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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恋男友自杀后 (红领巾的接班人)


  何惜绞尽脑汁,苦口婆心劝导许佳期婚姻大事不能儿戏。
  他自己一个把初恋谈得生离死别哭爹喊娘还乱七八糟的人,情商也不算高,现在却像个恋爱达人一样,在这儿条理清晰地帮许佳期分析利弊。
  典型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许佳期闷在被子里,还没睡醒,带着点鼻音,敷衍地嗯一声啊一声,很明显没有听进去。
  何惜察觉到后就不再自讨没趣,简简单单收尾。
  许佳期揉了一把眼睛,下床,一把拉开窗帘。今天是一个好天气,不潮不燥,很适合和爱人一起出门游玩。
  “你放心吧,他对我很好,也很爱我。”
  ——至少比你爱我。
  不在一个城市真的非常不方便,有事也只能通过电话联系,看不见也摸不着。尽管许佳期再三保证,但何惜还是不放心她和别人玩闪婚,当即订了下午的机票,准备亲自去考察考察。
  他没有告诉许佳期这件事儿,想搞突袭,只有这样才能看出男方真正的人品。
  但是不通知许佳期,落脚地又成了一个问题。他有点洁癖,住不惯酒店,想了想可以打扰的人之后,就联系了付一卓。
  飞机落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六点,天都黑得差不多了。何惜一出安检口,就听到有人在喊他,一回头,付一卓迎面走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修修修,漏了好多标点符号……

  ☆、包容

  付一卓是一个非常斯文的男人。
  他的性格沉稳,是许之羽诸多朋友中最靠得住的一个。以前何惜有什么不好解决的事都喜欢找他,渐渐的,这已经成了一个难以改掉的习惯。   
  
  上一次碰面,还是去年的国庆节。
  受付一卓的邀约,何惜背着画板和为数不多的行李,与他一同坐上去往西藏的列车,进行了为期一周的旅行。   
  眼下已是又一年的初春,算算日子,他们已经有两三个月没见过,但这并不足以令他们生疏起来。
  
  付一卓一看见何惜,就走上前抱了他一下,怀中带着来不及褪去的寒意,看来是匆匆赶来接机的。   
  何惜带的行李不多,一个手提箱就能装下。尽管如此,依付一卓这样习惯照顾人的性子,还是不容推辞地接过行李,在前面带路。   
  何惜两手空空,两人一路闲聊,停车场离机场大厅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何惜上车系上安全带,付一卓把空调打开。   
  
  早上接到何惜的电话后,付一卓就订了晚饭,地点是何惜吃过一次就赞不绝口的湘菜馆。
  何惜刚拉开椅子坐下,热乎乎的菜就全都上齐了。看都不用看,何惜就知道都是些什么菜色,他不得不再次感叹,付一卓真的是一个很体贴的男人。   
  
  一边吃,何惜一边向付一卓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付一卓表示非常惊讶,他和许佳期住在同一个城市,坐公交也就几站的距离,竟然没从许佳期口里听到半点风声。   
  
  两人互相抱怨了几句许佳期不讲义气。付一卓一个平时沉默寡言得要死的男人,这时就坐在何惜身侧,一边帮他夹菜倒水,一边陪他一唱一和。   
  
  听到何惜说要去逮人,付一卓动作一顿,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打趣道:“嗯,这的确是个很不错的想法,要不要我赔你一起去?”   
  何惜最受不了他这个表情。好像看着自家不懂事的小孩胡闹,无奈又宠溺。
  被这个眼神看着,何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什么叫陪我去?许佳期不是你妹妹啊?你和许之羽俩人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可不得多帮忙看着点许佳期吗?”   
  说完,他把筷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我宣布,今天先休息,明天正式行动!”   
  付一卓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兴致不是很高,看样子对许佳期的事情不是很感兴趣。   
  
  吃饱喝足,何惜大爷般背着双手和付一卓在马路边上遛弯。等肚子里的胀腹感过去,何惜就死活不肯再走下去了,双脚扎在地里似的迈不动步子,双手插/在裤兜里耍赖。   
  付一卓拿他没办法,好说好歹说不动他,口水讲干也不起作用。无奈之下只能让他在路边等着,自己回去把车开过来。   
  何惜嫌马路上灰多,见旁边有家超市就进去了,也没个具体的目标,就东看看西看看,看中了什么等付一卓来付钱就行了。   
  
  其实何惜是一个很有分寸的人,他只在付一卓面前拿乔了点。没办法,都说被偏爱的有恃无恐,何惜就是被偏爱的这个人。
  人生二十多年,认识付一卓之后,何惜才知道什么叫做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无底线的包容。   
  
  说句不该说的,何惜曾经一度怀疑,付一卓对自己是不是有什么超出朋友之外的感情。但付一卓本人从来没透露过这方面的意向,就反倒显得何惜多想了。   
  何惜心大,纠结过一段时间便把猜疑放到一边去了。
  不然怎么办呢?跑到付一卓面前指着他鼻子说,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有什么企图?这不神经病呢吗。   
  这么不清不楚地相处下来,何惜竟也习惯了,甚至还生出那么一点恃宠而骄的意思来。
  付一卓也惯着他,两人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分外和谐美好。   
  
  何惜与付一卓之间的氛围,比情侣更像情侣。所以许之羽当年就特别不乐意他们两个见面,经常跟何惜抱怨说感觉自己头上戴着顶绿帽子。   
  每当这个时候何惜都会摸摸许之羽的狗头,开玩笑说我看你挺适合绿色的。
  但只有何惜自己知道,他对付一卓半点不应该有的感情都没有。
  许之羽虽然有时候熊了点,但不得不承认,他是唯一一个让何惜动过心的人。   
  
  一见到熟人,何惜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起许之羽。
  何惜发现,可能真的因为不再青春年少了,他最近总是忆起一些烂熟于心的往事,这令他哭笑不得。心说我正当壮年,还没凄凉到依靠回忆来填充孤寂的年龄吧。  
  
  正自我消遣着,何惜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略有些眼熟的人影晃过去。他眯了眯眼,心说不是吧?难道见鬼了?
  内心其实是抗拒的,但脚下不受控制地跟了上去。   
  
  从零食区跟到户外运动区,那人驻足挑选鱼竿。何惜趴在货架上定睛细看,眼睛鼻子嘴巴,一一比对过后才松下一口气,还好,不是他。
  那被何惜尾随了一路的人把挑好的鱼竿握在手里,一回头正好和何惜撞了个正着,两人足足对视了几十秒,那人嘴角一勾,笑到:“哟,那个谁,好巧。”   
  这人正是咖啡馆里脾气不太好的服务员。   
  
  脾气不好的咖啡小伙儿今天穿着一身青白校服,显得年龄更小了。刚才匆匆一眼,何惜险些将他看成许之羽。
  ——这两个人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就连轻佻的性格都如出一辙。   
  但细看又觉得还是有差别,许之羽比起他,要显得更加阴郁一点。   
  
  确认是自己看错,何惜其实并不想搭话。但人家都打招呼了,何惜总不能无视,那太没礼貌了,不是何惜的风格。他只能干巴巴道:“是啊,真巧。”   
  “你叫何惜是吧?我的名字是陈少,耳东陈,年少的少。”   
  
  这个名字真的是令人耳目一新,听过一次想忘记都难。何惜面对陈少这张脸实在是没什么开口的欲望,脚下抹油随便找了个借口开溜。   
  下到一楼,和驱车前来接人的付一卓撞了个正着,立马拉着人走了。   
  
  付一卓单身至今,一个人独居。他的家不大,装修也不堂皇,但收拾得很干净。
  何惜的手指从柜子上摸过去,一点灰尘都没沾上。比起何惜这个同样独居的单身男人,付一卓生活得不知道精致了多少倍。   
  
  何惜在家从不搞卫生,尽管一周请一次家政,家里摆放的物件还是不可避免的落灰。   
  偏生何惜还一点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对,他那双手可是画画拉琴的手,怎么可以用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呢?天理难容!   
  
  痛痛快快洗了个澡,何惜换上付一卓为他准备的睡衣,摊在沙发上看电视。   
  付一卓在洗手间洗干净手,走到客厅神堂前,点上三炷香插/进香炉,青烟袅袅上升,将天花板熏黑一块。   
  何惜把目光转移到天花板上,盯着那块黑斑看了会儿,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你成天这么拜,真的有用吗?”   
  
  付一卓供的是鬼王佛牌,据说是专门镇邪驱鬼的。
  何惜不太懂这些,成天做噩梦只以为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除了许佳期之外没跟人提起过,也没想过去庙里上柱香拜拜神。   
  
  管他有用没用呢,想起自己今天差点成为第一个被梦吓死的人,何惜就一阵后怕。他屁颠屁颠也点上三根香,有模有样地拜了拜,权当求个心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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