真心对他好,他分的出来。
贾琏发自内心对他好,他能感觉得到。
贾琏看着贾琮眉眼含笑的贾琮顺眼多了,十分讨人欢喜。心里爽翻了,溺爱弟弟的感觉果然不错啊,爽透了。比中乐透还要爽上万倍。
贾琏握拳掩着唇角咳嗽下,豪不谦虚说道:“对,哥哥说的都是对的。打明儿个,你最近段时间别去上学了,跟着哥哥后面。”
贾琏此时就是个长了尾巴大灰狼,在拐着小红帽。看着贾琮眼中喜欢崇拜之情,心中非常得瑟,自我满足感十分强烈。
贾琮乖觉的点了点头,既然哥哥发话了,自然有办法去学里请假。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贾琏。
贾琏拍了拍贾琮的脑袋,勾起唇角,拉着他向贾赦房间走去。
正文 3第三章 贾琮被骂
贾赦,字恩侯,袭一等将军之职。虽有官职,却无实权,权不过是依仗着祖辈阴德庇佑才巴巴的袭了官。
就好比官二代李启铭为什么可以那么嚣张猖獗,凭的就是“我爸是李刚。”
但是李启铭与贾赦一比,那可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上下立杆可见。因为,贾赦的父亲比李刚强悍百倍。
宁荣两府原是军功起家,太祖皇帝平定天下之时,大封功臣。荣宁两府的祖上与另外六家一并被封为国公。传至贾赦这一辈,得了个一等将军的爵位。
贾赦老弟贾政,因皇上怜念先臣,额外赐了个主事职衔,入部习学,如今现已升了员外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兄弟两人不睦多年,谁也不服谁,明争暗斗从未间断过。少年的贾赦纵然有雄心壮志,想稳掌荣府大权。却不得不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低下那颗高昂的头颅。贾母一顶不孝的大帽子扣压下,贾赦不得不节节败退,被二房压制个彻底,偏居荣府一隅。
至此后贾赦越来越宅,过上了花天酒地,左搂一个小老婆又抱一个小老婆的宅男生活。
贾赦笨吗?倒也不至于蠢笨到家了。这不前几日得知贾政因元春突然被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叫了贾琏去书房商议事情。贾赦知情后,躺在小老婆床上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次日打听下,得知娘娘省亲事宜,虽不十分准,也有□分了的把握了,府中少不得要准备建设省亲园子的事情。
贾赦心下窃喜,看着院子中的开的正盛的桂花树,仿佛见到一枚枚亮金金的金元宝,对着他眨眼睛,不停的召唤他。
贾赦面容带笑,唤了小厮去传唤贾琏细细询问,却被告知贾琏陡然患了风寒,卧床不起。
贾赦大呼晦气,心急如焚的等了两日,再次谴人过去传唤贾琏。这次过来回话的是,凤姐儿的陪房旺儿家的,说了一箩筐恭维贾赦好言好语。末了补了句,二爷因病了几日,怕将病气过给老爷,正在家中焚香沐浴,稍后就会前来给老爷请安。
贾赦心中纳罕,贾琏竟然如此尊重孝顺自己。笑着让人送走旺儿家的,换了套新衣裳,将见贾琏的地点,从书房改成了房间外室,顺道将邢夫人叫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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