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了厕所。
随后竞拍的拍品是陆祈渊的,他主攻水彩,而这幅恰好不是。起叫价照样压的低,五千,涨幅却是千元,拍卖师刚说了开始竞拍,立即就有人叫价一万!
拍卖师应价后,马上又有人跟拍叫价两万。台下众人议论起来,知道陆祈渊位置的都往他这边探头瞧。
梁肖回来看到价位飞升成了两万,傻眼了。
他颤抖着扭头:“两万了,陆祈渊,你……”
梁肖话没说完,外面传来一声:“三万!”
梁肖闭嘴,收住表情坐的很端庄。
陆祈渊的第一幅画以四万三千元成交。
之后的拍品成交额都在四万上下浮动,梁肖的最后一件作品拍出了二万六的高价,使得他又进行了新一波抽风。
六件拍品拍卖结束后,会场安排了中场休息,暂停二十分钟。
陆祈渊越看梁肖越觉得吓人,加上坐的久了他也有些闷,于是起身从墙边挪出门去,在大厅逛了一圈。
天街内部装修的奢华至极,曾承办过中外数场大型拍卖,官方有名又有钱因此在硬件设施上是不会小气的,就说那大厅的巨型水晶吊灯,叫一个闪啊,衬的周围金碧辉煌,即使带着墨镜陆祈渊还是被强光刺激到,不得不眯起眼睛,没呆几秒就被逼走了。
后来的拍卖很顺利,晚九点,拍卖结束,当场成交13件拍品,最高成交额为六万七千元。
走出会场的时候梁肖还是飘的。
陆祈渊问要不要让人来接,他不在状态地摆手拒绝,自己转身走了。不知道会不会迷路,看他这样子,指不定会去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当晚新闻报道了这次拍卖,众人对陆祈渊的作品拍出本场最高价看法不一,但都对明天的重头戏表示期待。
因为明天除了彭老师的画,那幅万众瞩目《透亮》也在其中。
今天的相关消息报道后,网上除了路人和粉丝,忽然出现一批不知为何攻击陆祈渊的人。他们称陆祈渊这不是在卖画是在卖名气!以他的水平,一个在读研究生,怎么可能把画卖出那样的高价?怕不是有什么内幕?诸如此类的怀疑论被他们大肆宣扬,趁着夜色搞起了突袭。
陆祈渊的粉丝发现立马不干,为了维护偶像,扛着不睡都要跟他们掐架!掀起被子泡起咖啡,键盘鼠标敲的虎虎生威,只要对方恶言一句就让他立马落地成佛!
粉丝反驳道买卖全凭自愿,陆祈渊又没有逼谁,是不是卖名气还不得看买家买不买账?
还有人说,啊呀没名气可卖的的人又出来献丑了,不好意思诸君这就把我家狗子牵回去!
也有这样说的:有本事你画一幅买去,老子一毛都不给你。
这种时刻众粉丝也不掐陆祈渊该不该签约、该签哪家了,放下内部矛盾一致对外,前仆后继站出来把那些黑子骂的狗血淋头,也因此这黑料完全没成什么气候,甚至还没传到陆祈渊耳朵里就销声匿迹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电脑重装系统崩了,我装换成win10好像获得了新电脑(>ω<)
☆、拍卖会(下)
第二天,容盛只去选角现场露了个脸,不到十一点就回来了。
周天衍在十二点到达,他没开车,据称是一步一个脚印从山脚爬上来的,不过山也不高,路很平整,倒是不难走。
门铃响的时候容盛在楼顶,陆祈渊给他开的门。
不得不说一下这个神奇的门,它非常智能,是陆祈渊在家里许多搞不懂事物中的一个,没见哪里有摄像头却能把周围的画面传到电视上,它可以在三个地方打开,门口,二楼的两个主卧室,后一种方式需要输入特定的密码。
陆祈渊甚至在两人手都不闲的时候感受过容盛用声纹开门,就好像喊一声“芝麻开门”它就开了那样。
周天衍冲面前的人挤挤眼:“中午好,这门是坏了吗我怎么打不开?”
“你好,请进。”陆祈渊把他让进门,“为什么你能开?”
周天衍穿好室内鞋惊讶抬头:“你不知道吗?”
这个语气这个场景,陆祈渊很想说:怎么?你是容盛的姘头?
“我错过了什么?”陆祈渊边问边指指楼上,“容盛在上面,我以为你下午才来,没想到这么早。”
“哼——”周天衍轻哼一声,嘴角上扬着脸色意味深长得很,他揽过陆祈渊走上楼梯,好似对这里比他还熟,“我为什么来这么早?容盛求我的,求我为他下厨!”
陆祈渊脚下微顿,侧身躲开,周天衍手搭空,但没说什么,自然而然地收回了手。
“对了,”走了两步他忽然又说,“为什么我能进来?我是房东啊孩子,这别墅的产权在我手里哟~”
陆祈渊眼睛瞪了一瞬间,但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像房东是谁并没什么影响?
“据说你们把楼顶收拾的很漂亮,”周天衍耸耸肩,“抱歉这个房子我没怎么管过,你刚到的时候三楼很乱吧?”
“还行。”
陆祈渊想起容盛说的从没上过三楼的话,现在倒是比他跑的还勤。
容盛此刻正叼着烟头拿着洒水壶浇花,当然他没忘记打开门消灭空气中的作案证据。
陆祈渊瞧见他的时候愣了一下,容盛现在和平时正儿八经的样子很不同,穿着随便的衣服,站在花丛里关心植物和土壤,阳光笼罩着他,看起来闲云野鹤有股仙气。
如果不开口说话就更棒了。
“诶,这么积极?”容盛两个回猛头发现他俩,远远地冲周天衍喊,“我以为你多不情愿得拖到下午才来呢。”
周天衍笑了笑,一手拍拍陆祈渊的肩膀,低头在他耳边说:“不要被眼睛所见欺骗了。”
陆祈渊略微一僵,转过头看他,周天衍却已经直起身子向容盛走去。
在原地盯了会儿他的背影,陆祈渊转身下了楼。
容盛和周天衍打完招呼,却没看到陆祈渊的身影,问他:“我们家阿渊呢?刚不是跟你一起上来了么。”
“又走了。”
容盛点头,继续把持着水壶,向楼梯方向扬扬下巴:“那你呆这干嘛?厨房里一堆食材等着你呢。”
“哟,这副嘴脸连藏都懒得藏了?”周天衍手插兜里,“我告诉你,我已经一年多没进过厨房了。能做成什么样子还是个未知数,不要抱太大期望。”
容盛放下花洒,狠狠地推他着往前走:“少废话,我得抓着点紧,哪天你喝花酒死掉就没机会了。”
两人回到客厅的时候,陆祈渊正坐在沙发上看书,这回坐的还行,没有把整个人都陷入沙发。
周天衍上前问他:“阿渊,饿了不?”
被他这么叫,陆祈渊呆住。
“我跟容盛学的,”周天衍解释,“他叫你阿渊我也这么叫了,行么?”
“厚脸皮,”容盛把他拉回来,丢进厨房,“我们早上七点就吃饭了,你说现在饿不饿?”
周天衍环起手:“不行,你饿,死了吧。阿渊饿,我才做。”
容盛瞪眼,笑道:“嘿,喘上了。”
陆祈渊这时平静出声:“我也饿了,非常感谢你来下厨。”
“好的。”周天衍整整衣服二话不说走进厨房。
容盛来回瞧瞧,表情破天荒地居然有些发愁。
陆祈渊把书一合,抬眼与他视线相交,淡淡笑道:“收起你的表情,如果还没决定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摆一脸忧愁给谁看?”
这话说的抽象,但容盛听懂了,沉默片刻,开口却是:“我管不着。”
“容盛!你们厨房我不熟,快来!”
“别嚎。”容盛扭头走进厨房。
陆祈渊挑挑眉,低头翻书。
容盛出来后没看见他,却听工作室有声音传来,这一幕太似曾相识,他亦照旧走了进去。
一开门,琴声毫无保留地钻进耳朵,陆祈渊正坐在钢琴前十指翻飞。
容盛原地驻足,没上去打扰。
这曲子很平静,一点儿不激昂,但也许是弹奏者技艺高超,每一个音像敲在心上,很有感染力。忽然节奏变快,像飞瀑倾闸而下,灵动中夹杂着宣泄的快意,令人不知不觉沉浸其中(注1)。
陆祈渊低头看着黑白分明的琴键,身子跟着演奏起伏,看上去音乐不像是来自钢琴,而是源于他的身体。
一曲终了,陆祈渊的手在琴键上轻轻地搭着,他深吸一口气感到如释重负。
容盛在门口平静望他,说:“很好听。”
“是吗。”陆祈渊淡淡笑着。
“叫什么名字?”
“……”陆祈渊似乎在思索,“我忘了。”
容盛笑笑,转而问他:“为什么听起来有点悲伤?”
“本来就是一首悲伤的曲子。”这次陆祈渊回答的很快。
“好饿啊!你要工作吧。”他站起来伸个懒腰,路过容盛离开了练习室。
周天衍真的是个做饭奇才,是厨艺大师,陆祈渊快要对他顶礼膜拜!在他面前自己跟容盛的技术不过是三脚猫功夫而已。
饭桌上陆祈渊完全收不住溢美之词,把周天衍都快夸成一朵花,在心里毫不犹豫将他划入了友人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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