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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自杀后 (红领巾的接班人)


  嘴里念念有词,恶灵退散镇邪驱鬼,什么玉皇大帝观音菩萨乱念一通,何惜这个临时佛脚抱得让人苦笑不得。
  
  付一卓心中隐隐感觉他今晚的举动有点反常,但见何惜面色红润活蹦乱跳,以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就没细想。眼看天色不早了,连忙押着人送进客房。   
  把被子边边角角都掖好,何惜老老实实躺在床上,被裹得像个蚕宝宝。付一卓走到门口,关灯之后道了句晚安。   
  付一卓:“晚安,好好睡一觉,做个好梦。”   
  何惜想起自己刚刚亲手孝敬给鬼王佛牌的那三根香,不太确定地想:应该可以睡个好觉吧。   
  
  次日,何惜在梦中的满地血红中惊醒,颓然地将头埋进枕头中,试图将自己闷死。   
  付一卓打开门看到这一幕,有些好笑,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道:“怎么?还想赖床?快起来吧,吃了早餐我陪你去堵人。”   
  一说起这个事儿,何惜立马就来了精神,把许之羽那个大猪蹄子抛到九霄云外,迅速洗漱完毕,还抽空剃了个胡子。   
  
  早餐已经被付一卓摆上了桌,足足有五六样。
  何惜贪心,每样都想尝尝,但他胃口小,尝过就饱。最后付一卓把他吃剩的都吞下肚,两个人收拾得人模狗样搞大事去了。            

  ☆、缺一个我

  许佳期在一家中型企业上班,朝九晚五生活很是规律。何惜掐着点在她公司旁边守株待兔。      
  何惜耐着性子一直等了很久,久到时针指向了九。
  眼看着迟到了许佳期还没现身,何惜怀疑她是不是睡过头了。拿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通话键还没来得及按下去,就被付一卓一把夺过手机。
  付一卓抬手指了指路口,示意他看。      
  一辆非常拉风的宝马停在不远处。许佳期抬步下车,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容光焕发,飘逸的长裙在晨风中翻飞。      
  许佳期并不算漂亮,那双眉眼作为女人来说太过凌厉了点。好在她蓄的长发弱化了这种感觉。
  精心打扮之下令她看起来十分清秀,再加上气质卓然,放在人群中绝对出挑。      
  何惜一看她的精神状态就知道许佳期最近过得很不错,那种被恋爱滋润过的神情,是做不了假的。      
  许佳期下车之后,另一边的车门也打开了。一个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身材高挑,手里拎着早餐,一路牵着许佳期的手送进公司,才把早餐往许佳期手里一塞,依依不舍地走了。      
  那男人一回过头,何惜就一直盯着他的脸看,越看越觉得眼熟,总觉得这张脸在哪里看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倒是他身后的付一卓发现了端倪。视线来回在何惜和那男人脸上打转,眼眸黑沉,左手在背后慢慢紧握成拳,用力到关节泛白。      
  那个男人的五官轮廓,起码和何惜像了五成。      
  何惜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亲眼所见造不得假,许佳期和她的男朋友正是浓情蜜意时,他不打算去做电灯泡。
  想想也是,许佳期早已成年,她有自己的判断,不需要别人来为她把关。
  或许是和许之羽相处的时间久了,何惜也或多或少染上了爱瞎操心的臭毛病。他心中默念,要改,一定要改。     
  想通了,何惜整个人都阔达起来,心情与来时有着天壤之别。
  恰好这几天都是绝佳的好天气,付一卓请假陪他玩了几天。
  两人从故居到博物馆,电影院到湘菜馆,天上飞海里游,这附近能玩的地方都玩了个透彻,每天一回到家就累到爬不起来。      
  但付一卓比不上何惜这个画家自由。他有自己的固定工作,公司少了他不行,请上三天假已经是极限。从昨天晚上开始,电话短信就像催命符似的没有断过。
  何惜自觉非常善解人意地一挥手,说:你去上班吧,不用管我,正好我也玩累了。      
  付一卓上班去了,何惜中途醒过一次,又睡了个回笼觉。他连早餐都没吃,日上三竿才爬起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将中餐和早餐一并解决了。      
  这期间付一卓来了个电话,提醒他电饭煲里温着午饭。何惜已经吃饱了,揭开锅盖看了一眼,饭菜温了太久,卖相不是很好,看着没有胃口,何惜没动它。   
  无聊的何惜拎着花洒爬上天台帮付一卓浇花。一抬头恍然发现今天的天空美得令人炫目,微风也熏得人很是惬意。他甚至在花瓣的水滴里看见了小型彩虹。      
  作为一个职业画家,何惜的老毛病又犯了。他手痒得不行,恨不得立马提起笔,将这美景绘入画纸。
  盯着天空发了会儿呆,他突然想起离这儿不远的地方有一座观光岛,那里风景秀丽,是一个写生的绝佳去处。      
  想到这儿,何惜就再也坐不住了,把花洒随手一放,噔噔蹬下楼换衣服。换完了对着镜子一照,觉得这身色调太过沉闷,不符合今天飞扬的心情。
  他毫不客气钻进付一卓的衣柜一顿翻找。
  简简单单的条纹休闲衬衫,搭配一条宽松的短裤。意外之喜竟然找到了自己八百年前就不见的渔夫帽。本来以为丢了,没想到就在付一卓的衣柜里。      
  可能是忘记带走了吧。      
  何惜没多想,他看了看窗外,今天的太阳的确有些刺眼,便把帽子往头上一压。几根不听话的头发翘在帽檐边,显出几分俏皮。他伸手摁了摁,没摁下去。      
  蹬上鞋,何惜到附近的文具店买了作画工具。一整套都往最贵了买,劣质的他看都不看一眼。      
  何惜本来就备受时光的优待,今天这身装扮更是显得嫩出水来。
  文具区的店员是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姑娘,还以为何惜是高中生,担心他买这么多付不起账,特地提醒了几句,还亲切地喊他小弟弟。      
  何惜老脸一红,结了账匆匆跑走。
  走到门口偷瞄了一眼玻璃门上的倒影。果然是一脸幼齿,一点成熟男人的痕迹都没有。      
  他带着工具去坐船,由于是星期天,客船上游人特别多。何惜尽量缩小自己的占地面积。
  小岛并不远,五分钟就到了目的地。何惜跟着人流下船,江边有人游泳,有人在开水上摩托,总之人挤人闹哄哄的。
  何惜一刻也不想多待,抱着画架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好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只有几个人在钓鱼。      
  未免动静太大吓跑鱼群,何惜连铺开画纸的动作都小心翼翼的。他找了个高度正合适的石头当凳子坐下,挤出颜料一边观察眼前的风景一边调色。      
  基色要浓一点,江水不像海水那般蔚蓝,但深沉神秘。      
  不知不觉中,何惜就入了迷,周围的一切人声鸟语都离他而去,眼里只看得见自己的笔尖和画板。
  他细致而专注地落下一笔又一笔,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身后多了个人。      
  陈少来得比何惜要早。他一周前就和几个朋友约好了周末来江边钓鱼,否则也不会去买鱼竿。
  他们从八点一直钓到现在,中午就吃了个面包充饥。但付出和回报不成正比,战绩甚微。大鱼不见踪影,小鱼塞牙缝都嫌不够。
  陈少正郁闷不已,就被他身旁那性别男,性向男兄弟的用手肘猛戳,叫他看,说岸边有个小帅哥在画画。      
  陈少一看,心说熟人啊!立马把鱼竿一扔,脚下生风跑来。
  他兄弟在背后骂他,说你个假正经的直男,一看见帅哥跑得比兔子还快,就不能给我们这些基佬留一条活路吗?      
  陈少不会画画,但他看何惜画,半分不觉得枯燥,反而是一种享受。
  那纤长白净的十指就算沾染上颜料都十分赏心悦目。      
  这一看就看了好久,陈少腿都站麻了,也不出声打扰何惜,等他画完。      
  何惜脚边有一个装满清水的塑料小桶,他把画笔放进桶里洗了洗,眼睛带着点疑惑看着陈少。      
  陈少凑上来,像个老学究一样摸摸下巴,点评到:“挺好看的,就是少了点什么。”      
  “少了什么?”何惜很喜欢这幅画,越看越有意境,这是他近期来最满意的一幅作品。      
  其实画家这个职业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轻松,一幅画需要用几天几月甚至好几年的时间来完成。
  那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就算精雕细琢,最后也不一定会得到自己满意的作品。
  很多画家都会陷入一段瓶颈期,有的时候太过于注重技巧而忽略了灵性,通常被称为匠气。而这样的作品,不论注入了多少心血,最终都只会被何惜当做废稿。      
  所以这几年,何惜流传出去的画作只有寥寥几幅,但每一幅都能收获一片赞誉,被誉为圈内最有前途的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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